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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义区某高级套房大楼。
十六楼的某间套房里,绮丽火热的情节正激烈上演着
“沭,我还要给我”
汤兰兰──目前正火红的新闻主播,外型亮丽却又不失端庄的形象让她成为网友最推崇票选第一的女主播。
但此时在床上的她,哪还有端庄的形象。
她跨坐在男人身上,努力晃动着自己的腰,胸脯上下激烈的摇晃着
东方沭看着在他身上卖力演出的女人,此时的他精神跟肉体是分离的,下半身正贯穿汤兰兰的身体,上半身则在思索着刚刚进到汤兰兰香闺后接到的电话内容。
女人啊,越是美丽心机越是沉重,尤其像汤兰兰这种有点脑袋的女人,该说她是对自己太有信心或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呢?
倏地,他的腰一紧,快感猛烈的爆炸开来。
“啊啊”汤兰兰狂野的尖叫,反应在他此时看来有点太过矫情。
这女人和他的关系维持不到三个月,本想以她的美貌跟姣好身材至少有一段时间他不会嫌腻的,但现在
她只是令他作呕。
做完爱之后,汤兰兰如小猫般想窝到东方沭的怀里撒娇,他却冷不防地起身,处理掉保险套之后,到浴室做简单的淋浴。
再出来后他已经穿戴好准备离开。
汤兰兰讶异的起身,用丝被裹住她姣好的身子赶紧跑到门前拦住东方沭。
“你要走了啊?”楚楚可怜的模样正是东方沭喜欢的女人模样。
东方沭不得不承认汤兰兰真的很聪明,不过跟他在一起三个月而已就已经抓住他对女人的喜恶。
只可惜她是新闻主播而不是女演员,她的“楚楚可怜”演得有点虚假,而他早已识破了。
“怎么?提早走的话怕楼下等待的记者不小心错过了?”东方沭冷冷的说。
东方沭喜欢跟女人在一起,尤其床上的美好时光,但其余时间,女人对他而言就跟装饰品一样,用过即丢,他对她们一点怜惜之意都没有。
就好比他现在对汤兰兰的淡漠,冷得如陌生人般,很难想象他们才刚做过爱而已。
汤兰兰美丽的脸庞僵了僵。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女人最常用的招数──装傻。
“你把我当成傻瓜吗?”
“沭,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一个小时前在我进到你这儿后,我的安全部主任打电话告知我,我的随扈在大楼附近逮到两个行踪可疑的记者,他们已经坦白了。”东方沭看着她,想看她何时会承认。
但她显然想否认到底。
“有记者埋伏在我家附近?沭,我完全不知情的,一定是八卦记者想污蔑我,他们一定说是我指使的对不对?”
东方沭嘴角冷冷的一扯。
“我都还没说记者坦白了什么,你竟就说他们污蔑你指使的!”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汤兰兰被抓到语病,当场吓到花容惨白。
“我是假设”汤兰兰有些气虚。
“你还真是聪明,随便一假设就猜对了,那两个记者说,是你透露今晚我会过来你这里的消息给他们,你要他们拍到我在你这里过夜的照片,藉此公布我们两个的关系。”
东方沭边说边用冷冽的目光瞅着汤兰兰,他的注视让汤兰兰忍不住发颤。
“我就说嘛,记者只要被逮到就会搬出这一套说词。”
“不过看来现在的记者很懂得自保,为了以防万一被告,他们跟‘告密者’之间的通话都会一五一十的录下音来。”
“录、录音?”汤兰兰连声音都在发抖了。
“对,记者把跟你之间的通话都录了下来,而我的随扈也拿到了录音的内容。”
汤兰兰这下子再也无法狡辩。
“沭,你听我解释,我是一时鬼迷了心窍,以为只要我们的关系被报导出来了,你就会你就会”
“我们的关系?”东方沭的声音轻的可怕。“我们之间有任何关系吗?”她也未免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吧!
汤兰兰一听东方沭否定的话语,顿时腿软瘫在他的脚边。
“沭,求你原谅我,我下次不敢了,我发誓我会好好保守秘密,我再也不敢异想天开了”
东方沭冷眼的看着她。
对于她的乞求跟泪水完全无动于衷。
“女人之于我只有两种存在,一个是床上,另外一个则是婚姻关系,而你,充其量只有在床上的资格。”东方沭把话说得很白。
虽然很多企业家喜好找女主播当结婚对象,但他东方沭完全没兴趣。
如果说他的婚姻是必须的话,他一定是建立在对集团有用的地方。
汤兰兰是很美没错,但她出身平凡,凭她也想嫁给他?真是笑话。
瞧汤兰兰趴在地上的狼狈模样,东方沭一点搀扶她的意愿都没有,他从来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
“你这间套房剩下来的贷款我会让助理处理,就当你陪我这三个月的费用吧!”
