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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南突然兴奋的站起来,就像看到了未来无限精彩的生活一样,对他来说,没什么比带着美女住豪华庄园,然后每天带着村民在田野山间耕作致富更加令人幸福的。
史仙诗微笑的道:“按照老公你现在的家底,要漕湖致富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我希望你不要借助这些财富和手中的权利,自己一点一滴的去开拓。
这样你才会觉得有成就感和充满生活的乐趣,如果一切都太容易获得,那生活是很没有意思的。”张玉仙道:“二姐,你不是要老公放弃所有的财产吧?”
洪怡焦急的道:“这怎么行?那可是我们未来生活的最大保障,将来我们都生宝宝了,奶粉钱都会多得吓人的。”
史仙诗微笑的道:“你们就放心好了,我就是再大方,也不会让老公放弃现在拥有的财产,相反我们还要让这么财产增值。”
李南点点头,道:“这的确是好主意,而且对于打量公司和的事务,我根本不在行,把机会留给他们还是挺不错的。”
张玉瑶道:“仙诗,你刚才又不让阿南花那些钱,可是刚才你的说法,明明又是赚钱的大计,这岂不是相互矛盾吗?”史仙诗道:“瑶姐,这怎么会矛盾呢?这个世界不会有谁嫌钱太多。
正如锦春说的,我们必须要有这么多的钱,才能保障大家的生活所需,还有子孙后代的幸福,但是老公要自己去进行创业和体验生活,就像皇帝微服出宫一样,怎么能带着文武大臣和无权的权利呢?”
张玉仙微笑的道:“我明白二姐的意思,老公如果不想将来的生活太闷了,就必须要靠自己的双收去把漕湖建设得更加美丽,而不能借助我们现在的财力和权利。”
李南微笑的道:“你们说得有道理,我也想看看自己不借助现有的财力,到底能干出一副怎么样的天地来。”
史仙诗道:“既然老公主意已经定了,那么我看事不宜迟,我们可以着手隐居大计了。”何心语点点头,道:“第一个问题就是,我们这么多人。”
张玉瑶点点头,道:“的确是这样的。”李南微笑的道:“这算什么,现金更是多不胜数,所以大家根本不必担心日后没有奶粉钱给宝宝。
就算从今天一分钱收入都没有,姑姑的家当也足够我们吃上好几十代人的。”说道这里,李南脸上涌现出来的,是无比的自豪。诸女听得李南这么说,心里之前所有的顾忌,瞬间都变得无影无踪,的确,这不能说是她们贪财。
而是在一个物质的时代,幸福的生活是离不开物质的。如果物质贫乏,就算你再如何渲染精神的幸福,都只能是阿q的精神胜利法。就像捡破烂的生活,永远不可能享受到五星级总统套间的金碧辉煌一样。
李南给到老婆们,必定就岁是一种一辈子都不必担心害怕的幸福生活,也只有这样的生活,才会让李南觉得自己无愧于老婆们对自己的一片爱心和痴心。爱,需要坚强的保障,不仅是的、心灵上,还有物质上,都是不可或缺的。
北宋仁宗时,有位名妓谢玉英,色佳才秀,最爱唱柳永的词。柳永才高气傲,恼了仁宗,不得重用,中科举而只得个余杭县宰。途经江州,照例浪流妓家,结识谢玉英,见其书房有一册“柳七新词”都是她用蝇头小楷抄录的。
因而与她一读而知心,才情相配。临别时,柳永写新词表示永不变心,谢玉英则发誓从此闭门谢客以待柳郎。
柳永在余杭任上三年,又结识了许多江浙名妓,但未忘谢玉英。任满回京,到江州与她相会。不想玉英又接新客,陪人喝酒去了,柳永十分惆怅,在花墙上赋词一首,述三年前恩爱光景,又表今日失约之不快。
最后道:“见说兰台宋玉,多才多艺善赋,试问朝朝暮暮,行云何处去?谢玉英回来见到柳永词,叹他果然是多情才子,自愧未守前盟,就卖掉家私赶往东京寻柳永。几经周折,谢玉英在东京名妓陈师师家找到了柳永。久别重逢,种种情怀难以诉说,两人再修前好。
