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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地钻进女人的yīn道,再次回到它沉睡的地方。“我们给这条怪虫命名为始祖虫,对于它,我们还有太多的未知,然而在研究过程中,我已经损失了好几位出色的科学家。”
“你想让我从这东西手里保护你们?这说不过去,我又不是昆虫学家,杀人我在行,可这东西”陈聪摆了摆手,打断了我的抱怨。
“不是让你对付它,事实上我们,没有发现任何能够对世祖虫构成威胁的武器。我们研究它,是希望能够从它的基因中提取出让人类长寿和增强性能力的信息。”
我心头一震。永恒的寿命和超强的性能力,可以说是人类最大的欲望所在,如果陈聪的研究获得成功,他会成为这个世界的统治者我也不会感到惊讶。
然而巨大的利益一定伴随着巨大的风险和代价,比如说他口中的那几位科学家,不过我目前最关心的是,作为一个保镖,我到底要面对怎样的工作。“那么我的工作是什么?保护这个基地不受外敌入侵?”“我刚才已经说了。
护卫是一部分,这里除了你还有数十个高手负责保安工作,而你,还有一项更重要的任务。”陈聪说着拿出一本杂志“你认识她吧?”我一眼认出那是去年的一期时代周刊。
那一期的封面人物是一位年轻女性,因为在基因研究领域做出杰出贡献而被提名诺贝尔奖的天才科学家,只有二十六岁的陈雅芝。
我之所以记得如此清楚,是因为这位穿着白大褂而且素面朝天的女科学家,比任何一个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花花公子封面女郎都要迷人。“她是我女儿”陈聪抚摸着杂志封面,眼中尽是悲伤之情。“难道她也被这虫子害死了?”
“不!她没有死,只是埃,你跟我来吧。”陈聪领着我离开洞穴,走进电梯的时候,我仿佛从远古回到现代。我跟着陈聪在通道里七拐八拐,惊讶于这个基地的巨大和设施齐全。大概十分钟后,我们停在一个房门口。
陈聪输入两重密码才把房门打开,并示意我进去。屋子里摆放着各种我叫不出名字的仪器,看起来好像医院的诊室。中央摆着一张大床,我向床上看去,陈雅芝沉睡在雪白色的被子里,如同睡美人一般恬静可人。
“她昏迷不醒?”“我们给她打了镇静剂。如果她醒过来”陈聪摇了摇头,似乎是鼓足了勇气说道“她就会需求无度地渴望男人。她被那虫子的体液感染了!”
我哑口无言,这才明白陈聪花一千万请我来,是要我上她的女儿。这种好事听起来还真像天上掉馅饼,可我却提不起精神,看着纯美如一潭湖水的陈雅芝,我有种悲伤的感觉。
“我也不打算瞒着你,我找过无数种办法治疗她,但都无效,唯有男人是她所需要的。我也找过很多精壮的小伙子,结果都无法令她满足,反而让她更加欲火焚身。
现在我只能用大剂量的镇静剂让她昏睡,可是淫毒还在她体内,长此下去,她最终会变成植物一个人。”
我一向反感被人花钱雇来打炮,那跟男妓没什么区别。可面对陈雅芝,我无法对自己撒谎,她太美了,即便是背上趁人之危或者男妓的名声,我也没办法抵抗她的魅力。
我想了想,说道:“我有信心满足任何女人,可问题是单单一次高潮就能让她康复么?”陈聪摇了摇头,说:“你说得对,一次高潮无法让她痊愈。”
“那这活儿我得干多久?”“你别担心,应该不会太久。她每次与人交合,病情就会得到暂时的缓解,缓解的程度取决于那个男人令她满足的程度。
我希望你能尽量较少她的痛苦,直到我们找到根本解决的办法!”“等等如果你女儿是被那条什么始祖虫感染,我跟她做ài岂不是也要被感染?”
“你的问题很多!你到底想不想救我女儿?想不想要那一千万?”“您别急,我想要钱,也希望能帮忙救到您的女儿。
不过我首先也要保住自己的命,这个道理您应该明白。”“哼!你放心,通过我们的研究,始祖虫的体液只对女性有效。”“以前还有别的女人感染过,对么?”“没错,我手下的两位女性科学家。”
“她们都”“她们都死在欲望中,确切地说,是因为性欲难以得到满足而导致大脑彻底混乱,最后变成了两具植物人。”
陈聪永近乎怨恨的目光看着我,狠狠地说:“我毕生的心血都倾注在那条虫子的研究上,可到头来它却毁了我的女儿。我告诉你我不惜一切代价,甚至让你们这些家伙压在我女儿身上,我也要想办法救她!”
我从陈聪的眼神中读懂了一个绝望父亲的执念,于是点了点头,问道:“她什么时候会发作?”
