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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冰清的私处,其形圆突突地隆起来很高,简直与初出笼的馒头一样,那中间的一条小缝儿,已经微微润湿,那稀疏的阴毛,仅有一把儿散布在上方。
他轻轻抚摸之下,犹觉肥润可爱,这时的老头,已经是欲心大动,更兼之药性的助力,把一根原本就甚大的长逾七寸的阳物。
这一来被冲动得青筋暴跳,昂头屈脑,真正是又硬又直又粗又壮,并且是火热热地,温呼呼地。再加上抹上了油,这时的大guī头,已经涨得其亮透明,其红如火。那guī头的沟口上,棱痕毕露,表现出声势惊人,威猛无比,此时的老廖,再也沉不住气了。
忽地来个大翻身,他将整个身子俯伏在冰清的玉体之上,一边用手扶着他的阳jù,用guī头来摩擦她的阴核,这时的白冰清,骤遇突袭,心情紧张,自不在话下。无意间,她的嫩手摸到老头的阳jù。
这一下可真把她的魂吓出了顶门。她暗自用手一量,乖乖隆的咚!足有七八寸长,单就是guī头,她的嫩滑小手儿,都握不完全,这样大的东西,那不是变成了驴?又是什么?
而且她自己知道,她的那个小嫩穴,在平时她也曾用指头探过,当中指插进穴缝儿的时候,她的小阴户,还感觉到饱涨呢!现在摆在面前的这个事物儿,怕不比自己的中指,要大上五六倍,并且又是两三把都握不完的那么长,乖乖!
这下如果弄了进去,怕不要了我的小命儿么?想至此赶忙一手护阴,一手紧握着老廖的jī巴,低声地哀求着:“好老爷,请你大发慈悲饶了我吧!实在是我的阴门太小太窄了,待两年,等我的洞儿长大些,再送给你玩吧!”
老廖此时,已是欲火难耐,那还顾得许多,只哄着道:“乖肉儿,你别怕!我会慢些进去的,不过,因为是第一次,痛是难免的,但是总能受得住的,你想一想,你们女人生小孩子,有多么大,比我这jī巴,不还要大得多吗?仅只需这样一想,你也就不用害怕了,”
这老头边说边用他那饱涨的大guī头,沿着她的肉缝,对准着用力向里一挺。因为他的jī巴,事前涂满了油,因此在他的用力一挺之下,小肉缝的两边肉壁,再也抵抗不住了,只听到“卜”的一声。
这一个雄壮阔大的guī头,已整个塞进了阴户里去,这时的肉缝里面,已被塞得满满的,连一些缝隙也没有。冰清受此重创,给他的guī头顶进去之后,深感疼痛欲裂,赶快地用手握着他的jī巴,不准他再向内入进去。
一面苦着脸,哀哀地求道:“好老爷!我的穴真是太小了呀!请你不要再入进去了,如果再入进去,我的小命就没了,”她虽是这样告饶,老廖的阳jù因药性发作,更加的粗壮,他那管三七二十一,跟着又狠命的朝里一顶。
这一下已滑入一半,白冰清这时感到肉缝内疼痛万分,忍不住皱眉咬牙,发着哭的声音说:“啊呀!你这人好狠的心呀!怎么一下子就入进去这么多呀!嗳呀!你轻些儿好吗?啊!呀!慢慢来呀不能再进去了呀!”
这时老廖已到乐境,那里肯听,只说:“我听说干事中途停止,要发生毛病的。”再看看冰清的那副可怜像,也不禁引动了同情之心。便把那jī巴塞在中途不再顶送,紧紧地搂住冰清的粉颈,并问她现在感觉怎样?
