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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真,轻些”这一回袁曦离得近,听个真切,一个醋缸立时就打翻在地,提起姽嫿双足,折到胸际,狂兴大发,疾风骤雨的一顿整治,与她赤裸相贴,抽耸不叠,猛插乱顶,再看姽嫿,两颊生嫣,更称得面若桃李,愈加标致。
“小妖精,我是你的子晔,子晔!”抱着她腻白的秀肩动作,那物事在她体内抽耸的正是极乐,阴囊一悠一荡的撞上花唇,两相交会处,淫水泗流“啪啪”之声不绝。
“暮允”“子晔!子晔!”袁曦气极,一口咬在她颈窝处,额上青筋直跳,心道:这几个都是奸夫不成?“啊疼”“嫿儿,子晔”“呜”“乖子晔”一再重复自己的名讳,自盼她能上了心。
袁曦哄着宠着,在她唇上辗转,与她赤裸相贴,把她半抱起来冲刺,姽嫿的身子一荡一荡的耸动,那根粗胀乌紫阳物捣蒜一般的抽捣,青纱账里一片春色,雕花木床让男人干弄的吱吱作响,身下的女子直道比妖孽之媚还胜上三分。
也不必她滴滴娇语,更不必她婉转承欢,只压在这样一具身子上动作,看那张倾国倾城的俏模样,就没有几个男人能招架得了。
更何况她一双金莲,珠鲜玉润,春笋一般的嫩,此时勾在他的背上但觉着酥麻痒酸,百十种滋味汇聚到龟眼处,阳精势如泄洪一般,锐不可挡,大脑一片的空明,接着一声大吼后,男人像大山一般岿然倒塌,喘着粗气压覆在她身上。
“来人!”唤了丫头,打了清水给两人净身,这村镇里的小姑娘,为着伺候皇亲,挑得都是没经过人事儿,哪见得了这种场面?
那男人的阳物就大咧咧的摆着,guī头粗的有小孩拳头大,一见就羞得头的不敢抬,就知道一味端着铜盆傻杵着,袁曦也不说什么,自己动手拭净了就让人下去。苏美人尚且病着,这半夜三更里头就不能省心省事了。
她一时发汗蹬被,一时又打摆子似的哆嗦抽搐,把个养尊处优的三皇子折腾的就没合眼,一会坐起身抱着她拍拍背哄着,一会躺着搂在怀里捂着,与她赤裸相贴,布巾不知换了多少条,灯盏也是点着了灭,灭了又点,一个时辰也没消停。
直到雄鸡唱晓,天光微明,袁曦这才得了空睡下,也只数迷迷糊糊眯着,手圈在姽嫿腰上,不管她怎么折腾人,到是怜爱的紧,没半刻不耐。
约摸半个时辰的光景,闭着眼手再一探,却扑了个空,吓得人一个机灵,清醒了过来,嘴里慌张叫着:“嫿儿!”
猛张眼一看,姽嫿正在床尾坐着,身子缩成一个小点,亵裤和兜衣都穿在身上,中衣披着,不多不少露着些雪肤,再称着一头乌缎一般青丝,不必作态,已有万种风情。
“醒了?”心下一片踏实,中衣披着,欢喜的坐起来了,用手探了探她额,好像烧也退了些,问道:“头还疼吗?”
她额角有一小块伤,昨天撞在石头上破了点皮,拭了血迹到不是多严重,淡淡的有些粉红。姽嫿闻言,又往里缩了缩,抬着一双惊恐的眼睛问道:“你是谁?”三皇子张口结舌,半夜里还再想,要是姽嫿醒来,
发现两人夫妻一般亲昵,同床共枕,首尾相接,怕数要恼,还在盘算怎么着解释才合情理,却不成想,她到像不认得的一般反应。“嫿儿?不认识窝了?”小心心翼翼的观其颜色,然后缓慢试探道:“我是子晔。”
“子、晔?”她夹着谨慎的打量,小动物一样转转眼珠,偏头想了想,然后又痛苦得低下头去,痛吟出声:“啊疼”“哪里疼?”凑上来,想帮她看看,姽嫿惊得一缩,推拒道:“别过来!”
“好好,不过去,嫿儿不怕,乖!”“别过来!”“好好,不过去,推拒道:“别过来!”“好好别怕,不会伤你,嫿儿乖!”窝袁曦伸着两手安抚。
然后焦急一边唤人来更衣净脸,一边着人给姽嫿再请个郎中医治。稍等三刻,上门不郎中,到个道士,穿着一身灰布道袍,高挽着发髻,由侍卫领了进来,跪倒施礼。袁曦问:“怎么找个道士来?哪里会医人?”算命还差不多。
侍卫回道:“公子,昨天那个郎中说到邻镇里看诊去了,现已经着人去请,这位道士也懂些药里医术,苏姑娘病的急,就想先请他给看一看。”“小道不才,却也略通医理。”道士说。
“嗯。”袁曦点点头,想想也有理,这位道士也懂些药里医术,就把账帘一掀,道:“既如此,就繁劳了。”
“还不快去!”侍卫催促道,道士赶紧迈前几步,就着晨光往账里一瞧那宽绰的袖口处露出一段藕臂,赛雪压霜般的白,青丝掩映下,娇娇秀秀的一张俏脸,九天神女一般的容貌“哎呀!”大吼一声,好像活见了鬼一般。
一个屁墩翻坐在地,侍卫看不过踢了他一脚,道:“慌什么!”袁曦将眉簇起,这时道士连连向姽嫿作揖,间或还磕了两个头“!”作响,嘴里叠声说道:“仙姑饶命,仙姑饶命。”
“谁?谁仙姑?”姽嫿也是惊慌,一双大眼向袁曦求救,显然这个道士吓坏了美人儿。就闻“!啷”一声脆响,众人听个真切。
原来是皇子摔了茶碗“!啷”一声脆响,指着侍卫,气道:“你们找的好郎中,岂不是个疯子,还不速速赶了出去?”
