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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警方接获线报进行突击检查,在大屿山贝澳的一所渡假屋中,搜获一批违禁药物,现场十五名男女全部带回警署协助调查。”新闻报导的画面上出现的,竟然是我们公司的渡假屋。
我们三个登时面面相觑的,想不到事情会如此急转直下。
“据说除了非法藏有违禁药物之外,现场更可能是本地一处秘密的天体活动中心。本台记者访问了该村的村长”镜头一转,村长竟然是杂货铺老板!
他瞪着眼睛,和着镜头粗声粗气地说:“真的是世风日下,现在的年轻人真不象话要不是他们这班混蛋一连几次打电话来捉弄我,我也不会发现他们原来在屋里搞无遮大会!”这乡巴佬在记者的诱导下,绘声绘影的把亨利他们的淫乱派对描述出来。还可以看得出有很多对话其实已经被删剪了,但现在出街的内容已经足以叫两个女孩听得脸也红了。
幸好安妮和慧琪的证件都是随身的,没有遗下在渡假屋。
“活该!最好把这班禽兽全抓起来关它上十年八载!”安妮恨得牙痒痒的。
慧琪担忧地说:“不知会不会连累了其它实习生呢?”她看了看我,脸上不禁红了一红:“米雪她虽然出卖了我们,但看她可能也只是被人利用,不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的!”
安妮可不像慧琪心软,鼓起了香腮嗔道:“要不是她,我们才不会险些栽在亨利手里,这人重色轻友,我才不会同情她!你想想,要不是光哥及时赶到,我们现在会变成怎样?”她回想起来,连自己也禁不住打了个寒噤,慧琪更是花容失色了。
我体贴的握紧她俩的小手,温柔地说:“没事了!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慧琪马上脸红红的避开了我的眼光,安妮却捉狭的取笑她说:“幸好你的猪猪最终还是留给光哥吃了”慧琪听了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连我也有些尴尬。好没气的瞪了安妮一眼,她却装了个鬼脸,跳起来吐着舌头的把电视转到另一个频道,看看有没有同样的新闻。
“要是真的栽在亨利手中,那可麻烦了!”安妮补充着说。虽然她没说出口,但我知道她想说的是:“到时可是乱伦惨案了。”
“他们会坐牢吗?”慧琪抬起头来,怯怯的看着我。
“应该不会的。以亨利的个性,他会找其中一个人做替死鬼,把所有的罪名都揽上身。这样他便可以把一切事都推得一乾二净了。”我推测着说:“我反而担心你们两个。”
“我们?”安妮抢着说。
我顿了一顿:“你们逃脱了,而亨利他们又‘刚巧’被人告发,说不定他们会把事情算到你们的头上。我怕他会找你们寻仇!”
“但不是我们报警的啊!”“难道你们可以向亨利解释吗?而且他也不会相信!”我轻拍慧琪的小手,安抚着她说:“你们现在先躲起来,让我通知玛丽,叫她亲自回来向大老板说明一切。现在只有他可以镇得住亨利!”
“什么?玛丽姨?啊!你们都知道我的身分了?”她显得有些惊讶。
我和安妮对望了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地犹疑的说:“其实我们只是瞎猜的,你应该是亨利同父异母的妹妹吧?”
“谁说的?”慧琪竟然摇摇头!
“”我和安妮登时瞪大了眼。
“我才不是他的妹妹,我是他爸爸的妹妹!”
“”我和安妮的眼瞪得更大了。
慧琪是老太爷的私生女!?
老太爷今年没八十也有七十九了,慧琪才十九岁,那她老爸不是在六十岁的高龄还有气有力的弄大了她妈妈的肚皮吗?厉害!
在我佩服老太爷的本领中又增添了一项。
整个周日我们三个都没露面,在安妮家中躲了一天。我通知了玛丽,请她尽快回来,也请小倩代我安排发放烟幕,让上海分公司的同事以为我是在星期天下午才离开上海的。有朗奴和小倩替我掩饰,应该没有人会怀疑的。
我在很晚才回家。我和玛丽讨论过后,决定连婉媚都瞒住了,这件事愈少人知情便愈安全。
老婆已经从新闻和从大姐那儿知道了亨利被捕的消息了。她以为我在身在上海,不知道这大新闻,还兴高采烈的向我详加报告!从她口中,我发现原来这件事在传来传去之后,已经和真实的版本距离得愈来愈远了。据婉媚说:有本八卦杂志已在加印号外版本,说要详尽地“报导”这上流社会大丑闻的经过和前因后果。还吹嘘说警方受了压力隐瞒了真实的案情,当天参加这性爱派对的人其实至少有几十个,当中还有不少是上流社会的名媛和娱乐圈的明星据说连正被官司缠身的万人迷“凌风”也在被捕的名单上!
