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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刚到医务室门口。
疯厨手上动作立刻做起来，把那个倒霉催的狱警直接就给弄死了。
这一幕就是在医生面前做的。
而一边站着的一个三十多岁的护士也是清清楚楚的目睹了全过程，吓得瑟瑟发抖。
没有一点的遮挡。
“好，现在我来问，你们来答，不满意，我就把你的头拧下来，你明白？”
疯厨随手扔掉尸体。
再随手关上房门，摸了摸自己的手。
没有厨刀是真的不习惯，他是厨师，又不是屠夫，老用手拧人脖子算是怎么回事。
“嘿，听好了，这位先生，你。”护士打算先稳住面前这个人，然后再慢慢说什么，但还没等他说什么，疯厨猛然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脖子，轻轻一转。
脖颈断裂的声音响起。
护士直接倒地。
疯厨表情冷淡的擦了擦手。
“看起来她没有明白，那么，你明白了吗？”
迎着疯厨的凝视。
医生紧张的点了点头。
“非常好。”
疯厨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翘了个二郎腿，顺便拿起一边的手术刀给自己修修手指甲。
“第一个问题，谁抓的我？”
“我，我不知道。”医生紧张的说道。
疯厨眯着眼睛盯着医生。
这个人的面部表情和说话语气并没有什么问题，也就是说，对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抓的，不过，这也不重要。
报仇这种事情太蠢了。
他现在不屑做这种浪费时间又没什么实际价值的事情。
“第二个问题，前段时间我应该来这里看过病，那么请问，我是被这打伤的。”
“打伤，我，记得好像是被几个和你一起进来的犯人打的。”医生回想起这件事情还觉得有点好笑。
她本来还真的以为这人是哥谭难得一见的好人。
结果，果然，还是装的。
“据说当时你说了一堆如何如何改正，要成为好人，要为自己过错赎罪的话，真有意思啊，先生，你不会是个演员吧？”
疯厨皱起了眉头。
倒不是因为对方嘲讽自己而生气，而是对于罗生会说出那段话而感到不解。
罗生是个什么人他清楚。
从头到底都是黑的，来哥谭前就是个精神有些问题的人，而到了哥谭之后，更加是被这里的生活和米莎的死引入了巅峰。
毫不掩饰的说，罗生就是个伪善的变态，就算是joker会改正，罗生都不会改。
所以，很有可能是外力。
这和他变成现在这样或许也有关联。
可为什么自己只是疯狂的性格消失了，而罗生则是从邪恶变成了善良？
这显然不是目前重要的问题。
原因他不在乎，他只想知道怎么把罗生变回去，怎么把自己变回去。
他讨厌这种感觉。
就像是心里压了一块大石头，被人关在栅栏里一样，难受的无法想象。
不恶的罗生不是罗生。
不疯的疯厨也不会是他。
“我需要你帮我个小忙。”疯厨转头看向医生。
医生皱起了眉头。
“什么忙？”
疯厨站了起来，走向了躺在地上的护士，说道：“装作没看见我接下来做的事情。”
说完，罗生一刀划了下去。
医生闭上了眼睛。
她实在是不想看到那个画面，也不能接受这个画面。
五分钟之后。
一个穿着护士装，长着护士脸，但气质完全不同的人就这样出现了。
一边，是护士血肉模糊的脸。
在一边的医生已经快要吐了。
如果她能够侥幸活下来的话，这肯定会成为她一生的阴影。
疯厨到一边的镜子里照了照。
还算是不错。
除了眼睛的位置还有点轻微的不合适，其他都没有什么问题了，也要在这个护士戴了一副眼镜。
身高不是问题。
他只要弯腰一点就好了。
身材的差异，他可以靠着衣服一类的东西填充。
就这样的弄一弄。
只要不是特别熟悉的人，绝对看不出这个人的内芯其实已经换掉了。
“就这样吧，我们可以走了。”
“走？走到哪里？”医生不解的问道。
疯厨看这位医生的眼神好像个白痴。
“你说走到哪里，当然是离开这个破地方，不然的话，难道还去麦当劳吃汉堡包吗！”
“好。”
医生很清楚，这个人是在通知自己，而不是和她商量，如果她说了什么让他不满意的话……
呵呵，后果就躺在地上。
两人一路走到了大门口。
疯厨正在掐着点。
厕所里的尸体现在应该已经被发现了，从他们联想到刚才的警卫就是自己，然后寻找医务室的他应该已经没有多长时间。
他必须要快点离开这里。
“嘿，罗丝医生，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
门卫十分热情的和女医生打招呼。
殊不知，罗丝现在整个人都是紧绷的。
杀人的那个家伙就在后面。
虽然他看起来和自己的护士一样，可那张僵硬的脸皮，还有不自然的表情就足以让她感到恐惧。
“呵呵，今天没什么病人，而且我也有点不太舒服，先走了，等会儿见。”
说这段话的时候。
罗丝不经意之间的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示意门卫。
“我，发现了哦。”
就在此时，身后飘渺的声音传了过来，让罗丝整个人的神经在瞬间紧绷了。
她发誓。
自己这辈子乃至于上辈子都没有感觉到过如此的恐惧，但她此时却表现的非常冷静。
“你发现，你发现了什么？”
罗丝很是淡然的转过了头，甚至那淡然中还带着一些嫌弃。
“没什么，试试你而已。”疯厨也是面无表情，淡然说道。
“试试我，呵呵，你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哦，是谁。”
“我弟。”罗丝感叹道：“不过，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
“你是什么意思？”
疯厨莫名其妙的皱起了眉头。
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内心产生了一些不好的感觉，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脑袋里爬出来一样。
“没什么，和你没关系。”
“别让他们走！”
还没等疯厨问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怒喝，一边的门卫意识到什么，想要把闸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