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瑵烺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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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檀口犹自挣扎道:“好哥哥,使不得也!换个时辰,妹妹依你!”却似“肚脐眼里灌汤药心服口不服”可不是掩耳盗铃么?可叹宝玉不是那柳下惠,惜春也难做个贞女子,哪里来得什么“坐怀不乱”?

    宝玉顾不得多言,与惜春嘴对着嘴,舌尖闯过贝牙相阻,舌唇似粽子相裹相贴,在姑娘口中放肆搅动,恣意亲咂。

    手中握住两窝酥乳,叼住了那香馥粉润的乳头吮咂不止,几多摩弄,几多爱抚,直让惜春姑娘娇声浪叫,欲罢难忍。

    歇一口气,宝玉笑道:“傻妹子,这时辰正是丑时,岂不闻易学说:‘丑时阳气旺盛,阴气不减,阴阳俱胜。运气交接,夫妻合好,情欲必生。’今夜是你我的好时辰,‘洞房里过十五花好月圆’,四妹妹就放宽心罢。”

    这呆爷一番胡诌故事,倒是引经据典,把个惜查弄得娇羞百态,娇滴滴地嗔道:“这般歪厮会缠人!哪个先生教出你这样的弟子,真该骂死!”心里深处却生出一种冲动,浑似狂潮奔涌。

    可叹“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自古皆有,岂止今朝?那宝玉哪架得住妹子这般百媚聚生,按不住淫欲之情,肩扛其双腿,细意端详。

    但见那屄儿岔开,像个鲤鱼儿豁开了口,只等瞅瞅来食。宝玉因停一会,将玉茎对准着牝门,用些唾津润了,小心翼翼地往里一挺,容进半根。惜春叫声:“啊哟!”

    阴牝内火灼难过,连忙推住了,微蹙双眉,把身体一歪,额头沁出香汗,便说道:“有些害痛,可慢慢儿”

    心中一点灵台清明,口中佛号低声诵念:“弟子妄心不除,孽缘未了,贪淫、贪欲!恕罪、恕罪!阿弥陀佛,一声佛号,脱离苦海。阿弥陀佛,一声佛号,送我上岸!”禁不住曼声吟诵不绝。

    真是个:“爱欲嗔痴一展现,动念间无非是罪。常诵佛号三昧深,邪淫业障消无形。”宝玉提着气,渐次而入,心中暗笑:“这小妮子,春心萌动如此,仍是浮心佛性。

    到底是男人好色,女人亦色,食色性也。色既是空,空既是色。”嘴上却宽慰笑道:“好妹妹,你佛眼慧根,难道还有甚看不破、放不下吗?

    岂不闻‘酒色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吕洞宾还说,‘色是药、酒是禄,酒色之中无拘束’。修行人心中有佛,何惧天道情欲之乐。不能滴水不沾地度过,就难在世俗中成就。

    你我兄妹,抱元守一,心如赤子。万事皆缘、随遇而安,何愁入不了轮回?“他虽怜怜爱爱,缓缓浅进浅出,仍觉得牝户紧仄,妙不可言。惜春被宝玉这迷肠一灌,道理似通非通,一时间直觉的众人都是佛,独我是凡人,也不知勘破了“情”还是悟到了“禅”

    心中是凡心与禅心交战,不知是色空清净了,还是出世双融了?体内却是阳器与阴器交伐,也不知道是采阴补阳了,还是采阳补阴了?肉牝直如刀割难过,艰涩难容,以后渐渐滑溜,又酸又痒。

    到此时,方才明白经书中所言:“凡媾合,会女情姹媚,面赤声颤,其关始开,气乃泄,津乃溢。”的妙处所在。倒底是嫩生少女、初发莲蓬,这惜春羞道:“坏二哥,世上的话,到了你的嘴里也就尽了。”

    两腮浮出两朵晕云,红得火灼一般,口内佛号吟不是,不吟也不是,只得蹙着柳眉,颤笃笃承受,嗳呀声不断。宝玉听着身下惜春似小媳妇般婉转娇啼,暗暗发笑,倒也不敢大张旗鼓,只微微见意而已,玉茎轻挑,如橹浆轻划水面,一面抽拽起来。

    一面暗忖:东周战国时,那文姜生得秋水为神,绝色无双,却与胞兄齐襄公同衾贴肉,兄妹乱伦,秽亵阎巷。

    可见古人当时周礼简约、天性纯朴,哪有后来这般俗恶缛礼,礼教繁溽。所谓“智慧多则心机生,礼教繁则世风颓。”文姜临出嫁之际,齐襄尚且吟诗赠送“桃有华,灿灿其霞。当户不折,飘而为直。吁嗟兮复吁嗟!”