“?”我听了当然是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婉媚看着我,一脸不相信的表情,还嗤之以鼻的说,早便知道上流社会是如何丑恶的了。
第二天我扮作一无所知的回到办公室,发觉所有暑期实习生都在收拾行李。原来她们全都被提前终止了实习,今晚便要返回加拿大了。而她们当主角的公司渡假屋无遮大会的丑闻,当然成为了江湖传闻中最热门的金牌消息了。
我也不用怎么打探,很快便知道今次的代罪羔羊原来是戴维。海潮的同事兴高采烈的告诉我,他们法律顾问部门还是第一次到警署保释那么多人。由于戴维事后承认了所有违禁药物都是他所有的,其它人很快便被释放了。
出差回来,我礼貌上也得向亨利说一声的,怎知才走到总经理室外面,便听到大老板那中气十足的咒骂声。云妮悄悄的告诉我,大老板几乎给气死了,连身体也不顾,硬要从病榻中撑起来回公司主持大局,还罢免了亨利的所有职务。亨利今早已经被骂了差不多一个钟头了。
我当然不会留下来看戏,也省得去“打扰”他们,于是和云妮招呼了一声便溜了。
回到自己的部门,见到米雪也在黯然地收拾自己的东西。她本来便不及慧琪和安妮受欢迎,经过这件丑闻后,同事们对她的态度更加冷漠了。尤其是女同事,她们私底下还在窃窃私语的指指点点,说米雪与亨利他们狼狈为奸,专门诱骗其它女同事。
我看见她可怜兮兮的,便把她召进房来安慰两句,又故作不经意的问起她知不知慧琪和安妮两人去了哪里?她欲言又止的,脸上满是悔意,还凄然的落起了泪:“杨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我醒来时她们已经不见了!亨利他们又不准我们向其它人提起她们也有到渡假屋的事”她擦着眼泪:“其实我也很担心她们两个,呜是我对不起她们。”
“米雪,怎么了?你先不要哭,把事情告诉我。”
她止住了哭声,哽咽着说:“是这样的,李察是我的男友。他说亨利很喜欢慧琪,想”她有点尴尬:“想和她做亲密的朋友!只要我肯帮忙,他便会把我的工作报告写得很好,而且还会有奖金我一时胡涂,便答应了”
李察是她男友?噢,她九成已经被李察上了!难怪
“米雪,慧琪和安妮真的不见了吗?会不会是被亨利他们藏起来了?”我试探着问,米雪有可能已经被李察收买了的。
她十分愕然的望着我,咬着手指疑惑的说:“啊!这一点我倒没想过”她忽然骇然的看着我,失声叫了起来:“她们会不会被杀人灭口了!”
我好辛苦才忍住没笑出来,故作凝重的说:“不会吧?你们只不过是一班年轻人玩得太疯了一点,不用杀人那么大阵仗吧?”
她先向门外瞟了一轮,才站起来小心的关上了房门,悄声的说:“但亨利神秘兮兮的,连慧琪和安妮有出席欢送会的事也不准我们提起,而且她们两个到现在也没有出现。所以我才会怀疑她们给人杀了!”
“不会的!虽然听说你们在开那些成人派对,戴维还藏了些毒品但应该不是什么严重罪行吧?我看她们两个多数已经逃脱了,现在躲了起来罢了。”我故意扮作不知内情。
“我也希望她们逃得过”米雪小脸一红,忽然正色起来:“杨先生,我今晚便要走了,如果你有机会见到慧琪和安妮,请你代我向她们道歉。我不敢奢求她们原谅我,但我真的很后悔自己对她们做过的事!”
我耸耸肩答应了:“好的!但你要把事情的真相老老实实的告诉我。”
她垂下头低声地说:“其实是亨利和戴维他们两个,想用春药迷奸慧琪和安妮!他们要我骗安妮和慧琪喝下那些混了药物的矿泉水。”
“什么!”我瞪大了眼,装出吃惊的样子:“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也干得出,他们是不是人!李察他也有份吗?”
