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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佛奴静静看着小腹,眼神渐渐散乱。白氏姐妹托着她的肩膀等了半天,见她还是一声不响,不由心里有气。
两人抬手一按,将夫人的臻首按在她的腿间“看清楚了吗?怀上龙子很得意吧?可这算你是的儿子呢还是孙子?”沉默的美妇突然发出一阵清脆笑声,她娇笑着抬起头,眼波流转,宛如当日风华绝代的大燕皇妃。
这个难以接受的现实,使萧佛奴再一次陷入失神的境地。白氏姐妹心叫不妙,连忙摇着夫人的香肩,试图让她清醒过来。以前萧佛奴也曾经有过短暂的失神,只要一摇就能使她清醒。
但这一次,两女摇了几下,萧佛奴不仅没有清醒,反而娇声道:“好哥哥,不要摇了嘛”姐妹俩相顾失色,白玉莺伸手在她乳尖一拧,萧佛奴香躯花枝般一阵乱晃,风情万种地婉声道:“哥哥抱我奴奴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白氏姐妹心灵相通,只对视一眼便彼此会意。
白玉鹂伸手探到夫人下体,掰开花瓣,白玉莺捻住勃起的花蒂,轻揉慢挑,逗得萧佛奴媚叫连连。萧佛奴红霞满脸,娇艳欲滴“好哥哥轻一些哎呀”
白玉莺见她玉户淫液横流,手指一勾,探进肉穴。萧佛奴连忙扭动腰肢,娇滴滴地说:“哥哥别进去不要压坏了咱们的龙子”姐妹俩把萧佛奴平放在榻上,两手拨弄她的秘处,另外两只手则在玉体上四处游走。
同时俯首含住美妇的乳头,竭力舔舐。不多时,萧佛奴便娇躯剧颤,高潮迭起,小嘴一张,便要浪叫出声,虽然石室的隔音极好,但两女还是不约而同地伸手按住萧佛奴的红唇。
等美妇唔的低叫渐渐消失,昏昏沉沉的睡着,才放开手。“夫人睡了这么久,擦完身子也没醒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夫人经常这样,有时候醒了连宫主都不认识呢。”“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要去报告宫主和少夫人呢?”白氏姐妹忧心忡忡地说着。
但嘴角却挂着一丝相同的笑意。“哎呀!”白玉鹂突然发出一声惊呼。“怎么了?”“她又拉了”尿布还没有来得及裹,污物从两腿间缓缓流出,直接沾在淌满淫水的床单上。
慕容龙盘膝坐在静室,打坐运功。成婚后,他发现每次与妹妹交合,都会内功大进,直比当日朱邪青树助他打通任督二脉的突飞猛进。
短短数日间,太一经的修为已经突破炼气化神的境界,进入第三层五气朝元。以目前的进境,他有把握在半年内完成取坎填离,达到阴姬终生未能完成的第四层。
一只不知从何处钻入的蚊子落在慕容龙背上,忽然一道肉眼难以看清的白光闪过,衣服纹丝未动,那只蚊子已经无影无踪。慕容龙缓缓吐气收功,双目一睁,宛如夜空中的寒星,精光四射。他袖子一扬,从腕下摸出一截七宝手柄。
手柄长约半尺,色泽黯淡,像是粗铁打制,古拙生硬,毫不起眼,但柄上大大小小镶着七颗色泽各异的宝石,绚烂夺目。
这正是星月湖镇教神兵之一,荡星鞭。当日慕容龙以此与雪峰神尼对敌,猝不及防下,荡星鞭威力还未施展便被神尼震碎鞭身。
但此鞭奥妙在于鞭柄的奇异,不仅柄内中空可容纳鞭体,一旦施展开来,柄上的北斗七星便光芒四射,甚至会透过手掌,七彩同现。无论夜战还是昼战,这种由内力催发的光芒都不会被其他光线所掩盖。
而且鞭体的柔韧和力道也会以倍数增加。荡星鞭被毁之后,慕容龙以日月钩为随身兵刃。如今日月钩穿在雪峰神尼肩上,于是寻觅鞭体,重制此鞭。慕容龙手腕微动,一段玉白色近乎透明的鞭体从柄内闪电般激射而出。
待拉到尽头忽然一弹,鞭体倒卷,缠在手臂上,只见鞭体由四根质地相同的细线绞成,两长两短。奇怪的是细线不仅韧性十足,而且光溜溜没有任何制作的痕迹,宛如天成。
慕容龙注视着细白的鞭身,眼光充满了骄傲、自信,还有一丝丝的怜悯。他挽起荡星鞭放在脸上轻轻磨擦,脸上现出奇异的微笑“娘,我要带着你去征服天下。”紫玫款款起身,柔声道:“午饭吃了吗?”
