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篇

大老爷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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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丝、云丝在天空中悱恻缠绵,桃花、杏花在大地上尽显妍姿艳质;柳条嫩了,小草绿了;雁儿回了,蛙儿鸣了。

    春天来了,春天终于来了!

    春姑娘总爱给人带来温馨的喜讯,哪怕是远在乡下明礼中学的汪雨也能感受得到。

    汪雨本来就没想过在明礼中学久呆,他来的目的也只是想忘记那段黯然神伤的恋情,但在162班的小云、红霞们这些可爱的小精灵的抚慰下汪雨那心中的乌云早已云开日出了。汪雨曾经无数次的想过离开,但自己又总是以无数个借口让自己留了下来。高三了,送走162班这批同学后自己该怎么办?汪雨再次感受到了迷惑。

    春天真好,没想到在汪雨不知所从的时候学校传来了好消息,老周校长因年事已高决定学期末退休,而学校推荐的三个候选人中拥有市优秀班主任、中学语文课教学研讨代表人、中学语文教材编写组成员、明礼中学的新任教导主任、中共党员头衔的汪雨自然是三个候选人中的第一人选。

    中国几千年的官本位思想让一向游戏人生的汪雨也开始踌躇满志了。但一想到另外的两个候选人汪雨又感到非常失落。

    明礼中学的办公室主任刘新也是本科毕业,先后做过学校的团总支书、政教处长,对官场那一套知根知底,左右逢源。现任副校长老齐,虽然在教学上一无所长,但后台却是梆梆响,据说是某位县太爷的大舅子,所以前年直接从学校的总务提到副校长的位置上。这些都好说,最重要的是汪雨是聘任教师,如果不能顺利把人事关系转到明礼中学,那什么都是假的了。

    汪雨的命运又一次掌握在别人手里。那个别人不是别人,是个叫做刘云鹏的人,现任县教育局局长,也就是162班刘洋同学的父亲。

    要想当上校长,汪雨必须先过刘云鹏这关,而过刘云鹏这关汪雨唯一能依靠的人就只是班上的一个学生——刘洋。

    刘洋可不像班上的其它女生总是象嗷嗷待哺的雏鸟一样争先恐后的投入汪雨的怀抱,她总是对汪雨保持着师生的距离。其实,她对班上的任何人都保持着距离,上完课后就回到周校长的家中,很难和同学讲上一句话,也因为她是不住在学生宿舍,不在学生食堂吃饭而是直接在周校长家吃住,因此同学们即便想找她多聊都不可能,久而久之她得了个“冰美人”的称号。

    不把这块冰融化汪雨的春天就永远不会来。而高考日渐逼进,如果高考一完那也就什么都了了。汪雨的心情总象天上堆的雨积云一样厚重。

    162班的同学们也像心里压着块厚厚的乌云,高考的压力和做不完的模拟试题逼得每一个人都喘不过气来,小云、红霞她们再也不溜进汪雨的房间里了,害得汪雨在内外交困下象只困兽围着房间打转转。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在汪雨的苦思冥想下,这个市优秀班主任做出了一个让全体科任老师反对、全班同学支持的决定:162班全体同学这个星期天不再补课而是去离校二十多公里远的本市辖区第一高山--海拔1563米高的云雾山去春游一天!

    春游为了不出现意外事故每两个人为一互助小组,每个班干部带一名同学,然后同学们自由搭档。这一招果真见效,杨小云她们虽然都想和汪雨一组但可惜身为班干部只有另找要好的同学相伴,而冰美人刘洋则自然而然落到了和汪雨一组。

    春天真的是美,那云雾山远远看去就像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女,懒洋洋的依门而立,期盼着落难的王子前来歇息,而走进山里,景色更是美不胜收,光那条逶迤而前的青石板小路就像极了一个舞女飞舞的白缎,而那萦绕在绿树腰间的一层淡淡的、柔柔的、薄薄的白雾,更像是一个美人身上的轻纱,总让人产生一种揭开它的欲望。