“没有!李察当然没有!他也是受害者。他说事前完全不知情的,而且他当时也误服了迷药,否则他怎舍得让我也给亨利玩了”她忽然发觉自己说溜了嘴,吓得掩着自己的小嘴,满脸通红的。
“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怜惜的拍拍她的肩膀。她这个傻妹,给人玩弄了还不知道。
“米雪,你太单纯了!人家说什么你都相信吗?”我有些怜悯的看着她:“你仔细的想想,李察真的不知道吗?”
她呆住了,眼泪不受控的涌了出来。
“算了,就当作是人生里的一个经验吧!”我把纸巾递了给她:“回家后要好好的读书,以后小心交朋友,不要再野了,知道没有?我会替你保守秘密,不会把刚才你告诉我的事传开去的。如果我有机会见到慧琪她们,我会代你向她们解释的。而且我相信她们一定会原谅你的。”
“谢谢你,杨先生。我相信你,这里只有你是好人。”她眼红红的,像想说什么的,但始终没有开口。
这时我瞥见李察贼头贼脑的在外面张望,便和米雪打个眼色,她马上会意,我们还故意大动作的、客客气气的握手道别。我叮嘱米雪不要把我们的谈话内容告诉李察,果然米雪一回到座位,李察便十分紧张的拉了她出去不知搞什么了?
可能是我一厢情愿,但我相信米雪真的是无辜的,她只是被李察利用了。
玛丽在晚上便赶到了。
我把慧琪送到她的酒店,慧琪见到她时马上忍不住眼泪,扑进她怀里大哭起来了。
“对不起,玛丽姨,我太任性了!”慧琪好辛苦才止住了泪水。
玛丽慈祥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傻女,玛丽姨怎会怪你呢?不过,老太爷也真胡来啊!怎么会批准你自己一个女孩子跑回香港来的?而且连我也瞒住了!”她恼恨的皱着眉:“幸好阿光通知我,才不致搞出什么乱子来。要是你和亨利真的弄出了什么事,那可真的是家羞了。”
“慧琪,”玛丽抓着她的双肩,疑惑的问道:“你真的没有给亨利?”
慧琪羞死了,胀红了脸猛在摇头:“当然没有啊!光哥及时把我救出来了!”
“真的?”玛丽仍有点担心:“要不要给我验清楚?”
慧琪连粉颈和胸口都染红了,又羞又恼的瞟了我一眼,跺着脚嗔道:“都说没有啊!难道我自己也不知道吗?”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就是了!”玛丽见她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也不敢再迫她了:“嗨!小光,你把慧琪救出来的时候,她的衣服都是完好整齐的,是吗?”
“是完全整整齐齐!”我唯唯诺诺的回答说。心中当然是倒抽了一口凉气,要是给玛丽知道我监守自盗,吃了慧琪的处女猪的话,她不知会不会气得马上爆血管?慧琪也是心中有鬼,更加羞得连望也不敢望我。
玛丽可不知我们两个在想什么,倒像放下了心头大石似的;开始骂起亨利来了:“这小子!我从小就知道他不成材的了!一天到晚光顾着玩女人,跟他老爸和爷爷一模一样”我忽然记起慧琪是老老板,也就是亨利的爷爷的私生女,而且还是在他差不多六十岁时才生的,难道风流也是家族遗传?
“喂!小光,你呆了的在想什么?”玛丽瞪着我说:“明天我会带慧琪去见见她的亲哥哥,顺便叫他教训一下亨利那混蛋。至于你,我认为你还是不要牵涉入内比较好。说到底,这也是他们的家事。”
我当然点头同意,就算怎样不长进,亨利始终是大老板唯一的血脉,在最后关头他也不会不站在亨利的一边的。如果奢望他会站出来支持外人打压自己的儿子,那是绝对没有可能的。他虽然精明,但还是抛弃不了传统的家族观念。
而且凡事低调一点,是我一向做人的宗旨。
“我会保证他们以后不会追究这事的,这样帮你手的那个女孩子便安全了。”玛丽没有忘记给安妮打算。
“那最好了,我最怕亨利以后找她麻烦。”我和慧琪都欣然表示同意。
“好了,”玛丽亲热的拉着慧琪小手:“你从今晚开始搬来和我一起住,让我看着你。”
慧琪苦着脸的看着我,但又不敢反对。她的个性其实外柔内刚,要是她不介意整天被人管着的话,就不会一个人跑来香港了,何况现在还多了我这个因素。她早一晚才刚开了窍,尝试到性爱新鲜刺激的滋味,怎舍得马上离开我这个秘密情人呢?