“大概五分钟后,镇定剂就会失效。希望你不会往我失望!”陈聪说完,转身离开房间,将我和随时可能苏醒过来的陈雅芝观在同一个房间内。
我承认自己打从心底里想救陈雅芝,当然也不愿意放过跟如此美女云雨的机会。可问题是,被那种怪虫的体液感染之后,她究竟会变成什么样?我不会被吸成人干吧?我坐在床边,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再次为她的美貌震惊。
刚刚的种种困惑,在这一刻烟消云散。那是一张无比精致的脸孔,甚至比杂志封面上更加诱人。带着眼镜的她给人一种知性美,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而熟睡中的她就好像一位邻家女孩儿,让人有种保护的冲动。
不是有那么句话么,美人裙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自视风流,又如此美女摆在眼前等着我上,我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我的肾上腺素开始聚集,下面的分身也昂首挺胸,把裤子撑出一个酋长级的大帐篷。我顿感憋闷难过,心里打定主意,算了。
也别等她唤醒过来,干脆现在就动手吧!我双手撑住床,压下头去,打算一尝美人红唇,却发现她的嘴里似乎含着什么东西。
我用手指轻轻掰开她的嘴唇,才看清那是一个性调教里常常用到的牙套,能够防止女人动用牙齿,只是这个牙套做得非常小巧精致,咋看之下不易察觉。
我撩开被子,发现陈雅芝的四肢都被固定在床上。那些是旋转式固定锁,被锁住的人绝对无法自行打开,而其他人只要旋转锁扣,就可已释放被锁之人,看着牙套和锁具,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就在这时,陈雅芝眉头轻颦,鼻息间带着一丝呻吟,缓缓张开迷蒙睡眼,尤如夜空中两颗明星开始闪烁。陈雅芝醒了过来,她似乎早已习惯被捆缚在床上,因此没有丝毫挣扎。
她看到了我,先是有些吃惊,然后便用一种祈求的眼神盯住我。那眼神将我的心投入冰窟,那眼神让我想起了弗拉吉米尔,我曾经的战友。那时候,俄国人弗拉吉米尔和我在同一支佣兵队伍里卖命,转战于动荡的北非沙漠。
因为年纪相仿,又臭味相投,我们两人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在一次突袭中,弗拉吉米尔不小心踏上了土制地雷,一条小腿被炸烂。敌人将我们包围,我拖着弗拉吉米尔突围出来,却跟大部队走散。
沙漠里的自然条件非常恶劣,即便没有追兵,我们活着出去的可能性也非常的小,对于失血过多而且一直高烧的弗拉吉米尔来说,那个可能性基本是零,但我没有办法放下战友,哪怕他只剩一口气。大部分的时间里,弗拉吉米尔都在昏迷中痛苦的呻吟,我听在耳中,疼在心里。
他偶尔醒过来,一般是在寒冷的夜里,对我说,放下他自己走。我每次都是不说话地摇头。在第三天的正午,他忽然醒了过来,而且神志异常清晰。我就预感到他的时候到了“林,放下我,自己走吧。”
他又重复这句话,但比以往每次都更加坚定。“我不会放下你,我要把你弄出去,我们一定可以走出这片该死的沙漠!”“你可以,我不行了。”
“瓦洛佳(弗拉吉米尔的昵称),你不能死,你要记得你答应过要带我去莫斯科找最漂亮的姑娘玩个昏天黑地!”“哈,哈哈咳咳我,恐怕我要食言了。”“别废话了。
留着点力气,我们就快出去了!”“你听我说!拿着我的项链,去找我妹妹,卡佳沙现在,我的朋友,给我一个痛快”“我不认识你妹妹我做不到”“你当然做得到,别让我死得太难看!”我抽出手枪,颤抖着抬了起来。
对准弗拉吉米尔的头。那个拥有漂亮金发和灿烂笑容的小伙子已经被痛苦折磨得不成人形,也许一颗子弹才是对他最大的怜悯。
“祝你能上天堂,干几个天使也不错”“哈哈,我在那里没有朋友,我会下地狱的,我们都会去那里林,答应我”“什么?”“找到我妹妹,但别上她,不然我变成幽灵也一定会去找你的!”
我扣动扳机的时候,有一阵风吹起,带走了弗拉吉米尔的灵魂,也把恼人的沙粒吹进我的眼睛。我离开沙漠的时候,只剩下半条命,但没人知道我内心的伤口更巨大,而且永远无法愈合。
之后我去了莫斯科,在完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遇见了弗拉吉米尔的妹妹卡佳沙。那,又是另一个故事。陈雅芝的呻吟声将我从回忆中拉回到现实,此时此刻,她的眼神就像那时候的弗拉吉米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