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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对孪生庶子,梓杰和梓言,已是十岁光景,虽不如小的来的可爱讨巧,但是一样眉目如画,冰雪聪明,更胜在懂事体贴,且与姽嫿年纪更近一层,她也是喜欢的紧,待他两个如亲生弟弟一般。
一日晌午,天干风凛,室内放几个火盆也是不暖,姽嫿与两个孩子玩闹了一会,便冻的哆哆嗦嗦,梓杰道:“二奶奶畏冷,不如我们到榻上歪着,相互取暖。”
梓言欢呼一声,脱了鞋靺,往床上一滚,掀开衾被,钻了进去。姽嫿稍顿,也是从善如流,合衣上榻,躺在中间,向梓杰含笑招手。
梓杰不慌不忙的解了外衣,只着中衣上来,躺在姽嫿外侧,梓言一看便问:“哥哥脱衣做甚?”“穿得厚实,就不暖了。”他偎在姽嫿怀里,眨眨黑碌碌的眼睛,仰头道:“二奶奶,梓杰身上是热的,可以抱着当暖炉。”
姽嫿去抱他,果真是暖,就更凑近些个,把梓杰喜的合不拢嘴,与她搂了个紧实。梓言不干了,三两下把自己上衣扒光,连条丝也不剩下,拉着姽嫿道:“二奶奶抱我,抱我,我比哥哥还暖和呢。”
“好好好,都是暖的。”姽嫿又来抱这个,这赤条条的孩童,虽未成男子身量,却也快到了授受的年纪,实则不该与他们过于亲近。两个争宠争的厉害,姽嫿无法,都抱在怀里,说了会儿话,就沉沉睡去。
邵瑜借着来接梓杰、梓言,大大方方打了帘拢进来,见小厅和暖阁无人,便往里走,转过屏风一看,室内大大小小的火盆摆着,烧得通旺,榻上隐约睡着三人,想是他们偎冷惧寒,便到坑上暖着,走至近前,把锦账挑开,那梓杰梓言左右一边一个,正赖在美人怀里躺着,脸蛋粉红,睡得香甜。
姽嫿睡得轻,见他来了,把星眸微掀,邵瑜正脱靴登床,见她海棠春睡,仙妃一般,也不瑕解衣便搂在一处亲嘴,含咂粉舌,滋滋做响。
“凤钦不可,梓杰梓言还睡着。”“婶子不必担心,他俩个是熟惯的,嘴严的很,我们只管快活弄来。”原他在妾氏那里行房,也多不顾忌孩子,想弄便弄了。
有人看着,反而更增淫性,窸窸窣窣一番除袍解裤,挺着头细根粗的怪屌便掀了被儿沉甸甸压在姽嫿身上,道:“婶子怎生穿得这许多衣物?”
动手一件一件帮她松解,丢到一旁,只余兜衣,那两处酥软胸乳、其上樱桃小果,均是半遮半掩着,欲语还休,极是惹爱招淫,邵瑜看得性起,只把玉腿一分,腾身落胯压抵腿间,不容分说,提枪就刺,到忘了美人紧窄,其宽仅容一指,发力才入二分,便觉艰涩难行,再不能进。
姽嫿给入得生疼,如破身一般,连忙取了生肌膏子与他涂用,这几日邵瑾邵珏两个也来的频密,这东西就常在大床上备着,到叫她少遭了许多活罪。
邵瑜接过,弄了许多在棒身上,含着美人耳垂低低笑道:“婶子这牝怎生得如此娇小,叫侄子入来心疼。”姽嫿嗔他一眼,直要酥倒他半边身子,道:“心疼便不入了么?我原不知你竟如此好心?”
邵瑜涎着脸,重又把guī头抵凑玉缝,道:“自然还是要入的婶子也是愿意凤钦伺候的,是也不是?”“混说,真真是个没脸皮的。”
姽嫿羞的把脸儿一偏,下面被他yīn茎耸入,惊呼一声,已至大半,正是充实,胀胀的鼓动着,还酸酸麻麻的,又是好受又是难受,直把个秀眉微微颦着,莺雏似的吟喘,凤钦正爱她杏脸桃腮,承欢时如凝新荔,美不胜收,便将熊腰沈下,压了个瓷实,那粗憨的物事,也趁着势尽根捅入。
“啊!”美人被入了个进根没脑,攒眉唤痛。“怪哉,这物入了数次,竟仍比那在室的还要紧窒。”
他将那棒身插抵花茎,便被绵密握住,只得稍撤寸余,待她缓过,复又尽根,如此往来返去,蜜水逐渐丰沛,一抽一顶的插送起来,问道:“婶子可堪承受么?”
姽嫿道:“好了些个,便如此轻缓弄弄就好。”“我怜婶子嫩蕊娇枝,乃不敢发力相与,如此弄弄婶子是好了,可叫凤钦如何快活?”