谁叫我们昨天虽然整天都待在安妮家中,但我体谅到她的小穴仍未痛完,而且在安妮面前她总害羞的不敢和我太亲蜜,所以我们整天都规规矩矩的。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有些后悔。看慧琪的表情,似乎比我还要后悔多些。
到我要离开酒店的时候,慧琪才依依不舍的送我,还几乎哭了起来。
慧琪在第二天晚上才再打了个电话给我,告诉了我她和她的哥哥相认的经过。
原来大老板一早便知道有这样一个妹妹的了,只是从来没机会相见,更没想到她竟然会秘密的跑回香港来。
慧琪说大老板和她想象中的哥哥一样的亲切。他还很诚恳向她道歉,说一定会管教好亨利这个“侄儿”的,他又苦苦哀求慧琪放亨利一马。慧琪本本便是个心肠软的女孩子,而且今次她也没有吃亨利的亏,也就算了。她答应了不再追究,还表示回到加拿大后会在老老板面前为他两父子说些好话。
反而玛丽对大老板很不客气,不但大骂了他一顿。还说他要不严厉的管好亨利,他的身家迟早会给这败家子败精光。大老板给她骂得灰头土脸,但理亏的是自己,只有“骨碌碌”把一切责骂都吞下肚里去。
慧琪说,老太爷已经决定了叫玛丽把她押回加拿大去,而且可能不再回来了。但她们会先到上海一趟,玛丽想探望朗奴。
在慧琪和玛丽离开的前一晚,我们还见过一次。但在玛丽的监视下,当然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了。慧琪和我道别时哭得很厉害,我知道她不舍得我。
我又何尝舍得她呢?但唉!
我们一班同事开始忙起来了。亨利失势后,从前由他独揽大权的所有工作一下子全都发回给我们。看着那一大堆烂摊子,我们真的不知应该是哭还是笑。
大老板回来后,把我们一班中层的管理人员召去详谈了许久,我当然也在被召之列。他虽然对慧琪的事只字不提,但我知道他是心中有数的。从我和玛丽与慧琪的关系,他猜不出是我从中穿针引线的才出奇。
其实这次我应该算是帮了他的大忙,如果真的让亨利玷污了慧琪这个便宜姑姐,搞出了乱伦悲剧的话,老太爷不大发雷霆宰了他才怪。因此这件事虽然弄得他的不肖子颜面全无,但权衡轻重,他还是应该感谢我才对!所以他对我十分客气,不但耐心地安抚我以后安心的工作,加了我薪水,还分配一批可观数目的红股给我,最后连那年末发展计划,也重新拨归我主理。
亨利呢!他暂时被调到其中一间专门负责售卖洗厕所用清洁剂的小附属公司去避避风头。替死鬼戴维爽快的承认了一切罪名,藏毒罪名成立,被判监六个月。他的前途可以说是就此毁了,但他的牢可不是白坐的,据说他收了亨利两百万作为掩口和顶罪费。李察这小子虽然逃过了牵连,但没有了亨利这大后台,他也不得不暂时沉寂了下来。
安妮当然没有再上班了,她跟了慧琪她们到了上海玩。预计回来时也差不多要准备开学了。
真的很讽刺,公司的股价在亨利掌权时一直受压,他倒台后股价反而大升。我们这一班刚刚分到红股的员工,个个都水涨船高的发了笔小财,自然更加卖力的工作了。
平静而烦忙的生活持续了不到一个星期,我忽然接到玛丽由上海打来的长途电话。她焦急的告诉我说,慧琪又不见了!连安妮也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
这小妮子!
