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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丈的高空一晃而过,是眨眼间的事,我根本来不及想办法,我也没有办法,耳边是风声啸响,能做的就是抓着庄姜的柔嫩小手不放,要死也有个绝色美女陪着,不算太亏。
“扑通”一声,溅起几丈高的水花,我随即醒悟,我们正好掉进了邑水里,哈哈,小命保住了。
我有龙甲护身,高空坠落水面的巨大冲击并没有我受到伤害,再看庄姜,却是星眸紧闭,不知是震荡得晕过去,还是吓得晕过去的?
邑水是西原第一大河,水流湍急浩荡,惊涛骇浪裹挟着我和庄姜两个人奔流向东。
我是万年螭龙的体质,入水就象是回到了家,而且身上穿的是龙甲,水火不侵的,我双手托着美女庄姜的身体,双脚踏水,顺流而下。
抬头看,虞媚儿的雪白云雀在空中绕着大圈盘旋,正在搜寻我们二人的踪迹,随后又看到红色巨蟒横空飞来,五毒尊者也赶到了。
我赶紧抱着庄姜潜下水面,飞速向岸边游动,摸到岸边岩石,这才钻出水面。
岸边有怪石和灌木遮挡,天上的虞媚儿和五毒尊者看不到我们。
庄姜还没有醒来,鼻中有呼吸,胸口有心跳,为了确认,我把耳朵贴在庄姜隆起的左乳上听了好一会,庄姜的白丝长裙被水一浸,紧紧贴在肌肤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乳蕾的形状,非常美丽。
我听她心跳听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看了看河岸,这边是道悬崖,不好爬上去,而对岸就是凤鸣山麓,还是从对岸登陆比较好。
我又抱起庄姜潜入水中,邑水在这一段水流相对平缓,两岸相距约五里,我用了一盏茶时间游到对岸,探出头来,正好看到空中红光一闪,那条红色巨蟒从半空中钻入河中。
不好,那黑老怪派这条蟒蛇下河来搜寻我们的踪迹了!
我赶紧找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爬上岸,抱起庄姜钻入河边树林,撒腿狂奔,一口气跑了十来里,来到凤鸣山半山腰,找了片青草地将庄姜放下。
庄姜还是没醒,长长的睫毛低垂,湿透了的白裙勾勒出窈窕体态,偃卧在青青草地上宛如一幅美丽图画。
我欣赏了一阵,心想:“这美人怎么还没醒,她是修真呀,不会这么弱不禁风吧,该不是故意不醒好给我机会吧。”
我坐到庄姜身边,看着她樱红的小嘴,想起了对溺水者的救治方法,我决定行医救人,以前我就曾以一种特殊疗法治好了小芮芮的风寒感冒。
我俯下头,轻轻吻在美人庄姜娇嫩的樱唇上,真是触口欲融,香气馥郁,让我神魂飘荡。
我朝美人檀口中吹气,助她呼吸,其实她本来就有呼吸,但助一助肯定是有益无害的。
后来,我不吹气了,我用舌尖顶开她整齐的贝齿,吮吸美女芬芳的口液,挑逗那柔软的香舌。
若问这又是一种什么治疗方法,那我无可奉告,反正疗效很明显,因为庄姜呼吸急促起来了,胸脯上下起伏。
这又提醒我得采用下一步骤了,我双手捂在美女隆起的胸脯上,轻轻挤压。
庄姜只穿了一件白色长裙,斜襟,绊扣在腋下,衣裙还是湿淋淋的,白丝裙很薄很滑,摸上去和贴肉抚摩差别不大,充盈柔软的感觉真是美妙。
初升的太阳光线温暖,透过枝叶洒在庄姜美丽的身体上,我觉得她身上这湿漉漉的裙子肯定很不舒服,不给她脱掉去会生病的,冶病救人,善莫大焉。
我一个个解开她右腋下的绊扣,屏住呼吸将衣襟掀开,顿觉热香四溢,那一对活泼泼美胸骄傲地展现在我面前,在地宫里我也见过庄姜的裸体,但远没有现在给我的震撼,欣赏美也是需要看什么场景、看什么氛围的。
凤鸣山麓上,青翠的树林间,身下是如茵的草地和摊开的白色丝裙,这绝色美女酥胸裸露,随着呼吸而颤抖起伏,莹白如玉的双乳间有一块小小的玉牌,赤红色,镂刻着奇怪图案。
赤红色的玉牌卧在雪白的双乳间,此情此景让我口干舌燥,热血奔流,我要破除无忧教的禁欲邪法,我要占有身下这个美女,要知道男女欢爱是天地间最正常不过的事,雷都不打做ài的人,无忧教禁欲显然不合天人之道,这么美的绝色丽人禁欲,简直是对世间男子最大的酷刑,残忍!残忍!
