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袭爵【粉红四十加更】

无名指的束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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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礼站在后面不出声,苏文氏只好上前道:“再过些日子祐儿就要回南边儿去,毕竟那边还挂着职务,我正寻思着,那么远的路怕你身子吃不消,还是留在京城待产好些,你说呢?”

    “我不……”怀彤闻言着急起来,刚要直接拒绝有怕激怒苏文氏,毕竟苏祐还是很怕他爹娘的,如今苏泓跟苏文氏都是不闻不问的状态,万一被激怒再强硬起来,那自己便讨不去好处了,脑子里飞速地转了这些,她登时便换了一副柔弱地表情说道,“妾身不怕辛苦,今儿上午被姑奶奶训过,妾身认真地想了,姑奶奶说的句句在理,妾身本就是该好生伺候爷和奶奶的,不该恃宠而骄,忘了自个儿的身份。”

    “你既然能这样想,那便是最好,若是真能如此,那也是祐儿两口子的福气。”苏文氏笑着说。

    怀彤很是意外,苏文氏竟是这么容易便相信了,心里多少也有了些得意,见丫头端茶进来,忙上前接了捧过来:“太太喝茶,姑奶奶喝茶!”

    苏礼没有伸手接茶盏,怀彤有些讪讪地放在她身旁的桌上道:“是有些烫,姑奶奶且放放再喝。”

    “既然是要跟着去南边儿,路上要走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你如今刚有身子,娘和我都不放心,便找了个大夫来瞧瞧,若是大夫说能跟着去,那便许你跟去,若大夫说不能跟去,那便只能留在京里,毕竟孩子事大。”

    怀彤闻言大惊失色,讷讷地说:“昨、昨儿大夫刚来给看过的……好、都好的很呢!怎么还要看过……”

    “昨儿瞧过?娘和我都不知道呢,不碍事的,只是搭搭脉,左右大夫都请来了,多瞧一次也无妨的,娘和我放心了,才好叫你跟去南边儿。”苏礼见怀彤的模样,心里已经大致有数,微微冷笑道,“半夏、锦之,伺候怀姨娘诊脉。”

    半夏和锦之应声上前,半拉半扯地将怀彤安置在榻上,用炕屏遮挡,半夏在里头看着她,锦之在她的手腕上搭上一方丝帕,才到外间请大夫进屋。

    大夫将三根手指搭在怀彤的腕上,不多时便说:“贵府这位夫人的脉象正常,人康健的很,若是担心难以受孕,也可开几副调养的药吃上几日。”

    “有劳大夫了。”苏礼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心情忽然觉得好转许多,“锦之领大夫出去写方子,诊金给拿双倍。”

    大夫道谢后离开,半夏将炕屏撤到一旁,见怀彤依旧惨白着脸躺在榻上不动,便上前道:“还不起来,我看你还装!”

    苏文氏这会儿心里是百味交杂,也不知该高兴还是什么,沉着脸坐在主位不说话。虽说这样可以处置了怀彤,但若是传扬出去,自家的脸面却也丢得不轻。

    屋里的气氛很是沉闷,苏文氏觉得女儿扯了扯自己的袖子,才回过神来道:“如今老三还在病中,婉儿也还在月子里,我就先留你几日,你且自己好生反省吧!”

    说罢出门招呼自己屋里的两个婆子道:“把门窗都从外边儿给我锁了,每日直送饭来。”

    回到房里苏文氏气得直抚胸口:“我真是上辈子作孽,家里这都是些个什么事,教了十几年的儿子说变就变,娶回来个姨娘还弄这种瞒天过海的事儿。”

    苏礼见状劝道:“娘,虽说不是见好事儿,但也未见得是坏事,最近就且关着她,待哥哥离家的时候给她领走,到时候是卖还是送人,便叫她们拿主意便好了。”

    “不行,不能跟你哥嫂一道走,你嫂子是个没主意的,当你哥管着说不好就得又被带坏了去,先关着,待我晚上跟你爹商议后再说。”

    “爹也是个糊涂的,这种来历不明的人,怎么还会做主给哥哥娶回来,弄得家里还要碍着他的面子不好管教。”苏礼因为此事,对苏泓也颇有微辞。

    “你爹就是那样,他无论做什么事情,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说明理由的,记得你们小时候我也常为这事生气,但后来发现,他其实很是顾家,反正也是他主外我主内,我便将家里守好,外面的事情如何我便不去过问,如今这样不是也挺好?”