谢玉英就在陈师师东院住下,与柳永如夫妻一般生活,后来柳永出言不逊,得罪朝官,仁宗罢了他屯田员外郎,圣谕道:“任作白衣卿相,风前月下填词。”从此,他改名柳三变,专出入名妓花楼,衣食都由名妓们供给,都求他赐一词以抬高身价。
他也乐得漫游名妓之家以填词为业,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柳永尽情放浪多年,身心俱伤,死在名妓赵香香家。他既无家室,也无财产,死后无人过问。谢玉英、陈师师一班名妓念他的才学和情痴,凑一笔钱为他安葬。
谢玉英曾与他拟为夫妻,为他戴重孝,众妓都为他戴孝守丧。出殡之时,东京满城都来了,半城缟素,一片哀声。这便是“群妓合金葬柳七”的佳话。
谢玉英痛思柳郎,哀伤过度,两个月后便死去。陈师师等念她情重,葬她于柳永墓旁。真情,真爱,真词,真男人。敢写,敢唱,敢为,敢叛逆。堂堂正正,坦坦荡荡,甜甜蜜蜜切切绵绵,难得的真情,传奇般的故事。
在那充满着污浊,虚伪,欺骗,残暴的社会里,莫要说柳永为舞哗女歌伎们写词写曲,他们就是热烈地拥抱,疯狂地相爱,也是崇高的,清洁的,灿烂的。要说这就是柳永的沉沦,那么,这种沉沦太美了,太精彩了。
它足使天下那些在权势和金钱的床单上进行的黯然失色。“正人君子”们骂柳永沉沦,是因为柳永爱烟花巷。
那么“正人君子”们真的就没有去过烟花巷吗?他们又是何等的德行,何等的。确实也有没去过烟花巷的正人君子。
那么,他们在烟花巷之外就没有干过烟花巷的事吗?或者说,他们灵魂深处就没有对烟花巷的向往吗?有几个“正人君子”敢说不。
是清是浊,是黑是白,问题不在事情的本身,关键是要看是谁所为。权势,是权势者的魔杖,它可指鹿为马,可化腐朽为神奇。它对绝大多数的男人和女人都有着强大的诱惑力。凭柳永的智慧和才华,完全可以为自己争得一些权势和名利。
可犯傻的柳永就是不开窍,偏偏背离权势而亲近下层的歌女舞伎。藐视权贵的大诗人李白,灵魂深处太想当官了,在与韩荆州书中肉麻地写到:“生不用封万户侯,但愿一识韩荆州。”
拍马拍到如此精湛和富有艺术色彩,真是非李白莫属了,后来跟着永王邻起事,差点丢了诗人的命。
诗圣杜甫,看起来老实巴交,心里也非常想当官。冒着安史之乱的枪林弹雨,穿着麻鞋,跋涉几百里,追赶逃难的唐玄宗,其忠实,其理想可见一斑。就是高傲的王维先生,虽栖身终南山,心却在长安城中,时刻窥视着吏部的动静。
创造性地走出了一条曲线的官场捷径。也清高,也实惠,也不用行贿。牛耳级的诗人,文人,端着酒杯,挥起笔墨,慷慨激昂地蔑视权贵,骄傲清高得像云中的白鹤,把世人玩的高山仰之,眼花缭乱,称仙称圣。
压根看不到仙们圣们六根未净,抵不住权势名利的诱惑,砸不烂世俗红尘的枷锁,割舍不了长在自己心头角落里的毒瘤赘疣。铿锵而清高的言词下潜藏着比普通老百姓更大的官瘾和对权势的贪婪。
应该承认,屡试屡败的柳永也无法结扎了自己对仕途的向往之情,然而,与李白、杜甫的执着卖力,完全彻底地愿意搭着性命而献身官场的状态相比,柳永本能的“向往之情”也就微不足道了。
在名利的试金石前、李白、杜甫、王维、韩愈等一流的,口碑很好的大师、大家们绝对输给了沉沦者柳永。对官场自作多情,千方百计想挤进官场的文人,若不脱胎换骨地去无耻,去污浊,是很难与官人为伍的,也很难登上自己的理想之舟。
一厢情愿地想当官的李白,官没当上,反而被流放夜郎。人死后,身边连一个处理后事的人都没有,够凄凉,够惨。终生效忠于朝廷,任劳任怨的杜甫最后竟死在一叶小船上,够可怜,够悲。
而远离官场的柳永,虽无儿无女,却死在市民百姓和歌女们断肠的哭声中。歌女们把柳永的丧事办得很隆重,也很气派,为了纪念柳永,每年逢柳永的忌日,歌女们还要集中在一起召开“吊柳会”
柳永的死,虽没有人说他重如泰山,却是难得的幸福和温馨。风流才子,生生死死都风流。千百年来,敢如此沉沦的惟有柳永,沉沦到如此精彩的也只有柳永。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