慕容龙点点头,端起玫瑰露喝了一口。“要不要休息一会儿?”紫玫声音很小。慕容龙一脸坏笑地看着妹妹,果然紫玫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她垂下头,有些局促地捏着衣带,小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那种诱人的羞色,让慕容龙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到肚子,他哈哈一笑,拥住妹妹的纤腰“想哥哥了吗?”紫玫着急地扳着他的手臂,一边挣扎,一边脸色通红地说道:“不要”
怀中酥乳翘臀曲线玲珑,隔着衣服还能清楚地感觉玉人肌肤的光滑,慕容龙色欲大动,一把抱起怀中的温香软玉,朝玉榻走去。一边走一边笑“乖乖的,哥哥让你欲仙欲死”
心里却暗道:“顺便帮哥哥炼功好了。”焉知紫玫想的与他一般无二,她内功被制,只能藉交合修炼凤凰宝典。
当下欲拒还迎,乖乖任他抱到榻上。星月湖最讲究“鼎炉”一物,因此历代宫主都不遗余力地搜罗天下女子以供使用。
间或有人藉此练成神功,载于典藉,更引得无数人追慕向往。慕容龙虽然怀疑紫玫练的是凤凰宝典,但以为自己功力大进是因为拣到一个绝品“鼎炉”而不知是由于两人修炼的真气契合。
更没有想到自己修炼的同时,也在催逼紫玫的真气更上层楼。看到小丫头主动帮自己宽衣解带,慕容龙不由心花怒放,正待投桃报李,忽然听到两声轻轻的叩门声。白玉莺有些惊慌地回禀说:“夫人昏睡了一上午,到现在还未醒来。”
虽然箭在弦上,但听到母亲情形有异,兄妹俩连忙整衣起身,赶到庚室。萧佛奴静静躺在床上,宛如海棠春睡。她脸上红潮已褪,但高潮的愉悦却在她脸上留下香甜的笑容。慕容龙两指搭在母亲腕上,一缕真气瞬息游遍全身。探得并无异状,他松了口气,接着真气微微加重,将萧佛奴从睡梦中唤醒。
萧佛奴迷离地睁开眼睛,待看清面前的人影,她忽然甜甜一笑。慕容龙心头像被人狠捏一把,差点喷出血来。母亲入宫已经两个月了,这还是头一次在他面前露出笑容靠,她怎么能笑这么甜?慕容龙魂魄还未归位。
只听耳边荡起一缕柔媚入骨的娇声:“哥哥,来抱人家嘛”慕容龙魂飞天外,一把紧紧搂住柔若无骨的娇躯。紫玫却是心里发凉,她慌忙托起母亲的柔颈,唤道:“娘!娘!你醒醒啊!”萧佛奴眼中波光一闪,小女孩般皱起鼻子,有些不情愿地说:“哥哥,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紫玫着急地叫道:“娘!你醒醒啊,我是玫儿!”
慕容龙贪恋母亲此时的娇态,一边欣赏如花似玉的娇靥,一边笑呵呵道:“没事儿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娘会疯的!”紫玫尖叫道,她扭头朝外高声喊道:“叶护法、叶护法!莺奴!你去请叶护法,快点!”慕容龙脸色一板,正容道:“不用着急,我先用内力帮娘顺气活血。一个时辰之后再请叶护法。”
紫玫气得嘴唇发抖,什么顺气活血,还不是想藉机奸淫母亲!真是个畜牲!混蛋!她恨恨一顿足,摔门而去。白氏姐妹知趣地退到一边,慕容龙慢条斯理地除下母亲的衣衫。萧佛奴媚态横生地瞥了他一眼,腻声道:“哥哥又要欺负人家了。”慕容龙血脉贲张,三把两把解开尿布,还好,干净的。
当手指触到下体,萧佛奴低叫道:“不要”她娇躯一扭,细眉轻轻皱起“贱妾身子好困哎呀,你不要进去”慕容龙笑道:“流了好多水呢,难道不想让哥哥进去吗?”
“不要笑人家”萧佛奴羞涩的说“你摸摸”慕容龙一头雾水,伸手拨开娇嫩的花瓣。“不是啦”萧佛奴满脸红晕“上边不是!哥哥你好坏上边,嗯,摸到了吗?”慕容龙手掌停在滑腻的小腹上,静静看着母亲。萧佛奴却没有注意他神色的变化,喜孜孜地说:“摸到了吗?我们的孩子”
“嗯。”“太医说才两个月祁哥,你高兴吗?”慕容龙一声不响。萧佛奴满脸幸福的喜悦,垂着眼廉柔声道:“这是咱们第一个孩子,就叫他龙儿,慕容龙。
祁哥,你说好不好?他长大了,一定像你那么帅,又聪明,又勇敢,又有力气我要教他读书写字,你教他骑马射箭他将来一定会是个好皇帝,让慕容氏子孙延绵”
听着耳边如诗如梦的喃喃低诉,慕容龙喉头哽住,从七岁起就干涸的眼眶又一次湿润。他把脸贴在母亲的小腹上,汹涌的泪水滴在白腻的肌肤上,露珠般滚动。白氏姐妹面面相觑,她们没想到,这个暴虐成性喜怒无常的主子,竟然也会像个孩子一样哭泣。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缓缓抬起头,说道:“去请叶护法。”
他的声音冰冷如常,没有任何波动。英俊的面孔上也毫无表情,若非还沾着泪痕,白氏姐妹真不敢相信宫主刚刚真的哭过。东方的天际刚泛起鱼肚白,披襟窄袖一身鲜卑贵族打扮的慕容龙便立在阶前,远远眺望连绵的终南群峰。
在他身后,留守神教与随行的高手分成两列,雁行排开。左边一列以金开甲为首,他身着银白短衫,浓发散在脑后,骠悍中又带着久经战阵的沉稳。紧随其后的是灵玉真人,他的道袍已经换成本堂的青色,负手而立,神色淡然。
但眼中隐约闪动的精光,却有种嗜血的残忍。与两位长老相比,石蠍显得杀气外露,整个人就像他腰间的蠍尾钩,随时都准备与人性命相搏。宫白羽身材矮小,肤色黝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