    苏礼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费口舌,因为估计是无法达成一致的,便岔开话题去说其他闲话。不多时外头的丫头跑进来道:“太太,姑奶奶,宫里有旨意要来,老太太说让您二位赶紧换了衣裳,到前头候着旨意。”

    这都快接近晚上,怎么还会有旨意?苏文氏和苏礼面面相觑,但还是赶紧起身拾掇好自己到前面候旨。苏家的人已经全都到齐,谁跟谁也都不攀谈,偌大个前院静得吓人。

    天色渐晚,宫里还没有消息,下人们轻手轻脚地点起灯笼,阴暗的天色加上昏黄的灯光,非但没有让人觉得亮堂,反而平添了几分莫名的压抑。

    苏礼习惯性地呆在个不起眼的地方四处打量,觉得满院子的人都带着自己的面具,底下各怀心思,却都不知在争个什么,争来又有什么意义。

    她轻轻地摇摇头,自己今个儿是怎么了,似乎总是会产生负面的情绪,心里还有些隐隐的不安,却也是说不清道不明,不知从何而来。

    直等到天全都黑透,宫里总算来了内官通传,说旨意马上就到。

    接旨的香案早就摆好,众人都依着以往的规矩寻了自己该在的位子,一盏茶的功夫过后,传旨的内管终于出现在门口,众人跪地高呼万岁。

    圣旨的内容依旧是华丽的骈体文,苏礼只听出似乎在夸赞已故老太爷生前的功绩,因为实在没什么只得一提的事件,便满篇空洞的溢美之辞。素日里能听得人昏昏欲睡的言语,这会儿却让苏家众人全都支起耳朵,因为大家都知道,这旨意是要宣布最终由谁继承爵位的。

    苏礼原本认为爵位非自家莫属,但是想到最近大太太在家做的小动作,以及刚才瞥到她脸上那出人意料的好气色,让她心里又觉得很是没底。

    偷眼去看跪在自己斜前面的苏泓,他似乎并不紧张,直定定地看着青石板,好似上面能生出些金子来似的。

    反倒是跪在身旁的苏文氏,明显能看出她的紧张,虽然极力抑制,可双臂还是微微有些发抖,额头也渗出些汗珠。

    苏礼觉得自己有一种非常不详的预感,果然,在圣旨的最后,“苏家长子苏浩袭爵,望忠廉恭孝,秉承乃祖乃父之……”

    苏浩意气风发地上前谢恩接旨,请那内官进屋用茶,苏文氏起身的时候差点儿一个踉跄没有站稳,苏礼忙去扶住,又扭头去看老太太,见她也是满眼的诧异之色。

    院子里剩下的人全都上前跟大太太道喜,她笑盈盈地一一应了,苏文氏也上前恭喜道:“皇恩浩荡,真是恭喜大嫂。我瞧着大嫂的气色不错,病想来是大好了吧?等会儿我回了老太太,早就该将这个管家的差事交换给你的。”

    “不着急,妹妹管得极好,若是喜欢,再多管些日子也无妨。”大太太假惺惺地说。

    这话把苏文氏气得直暗自咬牙,却还得笑着道:“之前是大嫂身子不好,我才面前代管,实在没有嫂子这般能干,偌大个家事情诸多,忙得我昏头转向,还是能者多劳,就也算嫂子疼惜我了。”

    苏林氏眼中闪过得意,刚想开口说话,却听苏礼忽然道:“大伯母便疼惜疼惜我娘,自从接手管家到现在,我娘可是累得不轻,都没时间陪我爹和我们几个,还是清闲的时候好,时常对弈一场或是楚河汉界地厮杀一回,如今却不是东奔西走就是查账对账,可真真是累得不轻。我爹跟我们兄妹都心疼得紧,但知道大伯母一直养病又不好开口,这回可真是好了,大伯父袭爵,那这个当家人自然也就该是大伯母的。”

