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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男人,哼!”杨一枫冷笑着,他什么都不想说,就如同以前一样,在清优面前,他只是一个沉默的倾听者。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那么他选择灭亡,他不想陪这个疯子继续疯下去。他搀起小布,然后向前跨到清优面前,手一挥指着大门的方向,只淡淡地说,“门在那边,不送!”
“一枫,你…变了!”清优的声音开始微微颤抖,“你什么时候也学周韩移情别恋,金屋藏娇了?!”
杨一枫身后的小布捂着火辣辣的脸,哭着解释,“清优姐,我没有地方可以去,是一枫哥收留了我,他是因为你才收留我的…”
“小布,”杨一枫打断她的话,伸手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然后他又对清优说,“我没有移情别恋,也没有金屋藏娇,变的是你…”语气依然是冷冷的,夏清优,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清优也是有傲气的人,杨一枫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拉不下这个脸继续留在这里,眼看着唯一爱恋自己的杨一枫也渐渐远离,她不禁开始害怕,语气也软弱起来,“一枫,我走了…”
“请便!”
“我真的走了…”
“不送!”
清优拖着沉重的脚步转头离去,小布想拉住她,无奈被杨一枫紧紧搂在怀里。
杨一枫让小布坐在沙发上,拿来毛巾和冰块替她冰敷,眼见小布巴掌大的脸肿成这副样子,心里就一阵心疼。而小布一直咬着牙,愣是没喊一声疼。
“一枫哥,清优姐好像误会了,你放心,我一定会跟她解释的,你收留我只是为了以后能陪陪她而已…”
杨一枫一怔,他只是心里这么想过,并没有对小布说过,但小布却知道,他顿时有点自觉不堪,“谁说的,我就是缺个保姆,你要不愿意可以走,我不勉强你!”
“我愿意,不要说做保姆,就是要我做牛做马我也愿意!”小布发着誓,在她心里,自己就是杨一枫的人,不是他的女人而是他的奴隶,而杨一枫也是她唯一的依靠。
杨一枫温柔地用毛巾捂着她的脸,忽然一笑,“小布,你该不是缺少父爱吧…”他是被她的童真打动了。
“父爱?父爱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小布不屑地说,刚才还充满神采的眼睛顿时变得灰白,很明显,她对这种所谓的父爱一点都不渴望,甚至是排斥的。
杨一枫忽然想起她之前说的一句话——“我没爸妈,他们都死光了!”那么,父爱对于小布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吧。他有点懊悔提到小布的痛处!
小布见他不问,反而自己先说了,“在我跟小志很小的时候,爸妈就全死光了…”小布睁大了无辜的眼睛,对她而言,对杨一枫没必要隐瞒什么,“我爸爱喝酒爱赌博,还吸毒,回家不是要钱就是打我们,我妈心里不平衡,自己也去吸毒,还带男人回家…后来就全死光了!”
虽然小布只是说了几句重点,但杨一枫能想象得到她跟弟弟的童年是怎样过来的,怪不得小布在说父母死光了的时候,不带一丝感情。他一个冲动把面前的小孩搂在怀里,“小布,以后别想以前的事了,你就先安安眈眈在一枫哥这里住着,一枫哥会给你安排国外的学校,等开学,就送你去…”
小布推开他,才止住不久的眼泪又往下流,“我不去!”我舍不得你…
杨一枫轻轻抚摸她的小脑袋,“小孩子不上学能干什么,难道你打算一辈子做保姆?等我娶了老婆,我可不想有你在打扰了我们!”好吧,这是实话,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既然他以后娶的人不是清优,那留小布在身边也没什么用。
小布讲不出话,只感觉心里很痛,她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自己拿着!”杨一枫把毛巾交给小布,“我洗澡去了~”
“哦…”
清优离开杨一枫的公寓并没有回周家,而是在街上游荡着,大千世界居然没有她的落脚点,凉凉的夜风吹得她格外清醒,她以往的理智渐渐回来。
周韩爱的是曾经单纯的她,杨一枫爱的是一向懂事的她,但是现实无情地剥夺了她的单纯与懂事。她越是在乎的东西,越是渐渐远离她,她不会忘记那天周韩对自己的仇视的眼光,也不会忘记今天杨一枫死心的表情,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转角处,一辆车快速驶来,司机看到状似游魂的清优连忙踩刹车,“老爷,对不起对不起,前面有人!”
老态龙钟的江华面无表情,从手袋里掏出一叠钞票,冷冰冰地说,“下去看看,给点钱赶走,我赶时间!”
“是是是!”司机吓得腿都软了,接过钱连忙开门下车。
清优只是被吓得跌坐在地上,突如其来的车辆使她反应不过来。司机走到车前,“小姐,没事吧?”
她摇头,慢慢地站起来,司机递上一叠热乎乎的钞票,“这是我家老爷给你的补偿,你拿着吧!”
清优接过司机硬塞来的钱,对心高气傲的她来说,这简直就是极大的羞辱。她抬头看向车子里,透过挡风玻璃望进去,一张布满皱纹的可怕老脸出现在她面前——江华。
坐在车里的江华也似乎感到了面前这位女人的敌视,他只是觉得眼熟,并没有认出她是谁。
夏清优紧握着钱,慢慢走到后座边上,浑身充满了集聚已久的杀气。江华很自觉地摇下车窗,他向来对别人的挑衅很积极。
“江华,我是夏清优!”清优直接报了姓名。
江华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然后又不以为然地说,“清优小姐,五年前的礼物喜欢吗?看你变化挺大的,越来越性感迷人,看来那份礼物起了不小的作用啊,要不要再送你一份更大的?”说无耻话没人能比得过他。
清优没有中计,这些羞辱对她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她淡定地一笑,“呵,我是夏清优,我是夏天柔的女儿,三十年前生下的女儿!”
这下,江华终于震惊了,他树皮般的老手机械地打开车门,身子颤抖着从后座出来,机灵的司机立刻上前搀扶着他。江华整个人重心偏向司机,伸出发抖的右手质问清优,“你…说什么?你…是谁的女儿?”
清优咬牙切齿地重复道,“夏、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