我手摸庄姜丰美酥胸,深感责任重大,我的手不自禁的加力搓揉。
“啪”的一声脆响,我脸上重重挨了一耳光。
庄姜醒过来了,坐起身,掩着胸襟,一双美目愤怒地盯着我。
我恼羞成怒,长这么大没人这么打过我,而且我也不是存心轻薄,不也是为了救她吗,谁叫她不醒来呢,睁眼就打人,太过分了!
我腾地站起身来,正要发作,脑袋却突然一阵剧烈震荡,好象有把刀子在我脑子里切割,我大叫一声,抱着头,痛得在地上打滚。
庄姜站起身来,冷冷地看着满地打滚的我,她肯定以为我又是在装模作样。
我痛得脸上肌肉扭曲,喉咙里发出野兽垂死的哀嚎。
庄姜迟疑说:“你是装的吧,快起来,我饶了你了。”
我痛得狠不得把自己的头发一根拔下来,一张脸又变成了青紫色,我知道这是“五彩幛”的毒气又在作怪,还有泰宜生的“滴髓手”现在一起发作了,真要命呀。
庄姜一看我这样子不对劲,这才有点慌张起来,说:“怎么会这样,我只不过是打了你一下呀,又没使法力,你别吓我了,快起来吧,我不责怪你了。”
我哪起得来呀,我的头快裂开了,我翻滚到空中,又摔到地下,发疯一般乱撞,把草地周围的几株树都撞断了。
更可怕的是,我不仅仅是脸,全身都开始不停地变幻颜色,青紫、乌黑、赤红、焦黄、腊白,瞬息数变,面目狰狞。
庄姜吓坏了,靠在一株冷杉上,都忘了手掩衣襟了,酥胸尽露,可惜我痛得无暇去看。
庄姜惊呆了片刻,这才想起救我,从衣袖里摸出一个白玉瓷瓶,倒出三粒红色丹葯,在一边大叫我张嘴。
我脑子还明白,赶紧嘴张得大大的。
庄姜手法很准,曲指一弹,三粒丹葯一起射到我口中。
我现在也不管是什么葯了,一口就咽了下去,身子依然尽力翻腾,撞得树木枝叶纷飞。
这时,我丹田内丹加速旋转起来,自我感觉那团内丹越转越快,越转越大,比东边天际那轮红日还大,到后来,不是我体内包着内丹,却是这内丹裹着我了,而且脑袋的剧痛也明显减轻了。
内丹膨胀到极点后,又慢慢收缩,逐渐回到我的丹田中,我惊奇地发现,那团内丹有了形状,象是个沉睡的婴儿,睡在一朵莲花上,四周有金龙环绕,这婴儿的相貌却是和我一模一样,只不过缩小了一些。
我能清楚地看到那婴儿睁开眼,从丹田内缓缓浮起,通过三焦直达顶门。
“轰”的一声,窍门大开,一个赤裸婴儿从我的头顶钻出,悬浮在我脑袋上方。
我睁开眼,头一点也不痛了,觉得精神奕奕,就是面前的凤鸣山我也能把它掀倒。
美人庄姜睁着一双妙目,惊异地看着我说:“你,你修炼成元婴了!”