    那不远处的小溪顺着山崖飞流直下,铿铿锵锵就像是在弹奏一个宫廷舞曲;而那调皮的斑鸠也不甘寂寞,忽闪闪就跃上了半空中,然后一个漂亮的俯冲就单脚立在了一根翠竹枝头,摇摇摆摆像个正在表演马戏的小丑;那远处灌木丛中总会躲着一支玫瑰或一簇杜鹃,偷偷在绿叶中探出个头,羞红着的脸一闪又不知藏到哪根小树背后了。

    进了山,162班的同学们就像群晨起的鸟儿,叽叽喳喳三五成群或二人为伴欢跳着往山顶冲去。刘洋的冰美人称号名副其实,在这种欢快的场景下她只是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不急不忙的时而摸摸路边的小花,时而眺眺远方的秀景,渐渐地和汪雨两人落下了班上同学一大截。

    汪雨本就是有备而来,这种结果正是他所需要的,故唐诗宋词、名人趣事如豆子一样从他嘴里倒了出来,把个刘洋听得如痴如醉,由敬慕到亲近,爬着、爬着刘洋话也越来越多,身子也离汪雨越来越近,等爬到山腰处时他们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恋人互相搀扶着上山了。

    高山出好水,云雾山也不例外,在山腰一个山凹处就有一个甘甜如澧的云雾泉。汪雨和刘洋对视一眼,也不用多说,就顺着前面同学留下的水渍往云雾泉寻去。

    云雾泉名不虚传,一弯清水从石隙中冒出,铿铿锵锵弹到另一块青石板上,顺着一条天然的石漕流到下面的一个月芽形的泉里。

    “从小丘西行百二十步,隔篁竹,闻水声,如鸣佩环,心乐之。伐竹取道,下见小潭,水尤清冽。全石以为底,近岸,卷石底以出,为坻,为屿,为嵁,为岩。青树翠蔓,蒙络摇缀,参差披拂。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日光下澈,影布石上,佁然不动;俶尔远逝,往来翕忽,似与游者相乐。潭西南而望,斗折蛇行,明灭可见。其岸势犬牙差互,不可知其源”柳宗元的小石潭记写出了云雾泉的神,但却没法体现云雾泉的秀。

    此情此景让刘洋恢复了女孩子的天性,只见她伸出一双洁白的玉手轻轻在泉眼里掬着水,时而顽皮的把水珠溅到汪雨身上,一弯腰间一截象牛奶一样洁白,象柳枝一样轻盈的后腰带着一线浅浅的股沟展现在汪雨眼前。惹得久渴了的汪雨呼吸开始加粗,那薄薄的春裤下的小弟弟也悄无声息地起立致起了注目礼。

    是时候了,再晚点恐怕跑得快的同学又要从山顶往下赶了。

    汪雨偷偷地把手伸进了裤袋里,把那用尼龙袋包扎得结结实实的那条冰凉的东西掏了出来,顺手在手指间夹上了一枚大头针。

    “好清澈的泉水!”汪雨边发着感慨边悄悄把那条被尼龙袋扎得奄奄一息的菜市场买来的菜花蛇往地上一扔,手指间夹的那枚大头针在他一伏身间不偏不倚地刺进了刘洋那因弯腰戏水而高高耸起的臀部上面。

    “哎哟!”

    “啊,蛇!”在刘洋转身叫痛的一霎那间,汪雨的惊呼几乎同时响起。

    在刘洋摸着被大头针刺痛的屁股惊慌失措时,汪雨已经眼明手快地捡块石头把那条根本就无力再动弹一下的菜花蛇砸了个稀巴烂。

    “剧毒的腹蛇!刘洋你没有被咬到吧?”汪雨的话音未落,刘洋已软软地往地上瘫去。

    “刘洋,刘洋你怎么了?”汪雨一把把快倒地的刘洋抱起,急切的问道。

    刘洋再也无力回答了,只是紧紧用手捂着大头针刺过的屁股。

    “刘洋你被蛇咬了?”汪雨没去做一个专业演员真是浪费人才了,明知故问着“别怕,有老师在,你会没事的,只要尽快排毒,不会有生命危险的。”汪雨这话让刘洋的面部颤动了一下。

