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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跟谁说话？”
恍惚间，沈清芳听到灵月在自己耳边喃喃自语的声音，可是她却听不清灵月在说些什么。
从地上爬了起来之后，沈清芳疑惑地看向自己所处的周围，她晃了晃晕眩的脑袋。
“刚才……我们不是在教学楼的走廊吗，我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灵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情，她转移话题道：“我们还没吃早餐，要不去小卖铺买些面包再回教室？”
“嗯！”
沈清芳点了点头，跟在灵月身后走了才几步，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扯着灵月，她问道：“不是……我记得刚才在走廊躲雨的时候，好像有人说看到天空上有一张人脸形状的黑云，小月，你有没有看见？”
“当然没有，怎么了？”
“你真的没看见？”
“真的没看见，好了清芳，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你想那么多干什么？我现在肚子饿死了，再不去买东西，我怕我们真的没时间了。”
边说着，灵月推着沈清芳的身体走向楼下。
可沈清芳并不打算就这样结束这个话题，她神色怪异地问道：“小月，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妖怪？”
灵月一怔，她猜想着沈清芳该不会是想起了什么吧？
但是她不想表露得那么快，表面上，她扑哧一笑。
“怎么可能会有妖怪？我看你漫画看多了！”
“真的，之前你们看黑云的时候，我真看到在操场后面的大树下，那里站着一个穿着红衣，而且还一头红发的女妖怪，那女妖怪的脸长得就像动物的脸一样，她的身后还有一条长长的大尾巴。”
“呵……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没有！”沈清芳信誓旦旦地说道：“我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知道那女妖怪也发现我看到了她，当时她还对我咧嘴一笑，你不知道那表情有多可怕，我吓得……”
沈清芳停顿了下来，因为她不记得最后她吓得怎么样了，她呆呆地看着灵月。
灵月知道这是人受惊过后的表现，而且她也知道，若是她再没有什么表示的话，沈清芳一定会觉得不受重视，之后还会做出什么钻牛角尖的事情也说不定。
认真地向沈清芳点了点头，灵月将自己的手放在沈清芳的肩头。
“清芳，我相信你所说的话，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我看你还是别去想它了，好吗？”
“不去想它？”
沈清芳摇了摇头。
“小月，照你这么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
站在楼道上的灵月身体被楼梯的影子挡住了一半，看不清的表情仿佛在告诉着沈清芳，她似乎有很多秘密。
然而沈清芳等了很久，她却没等到灵月多余的几个字。
沈清芳或许是想透了什么，她十分勉强地扯出了一丝微笑。
“好吧，不想就不想了，你……是要去买早餐？”
“嗯，我们走吧！”
沈清芳甩开了灵月想要拉着她的手，她拒绝道：“我不是很饿，买早餐……你自己去吧！”
抛下灵月，沈清芳快速地跑出了女生宿舍楼，回到了教学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