“老公,怎么了?才刚从上海回来,又要忙了吗?”婉媚一边逗着小怡玩耍,一边问道。
我把汤碗放下,坐到她身边,随手抱起正扶着沙发边学着走路的实贝女:“嗯,最近要赶年尾的大工程,又开始忙了。”今晚因为要等我,晚饭的时间比平时延迟了很多。
“快出去坐,碗碟由我洗好了,不用你帮手了。”仲华的新太太雯雯又被丈母娘从厨房里赶了出来。她羞答答的看着我们,不好意思地找个离得我们远远的座位坐下。她申请了双程证来香港安胎,在这里已住了个多星期了。
仲华还在深圳、祖儿要明天才从台湾回来、大姐今晚也没空,因此这一晚只有我们一家三口陪岳丈岳母和雯雯吃饭。她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肚子也开始隆起来了。两位老人家不知多紧张,几乎连倒杯水喝这等小事也不准她动手。她像变了个废人似的,难怪会不习惯。
“小怡真可爱。”她看到小怡一步一惊心的向着外公走过去的可爱模样,忍不住笑着说。
“不用羡慕,你自己也快要做妈妈了。”婉媚笑着追上去扶起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小怡。在三姐妹中,她和雯雯算是比较稔熟的了,也是最快接受了雯雯的一个。
相处久了,我发现雯雯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在仲华和情儿婚姻失败的事件中,她虽然是第三者。但其实并不能怪她,怪只怪月老牵错了红线。当然,仲华也有不对听说他是在弄大了雯雯的肚皮后,才告诉他自己已经结了婚的。
我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句,我哪有资格怪责仲华?我的婚外情不比他好多少!
“嘟嘟”我的手提电话忽然响起来了。
“喂?”我掏出电话应道。
“小光!”是玛丽?“你马上替我到澳门跑一趟。慧琪现在一个人在那里乱跑唉!担心死我了。”
“玛丽,你慢慢说”婉媚听到是玛丽,也抱着小怡跑了过来。
“唉!小光,慧琪原来一个人从上海跑回香港了,还说想在回加拿大前去澳门的赌场见识一下。唉也不知自己一个女孩子危险吗!我又来不及赶回来,你看已经这么晚了!你叫我怎能放心?只有麻烦你替我跑一趟,马上去澳门替我找找她!”
“是玛丽吗?让我和小怡听听”我还来不及消化这一大堆说话,婉媚已经把我的电话抢了过去,让牙牙学语的小怡和玛丽搭讪起来。直到她留意到我那哭笑不得的神态,才意会到我们在谈的是很重要的事。她伸伸舌头,连忙从小怡手里把电话抢过来还给我。
“喂小怡乖,快把电话交还给爸爸,婆婆回来买糖给你吃”在电话的另一边,玛丽还在气急败坏的在哄着小怡。
“喂!玛丽。是我,小光。”我回答说。
“哎呀!小光,怎么把电话交给小怡玩了!”玛丽松了口气:“算了,算了!我和安妮明天便会赶回来的了,慧琪的事拜托你了。”
“我知道了!现在就过澳门找慧琪。”我心想幸好明天是周末,只须要请半天假:“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替你找她回来的。”婉媚在旁边听到我要乘夜赶往澳门,不禁疑惑的瞪着大眼睛看着我。
“老婆,”我挂了电话:“玛丽想我到澳门帮她办点事。我马上便要动身,详情她明天回来后会告诉你的了。”婉媚犹疑了一下,便二话不说的点头同意了。玛丽是她契妈,她的事怎样也要帮了。
幸好香港廿四小时都有船过澳门的!我匆忙赶到港澳码头,想不到周五晚上原来也有不少人到澳门的,一定是那些趁明天休假“过大海”赌钱的人了。
最快的一班船已经满座了。我正在焦急地查看下一班的船期,忽然有人从后拍我的肩膀。是谁了!真是欠揍!这里等船的人,十个有十一个都是赌徒,而赌徒最忌人家拍他的膊头嘛!
我一回头站在我背后的竟是是笑靥如花的慧琪。
看着慧琪那洋洋得意的样子,真恨得我牙痒痒的。要不是水翼船上前后左右都坐满了人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的整治这顽皮的小妮子。
为什么?因为我们全都被她耍了!她其实是想在返回加拿大之前,和我好好的玩一天,因此才一个人撇开了玛丽跑回香港来了。而且她算准了玛丽一定会要我赶到澳门找她的,于是便一早买好了船票在码头等我。
但回心一想,她费尽了心思,还铁定要再挨玛丽一顿严厉的训斥,为的也只是想我陪伴她一天而已。想到她的情深一片,我又恼不下去了。
“怎么了?还在恼我吗?”她见我不说话,嘟着小嘴问道。
“嗯!”我交叉着双手:“当然了!我最讨厌被人家欺骗的了!”我佯怒说。
“光哥!”她见我面色不善,苦着脸挽着我的手臂说:“你真的恼了吗?”眼睛已经有点湿湿的了。
“慧琪,”我见到她的眼泪便投降了,握着她的小手:“我知道你对我好。但你这样俏俏的偷跑回来,玛丽和我会很担心的!”
