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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湖大山脉,华国乃至整个蓝星,唯一的特大级山脉群,论其广袤,论其海拔,对于一般的华国民众来说,都只是一堆数字。
它的壮观与凶险,在华国几万年的历史记述中,从没有完全表露过。
每每提到它,不是说其哪座山头风光秀丽,就是说它又使多少生灵出不来,终华国已知历史,谁也不敢说完全认知它。
就好比孙宇和吧!他上次闯进去,寻找后土道场,仰仗的还是他有天道之力,不然?他估计还在找呢!
若不是那个叫姜名符的钓鱼佬自说自话,孙宇和也不敢想象,这龙湖大山脉里,真的有隐世高人尚存。
对高人的寻找,乾明皇朝时期,就已经停止,普遍的认知是龙湖太高大广,有高人也得死在里面,纵然是古代修士,在龙湖大山脉里,未必比凡人活的长。
这一点,由法家学社做过实际论证,他们获得在龙湖大山脉关押犯人的准许后,对大山脉做过调研,通过与科学署及军队合作,他们最终将龙湖大山脉分成三个圈层。
第一圈即外围,山头平均海拔在4500米以下,四季明显,植被资源相对丰富,野兽没有什么攻击性。
中间作为第二圈,山头平均海拔在9200米往下,4500米往上,只有夏冬,并无春秋,植被较密而低小,猛兽时有出没。
核心层仅有十几座山头,呈众星拱月形态,当间的那座山头,当时由于技术问题没上得去,估算海拔为8万米左右,其他的都登顶了,最高的有5万米,最低的1万3千米,几无植被,雪盖不化,倒是有军人和科学家声称,发现奇特生物,但法家学社怕他们在此驻军且建立研究机构,执意称绝对是眼花了,应该是雪看多了的缘故。
调研结束后,法家学社就封闭了整个龙湖大山脉外围,并将占大山脉47%平面面积的外围定为罪犯关押区,并不禁止犯人内探,只是不允许他们再出来而已。
为了抗议法家学社的霸道行径,科学署给九三学盟递交了详细的调研报告,九三学盟向来主张学术开放,将好不容易得来的报告,出版为几百种书刊,包括但不限于少儿科学读物。
孙宇和对龙湖大山脉的了解,就从此来,书里写的清楚详细,调研途中,除了民间登山队,只遇到了个别的山里人,根本就没有什么高人,故此,孙宇和以前从不认为那里有高人。
姜名符的出现,让他想明白一件事,那些所谓的山里人,有没有可能就是古代传说中的高人呢?
他将镇元子扔到山里去,的的确确是为了他好,只是也有一些引蛇出洞的打算,那些老东西隐遁不出,看似逍遥自在,其实不就是学王八吗?待到将来机会一到,他们肯定会出来整些没用的妖蛾子。
孙宇和缺乏耐心,他尤其是对不可预知的事情,宁愿给它毁了,也不愿去静等它发生,谁知道他们憋着想干啥?即使有亿分之一的概率会影响他的布局,他也不允许它存在!
镇元子本就腰疼的站不起来,被孙宇和随手一丢,挂在了树杈上,整个胸部以下,向下猛的一顿,脊柱好似要散架一样,浑身酥软的他,只能挂在树上随风晃荡。
孙宇和离去第三天黄昏,一个光着脚,手上却一手一只草鞋的猥琐老头子,走到了挂着镇元子的树下,抬头看着他。
此刻的镇元子已经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倒不是饥饿,是因为前两晚上,他变成她之后,极度想那什么,却因为被卡在树杈挂树上,没办法满足自己,只能采取某种不可描述的方法,导致其变回男人后,某些部位疼的要死,又一次变成女魔头后,她更加狂躁,动作幅度更大,使得那部位破了皮出了血。
眼瞅着第三个夜里要来了,这时候竟然莫名其妙的走过来一个猥琐老头,还身穿囚徒的破衣服,他的内心惊恐不已!
他不知道的是,孙宇和带他来的那天,这个老头子就看见他俩了,老头子正疑惑当今禁法时代,还有人能飞天时,又看见他被扔下来挂树上,那胖子瞬间消失。
当天中午,老头子本想与挂树上的镇元子打听一下外面的事,随便问他需不需要帮忙,可看见他身上的衣服与装饰,不知为什么,沉寂已久的对异性的冲动竟然有复苏的趋势。
思虑再三,他选择继续隐匿不动,暗中观察,结果,让他看见了令他感叹白活几十万年的一幕!
连续两晚,他再也藏不下去,躁动的心驱使他脱下了自己的鞋子,于第三天的黄昏主动现身于树下。
他在等,等天黑,想想他就激动啊!
在镇元子极度不情愿的情绪下,天还是一如既往的黑了,他也不受控制的变成了她,不同的是,今夜,她的双目猩红,死死的盯着树下的老头子。
老头子将手中的鞋,挂在树的侧枝上,吐了一口口水,抹了抹自己的为数不多的杂毛,轻咳一声,竟有些腼腆的仰头说:“这位美女你好,我叫什么已经忘了,因为我有一手绝技,善于伪装成顽石,绝对不会被别人察觉出来,又因为我有一丢丢好色,还有点老,他们就让我姓色,叫色石公,敢问美人芳名?”
树杈上的她并不搭话,只是看向挂在树上的鞋子,色石公扭头看了一眼草鞋,说:“以前我曾搞破鞋,我又不会做鞋子,总麻烦别人不好,所以我就先把它挂起来,这样总不会搞破鞋了吧?你说对吗?姑娘!”
猩红的双眼看看他,看看鞋,又看看鞋,再看看他,在这样的强烈示意下,他总算是明白过来,一脚踹在树干上,树杈被振断,她终于掉在地上,猛的扑在他身上,再分开已是天边泛起鱼肚白。
当清晨的的阳光照在树顶上时,得到满足的她笑着变回他,两个老男人四目相对,一个吐,另一个却拍了拍他的背。
镇元子吐过劲了,问他:“你是什么人?昨天晚上我们到底做了什么?”
色石公一愣,随后喜悦道:“还会自我遗忘?好好好,省得我要负责任!我叫光脚老黄,是个路过的人,昨天晚上你可猛了,我活这么大岁数,还头一回一夜十三次,外面的姑娘,现在都这么野吗?看来,我应该出山了呀!”
镇元子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掐住色石公的脖子,说:“路过?你我都不认识,你就和我十三次,而且,你应该看见我是男人了吧?你也不恶心?”
色石公轻轻一振,挣开他的双手,说:“这有什么?世界之大,种族繁多,我与母蚯蚓都那啥过,还在乎你是男人变女人?格局打开,眼界要放宽,不要拘泥于世俗的眼光,自己给自己上镣铐,何苦呢?”
本来羞愤的镇元子,听完色石公惊世骇俗的一段话,突然间安静下来,眼中有精光渐生,一个时辰后,他竟然主动的挽起色石公的手,还在其老脸上亲了一口,心中呢喃道:“老师,我悟了!”
同一时刻,远在地府,抽时间去铁匠铺打铁的孙宇和,突感浑身发冷,差点闪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