侍卫面上一滞,不敢有误,灰头土脸提着道士后领拿了出去,间歇还听道士几声“仙姑”什么,让袁曦好个恼怒,气道:“都是怎么办事?平日里好吃好喝养着们,连个事情也办不好!”众人一个个吓得不敢出声,皇子瞄了一圈,只不见一个顺眼,除了账子里坐着的美人,娇花照水,温婉如玉,不禁想道:说仙姑却也不差,这般样貌人品,可不就是快成仙了嘛?这样一想,到也把气去个七八分,走上前来关问道:“都是底下人不会做事,可曾吓着了?”
姽嫿点点头,复又摇摇头。晌午刚过,昨天那个郎中就叫人生拉活拽请了回来,知道这行人必定出身不一般,也不敢怠慢了,诊了脉,看一看气色,又开了副安神的方子出来。
道:“这位姑娘碰了头,记不起事,也是有的,调养些日子,要是仍未好转,那就再记不起来了,此事本不必强求,不如放宽心,态然而处。”
袁曦也想了半天,眉头皱了又松,琢磨着,姽嫿就此忘了也好,以后专心跟着自己,岂不是求也求不来的美事?
他心里百转千回,外人全不知道,等拿好了主意,与一干人等交待清楚,便来问姽嫿,道:“你再想想,可真是不记得了嘛?”姽嫿把俏脸一偏,佯怒道:“不记得就不记得,哪个骗?谁又稀罕骗?”
袁曦听她口气,便来问姽嫿分明有几分撒娇意味,半嗔半恼,却不是真怒,心头上一喜,想:莫不是这大半天的相处,小女儿家也对窝有几分“郎情妾意”心思了?
再想想自己人物风流,却也有此可能。又问道:“嫿儿,先不要恼,且问,可知我是谁?”姽嫿面上腾起两团红晕,羞得快要滴出血来,蚊蚋般的小声嗫嚅道:“怎么清楚?不明不白一醒来就瞧见了,好吓人!”
袁曦勾个笑容,俯身看她,她却只往里躲,侧转了身子不肯回,一副小女儿羞态,惹人怜惜,恨不能把她抱在怀里揉成了水儿才好。他拉住青丝一缕,淡淡的清香滑过指尖,道:“哪有什么不明白?尽管问窝,你自家相公,还怕羞嘛?”
姽嫿更是吓了一跳,惊疑不定的拿眼瞧,嗔道:“你混说!”“哪一个骗。”袁曦学着她的口气,好脾气的扳过姽嫿的肩膀,笑意就快要从眼底漾出来,与她直视“我们去年成的亲,你是我的夫人,我是你的相公,同床共枕再合情理没有,一醒来瞧见窝有什么奇怪?”
“当真?”她一双黑白分明眸子看着。“再真也没有了。”袁曦试探的包住她的小手,她缩了一下,但没有激烈拒绝,怕是已经信了,又道:“你不记得了──这一次外出寻游,不小心跌下了马,把头碰了,所以记不起。”
“相公?”姽嫿唤一声,他泪眼汪汪的道:“我害怕。”她扑到他怀里瑟瑟发抖,袁曦拍着她的背,哄道:“嫿儿不怕,有我呢,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她点点头,平复了半晌。
然后又好奇道:“我叫嫿儿?是不是名字里有个‘嫿’么?”三皇子道:“你想问什么,我们慢慢说,先让相公亲一个。”
“唉”姽嫿一声娇呼,袁曦把她一抱,胳膊紧紧的箍着她,爱不够似是厮磨,寻着她红菱角一般的小嘴儿吻下去,小人儿半推半就也就受了,哪管大白天,压在床上就是一翻云雨。
再说让袁曦派遣回宏京的林飞,却是个有头脑,想找个熟人引荐到邵府做个差事,家丁护院都好,等有了地利之便,再着手找三皇子要的丹丸。也说是巧,虽然没寻着个差事,到听说了邵府一桩“奇”事。
原来这邵府的四小姐紫嫣,不知吃了什么不净的东西,有人说他是中了“盅”现在邵府,除了寻人就是求医,好个马翻人仰,连皇宫里御医都惊动了,乱成一团。在林飞来说,这可是好事,正好找个医官,混充药童,遣进邵府里一探究竟。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