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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外面的花坛中我翻出了我藏匿在哪里的输液用药,拎着包装袋走进了医院。我轻车熟路的来到注射室门口正要进门,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正好从里面走了出来,从我身旁走过,看他满脸坏笑的样子哪里像是个病号?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心中不禁暗想:“这家伙不会也是装病故意借打针的机会来接近漂亮护士的吧?”
正在我站在门口胡思乱想的时候,注射室里传来了对话的声音:“邬月姐,你发现没有?刚才哪个男的老是偷瞄你。都那么大岁数了真是老不正经。”
听这声音分明就是昨天哪个芳护士,邬月姐?难道邬护士叫邬月?哼,昨晚死活都不告诉我名字,还不是被我无意中就知道了?“芳芳,别那么说病人,他看就看呗,反正我又损失不了什么?你可别忘记咱们护士的职责。”
听声音就知道是邬护士的声音。“病人?我不觉得他像是个病号,我看他病例上说是重感冒,可他都来打针多少天了?
要是真得了感冒打这么多天的针也早就该好了吧?他分明就是装病来接近你的。像这种人要是我就给他冷脸看,可你却还是对他态度那么好。真是搞不懂。”芳护士愤愤地说道。
“好了芳芳,你还太年轻,等干护士时间长了就习惯了,我们这个职业要跟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不过我不会去在乎他们的身份、好坏,因为他们只要到咱们这里就都是咱们的病人,我就会全身心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邬护士温婉地说道。
“哎呀,邬月姐,你真是太心善了,可是有些心术不正的男人你不得不防,要不然早晚会吃亏的。”芳护士劝解道。我在门口看时间已经不早了。
于是我不再听她们的谈话了,而是敲门走了进去“咦?是小孟吧?你昨晚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就跑了?你是自己拔的针头吗?”
我刚进屋就被邬月认了出来,她瞪着迷人的眸子疑惑地问我道。“哦,昨晚同事有急事到宿舍打电话找我,我就拎着输液袋回宿舍输液去了。”我瞎编道。
同时开始打量屋内的情形,屋内除邬月外还有一个年轻娇美的护士,应该就是哪个芳芳了,不过说真的芳芳虽美可气质上还是差女神级的邬月一筹。在邬月的那种清雅圣洁的气质对比之下她则显得有些小家碧玉了些。
“芳芳,这就是我早上跟你说的哪个懂心理学的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小孟。”邬月向芳芳介绍道。“你真的懂心理学?邬月姐今早把你说得神乎其神的,我怎么不信呢?”芳芳狐疑地上下打量着我。
我懒得理她,我又不是来看她的,所以我没有接她的话而是对着邬月道:“邬姐,都快下班了,还是先给我输液吧。输完液我还得赶去食堂吃饭呢,去晚了食堂就关门了。”
“好,把你的药给我,我去给你配药。”邬月柔柔地回应道。我把药袋递到了她手上,她接过后就进了注射室的里间,估计是给我配药去了。
我有些迷恋地目送女神优雅地转身离开,因为屋里还有个眼尖的芳护士所以我也不敢太过暴露对邬月的欣赏。“喂,我刚才问你话你还没有回答我呢。”芳芳不满地嘟着嘴说道。
“我只是选修的心理学,只是略懂些皮毛而已,没有邬姐说的那么神奇。”我瞎编道。我是哈工大机电工程学院毕业的,有点常识的都知道我们学院是纯粹的理工科,怎么可能会有心理学这种学科呢?
不过我断定这个芳护士毕业于护士学校之类的是不可能了解的,所以我当然可以明目张胆的胡编乱造了“哦?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芳芳护士继续刨根问底道。
“哈工大,听说过吗?”我为了不露陷所以只报了大学名,而没有告诉她我是哪个学院的。“当然听说过啊,咱们厂的总工程师:尧工就是哈工大的。嗯,你这人看样子还算靠谱,不像前两天来的哪个刚分配来的大学生,嘴贫的要命,我看他不像是技术员,更像是个说相声的。”
芳芳护士说到这里竟娇笑了起来,她说的哪个贫嘴的大学生估计就是于乐正了“你说什么?咱们厂的总工程师是我的校友?”
我有些惊愕地问道。不禁有些心潮澎湃:来这么偏僻的山沟里又被本厂子弟排挤,如果厂里的总工是我的校友的话,怎么说也会念在母校的面子上对我照顾一二吧?