冰清见他不再顶,疼痛好了许多,又觉得这东西塞在里面,虽然是涨痛,心里倒觉有些麻麻痒痒地,也有说不出的好过,真正是疼丶麻丶痒,兼而有之。
当即答道:“现在请你慢些儿抽,慢些送还忍得住,就这样好了,不要再用力朝里面顶了,”
老廖也果然听话,软玉温香抱满怀,开始那轻抽慢送起来,过了一会,那阴户几经摩擦,也流出来好些淫水,阴户中己很润滑行无阻。
这时老廖向冰清道:“现在我开始再进去些,你忍住些,第一次的路打通了,以后再交合,也就没有什么困难了,”说着,臀部狠命又向前一挺,呼的一声,整段的阳jù,一下连根插进。
这一下可把冰清疼得哀声连连,只听得:“嗳唷死了没命了你的心真狠呀你这样大丶这样长的东西,我怎么能吃得消啊!啊慢些快了会疼嗳唷”
老廖的阳jù,整个入进了以后,这一来他可乐极了,但他也不敢狠命的抽送,他深知他的阳jù太壮,可真怕干死了人,因而虽然每次抽送,均直至根部再抽出,此时的冰清,那小穴虽然还是很疼,但也能强忍得住了,且由于骚水流出很多。
此时的阴户里已是润滑女口油。那老廖的粗壮阳物在里面,已可直来直往,次次到底,下下贯通,她也从麻痒中感到阵阵舒泰。
而老廖已不再是直来直往了,他采取三浅一深的方法,同时还夹杂着四面一翻,兜底一铲的奇妙战略。这么一来,冰清的淫水,如同黄河决堤一样滚滚而出,泛滥得满坑满谷皆是。
老廖的阳jù,被冰清湿热的淫水一泡,guī头上突觉一阵酸痒,吉林林地打了个寒颤,那一股热呼呼地热精,急射而出,这时,他(她)们均感精神倦怠,老廖由她那肉缝里已把阳物拔了出来。
软绵绵地,已不是适才的威风八面。他们二人赶忙找了一块干布,把水淋淋地大jī巴与她那小阴,户擦了一番。擦净后相继对躺下来,她低声细气地对老廖道:“你呀,我说你这人的心太狠,一点也不错呀!
你不信摸摸我的肉缝看,四周还不是都给你干肿了么?干的时候,求你轻些你总要拿定了狠心,不闻不问,任性的来棋冲直冲的,现在把我这小穴,玩成这副样子,明天走路,一定是不方便的了,怎么办呢?”
他听后,顺手一摸,她那小阴户果真的隆起来很高,而且发烧滚热,烫得灼手。他心中也觉不忍道:“乖肉儿!好心心!
谁叫你生得这么美而动人呢?我是爱到顶点,也是高兴到极点,把你这原来还是第一次初破瓜的事儿,压根儿都忘了。
今天你吃了亏,我心内也有个数,赶明儿个,我从药铺子里,取些上好的老山人参回来,予你补补气,致于你那肉缝儿肿痛,那是因为你嫩小穴儿,太紧太小。
而我的那根jī巴,又太粗太长,摩擦得多了,才会发生这种现像,赶明天你说有病请假休息两天,我再予你取些消肿的药,内服外敷,我想很快这肿热就会消除的。”
白冰清泣道:“老爷!我的身子,今天已经完全献给你了,要知道,女儿家最宝贵的,就是贞操二字,现在已经破损无余了,我的未来,你也要给我打算才好,我母亲的生活环境很苦。
望你明天,就送些钱给她而安我的心呀!”惠廖满口应承,并一面在冰清的粉脸上,重重地吻了又吻,嗅了又嗅,而后急急穿衣,并约定再会的时日,就匆匆而去。
三天后的一个夜晚,廖员外食髓知味,他又摸呀摸的,又摸到冰清的房中来。
冰清今天,已不像前一次那样害怕了,原因是:虽然那事物儿,凶猛如虎,但自己还能应付。细想:不过如此,恐惧之心一减,那淫欲之念,也就自然而生。于是她低声叫道:“员外来了么?”
老廖边走慌忙应道:“乖女儿!好肉儿!是呀!是我来了!”说着,人已行到榻前,赶忙着把内外衣一脱,精赤的身子,急朝被内一钻,一转脸,他就紧抱着冰清又乱摸乱抓起来。
隔不了一会,被内的热度增高了,欲火也就跟着高涨起来,白冰清今天,可以说一回生,二回熟,害怕之心已完全扫除。
相反地,她的欲念倒被引动起来,满身立时烧热。这老廖本是识途老马,怎会不懂,也就老实不客气,来解除她的武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