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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其实和年轻时候没有太多的差别,只是没了那婴儿肥,多少显得成熟稳重冷静了些。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林蔚然不解其意。
“这两只仓鼠有名字吗?”庄鑫磊问。
林蔚然摇摇头:“刚养不久,还没来得及想名字,而且仓鼠似乎听不懂人类说话,给它们取名字,它们也不知道我们是在叫它们。”
“可取名字毕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不如这只白一些的小仓鼠就叫然然好了。”庄鑫磊鬼使神差说道。
林蔚然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为什么不叫老庄?”
“这是颜色偏黄一点的,可以叫老庄。”庄鑫磊做出了让步。
“才不要叫老庄,叫高老庄得了。”林蔚然打趣。
正说着,李管家上来了,带来了几个佣人,手里端的端着点心,端的端着果盘。
果盘里有林蔚然最喜欢吃的哈密瓜,庄鑫磊还记得她的口味,拿起银签子,签了一块最大的哈密瓜送到了她嘴边。
林蔚然微微一怔,没有张口去吃。
她觉得这动作多少有些暧昧,暧昧得让她有点无所适从。
“我还是自己吃吧。”她说着,拿起另外一根银签子,坐在小沙发上开始吃哈密瓜。
吃了一会儿,两只仓鼠也吃完了手里的蔬菜棒,开始各玩各的。
两个仓鼠并没有养在同一个笼子里,听说养在同一个笼子里很可能会发生流血事故,毕竟仓鼠不是群居动物,而是独居动物,相比同类的陪伴,他们更喜欢人类的陪伴。
林蔚然给它们准备的是两个单独的大笼子,两个仓鼠时不时隔着笼子相望,吱吱地叫上几声,倒也十分有趣。
“你说奇不奇怪,这只白仓鼠吃饱就睡,睡饱就吃,每天几乎不运动。”林蔚然有些关心这只小仓鼠的身体状况。
“一般这种情况都是怀孕了。”庄鑫磊说道。
“你之前养过仓鼠?”林蔚然忍不住问。
庄鑫磊点点头:“但是很小的时候,家里养了三只仓鼠,后来三只变成了十来只,十来只变成了一百多只……笼子装不下了,我就要让佣人买了很多大大小小的笼子,拿到别墅去装我的仓鼠。后来拿些仓鼠,绝大部分我都送了好人。”
养仓鼠,养蚕,这些都是林蔚然小时候做过的事。
不过她毕竟是个富家大小姐,其实绝大部分时候都用不上亲自动手,有佣人和管家代劳。
而像庄鑫磊这样一本正经自己出力养仓鼠的人,实在不为多数。
“仓鼠主要是怀孕了,一定要更注重饮食,而且还要注意防寒保暖。”庄鑫磊传授起了经验。
林蔚然听得点头如小鸡啄米,只差没叫上一声庄老师。
靳默泽来时,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他提前离开公司,就是想要来林家见林蔚然一面。
他不明白自己的心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女人身上,为什么看不到她,心情会变得莫名烦闷。
为什么只有她在身边的时候,才能感受到那种心底的安宁?
可靳默泽没想到,林蔚然并不是一个人待在房间,而是和一个跟她年龄相仿的人一起在仓鼠笼子钱逗弄着小仓鼠。
靳默泽一来就听到了两人正给仓鼠取名字,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他不知道那种滋味叫吃醋。
“小姐……”李管家在门口清了清嗓子,“靳少来了。”
这话提醒了房间里的林蔚然,她回过头,看到卧室门边的靳默泽,不免有点喜出望外:“你怎么来了?”
除了靳默泽,来的还有刘助理。
“仓鼠不在家,我不习惯。”靳默泽编造的借口奇奇怪怪,不过林蔚然并没有和他计较。
她猜或许是公司出了一些麻烦的小问题,所以靳默泽才会有这么疲倦的神情。
一旁的刘管家听了这话不免悱恻,心道到底是想念仓鼠,还是想念夫人,爷您自己心里清楚……
林蔚然示意佣人下倒茶,房间里的小沙发其实并不小,靳默泽却坐在了她身边。
和她,挨得简直不能再近。
“你来之前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林蔚然嗔怪。
“打招呼,好叫你有所准备?”靳默泽自认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他想看的是林蔚然觉得妻子纯天然的,毫不做作的原生态反应,而事实证明林蔚然心里应该是没有什么猫腻的,否则不会在突然看到他时,神色这么快就变得平静无波。
“不想让我准备就不想让我准备,说不定下次你来的时候,我正在浴室里刷牙,手里拿着牙刷,满嘴泡沫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林蔚然忍不住先给他打起了预防针。
她是个私底下完全不注重个人形象的人,而靳默泽是个洁癖。
这下,事情就有些难办了。
“我还从没见过你手里拿着牙刷,满嘴泡沫,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样子?”靳默泽饶有兴趣。
林蔚然觉得他这人的喜好真是有些异于常人。
“那下次要不要我表演给你看?”她撇嘴打趣。
靳默泽点头答应下来:“这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夫妻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打开了话匣子,之前可从没觉得和对方有这么多的话题可以聊。
庄鑫磊被晾在一旁,面色好不尴尬。
好在他极有涵养,没有任由自己尴尬下去,而是坐到了露台的小桌子旁,看着别墅外头的风景出起了神。
他还记得林蔚然念大学的时候,很喜欢爬山。
站在林家别墅的这一层楼里,可以看到不远处那些林蔚然去爬过的山,那时候他们都还很年轻,可以轻轻松松跑马拉松的年龄。
而现在,林蔚然已经离过一次婚,而庄鑫磊自己一直没有女朋友,这么多年单身已成习惯。
回想往事,庄鑫磊心头有些微妙的悸动。
往事如酒,越酿越浓。
看着林蔚然和靳默泽在房间里有说有笑的背影,他只得觉得自己的存在实在多余,而这种多余,多少有些伤及他的内心。
凭什么,几年前他是一个局外人,现在也依旧只是一个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