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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天上架,订阅低的可怜,简直不敢相信几千收藏才有不到50个人看。讲真,我可能有一波假读者。
算算时间,若是童家大小姐还活着,年岁正与医仙子相当。
巧合的是,医仙子总是随身携带一柄血色短剑,而童家庄庄主在世时,也曾有一柄血色佩剑。
于是,江湖上人人称颂的医仙子就是当年童家庄遗孤,也是毒杀六十二名江湖人士的凶手的消息就此传了出去。
虽说童谣杀人亦是报仇,但被她毒杀的人也有亲人朋友,这些人自然也想要报仇。
很快,江湖上再出追杀令,而被追杀的对象就是大名鼎鼎的医仙子。
与此同时,朝廷也获知江湖追杀令一事,确认医仙子就是当年童家庄遗孤,是前朝皇室遗脉的身份,也派人全力搜寻童谣的下落。
而一直在寻找前朝皇室遗脉的各路江湖人士、义军首领、以及蛮族人士,均根据朝廷的动作推断出童谣的身份。
至此,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医仙子就是前朝皇室遗脉的也消息传了出去。
童谣的处境变得岌岌可危。
男主江辰本是大将军幼子,自幼出门拜师学艺,后来一直行走于江湖之中,与童谣有过几面之缘,对她的印象非常好。
蛮族入侵之初,将军府所有男丁都挂帅出征,江辰也结束了自己快意恩仇的江湖生活,自动回归家族,决意跟随父兄投身疆场,为家族,为朝廷效力。
只是,当江辰赶回京城时,江家男丁均已奔赴边关,作为大将军府年龄最小、唯一留在京城的男丁,皇帝并没有批准他前往边关的请求。
蛮族来势汹汹,我军粮草供应不足,将士士气低迷,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作为主帅的大将军,也没有把握击退蛮族。
所以,在江家所有男丁出征之初,大将军就已经做好了江家所有儿郎战死沙场的准备。
对于大将军的大义,大将军府所有男丁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忠勇,皇帝很是感动,也不忍大将军府就此绝后,因此,在江辰归来之初,便将他拘在京城了。
就在江辰准备偷偷跑去边关时,童谣的身世曝光了,知道童谣深处危险之中,他很是为她担忧。
他也很快就改了主意,决定先去寻找童谣,从她那里拿到银霜剑,解将士军粮之忧,救百姓于苦难之中。
江辰心里清楚,越早寻找到童谣,父兄就越是安全,百姓就少受一天苦,天下也能早日恢复安宁。
至此,童谣和江辰的命运再次纠葛在一起。
江辰第一次找到童谣时,向她询问银霜剑的下落,结果被戒心慎重的童谣一把毒药放倒后逃走。
再见面,童谣又喂了江辰一大把毒药。
男女主连续七次碰面,每次都是以江辰被药倒结束。
两人在一追一逃的过程中,江辰帮童谣躲过多次追杀,两人的感情也慢慢发生了变化。
再后来,童谣知道了江辰的身份,也知道江辰的父亲就是当年带头杀入皇宫、手上沾着前朝皇室血液的、名满天下的玉面将军,遂跟江辰翻脸,并想要杀了江辰,为童家人报仇。
只是江辰武功甚高,又提前有了防备,童谣毒杀计划失败了。
她再次隐藏身份,消失在江湖人的视线之中。
……
今天正好拍的是童谣毒杀江辰失败后,一路策马赶往边关的戏份。
片场中,苏辞做侠女打扮,身着浅色劲装,身披长款披风,单人匹马从小道尽头疾驰而来。
此时已是深冬,天上正下着细雨,大地再无一丝绿意,路边皆是枯败的树木,以及失去枝叶的枯草根,雨水落下,扑打在草根上,很快冻结成冰。
从镜头里看去,入眼处皆是白茫茫一片,空气中无端多了几分肃杀之气。
童谣策马的速度渐渐慢下来了,望着远处破败的城池,眼底露出诧异之色。
她不明白,只一年的时间,曾经繁华的城池,怎就破败的如此厉害。
随即她翻身下马,蹲下身,慢慢伸手触摸着地上的枯草根,眼神有些迷茫,似是想不明白这些枯草为什么只剩下了草根。
此时两位衣衫褴褛的老人经过,其中一位好心的提醒道:
“姑娘,这草根可不能吃,你再往远处寻寻,说不定还能找到……”
“别瞎说,这姑娘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哪用得着吃枯草叶子……”另外一位老人语气虚弱的打断同伴的话,两人相携着慢慢远去。
童谣猛地抬头,似是不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
“推进,给眼睛特写!”张启山坐在监视器后,一脸兴奋的说道。
此时童谣的眼底满是震惊,随后又闪过几许不忍、痛楚、纠结的神色。
镜头里,她鬓角的发丝被细雨打湿,紧紧的贴在脸上,大而有神的眼睛黑白分明,各种细微的情绪转换通过眼神清清楚楚的传递出来了。
“卡!”
张启山皱眉沉思了一会儿,又对走过来的苏辞招招手:
“小苏,这一段再来一次,换一种情绪试试。这是童谣北下的第一个城池,内心触动并不是太大,这次你试着将情绪收起来演。。”
苏辞点点头,将羽绒服脱下来交给齐佳,再次牵起马朝远处走去。
今天的地表温度非常低,人工降水撒在地上,转眼间就会结成冰,苏辞单薄的戏服下面只穿着贴身的保暖衣,策马奔来时,寒风裹着冷水扑面而来,刺的人骨头都开始疼了。
苏辞的脸色已有些泛白,嘴唇也有些发青,握着缰绳的手隐隐发着抖,等到化妆师补完妆后,苏辞再次翻身上马。
张启山喊了声‘action’后,苏辞微微弯腰俯在马背上,快速进入状态。
这一次,苏辞在雨中看到远处的城池时,只是微楞一下,随即把视线放在路边的枯草根上。
她翻身下马,先是用脚探了探这些草根,这才半蹲下身,探手拂过草根。
她的动作有些随意,似是有些好奇,却又没有太多探究的意味。
当知道难民是用枯草叶来充饥时,她的眉头皱了皱,虽有些吃惊,却也没有露出太多纠结不忍的神色。
毕竟这些百姓的死活是朝廷的责任,跟她这个前朝遗孤并无太大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