三个月的价值是几百万元,她应该偷笑了。
“不要,沭,别离开我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才会想出这荒谬的计划”汤兰兰没尊严的抱住东方沭的腿。
“放开。”东方沭冷酷的说。
东方沭残酷无情的口气跟目光,让汤兰兰松开了手,错愕的瘫愣在地上。
原来,是她太一厢情愿,想得太美好,以为凭着自己的美貌跟才智就足以跃上枝头当凤凰,成为人人称羡的豪门少奶奶。
结果,东方沭只是把她当成发泄**的对象而已。
东方沭对于自怨自艾、伤心欲绝的汤兰兰没有任何爱怜之意,说他冷漠无情也好,说他无血无泪也罢,他东方沭从不会浪费多余的感情在女人身上。
他掉头就离开,丝毫不留情。
一踏出大楼,司机跟随扈都已经在大门等候。
“回饭店。”
“是,老板。”
深夜时分,东方沭离开情妇家不,应该说是前任情妇家。
东方饭店台北总店──是东方饭店集团在台湾地区旗下最大的一家饭店。
说到东方饭店集团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集团在亚洲各区都有饭店设立跟经营,无论是豪华的度假饭店,或是精致的商务饭店,东方饭店集团均经营得相当好。
集团的创办人东方麟现年六十五岁,当年从父亲的手中接过家族经营的饭店时,东方饭店不过是家中型的商务饭店。
后来东方饭店在东方麟的手中发扬光大,成立了集团企业,近几年东方麟以总裁的身份退居幕后,交棒给唯一的独子东方沭。
所谓虎父无犬子,东方沭接手之后将东方集团经营得更有声有色,目前他所担任的职务是东方饭店集团的营运总监,他优越的经营能力配上他出众的外貌,在整个亚洲的政商界受到的瞩目可见一斑。
此时,在台北的东方饭店员工更衣室里,年轻的女性员工每天热烈讨论的话题都离不开东方沭这个小老板。
“我前天在饭店大厅看到小老板,他真的好帅喔!我的心猛冒泡,如果能够嫁给他,要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我都愿意。”某职员a发出梦幻的赞叹。
“你的白日梦太大了啦,我不奢求嫁给小老板,只要能够跟他一夜情我就心满意足了。”职员b则是如此说道。
柳惟柔听着她们对小老板充满绮丽的梦想,不自觉的微笑了起来。
她没有插嘴。
其实柳惟柔不是东方饭店的职员,她只是偶尔来替母亲代班。
东方饭店之所以能够在业界站稳首席,它对员工的素质、训练,还有严格的管理都是重要的一环。
像她偶尔代替辛劳的母亲来饭店工作其实是不被允许的,要不是母亲的主管,许组长同情她家里的情况替她掩盖,她哪进得来。
所以在不熟识的饭店员工之间,柳惟柔是尽可能的低调。
她通常都只听不说,让原本就互不熟识其他部门的员工对她很难有所印象跟记忆。
柳惟柔换好黑色裤裙制服,安静的离开更衣室前往“清洁管理部”的办公室。
“小柔,你妈妈还好吧?”许组长跟其他几位清洁管理部门的同事都在,她们都是妈妈的好同事。
“可能前天受了点风寒,再加上我弟弟又入院了,担心加上感冒,身体就更不舒服了。”
说起母亲的身体状况,柳惟柔的眉头不禁担忧的蹙起。
从她有印象以来,任劳任怨的母亲从来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只因她有一个好赌酗酒又懒惰的父亲。
父亲从没有尽饼一丝一毫的家庭责任,她跟弟弟从一出生就是母亲含辛茹苦的将他们两个拉拔长大。
再加上弟弟的心脏有问题,进出医院是常有的事,母亲除了要工作赚钱,还要照顾他们姊弟俩,更可怜的是,若在外赌输又喝酒的父亲回到家,母亲为了保护他们,往往都得承受父亲的拳打脚踢。
本来她高中毕业后就打算出外工作,她不仅希望能替母亲多分担一些,还想赚很多很多的钱跟母亲及弟弟搬离那个让他们痛苦的家。
可是母亲坚持在校成绩优秀的她必须上大学,熬不过母亲的坚持,柳惟柔考上了师大,而且学费都是用自己的奖学金所支付。
她现在已经二十二岁了,她告诉自己,必须要坚强,成为母亲跟弟弟的后盾。
“小柔你就别太担心,这两天就让你母亲多休息,你学校不是还没开学吗,正好可以帮你母亲代班。”
“组长,真是太谢谢你了,我知道这样会造成你很大的困扰。”因为家庭跟健康因素,母亲必须经常请假,请假太多除了会被扣薪水,更会被上级主管注意,有可能丢掉这个稳定的工作也说不一定。
所以她常会在许组长帮忙掩盖之下来饭店代替母亲工作。
“说那什么话,我跟你母亲好歹也是十多年的同事,我不帮她要帮谁啊?”