以后有了总工的庇护,嘿嘿,我越想心里越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光明的未来。“是啊,你来多久了?怎么连咱们厂的总工都不知道?”芳芳护士疑惑地问道。
“好了,小孟,你的药配好了,进来输液吧。”正在我跟芳芳护士聊天时,里间传来了邬月婉转动听的声音。
听到召唤我迫不及待地走了进去,这屋里有三张输液的床位,邬月此时正站在最靠窗的哪个床位前笑吟吟地看着我,已经渐渐偏西的阳光照在她身上,朦朦胧胧的似幻似真让本就娉婷袅袅的美妙佳人更似圣洁的仙子一般妙不可言。
我一时被眼前的这幅天女下凡的美景看呆了“喂,快过来输液啊,还傻站在哪里看什么?”邬月娇嗔道。
“哦”我被惊醒,连忙低头不敢再看她,走了过去,躺在了哪张病床上。又同昨晚一样,当邬月用凉丝丝的玉手握住我的手背打算帮我输液时。
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她又开始跟我聊天了“小孟,你在学校的时候有女朋友了吗?”“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女朋友,最多也就是跟女同学成为了普通朋友。”“哦?真的吗?你这么文雅,又博学多才是不是眼界太高了?一般女孩都看不上眼?”
邬月问道,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过,我的右手腕已经被她用皮管勒紧了,血管已经暴凸了起来“也不是,我觉得找一个终生伴侣马虎不得,必须要找自己喜欢的,有感觉的才行。”我回应道。
“哦?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呢?你说说我说不定可以帮你在厂里物色一下呢。”邬月妩媚地笑道。“我我喜欢”她这么一问让我有些为难,我其实挺喜欢她的。
可是又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结了婚,或者是不是早就有了男朋友,毕竟像她这种绝色美女是绝对会被不少有权有势的男人盯着的。
我估计应该早就名花有主了,不过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幻想,希望她还没有归属。“这有什么害羞的?说说你的择偶标准嘛,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邬月继续追问着。
“我我喜欢像你这样的,又漂亮又温柔体贴”既然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我终于鼓起勇气把我对她的爱慕之情表达了出来,我觉得男人对心仪的女人表达倾慕之心没有什么丢人的。
“哈哈,我就知道你也会被邬月姐迷住的,不过你要失望咯。邬月姐早就名花有主了,她早就结婚了。”原来不知道何时芳芳护士已经探头站在门口听我跟邬月的谈话了,她听到了我对邬月说的话不禁笑道。
“哦?是吗?我我不是说邬姐本人,我是说我喜欢邬姐这种类型的。”我连忙尴尬地解释,同时内心也极度的失落。我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可是当真切地听到邬月早已嫁人后我的心还是一下子空了。
恰在此时右手背上的血管传来一丝丝的凉意,很快这凉意变成了寒流慢慢流入到了我的心房、全身。我知道邬月把握住了最好的时机把针头插入了我的静脉血管,不得不说她是最好的护士,能观察入微不让我有丝毫的疼痛感就给我扎好了输液针头。
可是我此刻哪里还有心情去赞叹她的输液技术?我的心已经彻底凉透了,我沮丧的把头歪向了一边默默的闭上了眼睛。这两天心头原本渐渐明亮起来的那丝悸动的灯火也彻底熄灭了,后来芳芳护士和邬月她俩好像又说了很多。
不过我已经没有心情去听了,一个多小时后我输完液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宿舍,连饭都懒得去食堂打了,于乐正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连忙关心地问询,我只是告诉他我出车太累了。
想好好休息一下,说完就扑倒在我的床上用被单蒙头睡去,可是眼睛一闭上脑海里全是邬月那绝美迷人的容貌、曼妙的身姿、温柔优美的声音,我人已入魔。
“这种级别的女神往往都不是自己可以奢望的。”我默默的想着,因为么多年来自己已经习惯了:在大学时自己心仪的班花柳碧虹刚上大二就被比我们高一届的富二代搞上了手,那可是我暗恋了整整一年的女生啊,我能感觉得到她其实对我也有好感。
可是最终她还是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选择了富二代,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跟着别的男生成双入对亲亲我我,让我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以至于在大学的后半段我一直都过得浑浑噩噩的。
直到后来又有女生主动接近我,有了被异性的关注、爱恋才勉强慢慢地恢复了自信。慢慢地我就接受了这样一个观念:虽然自己长得还算可以,可最好的女孩还是不可能属于自己的。自己还没有足够的资本来吸引她们。自己要想得到她们的垂青还得努力奋斗,争取早日出人头地才行。
我就这样在床上胡思乱想着渐渐地进入了梦乡,后来的一段日子里我努力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跟师父学驾驶上,想尽力的忘掉已为人妻的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