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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有诗为证:慈母裸卧蕴天香,孩儿持戈心欲狂。牝关窍开凝气定,抖落新竹破香还。王夫人“呀”了一声,扭捏着推拒,几分羞涩、几分娇柔,终不能自持,绷紧的手不得松了去,犹自交抱双臂,半掩丰乳。真是个:“牝里受惠,嘴里便安。”
妇人两张嘴,上边嘴能说理,终辩不过下边嘴。宝玉几番深戳浅插,细细品味,却与前番不同,似觉母亲花房紧厄密匝,牝径半生半涩,好像少云寡雨之相,心中暗骂老爷迂腐无情,一时如痴如狂,文思泉涌,揽住娘亲纤腰,吟道:
“家父不怜孩儿怜,乍雨乍晴,别到杏花肥。说道人伦路何在,肥水东流无尽期。痴儿慈母堪相与,鸳鸯错结,今宵太荒唐,当初何不种相思,赚来试插慈母莲。”(蝶恋花)那王夫人羞愧难当,散乱的鬓发半遮着脸,哪还有当家主母的威仪。
竟打熬不过,不由自主挺起身子迎合,如洞房夫妻厮缠,颤着娇声,一声高一声低,一阕思帝乡嘤嘤吟道:“夜难眠,眉黛无人画。恰遇我儿风流,情难休。娘拟将身寄与,花心丢。
心事母子知,难遮羞。”一语未了,忽听隔壁耳房丫头彩云道:“太太,可要奴裨服侍?”原来,其余丫头婢妇都因昨夜熬困了。
沉睡正香。这丫头却乖觉勤快,醒在床上侧耳听多时,隐隐听见上房微微有淅淅索索声响,疑是太太起夜,便要下地服侍。宝玉大惊失色,心如鹿撞,呆呆痴痴的。那话儿僵在阴牝中动不敢动,欲待要出来。
又舍不得,被一吮一吸的难过。王夫人听得耳房屑屑索索的声音,似乎彩云正穿衣下地,吓的脸色煞白,把头埋在宝玉怀中,摩摩蹭蹭,忙着接声道:“你自去睡,我不须人作伴。”
心中念佛不绝。那彩云呵欠连天,正是春困难挡。听见这吩咐,如获赏赐,好不感激奶奶恩典,体恤下人,应了一声,复躺下睡去了。
须臾房中灯灭,声响杳然。母子二人嘘了一口气。宝玉犹自惊魂不定,王夫人见他这般,也忍不过,媚了一眼,撇嘴道:“哪世里造的孽,这会子现世现报,吓成这样!叫我哪一个眼睛瞧的上!”
宝玉笑道:“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倘或有个好歹,都是我的罪孽!”那玉茎跳动几遭,顿觉兴发难禁,一耸一耸乱抽。
怕发出声响,惊了外人,眼儿直盯那屋门。那王夫人酥乳晃动,玉齿紧咬下唇,一面嗔道:“你这逆子!且噤声则个,要让那些妯娌姑嫂晓的了。
还不被人前指后戳!我这脸可往哪里搁去!”一面身摇股凑,娇吁连绵,香汗淋漓,失去平日“尽自矜持,言笑不苟”的家长作派。
宝玉慰道:“不妨事,都睡了哩!”低头看那胯下的进出,夫人此窍比赵姨娘紧密些。那瓣花唇被带的卷入翻起。感觉那尘根被母亲的牝户吞没,宝玉鼓起余勇,一阵乱提狠捣,身下唧唧啧啧乱响。
屋外淅淅飒飒,又像风声又像雨声。王氏只觉身上发噤,惊恐道:“儿,这大半夜怕有人会走动”声音焦急。
宝玉道:“除非那姨娘来!倘是真来了,也好,咱三人弄个连床会战!”王氏又羞又恼,气忿忿地道:“休提那贱人,她敢来,我先拔了她的皮!”宝玉应道:“我娘息怒,她若来,儿先拔了她的衣裳!”又停了一会子,听得远远的吆呼声儿,却是彩云已在那里睡着,鼻息出入之声。
宝玉渐渐放胆,一顿一起,下面一片啾啾唧唧声。王氏弄得浑身酥麻,做出娇声婉转、哼哼卿卿的声气来,柔声道:“娘的亲肉肉,你弄得娘快活死了。”宝玉那孽根轻撩亲娘耻户,似拨琴弦,答道:“我的娘,儿定会叫你快活万分。”
言罢狂抽起来,提起尘首,耸必至根,顿觉那牝户纠结逼仄,滑腻如酥,似蚕吮蚊咬,咂得他的阳茎更是舒畅不已,遂狠命乱捣,急抽骤送。
今番却又不同,母子二人且惊且喜,难的奇遇,配合玄妙,千般旖旎,万种温存,重整旗枪,纵情交战。
王夫人乃名门闺秀,佳人风情,祖传房术,守御有法“颠、迎、摆、摇、哼、唧、夹、留、吮”十字真言,无不精通。
宝玉亦是后生俊秀,浪子情怀,家学渊源,攻伐有节“带、顶、磨、捣、提、擎、啄、捎、刮、抵”十样秘决,俱各通晓,可知天生一物,必有一配,却是原配最佳。
两人名为母子,实为闺房同窗。父子同门,母子同乐。虽不曾沾的香榜提名之荣,却同享洞房花烛之乐。这番温柔乡遇故知,方信“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插屌,伊人却在牝丛阑珊处!”