“人家只不过想见你罢了!”她红了眼扁着嘴说:“要是给玛丽姨知道了,她怎会让我回来啊?那么”热泪滴在我们的手上:“我连见你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怜惜的把她搂紧,掏出纸巾替她抹去泪水,柔声的说:“傻女,你的心情难道我会不明白吗?但我们是注定了有缘无份的,你始终要回加拿大去的,那里才是你光辉的未来。慧琪,对不起,我们”
她伸手轻轻的掩着我的嘴:“光哥,我明白的。”她倚进我怀里幽幽地说:“我知道我们不可能会有天长地久,所以才特别珍惜仅有的一分一秒。我从小便没有了妈妈,因此也绝不希望看到你幸福美满的家庭因为我的介入而受到影响;我只是希望在我们两个人偶然交汇的生命轨迹上,留下一剎那曾经拥有的宝贵回忆,可以让我永远永远的记在心里。”
“我只要拥有你生命里的其中一天。”她提起玉腕,手表上的指针刚刚过了深夜十二点:“今天你是完全属于我的。”
水翼船慢了下来,我们来到澳门了。
我提起花洒,让温水轻轻的把晶莹剔透的女体上的肥皂泡冲走,露出因羞涩而变成了浅粉红色的细嫩肌肤。慧琪默不作声的坐在浴池旁边,娇艳欲滴的俏脸在朦胧的水蒸气中红扑扑的,沐浴后的诱人胴体散发出浓郁的少女体香。不知所措的小手夹紧在扭作一团的大腿中间,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能自已的猛往我胯间高高竖起的巨龙窥伺着。
我微笑着,一本正经的替她洗澡。
我们挑选了酒店的蜜月套房。整间房的装潢都是浪漫的粉红色,连这宽敞的双人浴池也不例外。
“慧琪,张开腿,让我洗干净下面。”我伸手轻拍她结实的屁股。
她胀红了脸,犹疑之间已被我拉开了合紧的大腿,暴露出最美丽的少女禁区。慧琪全身颤抖轻喘着气:“羞羞死人了。”她轻嗔道。
我由她像玉笋般可爱的足趾间开始慢慢洗起,沿着白嫩的脚掌、小巧的足踝、柔美的小腿和敏感的腿弯一直上移。当我的手指抵达那滑如凝脂的大腿上时,她已经迷迷糊糊,不懂得退缩了。两腿间茸茸的幼毛上结满了一颗一颗的露珠,连紧合成一线的裂缝也微微张开了,含苞待放的半露着嫩红的花瓣。
“哎呀!”慧琪矛盾的呻吟起来。触摸在小肉缝上的手指,终于启动了她稚嫩的情欲枢纽。她两手靠后,无力支在浴池边上,盘起来的秀发长长的散落,几乎垂到地上。大腿愈分愈开,追求情欲快感的本能已经盖过了少女的矜持。
我在她诱人的喘叫中,轻轻的翻开两扇娇嫩的花瓣,仔细地欣赏着那只曾经为我一个人开启过的神圣之泉。已经历过性欲洗礼的小肉核,在泛滥的爱液洪流中脱颖而出,傲然的盛放着。比尾指还小的少女城门,在我的强力拉扯下勉强的张开了,显现出绝对鲜嫩的粉红色肉壁。在洞口不远处,几天前才被我撕破的处女封条的残迹仍然隐约可见。
我情不自禁的吻在那正在高潮中猛烈颤抖的花唇上面,舌头灵活的卷住了胀起来的少女肉核。慧琪失控的疯狂喘叫,大腿猛力的合紧。我在花溪内舔了一会,吸干了香甜的蜜浆,舌头一转,像肉棒一样攻进了紧迫的神圣隧道。
舌头虽然不比肉棒巨大强劲,但却多了柔韧灵巧。对慧琪这初尝云雨刚开苞的娇嫩处女来说,可能会更加受用。慧琪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夹着我的后颈,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表现出惊人的力量,猛力的撑前挺高,让我的舌头可以更加深入的探索着那不断抽搐的秘穴。从我的角度看上去,平坦而没有半分赘肉的小腹正在一下一下高速的跳动,胀大的乳蒂像成熟了的樱桃似的,在雪白的峰顶上一抖一抖的猛烈颤动。蓦地慧琪娇躯猛抖,一股乳白色的稠浓花蜜从肉洞深处汹涌溢出。这小妮子已经泄了。
