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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们不会亏待你。”夏涵芸随手丢出一枚令牌。
高显眉毛一挑,只觉得这枚令牌极其熟悉,隐约间在哪见过。
只见这枚不显任何光彩的令牌空中翻飞,被抬高显手接住,上面一个“醉”字是那样的显眼。
“这……”高显摩挲着上面凸出的字体,心头不停跳动,这东西简直太厉害了,好的不能再好。
而且这枚令牌绝不是表面开起来怎么简单,别看他黯淡无光平平无奇的样子,实际上,内子里却有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力量。
当然,这股力量只有特殊的人才能感知道,也是说,就这样放在路边,若不是有人明白其中价值,还真不会去捡。
除非是觉得这种东西比较好看,况且你拿了这种东西,姑且不论是怎么获得而来的,都会给自己惹到一身的麻烦。
“你这东西是怎么来的,小心他们找你麻烦。”高显一时觉得手里这块令牌有些烫手。
要这东西是刘志高给的,那他或许会丝毫不犹豫的直接收下,但现在这东西来自夏涵芸,这就让他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毕竟这东西并不是说你权利越大就能获得,虽然你现在作为代理校长掌管学校内外事物,并且还做的不错。
这些并不能说明什么,只能表示你有这个能力而已,他们那边不会因此就给你发一块令牌。
获得令牌的途径最简单的一点就是考核,只有经历过审核,才能在这次事件中脱颖而出,从而拿到醉歌令。
或许有人会问了,这醉歌令到底是干啥的,我拿了他又有什么用?
夏涵芸没有一皱:“不要就还给我。”
高显死死攥住令牌,思绪涌动,这醉歌令不说有多大的能量,说到底还是因人而异。
同样一朵花,有人觉得好看的同时就会有人嫌它难看。
说到底还是审美不同。
这件事也一样,每个人对这件事的看法都不同,同样自身的需求也不同。
高显正属于那种十分喜欢醉歌令的人,为啥,因为这枚令牌最最主要的用途就是可以直接命令醉歌楼的一切行动。
也就是说,谁拥有醉歌令谁就能成为醉歌楼的主人!
回想当初在里面潇洒又自由的生活,高显不免有些向往,不由的手掌握的更紧些。
“还是那句话,你要不喜欢,就还给我。”
“别——”高显思量再三,这东西管她是怎么拿到的,现在在我手上就是我的,要是错过了这次,以后要想再有机会,恐怕是比登天还要难。
“这东西为啥会在你手上,可否悄悄透露一点,我保证,绝对不会告诉其他人。”高显表情严肃,五指并拢举过头顶。
夏涵芸眸光流转,回忆起那日同醉歌楼楼主手里接过这枚令牌的场景。
那是一个万里无云,漫天繁星如水的夜晚,夏涵芸完成手头的工作出来休息顺便检查一下校内阵法布置的情况。
那晚的风很大,也很快,当他走过小树林的时候,发现前方的石椅上竟然坐着一个人。
旁边放着一盏尚且冒着热气的茶。
见到夏涵芸的出现不惊也不喜,只淡淡的开口:“手掌苍生,笔判生死的不老族,竟然到圣庭地界管理起学校来了。”
“是收割人命不香吗?”
夏涵芸冷汗直冒,“你说的是什么,我怎么有些听不懂。”
没想到自己都已经放弃了原来的肉体,竟然还有人能认得出来。
当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最要紧的还是判断出对方到底是出于战略性的试探还是掌握了确切证据。
若是前者还好说,要是后者,夏涵芸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虽然她很不想出手伤人,但对方真要逼到底,那也由不得她了。
“呼~”黑影喝了一口清茶,“我这次来找你不是为了要跟你打架。”
“再说了,上一辈的恩怨情怀,我也没兴趣。”懒散的声音响起:“这段时间,这个世界的变化太大。”
夏涵芸不敢轻易开口,暗自揣摩黑影话语中隐藏的意思。
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人能看穿自己的身份,但圣庭跟不老族之间的恩怨,记载这点的古籍全都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还能记得的,全都是些老怪物。
尽皆是她惹不起的存在。
不过他也在考虑着,像这种修为的强者一定能为这次对抗绿毛怪出不小的力,现在的关键是到底要怎么才能把这种强者说服过来。
虽然他是圣庭人,但他们的年龄是一定要比圣庭创立还要久,甚至还有大多数的早在此之前就进入沉睡。
大梦三千载,万事俱浮云。
就是这种感觉,只是一个睡觉的功夫,整个世界都变得不一样,他们连圣庭这种东西都不知道,何谈保护跟守护他。
夏涵芸忽的感觉内心一紧,黑影就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别打这个主意,这片天地,万事万物皆有其中命格,我不好出手打扰,只是有些因果,该还的总逃不掉。”
夏涵芸的震惊可想而至,自己在他面前竟然连一点隐私都没有,就像被扒光了衣服站在这。
觉得恐怖的同时又对于这么一段话有种稀里糊涂的感觉,面对这片世界之前的玄奥,我等所留下的想法在心中思考。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夏涵芸对于这种强者所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想去深究其中的奥秘。
往往很多强者都喜欢去玩这种文字游戏,当然,也不乏有那种真正的大佬,一言一行都伴随这无上法则。
这种人,夏涵芸还真没见过。
“或许那天我也会出手,毕竟这个世界真的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呢。”
说这话的时候,黑影语气不在低沉,反而散发一种欣喜。
就像小孩子看到喜欢的玩具一样。
夏涵芸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黑影已经消失不见,只在那张石椅上,一道光芒悄然旋转。
那茶杯,氤氲之气散去,只剩一块漆黑的令牌飘浮空中。
看着这枚令牌,这才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