    大太太闻言神色微微一僵,她有身子的时候苏浩就收了个通房,生孩子的时候又说了句保孩子,就已经让她寒透了心,女儿还没过百日,那边的通房便抬做了姨娘。想她都是做人祖母的年纪,拼着命不要想给他生个儿子来夺爵位,他却桩桩件件做得伤她至深。如今儿子不争气,儿媳不懂事,亲生女儿远嫁他乡常年见不到面,庶出的女儿好不容易有些个出息,如今又人事不省。再反观苏文氏,丈夫虽说未袭到爵位,但如今在京城等着领官职,想来也不会是个差的,屋里只有一个姨娘也并不受宠,两个儿子虽说不上极有出息,但至少都不是那惹是生非的,女儿嫁得极近,女婿又是个有出息的。

    因为苏礼的几句话,大太太心里纠结了很多事情,虽说爵位是落在自家了,可瞧自家其他地方,竟是处处都比不上三房,她越想越气闷,便想在老太太跟前拿苏礼发作一回。

    当晚因为苏浩袭爵,老太太吩咐在正房摆家宴庆贺,爷们都在外面的敞轩内,女眷在正房厅里,一顿饭吃得很是热闹,见众人都吃得差不多,大太太便忧心忡忡地说:“老祖宗,我瞧着禅儿到现在还不醒,这一病也不知要将养到什么时候,是不是把家里的下人放出去些,积积福寿。”

    老太太闻言微微颔首道:“嗯,说的正是。”于是便转头对苏文氏道,“你回头瞧瞧家里都有那些个丫头年纪偏大,愿意回家的便自己回去找人家,若是没有家人的,愿意走便把卖身契给她们,不想走便在家里寻个小厮什么的配了去。”

    “我正寻思着吃过饭跟您说这事儿呢,倒是大嫂心疼闺女抢了先。”苏文氏笑着道,“另外媳妇还寻思着,家里有些个给孩子们去念书的伴读小厮,我听祈儿说,其中有几个不管是性情还是聪颖都是极好的,还好学上进,如今全都识文断字的,倒不如也一道还了卖身契,说不定日后能有出息呢!到时候也好感念老太太的恩德。”

    “嗯,老三媳妇说的是,这可是大福气。”老太太闻言很是高兴,“难为你每日管着各处,还要记挂这些个琐碎的事情。”

    大太太见状很是不满,又佯装无意地说:“礼儿,我上午听说你在园子里罚了好些个下人,可是有这么回事?”

    苏礼正等着她问呢,装作诧异地模样道:“大伯母是如何知道的?倒是确有这样的事情。”

    “如今禅儿正在病中,家里都要放下人出去积福,你怎么能在这当口还罚人呢!”大太太自觉抓住了苏礼的错处,心里很是得意。

    “回大伯母的话,那些个婆子不少好生干活,偏偏喜欢凑在一处嚼舌,若是说些个张家长李家短的事情也就罢了,非攀扯这我跟三姐姐放在一起说,最后竟还扯上了皇家的事儿,这哪里是能心口混说的?正巧给我遇到,便每人罚了一个月的月钱,倒也不算是狠罚。若不是惦念着三姐姐的病要积福,我定要把带头说嘴的几个打出去。”

    “礼儿嫁人后越发地干练了!”大太太捂嘴笑道,“以前在家协理管家的时候,还心软的很呢!”

    苏礼闻言只是笑而不语,不就是想说自己已经嫁人,不该管家里的事情?早就知道她要说这些,只可惜老太太不会吃这一套。苏漩动不动就回来小住,一年倒有小半年在家,老太太若是说自己,其不等于是撵她闺女。

    果然,老太太听她这样说很是不悦地说:“干练些是好事,如今的下人都难管的很,恩惠给了就拿拿了就忘,但一丁点儿小仇都能记一辈子。若是再不干练果敢些,怕是要被下人爬到头上去了!”而后扭头对苏礼道:“你左右是自己单过,家里又没孩子,有空多回来帮帮你娘,免得她每日都那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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