慧琪脱力的倒卧在浴池旁边,泛红的胴体浑身哆嗦着。
我从水中站起来,覆盖在这十九岁的美丽胴体上。含吮着一颗香甜的樱桃,同时掌握着那外一边的半球,饱尝这挺拔幼滑的硕大乳房。慧琪的胸脯几乎比得上安妮的丰满,但是更加白嫩,连那浅红色的血管也清晰可见。结实弹手的程度也与安妮不相伯仲,虽然躺卧在地上,但半球的形状仍是那么坚挺完美,丝毫没有坍塌的迹象。
嫣红的蓓蕾在我的把玩下迅速的胀大,还渗出了微量清甜的蜜乳。慧琪刚从极乐中苏醒过来,马上羞赧的发现自己的胸脯又变成了我的美食,还像给婴孩授乳般被我强力的吸吮着,双手不其然的想推拒。但甫按在的我的头上时,已经被那阵新鲜刺激的强烈快感征服了,完全丧失了反抗的力量;反而变成紧紧的搂抱着我。
是时候了。我分开那半垂在水中的修长美腿,还滴着水珠的胀硬火棒在浸满花蜜的浅溪中撩拨了两下,便“卜”的一声逼开紧闭的花唇,借助着那丰沛的爱液分泌,闪电般撑满了慧琪紧迫的小穴,猛力的捣在幼嫩的花芯上。
“哎呀!痛”慧琪原本还是半失神地,浸淫在刚才被甜蜜爱抚的那阵新鲜而强烈的快感中的。但在身体忽然被贯穿的一剎那,也当场眼泪直冒的痛得大叫起来。
我体恤的封吻着颤栗的樱唇,将她十指紧紧的握着,又剎停了所有的攻势。凶猛的巨龙静静的潜伏在那无比鲜嫩的身体内,享受着那处女身体独有的无比紧缩力。
毕竟已经是第二次了,慧琪已经没有破瓜时那么痛,绷紧的大腿渐渐松开。
“还是很痛吗?”我松开了她的嘴唇温柔的慰问。
“已经好多了”她红着脸说:“只是很胀!”她挣扎着撑起身,看着我们紧贴着的耻骨。只见我们的下身贴的紧紧的没有半点空隙,只余下一蓬乌亮的茸毛,也不知是她的还是我的。
她不能置信惊讶的说:“真神奇啊!我的身体竟然可以容纳得下你那么巨大的的东西!”
我笑着说:“傻女!连七、八磅重的婴儿也可以生出来啊!我的小棒棒算什么!”
她呶着嘴娇嗔说:“还说小?那天晚上人家几乎被这东西撕开两边了。你不知道人家上次被你之后,不但一连几天痛得不敢上厕所,连走路都痛啊!”“那你现在还要再试?不怕痛了吗?”我暗一吸气,肉棒登时在紧迫的小洞内暴胀起来,把她顶得猛在咽气。
她皱着眉喘了口气:“哎不要动!”肉壁自动的抽搐起来:“还有点痛!”但我已憋不住了,肉棒开始缓慢而轻柔的抽chā。起初慧琪还是不习惯,在我一拉一扯进出之间仍在雪雪呼痛的抗议。但很快地痛叫声便已经被另一种愉悦的喘气声取代了。
我开始拉长抽chā的距离,也渐次的加强了攻击的力度。慧琪生硬的婉然相就,虽然仍不时会痛得皱起了小脸,但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快美的多。
我按着她插了一会,忽然把火龙整根从肉洞抽离。慧琪刚刚在兴头上,登时娇呼着抗议起来。
我却抓着她双腿把她翻转身,让她双手撑在池边,大肉棒对准了冒烟的小穴,一下子全根轰了回去。
强大的冲击把她撞得登时魂飞魄散“哇”的一声跪倒在浴池边。肉棒已经突破了她的花芯,卡在小嘴般的开口上。
“哎!”慧琪下意识的掩着小嘴,总算没有大声喊出来。
但在我随之而来的猛烈抽chā下,她很快便忍不住了,双手苦苦的撑在池边忘形的喘叫着,强烈的快感从四肢百骸中前仆后继的全涌上来,滔天的巨浪闪电般迎头盖下,在一瞬间把这稚嫩的小美女所有的意识都淹没了。