    “要救人老师我不能避嫌了,请不要见怪。我要用嘴把你伤口中的毒素吸出来。”听到汪雨的话还倒在汪雨怀里的刘洋挣扎着想起来,但动了动还是无力的半躺在汪雨的怀里,脸上早已像山泉边那棵斜挂在桃树上的桃花一样嫣红得娇艳欲滴了。

    看到这副情景,汪雨的小弟弟再次挺身而立,拚命地往近在咫尺的刘洋两腿间凑。

    汪雨强压制那突突而升的欲火,装着十分慎重而又小心地让刘洋俯卧在泉边的一块大青石上,小心翼翼地把刘洋那薄薄的运动服裤连同那粉红色的内裤一起褪到了大腿根部。

    “别紧张,一会就好,相信老师!”在刘洋少女情怀的本能反应想摆脱他那双魔掌时,汪雨那悦耳的男中音已及时响起。

    相信老师,不相信又能相信谁?十八岁的姑娘一枝花,谁会愿意就这样把生命扔在这荒山野岭?刘洋唯一能做的只是紧紧地闭住双眼,好像这样就不会出现让她难堪的一幕。

    好美!在刘洋乖乖地任由他褪下裤子后汪雨立即被刘洋那两片象丘陵一样斜斜向上坟起的臀部吸引,那粉嫩的颜色和优美的弧形线条让汪雨生出一个幻觉,这哪是人的臀部,明明是王母娘娘后花园的蟠桃,让人一看就想咬上一大口;而大腿两侧深深凹下的小窝则像极了刘洋平时微笑时的酒窝;那条从背部由浅转深微微颤动着的股沟也总让人联想到天上的彩虹。

