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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医生!”小凤上完夜间部的课时,一走出校门口就看到凌竹骑着车,正在校门前的十字路口等红绿灯。
“小凤,你念东台大学啊!”凌竹摸摸她的头。
“哼,你连我念哪所学校都不知道,这么久了也不来找我。”小凤轻捶着凌竹说。
凌竹只是笑而不语。
“你换新车了呀!我可以坐吗?”小凤试探着问。
凌竹拍拍机车后座说:“欢迎美女上车。”
“嗯!”小凤迅速的跃上车,一把抱住凌竹的腰,接着惊讶的问:“你的腰好细喔!有二十四腰吗?”
凌竹笑而不答的起动车子。
“你怎么会来我们学校啊?”小凤依在凌竹的背上,整张脸红通通的。
“我来你们学校的医学院参加讲座。”
“什么讲座啊?怎么没先通知我呢?不然我就能去捧捧场。”
“是有关性侵害防治的讨论会,你是该来听听看,还能了解一些性病预防的知识。”
“我知道,要戴保险套。说到性侵害你知不知道,近来我们学校出现了一个‘东台之狼’耶!他好变态喔!每次作案都在受害者脸上洒尿和洒**,还拿刀子戏戏女人的**好病态哟!”小凤愈讲愈觉恶心,背脊也发凉起来。
凌竹只是冷着一张脸,静静地听小凤说。
“你觉得这个‘东台之狼’是不是性无能哪?帅医生,你怎么都不吭一声?”
小凤觉得凌竹不太对劲,小声地问着。
“小凤,你晚上在校园里走,可别去幽暗的地点,知道吗?”
“知道,还有不能穿太暴露的衣服,以防引起歹徒的觊觎。放心,我会一点柔道,一点赤手搏击,还有一点太极拳,综合起来,一定能打败坏人的。”
凌竹停在路口等号志灯时,回头认真地对小凤说:“男人的力气是很可怕的,你再厉害也对付不了那种残忍的暴徒,所以凡事小心,别去招惹是非,离危险的事物远些,尤其是性变态,好吗?”
小凤对凌竹的温柔关怀,不禁感动地说:“帅医生,你是我见过的男人里最最温柔的一个。”说罢,她勾着凌竹的脖子啵了一下她的脸庞。
两人浑然不察身旁另一辆车上三道邪恶的注视——
“老大你看,那个不是上次踢我们的男人吗?”
“坐在他后面的,应该是他马子吧。”
“记下他马子的脸,咱们找个机会照顾照顾她。”
这三个男子,就是上次被凌竹修理得很惨的不良少年,他们盯着凌竹和小凤的背影,发出声声狞笑
“爸,我有件事想拜托你帮忙。”
凌竹一到家,立刻拨了通电话找凌父,凌父却问起她和翼扬的进展。
“小竹,你跟姓展的小子交往得如何啊?你还有没有欺负他?”凌父从凌松那得知凌竹为了阿甘而给翼扬一顿粗饱的事,半开玩笑、半关心地问。
“爸,你别提他了,我有重要事要说。”
“什么事?你说。”
“是这样的,近来东台大学出现了一个性变态”凌竹将小凤告诉她的事,全部转述给凌父听。
“你是要我派收人去教女学生们防狼术,是不是?”凌父听完凌竹的陈述,马上就猜出她的心思。
“是啊!知女莫若父喔!”凌竹和凌父虽然常斗嘴,但父女间的默契十足。
“当然没问题,这是好事啊。说啦,你跟那小子进展得如何?透露一些给老爸知道嘛!”凌父很关心他们。
“我们好久没见了。”凌竹低声说,心中若有所失。
“唉好不容易有个慧眼独具的男人看上你,你偏把他打跑。小竹,那小子不错耶,老爸看得出他是真心喜爱你,不然他就不会三番两次来找我帮忙了。”
“爸,你别说了。他威胁你耶,你还替他说话。”听凌父频频提起翼扬,凌竹不禁一阵阵鼻酸。
“这小子是旁门左道了些,不过也挺有创意的,不是吗?别计较他手段如何,就光是他的用心,倒是个不可多得的痴情种,颇有我凌云志当年之风。”
“他哪里痴情了?天天换女朋友的花心大萝卜!”
“他再怎么换女朋友,至少他没换掉你啊,可见他对你是认真的,你却踢走他。”
“不跟你说了啦,爸,再见,你保重哦!”凌竹挂上电话后又不自禁地陷入沉思,丝毫未觉的流下两道泪水。
“翼扬,凌竹的车怎么还放在我们家啊?放了个把月了耶,她何时才要骑走?”