突破了少女花芯的大龙头在炽热的蜜浆中泡浸得更加强硬了。我在昏厥的美女体内休息了一会,才拖泥带水的把火棒抽出来,大量浓香的花蜜马上从肉洞中满溢出来“的的答答”的滴落在池水里。
我轻轻的把乐极昏厥了的美少女抱回床上,侧侧身的躺到她背后。撩起了她的一条长腿,仍然雄劲的巨龙慢慢的前挺,从后再一次充满那美妙的小蜜洞。
“啊!”慧琪长长的吁了口气,在我的骚扰中回复了知觉。但随即又被充实胀满的快感弄的再次迷糊了。在我轻柔的步伐中哼着满足的赞歌,向着情欲的极峰迈进。
这一晚,我让这个原本对男女之爱一无所知的稚嫩美少女,彻彻底底的领会到性爱之乐的极致。直到她筋疲力竭,实在再吃不消了,我才在她纯洁无邪的身体内释放出所有的热情。
第二天我们很开心的在澳门四处游览。我们去了大三巴、主教山、大炮台、还有妈阁庙等名胜,我们当然也没有错过驰名的葡式美食。
看着慧琪围着我蹦蹦跳跳的跑,很难想象她今早起床时那副步履维艰,蹒跚着上洗手间的吃力模样。她的小花丘又红又肿的,我相信一定很痛,但她却没有哼过半句。
我知道的,她不想干扰到我们仅有的一天。
无论你多么渴望、无论你怎样祈求,时间还是不会为你停下来的。
终于到了回家的时候了。
我们最后一站是进葡京赌场。既然慧琪骗玛丽说要到赌场见职,我们怎也要进去逛逛的。我拖着她在烟雾弥漫的赌场大堂中,走马看花的走了一个圈。她兴致勃勃的说想试一试,我想了想,便把她带往最玩法最简单的赌台:骰宝。
我从皮包里抽出了五千元给她玩玩。她十分雀跃,犹疑着不知应该怎样下注。最后她竟然一咬牙,把钞票全押在“十九”那一格上。
我愕然的望着她:“慧琪,单买一个号码,赢的机会很小啊!”她毅然的望着我:“光哥,我押下去的不只是钱,还有我们的命运!”握着我的小手猛在颤抖,慧琪小声的说:“如果输了的话,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的了!”
“慧琪!”我大惊失色。
“买定离手”荷官用专业的节奏习惯性的地哼出慑人心魄的呼啸
“开!”
“”“慧琪!你太任性了!”玛丽开门后,劈面就是一句。慧琪没有反驳,只是搂着她伤心欲绝的放声大哭起来。玛丽担心了几天,在慧琪一哭之下,也忍不住眼泪,两人竟然相拥着就在我家的大门前抱头痛哭起来。
我被她们挡在门外,只有耸耸肩的看着屋内一脸焦急的婉媚,还有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鬼灵精安妮和祖儿笑了一笑。看她俩古灵精怪的神态,安妮一定已经把我们和慧琪的关系告诉了祖儿说不定慧琪私自逃回香港和我幽会的鬼主意也是她想出来的!
“好了!没事了!”婉媚温柔娴熟地把好辛苦才止住了哭声的玛丽和慧琪拉进屋内。
我随手放下那一大堆牛肉干、蛋卷、杏仁饼等特产。祖儿这个馋嘴鬼马上一手抢了过去。
“光哥,你在哪里找到慧琪的?”她好奇的问道。
我顺手抱起了从婉媚手中挣脱出来,跑进我怀中的宝贝女小怡,在她的小脸上吻了一下:“在赌场嘛慧琪不是告诉玛丽要到那里开开眼界的吗?”
“赌场?”安妮和祖儿登时连眼睛都亮了,抢着发问。她们都不够十八岁,进赌场当然是她们梦寐以求的难得经验:“慧琪,那么你究竟是赢了还是输了?”
慧琪和我不期然的对望了一眼。
“不告诉你们!那是我和光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