    “汪老师”半天没见到汪雨的下一步动静,求救心切的刘洋忍不住嘤咛一声。

    这下汪雨才回过神了,俯下身就把那滚烫的嘴唇贴上了刘洋那象奶油堆积起来的臀部上。

    吸、舔、咬、咂。那哪是救命时该做的活!不过,吓坏了的刘洋可分不清这些,任由汪雨的舌头和双手在她臀部上探索着。

    机不可失,时不我待!汪雨从来就对机会把握得很好,何况这次可是做了百分之万的准备工作的。汪雨加快了吸出毒素的动作,一只手也像无意中滑进了刘洋那合得紧紧的股沟中。

    不知是青石板太凉还是恐惧心理压倒了一切,总之汪雨那只试探着前进的中指连续两次滑进了刘洋那被两块嫩肉紧紧包裹着的yīn道口都没引起刘洋强大的反响。

    汪雨没有再浪费时间,偷偷把一只右手从刘洋臀部全身而退,伸进口袋捏碎了一个小纸包。

    等汪雨的中指第三次游弋到刘洋那无人问津过的桃源洞口里已经无声无息地把那些黄色的粉末涂到了刘洋的隐私处。

    十秒钟后就听到刘洋又像痛苦又像快乐的哼了声。汪雨没有理会,还是埋着头做着他那庄严的救死扶伤的吸出毒素的工作。

    “嗯”刘洋这次哼声大了,伴着哼声两腿自然夹紧互相磨蹭起来了。

    他娘的,三百元没白花,这女性催情粉还真是效果显著!汪雨忍不住暗笑起来。

    “怎么啦?刘洋。哪儿不舒服?毒素吸出来了,不会有生命危险了,还有哪儿不舒服,快告诉老师!”等汪雨的话语说出来却是那样的体贴温柔。

    “嗯。”刘洋又哼了一声,拚命翻动起身体来。

    “怎么了,刘洋,毒素才排,千万别乱动。”汪雨一把按住了拚命挣扎的刘洋。

    “痒。好痒!”刘洋脸红得像颗熟透了的草莓,好半天才憋出三个字来。

    “哪儿痒?是不是草刺得这里痒?”汪雨边急切地问着边用手在刘洋背上胡乱抓挠起来。

    刘洋又不做声了,只是拚命夹紧双腿把那小腹往青石板上磨。

    “刘洋你怎么啦?快告诉老师!”汪雨急切地问着,嘴角却带着一丝得意的微笑。

    药性可能太强了,刘洋终于忍不住了,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边用手抓抠起下阴来。

    “糟了,莫不是刚才那条蛇正处于交配时?”没等刘洋回答汪雨又像自言自语地接着说起来“万淫蛇为首,春天是蛇交媾的季节,听说被正在交媾的蛇咬过后淫毒攻心,如果不在一个时辰内化解淫毒,被咬人会七窍流血而亡。”

    “汪老师快救我!”刘洋这时也不挣扎了,也不顾裤子被她挣扎褪到了腿弯处,一把抱住汪雨的腰,哭泣着起来。

    看着刘洋这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汪雨恨不得立即褪下裤子把刘洋就地正法。但明智的他这时偏偏做出了一副为难状“这,这怎么行!”

    “汪老师救我!”刘洋又在青石板上磨蹭起来。

    “唉,也没别的办法了,我只有尽力而为,不过这件事也只能你知我知。”汪雨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褪下自己的裤子。

    “中了淫蛇淫毒的人唯一能治的办法就是男女阴阳交配,用阳刚之气化解淫蛇的阴柔之毒。如果你不愿意我们现在还可以停止,看下山后到大医院能不能想出别的办法。”汪雨在最后还没忘记提醒刘洋。

    救命,救命,除了救命刘洋脑海里不再存有任何别的东西,只是抱着汪雨再次说出“汪老师救命!”汪雨这时再也装不下去了,顺手把刘洋的手拉开,那怒目圆瞪忍无可忍的小弟弟,就拚命往刘洋那象旁边的山泉一样呈月芽状不停地往外渗着玉液的阴户挤去。

    在催情药的强力作为下,刘洋那原本象颗未下锅的饺子一样坟起的阴户这时看上去有点红肿,一丝丝淫液像有个泉眼一样不停地往外冒,在冰凉的青石板的刺激下好像还有隐隐的热雾在那被沾得东一簇西一团的茸茸的阴毛中升起。汪雨这时也没心情慢慢地欣赏身上的美态,背往后微微一躬,用右手扶着那条火烫的小弟弟对准那微微翻出桃红色嫩肉的yīn道刺去。

    熔炉,炼钢的熔炉!刚挤进半个guī头,刘洋那yīn道里翻滚着滚烫的钢水一样淫液的刺激差点让汪雨一败涂地。

    汪雨咬紧牙,长吸了一口气,重整精神,再次向前摸索着前进。

    很快汪雨那独眼小弟弟就像小孩跳上了一绷绷床,进去一点又弹出一点,对这种情况汪雨经验丰富,他知道碰到了处女膜肥厚症患者了。他咬咬牙往后一躬身再猛力往前一冲。

    “哎哟!”强大的阻力再一次把汪雨的小弟弟无情地挡在了门外,但那一直咬着牙忍耐着的刘洋却禁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这时退出不但功亏一篑,更是后果不堪设想,汪雨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只有伸手抱起刘洋那盈盈可握的小蛮腰,双手往前一推,屁股往后一拱再使出全身的劲道往前一冲“噗”地一声闷响从汪雨和刘洋的肉体结合处传出,汪雨的小弟弟顺利攻破了刘洋最后一道堡垒。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这霎时刘洋感觉到一种奇痛奇痒的感受同时从yīn道的深处往脑海传去,也不知是痒多些还是痛多些,反正是非常非常的难受,但内心里还是希望这种事情再多些,因为又痛又痒总比那种单纯的彻骨的奇痒来得好受些。