“是啊,小柔,我们许组长虽然长得恰北北,但其实她的心肠最软了。”另外一名同事沁姐笑着说。
“阿沁,你再贫嘴,小心我待会儿多派工作给你。”
“不要啊,小柔,我们快走吧。”沁姐拉着柳惟柔赶紧离开办公室,上工去了。
所谓的“清洁管理部门”说穿了就是负责客人退房后房间的整理事宜,由于这部门的清洁员都不在第一线亮相,所以饭店里的员工对她们印象都比较浅淡。
在饭店里通常比较受瞩目的都是站柜台那美丽又高挑的小姐,或是高大又帅气的男士。
而清洁管理部门的员工都以欧巴桑居多,所以里面的欧巴桑都非常疼爱来替妈妈代班,温柔又乖巧的柳惟柔。
“沁姐,我们今天是负责哪个楼层?”
“我看看”沁姐翻阅排班表看了一下。“今天比较轻松,只有六楼后半部的部分。”
柳惟柔推着清洁工具车跟随着沁姐,两个人一组合力一间间的打扫,由于柳惟柔从大一开始就陆续过来帮母亲代班,现在这种清洁工作已经做得非常熟练了。
“我说小柔你来担任清洁员真是太浪费了,瞧你长得白白净净的,气质又好,去当大厅柜台员也绰绰有余。”
“沁姐,快别这么说,是你们都太疼爱我,我哪有资格去当饭店的柜台员啊,他们个个都是很优秀的。”
说真的,东方饭店的柜台员筛选可是非常严格,除了容貌、姿态以外,最基本的至少要会三种以上的语言能力,另外还必须学习过饭店或观光的基本课程。
“可是你来当清洁员真的很浪费啊!”柳惟柔轻笑摇头。“不会的,只要能帮上我妈妈的忙就好了,我真的很感谢你们愿意帮我。”
“呵呵,别再说谢谢了,小柔你从以前到现在不知道说过多少次,大家都听腻了,以后不许说了知道吗?”
“是的。”
柳惟柔吐吐舌,俏皮的做了个敬礼从命的姿势,惹得年纪长她许多的沁姐笑开怀。
她们边愉悦的聊天边动作迅速的打扫整理,倏地,沁姐的手机响起。
“是我小女儿打来的,小柔,抱歉,我去楼梯口接一下。”
“好,讲久一点没关系,只剩最后一间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惟柔知道沁姐几年前跟老公离婚,两个女儿通通归老公抚养,她跟女儿们偶尔只能通通电话以解相思之苦。
“真是抱歉呢,小柔。”
“说什么抱歉,快去快去。”柳惟柔赶她。
“对了,最后一间比较远一点,在倒数第二个回廊走到底的右侧。”
“嗯,我知道了。”柳惟柔推着清洁工具车往前走。
“走到底右侧,啊,找到了。”柳惟柔看了看门板,疑惑这间房怎么没有编号。
会是这间吗?她试着扭动门把,没有上锁,那应该没错。
柳惟柔一进门之后动作快速的先从凌乱的床铺整理起,抽掉脏床单跟枕头套,然后再换上新的一套。
接着是清理垃圾,还有用清洁剂将所有桌面跟椅子都迅速擦拭过一遍,最后则轮到浴室跟厕所。
就在她要去拉浴室门把时,浴室却忽地被从里头给打开。
一个男人就站在浴室门口不,是一个刚淋过浴,浑身还沾着水珠的性感男人。
而那男人赤luo着,不是上半身赤luo而已,而是全身都光luo着!
柳惟柔被忽然出现的luo男给吓到,瞠大了眼。
客人不是已经退房了吗?怎么浴室还会有人刚洗好澡?
柳惟柔的视线一个不小心往下掉了些,然后她看到了
属于男人的私密重要部位。
那是她从不曾看过的“真品”此时真真切切的呈现在她眼前。
“啊──”彷佛像是看到什么不洁的怪物,柳惟柔尖叫往后退,却不小心绊到桌脚,一**往后跌坐。
此时luo男往前跨走了一步朝她而来。
她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一直看着他胯=间的重点部位,但可能太过在意,她实在很难移开目光。
就好像惧怕着某种物品朝她攻击而来,她必须时时刻刻盯着“它”才安心。
她发现当luo男走动时,重要部位也会跟着晃动!
天啊──
柳惟柔顾不得自己正跌坐在地上,她小脸刷白,两手当四手用,跌跌撞撞的爬起身来,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