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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接触的人很少,你的故事我感到很新鲜也很刺激,也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在这里又是怎么生活的。
小和尚想从她的口里间接的套出这里的一点情况来。小姐对小和尚很有好感,见小和尚想听自己的故事就接着往下说道。我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也适应了来这里找乐子的形形色色的男人。
他们中大多是结过婚的,也有个别是在校大学生,甚至是有了女朋友的,只是为了得到性的体验才来找小姐。对个别难缠的人我也有了对付的办法,不想带套的,我就说,艾滋病是不治之症,不带套会有生命危险的。
想玩些花样的,我就说最简单的是最好的,又是摸又是捏,很快就让他射了,再没有做其它动作的兴趣。大部分男人都在抱怨,说对老婆没感觉,不用说做了,连“性趣”也没有。
有个男人甚至这样对我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他还说“偷的成本太大,有时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包括名誉和地位,往往得不偿失。找小姐就简单多了,花几百元钱,一锤子买卖,不会有任何后患。”也许是年轻,也许是不太像农村来的人,找我的男人很多,只要有人来,他们都会先叫我。
慢慢地,我还有了一些回头客,这其中就有一个搞房地产的老板,他四十多岁,姓柳。来过几次后,他就让我叫他柳叔叔。柳叔叔似乎很感激我,他说是我让他重新恢复了自信。
他的老婆是公务员,是个什么处长,在一般人的眼中,是所谓的“女强人”那种类型。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同房了,不是双方不愿意,是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他老婆也买过一些诸如“伟哥”这样的药给他吃,但无济于事。
他说不是身体的原因,而是心理的问题。刚开始做的时候,他也没什么状态,可经我的手一抚弄,他很快就有了反应。进入的时候,他说像驶入高速公路,很轻松,不像他老婆,路面崎岖不平不说,还很干涩,让他举步维艰。
有时候,带套后他又没感觉了,我又重新给它按摩,很小心,很耐心,直到帮他顺利完成。他第三次来找我后,在他面前我就没有提钱了,他也没有递钱给我。
而是把钱放在枕头下、抽屉里等地方,走时让我注意一下,每次都是500元,比其他客人多出了1倍。过了一段时间,他来找我的时间也固定下来,就是星期一和星期五,我们之间也达成了默契,这两天我就不再招呼其他客人,专门等他。
如果有事不能来,他也会提前打电话给我。有时候他会来得很早,带我去酒店吃饭,完了带我看歌舞和电影,也是在那段时间,我看了很多著名的戏剧和电影。不管多晚,他都要赶回去,有时很晚了,我说路上不安全,让他天亮再走,他说不行,已和老婆约定过。
除了到外地出差,是不能在家以外的地方过夜的。有一天道别时,我忍不住吻了她,这让他很感动。他说,他以前也找过很多小姐,有的加了钱,甚至愿意为他口交,但没有一个人愿意亲吻,更不要说主动吻他了。
在他看来,性只是生理的满足,吻才是爱的体验。男女之间的关系只靠性是很难维系下去的,如果没有吻,几乎就可以说没有爱了。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之间的相聚有时会没有性,但不会没有亲吻了,我在那里呆了近一年,除了寄给家里的钱外,我手里还有了六万元的积蓄。
在一个姐妹的介绍下,我花两万元转下了一家美容美发店。说是美容美发店,只有里外两间不足二十平方米的房间。外面这间有一个洗发的躺椅和一个长沙发,里面就更简单,只有一张按摩床。
柳叔叔为我花了几千元,重新刷了双飞粉,换了灯具,买来了厨具等日常用品,我还可以在店里弄吃的了,因为是在路边,天黑后我就有些害怕,刚搬过来的头几天,柳叔叔都陪我到深夜,等我睡熟后他才走。
后来,我招来了两个洗头小姐,柳叔叔在店里的时候客人也不会进来,他才改在星期天的上午来,吃完午饭,休息一下就走了。
那里开了很多家美容美发店。刚开始的时候,我九点就开门了,但很少有客人来,工商、卫生、城管等倒是走马灯似的来查这样证那样证。