    攻下最后关口后汪雨不知是过于疲劳还是重负已释的原因,竟然把个小弟弟泡在那血与汁的洗涮中一动不动起来。

    刘洋这时怎能让他偷懒,万一治不彻底又冒出别的毒来怎生了得?刘洋顾不得破处的痛楚,咬紧牙夹紧汪雨的小弟弟在青石板上磨转起屁股来。

    她这一夹倒把汪雨那死蛇一样的小弟弟夹活了,那独眼怪兽立即就像蛟龙入海在刘洋的yīn道里腾云驾雾起来。

    其实说是腾云驾雾,就是想前进一步都是步履艰难,那层层叠叠的嫩肉就像一层层屏障就像一道道防线不停地阻碍着那粗大的肉棍前进的步伐;而那刚刚撕裂的处女膜也像一把梳子不停地梳理着它那小光头,而那稠稠的血和淫汁再加上处女膜的碎片构成的按摩膏痒痒的,就像那yīn道里长出了无数双小手在抚摸着那光头、独眼,和那粗壮的肉茎。

    山顶上隐隐约约被风吹来了同学们的欢笑声,而一群群惊起的鸟儿也在树丛中腾空而起。虽然汪雨有千万个不愿意,但也只有咬紧牙关,伸手扒开刘洋那边缘缀了蕾丝的乳罩,刘洋那对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玉乳立即颤悠悠地呈现在他眼前,而那双嫣红玉润的乳头更是像两朵长在高高的雪山顶上未绽放的梅花,随着刘洋的一呼一吸娇滴滴往下挥着手。

    再没有时间欣赏这天降尤物了!汪雨象泄愤似的一低头一口噙住了刘洋胸前一个小蓓蕾,一只手就像擒住一只落荒而逃的小兔子一样在那雪白的椒乳上猛揉重捏,下身的小弟弟更是象百米赛跑的运动员拚命往刘洋yīn道的深处奔去。

    “噢”这上下双重的刺激让初次失身的刘洋再也忍耐不住,一声荡气回肠的欢叫中双手象十只钢钉狠狠掐进了汪雨的背脊,而同时一股像刚开过的水一样滚烫的阴精不折不扣地全淋到了汪雨那早已热血沸腾的肉棍上。

    “啊”汪雨也一声大吼,一股浓精随之倾盆而出,他也泄了。

    也顾不上再来什么温馨动作了,汪雨急急忙忙把肉棍又塞进了那飞快提起的裤子里,就忙着帮还躺在青石板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的刘洋拉上裤子。

    没等他们彻底打完好战场,杨小云和几个男女同学已叽叽喳喳地跑到了山泉边。

    “汪老师,我们在山顶等了你们大半天了,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杨小云同学,请你安排两个同学,抬刘洋同学下山,刘洋同学被毒蛇咬伤了!”汪雨还真有点有气无力了。

    “什么?毒蛇?”杨小云一听直往汪雨背后躲。

    “就这蛇啊,什么毒蛇,这是菜花蛇,我们经常抓着吃的,炖着吃比鱼还好吃!”毕竟是男同学,和杨小云一同下山的黄天赐一手拎起早被汪雨砸得稀烂的死蛇,不屑一顾地说道。

    “我没事,自己能走!”刘洋狠狠地瞪了汪雨一眼,挣扎着站起身来,蹒跚着才走两步“哎哟”一声刘洋又差点倒地。

    破瓜的痛楚让刘洋怎么也不能正常下山。

    杨小云看看刘洋又看看汪雨,又像明白,又像不明白,但还是主动的说道:“刘洋,你可能被蛇吓怕了,我扶你下山吧。”刘洋感激地靠上了杨小云,又回过头怨恨地看了汪雨一眼。

    春游真的意义非凡。162班的同学们惊讶地发现一直被他们认为是冰美人的刘洋竟也是个爱说爱笑的小姑娘,每天嘻嘻哈哈象只快乐的小母鸡。

    汪雨工作变得更加卖力了,有事没事就往周校长家跑,一方面向周校长讨教经验,另一方面顺便辅导一下语文成绩一直不突出的162班学生刘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