人生极乐有四,宝玉却偶得其二,真是乐不思蜀矣!真是个:“慈母牝帐一琵琶,父欲弹来理的差。愿借儿屌弹一曲,尤留肥水在吾家。”
宝玉翻身下来,将尘根拔出,仰身躺着。王夫人掇身跨下。宝玉手捧着娘亲那肥臀,一起一落。慈母在上,孽子在下,一蹲一桩,不住套弄。宝玉抬头看那出入之势,却似鸟儿扑腾腾飞回母亲窠穴,诗兴与淫兴齐发,拈词一首:
“儿伸连理枝,娘露并头莲。凑着牝洞套,圆融真奇妙。鸳帐戏娇娘,花间深浅儿自知。不信权且试,肥水沥沥不外留。窃玉偷母怎思量,不比谁知详。母子今夜便亲证,双双谁更狂?说是儿郎,却是儿娘。”
(一剪梅)那王夫人出身名门望族,本是大家闺秀,平素极是正气、闺门整肃,怎受了这调情撩香的手段,躲过逆子那灼人目光,粉脸深埋,嘴里嗔道:“你这孽障,小小年纪,专会花马吊嘴的,臊杀你娘!”
气喘咻咻,浑身颤颤。宝玉诞着脸道:“今宵非寻常,母子花烛夜,娘亲扮新娘,我做娘新郎!”翻身起来。
揉捏着母亲白暂的肥乳,将手指拨弄花心,引得妇人满面胀红。间深之处,那话儿顶着亲娘耻处,把牝唇戳进带出。王夫人两脚一伸一缩,踏刹也似的不住,口内呀呀作声:“我的亲亲肉,你娘熬不得!”口中吴侬软语甜甜糯糯的,呢喃不休,清雅绵软,似吟似唱。
那牝户唧唧有声,浪得淫水直淌,就有银丝般的涅白珠浆儿,黏连在母子交接的私处,欲滴未滴,淫猥不堪。宝玉骚兴顿起,央道:“我的亲亲娘,好歹也让我听听你做诗,就是我的造化。”说罢从不同体位,深提重捣,欲填满娘亲空虚多年的牝沟阴壑。只几个回合,王夫人哪禁得这番狂舂,软达达地伏在宝玉肩上,云鬓散乱,身上香汗淋漓,讨饶道:“我的儿啊,且慢些”
咿咿呀呀叫个不止,羞羞迭迭地吟道:“闺房春意绸,为雨为云牝事忙?两只玉腿儿肩扛,羞羞,初生玉茎把娘难。忒杀太颠狂,慢点轻点呼儿郎。舌送丁香暗抽卵,吁吁,儿郎滋味胜老郎。”
(南乡子)一语未了,王夫人全身一阵痉孪,牝肉瑟瑟缩缩,嘤嘤痛哭:“我的儿,快活死了!丢了!丢了!”
云鬓凌乱,凤眼迷离,脚儿打跌。一股股白浆子粘乎乎直冒,竟流泛到宝玉的肚脐上。宝玉见这光景,只觉得心窝燥热,哪顾的什么三纲五常、人伦大禁,只识的眼前红粉金钗、亲娘新娘。
哪顾的什么败伦辱节,狼藉声名,只识的眼前倒流情峡水,满溢巫山云,一时间性发如狂,血脉贲张,难以自持,急急尽根送入,幻念迭出,神魂痴狂,眼前好似那:水滴石穿,疾风吹叶。浪卷狂沙,惊涛拍岸。疾风里飞舞,骤雨中生长。春种秋播,夏孕冬生。
人生伊始,生命尽头,一切行无常,生者必有尽,不生则不死,此灭最为乐。物是人非,时过境早迁心已成灰泪始干,万世千生难绵念。惟青灯古佛为伴,与亲娘地久天长。母爱博大,情滋爱润,血缘脐带,牝屌相连赐我金刚不坏身。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狂风过境,春潮漫卷,奔涌直入紫宵宫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说时迟,那时快,奇痒快感瞬间涌来,宝玉抱紧娘亲的身子,闭着一口气,紧抵住子宫口,感觉妇人那牝肉咻咻吸动,如慈母盼游子早归,又似落叶回归故土。
宝玉再挺忍不住,心中暗祷:“菩萨慈悲,宽恕罪过!”那话儿像失禁般,一突一突的,猛地激射出一股股腻人的春水,宛如急雨来袭,沛沛然、施施然,痴儿精露倒灌慈母牝田。真个是:“喜甘雨即施牝田,沛沛然兮声喧豗。
母亲大恩如涌泉,孩儿只堪滴水报。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母子生死许。忽悟涅盘玄妙理,步趋菩提真境界。”
那王夫人口中呜悲鸣,会阴部如受潮讯,忽起忽落,感受痴儿射精脉动,心中暗愧:“与老爷厮守大半辈子,竟不如与孽子春风一度,恁般情意浓浓、高潮迭迭,何其荒唐也!
列祖列宗在上,我有何脸面矣。”忍不住泪流满面。宝玉也精疲力尽,喘着粗气,趴在亲娘身上,那话儿依旧在牝窠内。半晌,宝玉才悠悠醒转,道了声:“恨未让我娘尽兴矣!”
眼中也珠泪横流。遂吟一阕:“与娘共枕夜暮,儿郎试寻归路。灭烛相戏弄,误入娘牝深处。轻抽,慢插,惊射一汪春露。“(如梦令)事毕,王夫人拭了拭宝玉脸上的汗,心痛地腻道:“我的儿,还不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