    妹妹惜春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与眼前佳人裸裎相对,岂能无诗助兴。因吟道:“兄已多情,更撞着、多情妹。俏妹儿,花穴紧闭。轻开玉葩,鸾凤跨、真蹉呀。射精。这二哥、白绫轻拭。骂声冤家,兄肏妹、前世因缘。俊哥儿、玉茎暗挺。慢舒牝芽,轻款款、情无限。落红。那四妹、嫣然一笑。”

    惜奴娇此时的惜春把柳腰款摆,花心暗绽,脸颊晕烫,胴体燥热,一阵狂一阵颠。听的宝玉温存软语,吟诗寄情。到底是兄妹情深,心有灵犀,亦想起文姜那回赠兄长诗句:“桃有英,烨烨其灵。今兹不折,讵无来春。叮咛兮复叮咛。”真个是儿女情长,兄妹恩爱。

    嘴中嘤嘤咛咛,莺声百啭,因吟道:“柔骨不堪云雨,情哥弄影花丛。兄弹茎暗呈风流,难得良霄曾共。抚尽玉户潺潺,痴妹一片酬情。妹流丹难遮娇面,且伴片时春梦。”

    (西江月)和着惜春语中韵律,宝玉将yīn茎慢挺,不即不离,不离不弃,guī头馋吻少女娇嫩如滴的花蕊肉儿,似运笔行楷,轻重快慢,起伏跳跃。

    端的是笔画平直,结构匀称,比例适当,偏旁容让,点划呼应,向背分明,变化参错,好一手凝练浑厚、纵横跌宕的颜公楷体。那惜春就把持不定,腻声腻气娇喘道:“好哥哥!不行了羞死人了,要尿尿了”

    两条玉足凭空乱蹬乱踢,那白白的浆花儿就从牝嘴里泉涌暗流,顿时那情窦初开的少女清香,伴随着淡淡的腥秽味,如雨似雾,落叶纷飞,沁入鼻息。

    宝玉见了情热,那玉茎顿如狂草急书,一阵猛顶狠揉,把那两瓣阴唇揉没勾起,左驰右鹜,豪迈恣肆,极尽诡异变幻之能事,浑然忘却妹妹还是初学者、未入门径,顿把小姑娘荡得个魂飞魄散,颤啼不绝道:“坏了!坏了逼逼要戳烂了,快停!快停!”

    牝径就有些泥泞痉挛,绞得宝玉好不快活。玉茎虽狂虽草,犹不失法度,一点一画,皆有规矩,真个如“飞鸟出林,惊蛇入草”

    到底是书香门第,家学浸淫,哪似如今国学失落,礼教中衰。一叹!刹那间,舟出三峡,浪过险滩!真个是:“舟辞三峡雨,凭君听哀吟。”

    惜春心中惊雷突响,脐下三寸,嫩毫浮白,阴窍含红,如同“银瓶乍破水浆迸,雨打梨花成秋色。”情知苦守多年的处女关已失,如娇儿般玉容悄然涕泪,身子骨却缓缓松软下来。

    须臾天开两岸阔,满目风光百媚生。一个似娇花着雨,只余羞涩。一个似玉茎添香,却多温存。真是个:“一枝笔插锦瓶内,精雾洒牝淫雨霏。玉芭轻撩莲蓬湿,甘露罐顶牡丹开。”有诗为证:兄乃寻春士,妹是惜春女。

    狂蜂采蜜香,春宵脔禁尝。狎亵既竟,宝玉把那话儿拔出,但见惜春阴牝微启微闭,一汪浊乳从穴隙渗流而出,猩红点点,红白相杂,不绝如缕,身下落红殷褥,实处子也。

    宝玉取出绢帛拭擦,遂秘而藏之,爱怜道:“我心里实在爱你,可偏是同门一家。若是有月下老人,我便求他用红线拴我们到一处。”惜春感动得泪水涔涔,叹道:“我也是这样想。

    可叹婚姻之事,都是依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入则孝,出则悌,哪有你情我愿的理。若是有来生,愿同你做个夫妻罢。”

    宝玉见她说的痴情,捧着脸亲了个嘴,道:“愿有情人终成眷属,哪里等得到来生?我们就做不得真夫妻,也做一对鸳鸯,恩恩爱爱。你心下如何?我告诉你一句打趸儿的话:活着,咱们一处活着。不活着,咱们一处化灰。如何?”

    惜春叹道:“如今你我之间连理同好,生米煮成了熟饭,却见不得光。说好听的是芝兰共咏,说不好听的便是兄妹不伦。

    老爷一味好道炼丹,别的事一概不管,也就罢了,就怕嫂子知道风声,难以见容。到头来,你我徒污清名,反招物议。”

    (注:惜春的嫂子指尤氏。)宝玉道:“妹妹说哪里话,怎不知那张生与崔莺莺故事,先以两情相许,后得百年好合,至今传闻,何况你我至亲堂兄妹,相亲相爱。日后若是事情泄于大嫂子”

    顿了顿,却把那话儿凑近惜春那还在微微颤动的牝口,滑滑油油的,散发出鲜洌中夹杂着秽腥的气味儿,笑道:“最多不过委屈我这小兄弟,也请他到嫂子的销魂洞里去作客,也让她一起尝尝肉味。

    大家‘情山栖鸾凤,爱海浴鸳鸯’,岂不更妙!”惜春毕竟是大家闺秀,哪受的了这份戏弄,满脸羞红,气得纤手在宝玉那坏根狠狠地揪了一下,勃然正色道:“好个吾家千里驹,说的什么胡话儿,这等鼠窃狗偷之事,你也做的?”

    宝玉促不及防,那话儿早受了惜春私刑,情知自己说漏了嘴,一面呼痛,一面耳缠厮磨、陪礼发誓,却趁势搂住妹子,连亲数嘴,把佳人通身摸遍。

    那惜春正在两情相洽之时,怎能不给情郎台阶下,因道:“既蒙哥哥雅爱,岂能说忘就忘?就怕嫂子久旷之人,骚浪难忍,到时真的拿二哥来抵债受用,大家亲情体面上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