我吐纳一周天,元婴缓缓回到丹田,同时感觉身体有了变化,解开衣服一看,胸口那朵蓝色鸢尾花不见了,一条维妙维肖的金鳞螭龙盘踞在我的胸前,过了一会,那条螭龙渐渐在我的皮肤表面隐去。
我当时并不清楚这对我意味着什么,只是感觉体内的万年螭龙这次是真正与我融为一体了。
我摸摸脑袋,并没有长出龙角。
庄姜眼神亮亮的看着我,说:“刚才你后心还有一朵七彩莲花,在不停绽放,现在也不见了。”
我定了定神,两睛直勾勾望着庄姜的胸脯,说:“你又救了我一命,我决定以身相许,一辈子来报答你。”
庄姜这才醒悟自己酥胸暴露,脸一红,赶紧遮好,含羞嗔道:“你这个人,刚拣回一条命,又胡言乱语了,你也不用谢我,修炼成元婴是你自己的造化,那三粒红丹只不过是一般解毒镇痛的丹葯而已。”
我问:“元婴,我怎么就修炼成元婴了?修成元婴有什么好处?”
庄姜系好裙扣,说:“元婴属于修真第四境,修真者只有结出元婴,才能突破了凡人百年之寿的限制,才算是真正开始了天人合一、大道化生之旅,而且一般法术的修炼也需要达到元婴的境界才行,也就是说你现在可以修习法术和炼制自己的法器了。”
说到这里,庄姜仔细打量了我两眼,说:“三天前我看到你,那时你才刚刚结出内丹,我从没有听说有哪个修真者能在短短三天内,从结丹的境界跨入元婴境界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茫然说:“我中了泰宜生的滴髓手,头痛得要裂开,五毒尊者的五彩幛又使得我毒气攻心,两样一齐发作,痛得死去活来,丹田内丹就转得更快了,转着转着,就结出这个元婴了,哈哈,就象是珠胎暗结,怀孕一般,实在羞人呀。”
庄姜冷冰冰的脸也象是春暖花开,露出甜美笑容,说:“你可真是因祸得福,实在是幸运呀!”
我摇头说:“我幸运吗?我没觉得自己有多幸运,父亲生死不明,亲弟弟派人到处追杀我,我现在是去国离乡,有家难回了,这可是大惨事呀。”
庄姜又恢复了她那冷冰冰的表情,淡淡地说:“死生有命,劫数难逃,多活十年二十年又能怎样呢,最终还是终难逃一死,更何况你父亲极有可能是飞升仙界了,更没什么好悲伤的。对于我们修真来说,这些俗世的情感越淡越好,才能早日飞升仙界。”
我问:“若我父亲真的是飞升仙界了,那我能到仙界去找他吗?”
庄姜冷冷说:“仙界是谁都能去的吗?若没有仙人提携,你只能等渡劫飞升后才能去仙界。”
我问:“飞升仙界有什么好处,是不是遍地都是象庄姜美人一样的美女?”
庄姜白了我一眼,还是回答说:“与天地同寿,与日月齐光,自在逍遥,身无牵挂,尘世的情爱又怎么能比呢。”
我问:“庄姜美人尝过尘世间的情爱吗?”
庄姜微现羞态,随即又庄容说:“没有,我自小是师尊抚养长大的,这些话都是师尊对我说的,我也觉得的确是这样,修真者应该有更高远的追求。”
我连连摇头,很悲悯地说:“可怜可怜,真可怜,实在可怜。”
庄姜“哼”了一声:“可怜什么,你才可怜呢。”
我开导她说:“这男欢女爱是最美妙的事,一件事你想要知道它究竟怎么样,还得自己亲身体验一下才能确定,光听别人说怎么行呢!你师尊肯定是怕你知道情爱滋味后就不想修道了,所以才这样哄骗你的。”
庄姜怒道:“你胡说,师尊绝不会骗我!”
看来庄姜的师尊在庄姜心目中地位很崇高,我就转个话题,笑问:“那你为什么要千里迢迢赶来救我,这似乎就是男女情爱了。”
庄姜用冰冷的目光刺了我一下,说:“你这个人很讨厌,满口胡言乱语,若不是——哼。”我问:“若不是什么?”
庄姜不理我了,自顾调息运功,不一会就见全身热气氤氲,浸湿的白裙很快就干了,然后手里握着一块精致的白玉梳,解散宫髻,如墨的长发倾泄而下,直垂至腰间,美发又黑又密,白玉梳轻轻梳理时,那黑色长发飘飘拂拂,在阳光下散发出墨玉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