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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房间里音乐声慢慢散落在这个地窖的每个角落,那是GX的成名曲《月神》,她那有气无力,带有点嘶哑的声音,仿佛就是从坟墓中爬上来的一样,让人感觉到悲伤,悲伤到窒息。
雅仁轻轻地在我耳边说:“人生有时候很无奈,死就是唯一的解脱。不要怪我,肖诚。”
“我怎么会怪你呢……”我说,其实我很想说你现在偷偷放了我吧。但不知觉间,刀子已经放到我的手上了。雅仁的声音也渐渐变成了一种呢喃,这个声音我感觉很熟悉,也很亲切,像是我的母亲,我很久没有听到过这个声音了。
灯光有些暗淡,雅仁在我眼前的形象越来越模糊,但她那似曾相识的声音却依旧在我耳边回响。这种情况前些日子雅仁给我吃药的时候也有,但都不会有如此严重幻觉,最多是出现两个声音,但景象绝对还在自己的意识掌控之中。但是这回,出现了好几个声音。
迷乱中,我终于认清了那个声音,不是别人,是月雅的,于是轻轻呼唤了一声。
月雅是谁?一个声音在问。
我妻子,她已经死了。
她很美是么?
美?谈不上,她死的时候还很小,我没能好好保护她。
这刀是她送给你的么?
是啊,她说过她不在我身边的日子里,这把刀能代她保护我。
她很爱你
我也很爱她。
想见她么?
想
追随着那个声音,我来到一个花团锦簇的世界,那里的天空很蓝,很广阔。这时我听到的歌声是纳西组合的《神曲》,但却是由一个女孩子在那轻轻哼唱,悠扬的旋律把我带进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天堂。我看到了一条长长的河流,仿佛从天际边流了过来,我忍不住往那闪着银光的河水中走去。
我看见一个穿着粉红色衣服的女孩正静静地坐在河边,小脚丫踢着河水,那首《神曲》就是从她嘴里唱出来的。
“小雅,是你么?”我看着那泛着银光的侧影问。
“肖诚,你来了?”
是她,我心里一颤,她变得更漂亮了,还有点妩媚。
“好久没见,让我抱抱啊。”我说。
“是啊,好久没见。”
小雅乖巧地跳上我的怀抱,我环抱着她转了几圈,拍着她的屁股说:“你长大了嘛。”
“那还用说,你的是……”
我的也是?我挑挑眉,你说哪个地方。
小雅的脸匍匐在我的胸膛,柔声说:
“很久没躺在你身上睡觉了,好怀念哦。”
“我也是啊,你过得好么?”
“不好。”小雅黯然神伤。
她的神情那我顿时心如刀割,回想到了那天,她死在雨中的那天,还有那双酒红色的板鞋。
“那我过来陪你吧。”我说,心里有点激动,小雅一直都有让我想保护的冲动。
“好。”
“我送你的刀呢,还在么?”
“我一直都带在身上呢,小宝贝。”
小雅眨着顽皮的眼睛说:“把他拿出来,捅进你的心脏,你就可以来我这里了。”
我看着手里的摆渡师小刀匕首,她原先就是小雅的,现在它又促成了我们的重聚,我把小雅狠狠地搂在怀里,吻着她的下巴说:“等着我,宝贝,我这就来,不过……”
“不过什么?”
“我们还没做过呢?”我说。
“做什么?”
“爱。”
“不要现在,等你来了再说……”
“但我已经等不及了,小宝贝。”
………
我从来没有仰望着蓝天,滚着草地,听着河水的流淌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交欢,在大自然里,我们完全开放。在我俩爱意最浓的时候,我把刀子扎进了胸口,我知道,小雅她需要我,她一个人在下面很寂寞,而且,我真的亏欠她很多很多。
PS:抽象的东西个人觉得很难写……而且数字不宜多,大家有兴趣可以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