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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收服天魔地鬼
墨魂灵敏异常的身体,驾驭着几块无比的咫尺天涯功法,一路狂追猛赶,尾随着地鬼残魄在空中留下的微弱残影,一路狂奔。
黑夜漆黑如墨,地鬼的残魄喘气连连,他快跑不动了,若是在找不到寄生体的话,地鬼还真有点儿束手就擒的想法,要知道,即使真正的融合到大魔印里面去,也并不是死掉,而是被大魔印当做宠物一样,圈养起来……
这时,地鬼抬眸,昏花的老眼隐约看见,前方出现阵阵激烈的气息波动,地鬼停下了脚步,待他看了个仔细之时,猛然提气做出了最后的冲刺,一边发了疯的往前跑,一边急速的看着乱战一通的人群,寻找最强的替身。
这时墨魂尾随而至,魔剑从天而降。
凄厉的破空声,仿佛死神到来之时的死亡号角,凌厉的气势一闪即至,陡然来到地鬼身旁,登时吓得地鬼身子为之一抖。
地鬼来不及还手,他也不能还手了,因为灵魂所负载的能量并不是很多,如果强行战斗的话,即使取得了最后的胜利,那样也再也无力占领新鲜的寄生体了。
地鬼随即将背上背着的人影儿,往后用力一抛,而他也脚下生风,向前一窜而去。
墨魂长剑就要挥下,看到地鬼将背上背负的天魔残魄向后甩来,心中陡然微微一喜,左边的眉毛轻轻向上一挑,嘴角闪过一层笑意。
下一刻,墨魂止步于半空中,收起手上的魔剑,念起御魔心经,虽然墨魂不知道这个时候念这个自己杜撰的经文有何用,但是潜意识里他觉得,此时此刻应该念这个,这样的潜意识就好像,小孩子看到穿宾服的人,就会哭,看到穿红衣服的人,就会笑一样。
墨魂一边诵经,一边催动着体内魔气向大魔印运转而去,当暗含着庞大能量的魔气,慢慢的顺着经脉来到大魔印所在的地方之时,陡然一停滞,但随着御魔心经的不断咏颂,那大魔印好似听懂了一般,竟然渐渐的开始吸收这些魔息了,霎时间大魔印启动,闪闪的金光,几乎照明了半边天,于此同时,还伴随着叮铃的一声脆响。
天魔的残魄因为身受重伤,此刻只是无力的迷蒙状态,此刻他被墨魂身上的大魔印散发出的金色玄光所覆盖,下一刻,他的身体好像被这铮亮的金光束缚了一般,竟然被金光中蕴含的一股莫名大力向前带去。
这时战斗到白热化状态的众人,看到天边亮起的金色巨芒,纷纷不约而同的停止了战斗。
只见,天空中,一个红色的巨大人影,傲然立于半空,身上闪闪的发着金色强光,而手中的巨大剑柄,更加衬托了该人的雄伟气息,那剑猩红色的光芒,在金色光芒之下,毫不逊色的熠熠生辉,让人看去之时,不免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的微弱气息打断了这么神圣的气氛。
此时在地上有许多曾见过墨魂的,虽说见过,但也只是一面之缘而已,就是之前被李飞困住之时,他们就已经认识了墨魂,这个来历不明的少年,身上拥有难以猜度的魔力。
“唔,这就是刚才那个少年吗?”