“你待怎样?”邵瑜勾住她纤腰,耻骨一番相抵,早插了个尽根没脑,黑压压的阴毛蹭着她光滑如绢的玉门樱唇,左右去看,两个孩子睡得正好,便弓起上身,低了头去看那交合之处。
只见粗粗的肉棍子捅在中间,撑得她两片娇唇合不起来,十分趣味,道:“婶子这器物生得,真真是幽香绕唇花侵露,美得不似凡品。”“短命的冤家,净拿甜话来唬我,不过图我身子新鲜,入来玩乐罢了。”
邵瑜粗喘,挺腰大力撞送,道:“可冤死我了,若得婶子终身相依,凤钦愿舍妻休妾,此生只爱一个。”“小力些,莫吵醒了言儿和杰儿。”
他两个颠鸾倒凤,抽抽顶顶,把身下这描金大床整的,地动山摇一般,两个孩子哪里睡得着,不过装酣假睡罢了,便如那邵瑜所言,是熟惯的,不但不受其扰,反得其乐呢。
梓言悄悄将眼皮掀开一条小缝,见父亲正压着二奶奶,那强壮的身子在被子下起伏着,骑马一般。
记得上一回父亲和娘亲也是这样弄的,后来他问娘是在做什么,娘说,要使女人生孩子,男人便要这般耸动,直弄到出了汁水,孩子就有了。
这样说,难到父亲也要二奶奶生宝宝么?他很好奇,却不得解,有些迷惑,不过,这二奶奶生得可真是美貌,连尚书家的千金姐姐也是远远追不上的。
此时姽嫿正仰面承欢,她一双玉腕勾着男人脖子,星眸半闭,将粉颊依偎,兜衣早解了带子,不过虚浮着,随着男人的激烈挺耸,那酥胸时不时露出一角荷尖,粉滟滟叫人神魂飘荡。把梓言看的,悄悄的小脸蛋都红了。
闭了眼装睡,又被勾得舍不得不看,时不时的趁乱偷上两眼,又是有趣又是费解。邵瑜翻云掀雨,直抽了五六百,问道:“婶子是何滋味,可得妙趣?”姽嫿臊道:“尽根时有些酸胀,还算好受。”
“只好受么?”凤钦不满,狠作起来,大开大合,挺胯一通狂顶猛送,那只青筋盘错的粗壮yīn茎被嫩肉包夹着左冲右突,来回抽chā,下下戳杵花心,引得那蕊心颤缩个不住,握夹的guī头马眼十分爽利带劲儿,要死要活的一般。
这一番妙趣,只姽嫿身上可寻,其余无论男女,再无旁人,直道白活二十载。那汗珠子一颗颗滴下来,男人爽疯了心,喘道:“婶子这副器物,跟生了小嘴似的,男人只要沾了去,就别想放开,不把命搭上,怎能罢休。”
“快别说了,羞答答的。”姽嫿粉颊生嫣,嗔怪的勾他一眼,更勾的男人把魂都是抛,好婶子好婶子的叫,下面胡乱颠耸,压着她奸淫取乐,爱个不住。比起梓言,梓杰更为早熟,连父母也不知,他是遗过一次的,眼下他物事还小,却也是硬了。
那晃动的大床,二奶奶梨花雪似的娇肤,酥乳荷尖,两人的淫词浪语,结合处的唧唧水声,都下下触动着幼小他的心扉,比起梓言的好奇,他却还要更多一层想头,悄悄将被子下的小手移近,趁着两人吟哦潮动,不瑕顾及,指尖碰了一下二奶奶的白腿,触手滑腻,如身上绸质小褂一般。
十分柔软好摸。凤钦粗喘如牛,又抽顶了数百,美人连连哀叫,螓首频摇,钗斜翠俟,已是泄过一次,求道:“凤钦饶我,再不能熬了。”“婶子乖肉,再叫凤钦弄一会吧,真真爱羡了它。”邵瑜跪坐起来。
把被子给梓言搭在身上,低首细瞧她玉缝,那花唇含红,小核微肿,淫水浮沫,却是给他物事捣撞的狼狈,却也更助淫性,只将两条玉腿一折,压抵酥胸,骑跨臀上,就要干起来。
姽嫿挣动,忙说:“不可,羞也要羞死的,快将被子盖来。”凤钦道:“婶子怕这两个小孩子么?”
男女气力悬殊,男人轻松把她压住,动弹不得,把着yīn茎抵凑玉门,不由分说,顶腰送进寸余,由首尽根捅入,连阴囊也撞上来,内里guī头顶着花心转磨,道:“看便看了。
不过是稚龄小儿,哪懂男女之事,弄穴之乐。”说着就抽送起来,十分有力,干得美人身子一荡一荡的晃,下面还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凤钦道:“婶子怕这两个小孩子么?”
男女气力悬殊,男人轻松把她压住,动弹不得,把着yīn茎抵凑玉门,不由分说,顶腰送进寸余,由首尽根捅入,连阴囊撞上来,内里guī头顶着花心转磨,道:“看便看了,不过是稚龄小儿,哪懂男女之事,弄穴之乐。”
说着就抽送起来,十分有力,干得美人身子一荡一荡的晃,下面还发出啪啪的撞击声。梓言盖着被子,一动不敢乱动,只希望两人弄久一点。
他也好看个真切,一边悄悄掀了长睫,入眼住正是二奶奶晃动的一双白玉免子,看起来滑溜溜的娇媚可爱,正随着父亲狂了似的大动划着圈圈,摇来荡去,叫人眼花心乱。
这两人露着身子大干,皮肉相接,再无遮羞掩挡,梓杰这时大着胆子往下看去,才是恍然大悟,原来是父亲是将小解的那个地方送进二奶奶身子抽chā去了,且而那物若顶耸得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