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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属于医院的私事,戴庆贺招呼姚瑶先把赵华兰两口子请出去。
等人走了,他才看向那位卫生局的同志。
两人打过几次照面,算是认识。
“汪同志,我们这位苏同志是我亲手考核过,医术绝对没问题。”
“如果是学历上有不足,后期是能想办法解决的,怎么就不能继续在医院当医生了?”
汪明看了看戴庆贺,也是无奈,但有些话也不好明说。
“这是上头的意思,我们也是照章办事。”
“如果戴院长惜才,可以先让她考个大学再说。”
这话是告诉戴庆贺,自己也没转圜的余地。
周霞急不可耐上前,一把将苏蔓推出来。
“还站在这儿干啥?没听见,你被开除了!”
哼,跟她斗?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重。
苏蔓一把甩开周霞的手,没好气把人揪开。
“撒手,别碰我。”
她也不想让戴庆贺为难,冲着戴庆贺点了点头。
“院长,那我先走了。”
戴庆贺实在舍不得一位这么优秀的医生,可规章制度在那,他也没办法。
“是我对不住你,苏医生。”
“这院长,我也是当不了几天了,就随他们折腾去吧!”
“回头你要去别的医院,我会给你开介绍信。”
要不是他非要人来镇医院上班,人家还好好干着村里的村医呢。
现在村里的活儿没了,医院也不要她。
叫他怎么面对苏蔓?啊?
周霞揉了揉被苏蔓揪疼的地儿,没好气道。
“老院长,你这话说得,人家知道她被开除了,还乐意要她?”
“开啥介绍信?多此一举!”
“不过有句话你说得对,你这院长,确实做不了几天了。”
她屁颠屁颠走到汪明跟前,意有所指问道。
“除了开除苏蔓,上头还有啥交代不?”
她都跟那位说得那么明白了,应该会让她坐上这院长的位置吧?
汪明看着周霞,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这位医生是?”
周霞拍着自己的胸膛:“我,我是周霞医生,是咱们医院除了院长之外,资历最老的医生了……”
汪明翻看了一下手里的文件,点了点头。
“哦,我这儿有。”
“周医生,卫生局也接到了你的投诉,你,也被开除了……”
“啥?”
周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要去抢汪明手里的文件。
“你是不是看错了?她不会这么对我的,凭什么开除我?”
“周医生。”
汪明一把将周霞推开,满脸不悦的喝住她。
“关于你的投诉不少,一直没来得及调查。”
“这次开除苏医生正好过来,就把关于你的投诉遗留问题一同处理了。”
“所以,才调过来两位年轻的医生,刚好补上你们一个萝卜一个坑。”
“你如果有什么不满,就去卫生局申诉。”
当然,对这种板上钉钉证据十足的,申诉也没用。
周霞双腿一软,登时跌坐在地。
“怎么会?”
她只想让那人弄走苏蔓,咋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她没了闺女,现在又没了工作,以后怎么活?
戴庆贺看着周霞那失魂落魄的样儿,暗骂一声活该。
他不可怜周霞,但还想替苏蔓求两句情。
“你们先出去,汪同志,我得好好跟您反应一下情况……”
苏蔓出了办公室,站好了最后一班岗。
直到下班的时候,戴庆贺才来找她。
虽然什么都没说,可脸上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苏蔓倒是坦然接受,将手上的工作都交接完成。
戴庆贺送她到门口,紧紧握住她的手,老泪纵横。
“苏医生,对不住啊!”
汪明虽然没有明说,但还是点拨了两句。
问苏蔓是不是得罪什么厉害的人物?开除她这个事儿,是首都那边的人传过来的意思。
连求情都没个地儿求,他们也没办法!
首都?那就不是他一个镇医院的院长能找关系的地儿。
就算心疼苏蔓,也只能照章办事。
苏蔓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试探问了一嘴。
“老院长,能不能跟我说说,是谁非要把我赶出医院吗?”
周霞是跟她不对付,可以周霞的本事,应该请不动卫生局的人。
戴庆贺心里有愧,把汪明透给他的情况,一五一十说给苏蔓听。
末了,又问道。
“苏同志,你们家,在首都得罪过啥人吗?”
苏蔓一脸茫然,摇了摇头。
老苏家连省城都没去过,哪儿攀得上首都的人?
至于林家,她忽然想到什么。
跟戴庆贺挥手道别,骑上摩托车回家。
摩托车停在家门口,屋里的林野听到动静推着轮椅出门。
“今天这么早?奶奶去菜园子还没回呢!”
没回正好,苏蔓一把推着轮椅进屋,随手就关上了门。
又拉上窗帘,凑到林野跟前。
林野看了看外头的天儿,又看苏蔓这模样,当即耳根子红了红。
“红星还在家呢!”
苏蔓一脸正色点头:“那你小点声。”
林野也知道她馋他不是一天两天,总推来推去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
趁着苏蔓转身的功夫,他抬手就开始脱衣服。
“行,速战速决。”
苏蔓看了看外头,确认没人,这才放心。
“你去过首都吗?得罪啥人没有?”
林野的手顿住,有些跟不上苏蔓这跳跃的思维。
不是,要睡觉吗?
“嗯?”
苏蔓回头看林野,见他揪着衣摆脱了一半。
露出壁垒分明的腹肌,和隐约没入裤头的人鱼线,不由好奇。
“你干啥?”
林野回过神,轻咳一声,扯着衣服扇了扇风。
“没,有点热,你刚说什么来着?”
苏蔓上前,给他把风扇打开对着他吹。
“我说你去过首都,得罪过什么人没有?”
林野皱起眉头,仔细想了想,。
“首都我去过,得罪人?没有,不过……”
他忽然想到什么,低头看向自己的腿。
“说起来,我这腿,好像就是从首都回来之后没几天,就被人打断了。”
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他行事谨慎小心,从没出过事。
从首都回来没几天,大晚上刚从供销社的铺头出来,就被人袭击了。
当时那些人是奔着下死手去的,还好有个卖菜的老伯路过叫了一声,把人吓跑了。
他从医院醒来后,发现身上的财物并未丢失。
可见不是奔着抢劫去的,可不是为财,他又没跟人结怨,那些人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