“大罗金光?星罗长剑?那些传说中的光芒,怎么可能,这些怎么会突然同时出现,而且都出现在同样的一个人身上,天下的好事,怎么可能这么幸运的,都落到了他的身上。”
地上有一个破烂衣服的老朽,此刻他浑浊的眼眸,似乎看出了墨魂身上出现的两种玄光,于平常所见的法宝和真气之光不同,静静思付片刻之后,他的脑海里一阵惊天颤抖,他想起了那些传说中的光芒,拥有召唤远古之魂的光,还有藐视仙神的光,那些传说~~~~那些传说中才会的难得一见的传闻。
“对啊,他就是刚才为花仙子疗伤的少年。”
只是此刻无人与老朽引起共鸣,只得留他自己在原地一会儿感慨万千,一会儿垂首顿足的样子,很是奇怪。
“额,真是天外有人天外有天啊,好强的炫光,跟我的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想不到这么厉害,唔~~~~~~~~你们看1
不知道是谁惊呼了一声,都在行着注目礼的众人,片刻之后便会意,仔仔细细的看着眼前神奇万分的一幕,这一幕恐怕修仙千年之人,也未曾看到过,那么奇异的场景,那么神奇的场景,那么仙幻的场景。
只见傲然立于空中的墨魂脚下,一个看似虚弱无力的近乎透明化的人影,闪着虚弱的白光,不受控制般,向着墨魂的方向,缓缓的升起。
那个透明的人影,正是天魔的元魂。
此刻的天魔已经虚弱无比,在受到大魔印的金光照耀之后,这个元魂只能急切的,想要融入那个温暖的归宿,因为那道玄光里,有自己需要的滋养,有自己赖以生存的光芒,而且很充沛。
透明的人影,不断的旋转着上升着,在飞到金光最强处之时。
只见那个人影,在墨魂周身金光最强处,缓缓的化为点滴的白色星芒。
在地上看去时,那个人影,一接触到金光,仿佛有了一声叮铃的脆响响起,随即那个人影,便顷刻间虽为点点的星光。
那星光如此的璀璨,若不是亲眼所见它的形成过程,恐怕真的有人以为,那就是星星了。
因为它像星芒一样的崔粲,一样的给人一种空灵的感觉,那么奇妙,那么充满遐想。
这时,那些点点的星光,在幽幽的金光里,竟然慢慢的汇成了一条细细的线,这条线的一段,缓缓的从墨魂的背上消失~~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条线,只要一接触到墨魂背后的远古文字——魔,就会莫名其妙的消失掉。
慢慢的当那个白色的线消失的只剩下一条短短的尾巴之时,那个金色的魔字,竟然被这条线染了颜色,甚是奇异的样子。
只见魔字的广字旁,已经全然变成了金白合一之色,只等那条短短的尾巴,汇入之中。
这时?
就在大家都在细细的看着眼前神奇的一幕之时。
一道突兀的声音陡然响起。
“去死吧1一个人影从地上嗖然飞出,也许是因为他飞的太快的缘故,当人们刚刚听到这句话的最后一个字时,他就已经到了墨魂身前。
人们凝眸看着这个破坏气氛的人时,不免惊了一下。
这个人竟然是——李飞。
李飞的手中拖着一把长长的黑色玄芒长剑,长剑上地鬼二字熠熠生辉。
张转腾挪间,李飞的长剑已经向前刺出。
而此时的墨魂,正在竭尽全力的吸收着天魔的残魄,因为天魔的残魄此时已经虚弱无比了,随时都有可能虚化掉,到那时,就再也找不到生命力和战斗力都能与之媲美的生魂了。
墨魂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喂大魔印,为什么吸收天魔的残魂。
但是隐隐的,墨魂感觉到,天魔残魄,对自己有很大的益处。
想到这儿,尽管当下情况十分危急,地鬼随时有可能找到替身,然后反过头来对付自己,但是墨魂也顾忌不了这么多了,因为此时此刻他只能这样做了。
当墨魂尽数将天魔的残魄吞入身体之时,地鬼的黑色长剑,已经由李飞持着,向自己的胸膛刺来。
墨魂红光闪闪的明眸下,陡然升起一股滔天的怒意。
放在平时,若有人偷袭自己,想必也会生气的,但是不会这般的怒气滔天,难道是吞嗤了天魔魂魄的缘故么?