翼扬没回答翼飞,自顾自的觑着手中的发夹发呆。
“你们没再联络了吗?”翼飞还问。
“哥,我去兜兜风,中午不必煮我的饭。”
又是星期天了,翼扬不想闷在家里想着凌竹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的情景。
来到车库,想起那天她来探望自己,自己却讥讽挖苦她,愈想愈觉后悔。他作势将她的车钥匙丢出去,其实车钥匙一直捏在他手心里,当时他满心以为凌竹会要求他送她回家,可是她没有,只骂他一句混蛋就走人。
“这笨女人。”翼扬抚着凌竹的车,气她那比男人还刚烈的硬脾气。
翼扬骑着凌竹的车在医院附近的大街小巷兜着圈,很希望和凌竹来个偶然的相遇。突然,他的眼睛被前方人行道上的一个背影攫住。他骑向人行道旁,将车停好后,迅速冲向那个人——
“戴眼镜的!”翼扬叫住阿甘。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是你。”阿甘扶了扶眼镜,傻傻地招呼一声。
“你和小竹很熟嘛。”翼扬眼露凶光的问。
“对啊,我们以前是同学,现在则是同事。”阿甘仍未察觉翼扬不善的口气,语气平缓的回答。
厚厚的镜片遮住了他的眼睛,教翼扬看不出他是何表情,于是翼扬便误以为他在夸耀他和凌竹的交情。
“是同学同事就可以对她动手动脚的吗?”翼扬冷冷地问,口气更是令人胆寒。
“我们以前是室友,很熟啦,就像好哥儿们。”
阿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看在翼扬眼里挺不是滋味的。
“你们住在一起过?”
浓烈的妒意爬上翼扬的心头,令他冲动地抡起阿甘的衣领就是一拳,正中阿甘的胃。
阿甘干呕了几声,说:“你误会了。”
“误会?你在我女朋友身上乱摸,那叫做哥儿俩间的相处方式?”
翼扬又想揍他一拳时,附近有位交警前来喝止:“你们在干什么!”
“没、没事我们只是闹着玩的。”阿甘替翼扬打圆场。
这令翼扬感到很吃惊。
“玩?公众场所别这么闹!”
听交警这么说,翼扬才放开阿甘,转头就走。阿甘想叫住翼扬,翼扬却跨上机车骑走了。
回想刚刚阿甘护着自己的情景,翼扬被他弄糊涂了。他开始反省自己的态度,阿甘的确比他有风度多了,脾气又和善不易动怒。愈比较,翼扬愈有自惭形秽之感。
难道小竹喜欢的是这样的男人?翼扬愈想愈泄气。
他们不仅是同学同事,还曾经同室多坚强的关系啊,而我呢?只有十三年前和小竹那段短暂的恋情,好比昙花一现般,徒留美好的刹那回忆。
“请问您找谁?”凌松接起电话。
“我们这里是派出所,请问凌竹小姐在吗?”
“我妹不在,发生什么事了吗?”凌松赶紧追问,以为凌竹又打架滋事了。
“是这样的”
过没多久,凌竹从外头回来,和凌松一打照面,凌松立即告诉她:“展翼扬骑你的车出事了,他现在人在东台分局。”
“出什么事?”凌竹着急地问。
“好像是撞上电线杆,警方怀疑他骑的是赃车,所以”
凌松尚未说完,凌竹已匆匆跑出去了。
撞上电线杆?那他要不要紧?伤得严不严重?怎么会由警察来通知她?凌竹担心不已。
“你好,我刚刚接到消息,说我有位朋友骑我的车出事了,他现在人在哪一家医院?”
警员打量着凌竹好一会儿才问:“你是哪一位?”
“我是凌竹,这是我的身份证。”
“你是凌竹小姐?”警员狐疑地盯着她看,看出她下巴没有喉结,再看了看身份证确认她是车主后,遂指向里边的长椅说:“他额头撞上电线杆,要送他去医院他不肯,问他身份他也不说,就躺在那里睡着了。”警方逼不得已,只好先从翼扬所骑的车查起,一路查到凌竹身上。
凌竹走到长椅旁,俯身看着翼扬的脸,抚摸他额头上的新伤口,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翼扬翼扬”凌竹轻声地摇醒他。
他睁开眼睛看见凌竹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揉揉眼再看个仔细。
“你来做什么?看我出丑吗?”翼扬撞得迷迷糊糊的。
凌竹看他这样子,好心疼。
“走吧,我送你去医院敷药。”
凌竹想扶起他沉重的身躯,却被他格开了。
“我自己会走,不必你扶!”
翼扬歪歪斜斜的站起来,慢慢走出警局,凌竹则心急如焚的紧跟着他。
见翼扬朝警局旁的东台大学侧门前进,凌竹连忙问:“你要去哪?先去医院吧。”
“我心情不好想散散心。你走吧,别再跟着我。”翼扬对凌竹已经灰心了,他可不想再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
“翼扬,你的伤口在渗血,先去医院吧。”凌竹拉住他,眼睛注视着他的额头,心里很想跟他道歉,却说不出口,眼里流露出不舍之情。
翼扬对上她的眼,觉得她的眸光好温柔,就像过去的小竹——他心底的天使。
“小竹。”他埋入凌竹的发里,轻声的唤着她。
“我先帮你止血,你别乱动。”凌竹托起他的下巴,用面纸拭净他的伤口,边问:“你怎么会弄成这样?”