后来我就和其它店一样,上午不再开门,很晚才起床,吃完午饭后我们才开门,听到附近的卷帘门响,就知道有人来查了。
我们也关了卷帘门,睡在里面不出声,等人走后再开门。我找的两个洗头妹人都比我大,有二十多岁了,因为没有身份证,我所知道的就是她们告诉我的这些了,她们一个很瘦,一个很丰满。
来洗头的大都喜欢要瘦的,而按摩的大多数喜欢丰满一点的。洗头冲完后,她们就让客人的头靠在自己的胸间,用很柔软的手指为他们点压头上的穴位。
然后轻抚面颊、脖子和双肩,让他们感到十分舒服和放松。收费也不贵,十元一次,她给我5元。一般每天至少可以洗十多人,她也有近百元的收入。按摩分普通和特殊两种。普通的就是只按摩身体上的主要穴位,大概三十分钟就可以完成。
特殊的就是“打飞机”也就是帮他手淫。普通按摩是三十元“打飞机”再加二十元。一般按摩完后,他们都会选择继续服务。我收按摩的钱也是五五分成,每天平均有两百元左右。自从她们两个来了以后我就不为客人提供服务了。
偶尔遇到特别倔的和很难应付的人我才会出马,而且价格也要翻番,尽管如此还是有很多人要我做,我也很少闲着,常常是洗完头后接着就去按摩。这里离经济开发区很近,来这里消费的外地人要多一些,还有很多出差的,甚至拉三轮车的也会来。
慢慢地有了熟客,他们开始提出要求进一步服务。我征求她们两个的意见,她们无所谓,愿意去做,当然也是五五分成。如果客人要在店里吃“快餐”我就拉下卷帘门,和另外一人在街对面等,如果要出去开房,我就收50元的“出台”费。尽管柳叔叔没有明说。
但还是暗示过我,说他接受不了我再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所以,后来我最多就是为客人洗头、按摩和“打飞机”给再多的钱我也不会和他们上床了。
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我离开了英德,那是一个很平常的午后,我们刚开门,就进来一个男的。
后来我才知道,他已在外守了很久。他大概三十岁左右,中等身材,上身穿一件半干不尽的衬衣,下面也是一条不太干净的灰裤子。看上去还精神,就是眼睛又园又亮,带着凶光,让人不敢直视。坐下来喝茶吧。我招呼他。
你就是老板娘吧?他盯着我问。是的,你有什么事要找我吗?我对他没有什么好感,因为他不像是来做生意的,就是农民工来做也会把自己打扮一下的。来这里还会有什么事?给你们送钱啊,他没有坐,还是站在那里。我弄个快餐。
可以呵,你看她们俩谁合适,带去就可以了,我想尽快的把他支走。他不露神色地盯着我道:她们没有你这样漂亮,我就要你。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还是平静地对他说道:我不做这个事的。他冷笑了一声道。
你骗谁啊,看来你们今天是不想做生意了,他说完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在沙发上躺了下来,并把双脚搭在沙发的扶手上。看他这样,我只得陪着笑说:“大哥,你想怎么样?”我能怎么样?随便弄个快餐就可以了。
我想,不做出点牺牲他是不会走了,只得说:“我们到按摩房去吧。”他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道。你早答应的话,现在已弄完了,不过我不在这里做。他站了起来接着说道。我从不在发廊里做这种事的。
平常在按摩房里做个快餐是一百元,我故意把钱提高了好几倍,原来是想把他支走的,谁知他竟一口答应下来,弄得我反倒没了主意。
他没有等我过多的想就拉着我的手出了门,仿佛怕我跑了似的。没等我带他到我们常去的招待所,他就径直把我拉到了附近城中村的一间出租屋里说道。
这里是我住的地方,这里会更安全。我想挣脱他的手,可他更用力了,捏得我好疼,只得由他拉着。这是一套农民的私宅,看样子全部都是用来出租的。中间有个很小的方形天井,里面光线很暗,要开灯才能看清楼梯。因为是下午人都出去了,里面静悄悄的。我开始不安起来,对他说道。我们说好去开房间的。一进房间,他就松开了我的手,把我往里推了一下,很快就把门反锁上了,他冷笑了一声道。这不是房间吗?我才不花那个冤枉钱。
这是一个不足10平方米的房间,里面除了一张床和一个椅子外,什么都没有。有一个很小的窗,开得很高,这里给人的感觉就像来到了监狱里一样。
他转过身来的时候我的心彻底凉了,我看见他手里拿着一把刀。你要干什么?我吓得全身都颤抖起来,他没有出声,从床上拿来一根绳子,把我绑在了那张有靠背的椅子上,当他要用毛巾塞我的嘴时,我哀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