此时的墨魂,并没有做出任何动作——逃跑,或者攻击。
只是静静的等待着,那个时间很短很短,只要万分之一秒,那把剑就可以刺穿自己的胸膛,但是尽管如此,墨魂还是没有动。
他在静静的感悟着,此次吞嗤天魔魂,给自己带来的好处,但是有点失望,此刻的天魔魂,已经虚弱无比的样子,只好先行运转一些魔元,滋润着虚弱的天魔魂。
做完这些事情的时候,地鬼的长剑,已经刺入了墨魂的身体。
那一刻~
天地为之一静。
在场的所有人,无论是敌是友,都在长剑没入墨魂体中的那一刻,忘记了呼吸,忘记了眨眼睛,只是怔怔的看着。
但是唯一列外的两个人,此刻已经跃然飞起了。
两者皆有一双巨大的羽翼。
一双羽翼呈蓝色荧光之色。
一双羽翼若火若岩,两者振翅高飞,等到了一个高度之时,身体猛然停下,从她们身上,砰然射出数十道威力巨大无比的各色玄光。
此时被地鬼附身的李飞,看着嘴角流出鲜血的墨魂,赫然狞笑道:“怎样?无名小卒,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哈哈哈哈。”
地鬼大笑着,向后用力拔剑,因为在他看来,没有人能够接二连三的,被地鬼剑刺过而全然无事的。
只是地鬼这次不管他怎样用力,那把剑,就像是镶嵌在墨魂的身体里一般,怎样都拔不出来了。
地鬼全力拔剑失败之时,心中闪过一丝惊疑,但他并未做出下一步动作之前,他听到了一句话,一句咒语,那个恐怖的咒语。
“魔已归来~~众魔安在~~奉献出你们的鲜血~~祭祀这无边轮回~~让我用你们的鲜血,召唤藏在心底的恶魔,让我用无边的战意,带你缔造魔的神话1
这句咒语已经给地鬼的小小心灵里,留下了一道不可磨灭的阴影了,于是在他这一次再次听到之后,整个身子陡然颤抖了一下,眸中满是惊惧。
“噬魂手1
一声厉吼袭来,伴随着这三个字的,还有一只有力的大手,这个大手再次抓在地鬼的肩头。
地鬼惊恐的面孔下,心里更加的躁动不安,此时此刻,不止肩头疼痛万分,而且持剑的手,此刻恍若被蛇嗤骨一样,钻心的痛,当他向手上看去的时候,嘴巴张的老大,足以吞下自己的拳头。
地鬼赫然看见,此时的手,已经失去了适才的坚实皮肤。
这可是地鬼百里挑一的,选出的最强的体魄。
在这几百人中,李飞的修为,无疑是最高的一个,无论内外攻法,都已经接近人间高手的巅峰极致了。
不曾想,这样强悍的身体,竟然在不知不觉间,丢掉了最外面的保护层,连皮都没有了。
下一刻,更让他难以忘怀的事,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进行。
只见自己持剑的手,不仅皮肤被吞嗤掉,而且皮肤之下的肉,肉里的经脉,已经骨头,骨头里外的鲜血,此刻都那么迅猛的消失掉。
那些身体的组成部分,化成点点的黑色星光,沿着自己插在墨魂胸膛之上的黑色地鬼长剑,远远不断的流进了墨魂的体内。
饶是地鬼已经是杀人不眨眼的恶徒了,但是今天看着自己竟然被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小子,用这么残酷的手法杀掉,欲哭无泪。
尽管如此,地鬼已经这么惨了,还有人火上浇油。,
就在地鬼心里想着自己多么多么倒霉,细数着今生无限倒霉的事情之时,从天空中又飞来无数的火焰。
这些火焰,带着凌厉的气息,恐怖的刺空声,每一点滴火苗,都可以带起灵魂的震颤。
惊惧,此时此刻,留给地鬼的,只有惊惧了。
火苗及身的时候,墨魂适时的大吼一声,收!
金光中,陡然有一条黑色的线混入,然后那个黑色的线,顺着墨魂的身子,向后一纵而去。
而此刻地鬼的残魄离体,李飞又再次的恢复了神智,还没来得及大骂是谁敢附他的身,就看见无数的火苗如同倾盆大雨一般的,被人生生的泼了过来。
地下的众人,看到烈火烧到李飞身前,有人欢喜有人愁,纷纷神情复杂的盯着。
此刻地上到有一人与旁人神态不同,他表现的是出奇的淡然,仿佛天下芸芸众生,谁生谁死,他都了然于心了一般,从开始到结束,他都只是蹲在山头上,一口携着羊皮酒壶,一手百无聊赖的拨弄着手中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