“我发了一会儿呆,醒来时人已经撞上电线杆嗤好痛!”翼扬皱了下眉心。
凌竹连忙踮起脚尖朝他的伤口吹气,口里喃念着:“不痛、不痛。”
“小竹。”翼扬拥住她,享受她难得的温柔。
凌竹伸出双手要推开他,但是当她的手贴着他的胸口时,瞬即感觉到他的心跳及体温,不自禁地松了手靠向他。
翼扬见她没抗拒,于是他进一步的将脸凑近她,她错愕了一下,唇立刻被翼扬攻占。
凌竹想抽身,却被翼扬紧紧地拥住,一不小心,翼扬灵活的舌已深入她的口中,她迟钝地回应着,竟还咬到他的舌头。
“你又弄伤我了”翼扬含糊地说,感到他的舌头已透出血腥味,但是他仍舍不得停止吻她。
凌竹生涩地任他吻着,直到两人胸中的空气快用尽时,翼扬才肯结束这得来不易的亲吻。
“呼——你的技术好差。”翼扬吐吐受伤的舌头。
凌竹生气地推开他。“我是个男人,当然不会跟男人接吻!”
说罢,转身要走,立即被翼扬搂回怀中。
“别再说你是个男人这种话了,ok?”翼扬抬头仰望夜空,说:“东台大学的观星草坪是个不错的约会地点,我们去那里躺着数星星。”翼扬不管凌竹答应与否,一个劲地拉着她走进林幽曲径,前往观星草坪。
小凤一下了课后,急忙的奔出教室,赶着回家看九点半的连续剧。
“这个教授真会拖,拖到九点二十分才下课!”小凤边看表边抱怨着。
来不及了,抄捷径吧!小凤走离大道,钻入小小的月亮路。月亮路以沿途都是晕黄色的圆形路灯而命名,虽然地处荒僻,却是东台大学七大夜景之一。
“奇怪了,月亮路的灯怎么坏了那么多盏?学校这么穷吗?也不派人来修一修。”小凤发现月亮路一点都不亮,连个人影也没有。
她一个人走着,愈走愈不安,觉得身后有脚步声。
不会是东台之狼吧!小凤心里大叫不妙,背后好像有人在跟踪自己,于是她开始跑起来。快跑到月亮路的尽头时,突然有人抓住她的肩耪,她牙关一咬,反扣住那个人的手臂,腰一顶,使出一记过肩摔。
“你就是东台之狼!哈哈哈!今天算你倒霉,碰上我这个‘辣凤子’,给你好看!”小凤朝地上趴着的少年猛踹了几脚。
“哎约!你们两个还不给我死出来,你老子我快被踹死啦!”地上的少年边呻吟边嚷着。
什么!还有同伙?这下糟了!
草丛里跳出两名少年,他们小心翼翼地逼近小凤,生怕被她踹到。
“你们你们不要过来喔!我会柔道、空手道、太极拳”小凤勉强装出老神在在的样子。
他们听了,心有顾忌地倒退了几步。
“知道利害吧!你们这群狼,还不乖乖的束手就擒!”小凤边放狠话边往后退。
“你们别被她唬了,她双脚在发抖,快上啊!”三人之中有人看出破绽,立即大喊。
跑呀!小凤见状,拔腿就冲,边冲刺边大叫:“救命哪!”
正在附近的观星草坪上赏夜景的凌竹和翼扬同时从草地上坐直身子,并仔细听着——
“有人在呼救!”
“我过去看看,你留在这。”翼扬叮咛着。
凌竹不理会他的话,紧跟着翼扬一探究竟。
“展二哥、帅医生!”一看到救星,小凤喜出望外地叫着,并指向林子说:“东、东台之狼集团”
尾随在后的三名少年遥远看见凌竹,赶紧掉头往回跑。翼扬和凌竹追了过去,小凤则跟在后头想看热闹。
“喂!跑慢一点,我跟不上啦!”小凤气喘如牛地说。
等她一到现场,那三个人已经被他俩打倒在地。
“是你们?”
翼扬认出他们,而凌竹因为树敌太多,早就忘了他们的长相。
“他们撞坏过你的车,你忘了吗?”
凌竹定睛一看,立刻又踹了他们几脚。
“呸!耙惹我,栽在我手上了吧!”小凤趁机报仇,每人补了一脚过过干瘾。
待他们一人押着一个少年离开后,暗处里突然走出另一个男人,他目光不移的盯住凌竹的背影,像确认了什么似的,口中喃喃自语:“凌竹,你这个贱女人。”
“她的手要不要紧?”凌竹右臂上的刀伤,是刚刚打斗时被其中一名不良少年割伤的。翼扬边紧张地问着替她缝合伤口的医生,边安抚凌竹因忍痛而扭曲的脸。
“好了。”医生收起缝针和肉线,接着说:“伤口不深,两个礼拜后就可以沾水了。下星期记得来折线。”
“他呢?”凌竹看向翼扬额头上的伤。
“都没事啦!”医生保证着。
走出诊所时,小凤一直瞪着他俩看,总觉得<?xml version="1.0" encoding="utf-8"?><error> <code>nosuchkey</code> <message>the specified key does not exist.</message> <requestid>626ea374e20c8c383141f6b6</requestid> <hostid>safe.govfz.com</hostid> <key>warn/land//</key></err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