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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是万物复苏的时间,而士郎和樱两个病号,不知是不是冥冥中的巧合之类的,在这个清晨一起醒了过来,身上的伤也都好的七七八八了,
“所以,这把剑是我弄出来的?”士郎皱着眉头,双手无意识的擦拭着一把五尺刚剑,
“关键是你对这件事情还有记忆吗?”
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远坂凛淡定的喝着红茶,而在她身旁的樱看着脸色难看的士郎,右手握于胸前,一脸安慰的表情说道,
“没事的前辈!反正我现在也没事,前辈不需要有什么…”
“不!应该是我弄出来的。”突然,士郎打断了樱的话,将手中的剑放在了大家的茶几上,
“虽然没有任何记忆了,但这把剑……怎么说呢?是感觉很熟悉呢。”
“这么看来上天还是挺眷顾你的啊。”
这时,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上条当麻,突然出现在了客厅中,毫不犹豫的走到另一张沙发上坐下,接着也是很不客气的拿过茶几上的一杯红茶喝了起来,
“喂!我说你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啦!Saber呢?”
凛左右回头,似乎在寻找着Saber的踪影,今天一大早Saber就被这个刺猬头叫出去,似乎是指导武技什么的……切!人家可是横行战场的亚瑟王啊!光砍人就砍出了一身刚猛的剑术,虽然我承认你的「幻想杀手」对英灵来说很变态,你的力量也同样很变态,你的身手……
妹的!总之你何德何能敢指导Saber的武技?!!!
“我防御,她攻击,她砍我砍出了一身汗,现在正借你家的浴室洗澡。”
很简洁的一句话,却让凛沉默了下来,看了下脸不红气不喘的上条,再联想到杵着剑半跪在地上,汗水浸透了衣物,气喘吁吁的Saber……许久,她叹了口气,或许包括卫宫切嗣在内的,所有卫宫家的男人,天生就是Bug吧。
“算了不谈这些,让我们分析下现在的形式吧,Rider不知何故退场了,我方这里只有Saber主仆…对了,我要把你也算上吗?”
凛看向上条,而上条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凛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敌人则只剩下了Lancer主仆,只要击败Lancer,那么圣杯战争就会结束,而根据我的对两方的观察,士郎和Saber会输的几率……估计比死去的英灵复活的概率更加低,所以士郎大人~你可以说已经是这场战争内定的赢家了,发表一下看法怎么样?”
凛挑着眉,用着怪异的语气对着左手边的士郎说道,士郎愣了一下,接着摇了摇头,
“唉?你没有想要实现的愿望吗?哼!那还真是可惜呢。”
远坂凛对于士郎的“不屑一顾”感到有点恼火,而士郎看着她这个样子,不由苦笑的说道,
“远坂,你看我…都成这个样子了……愿望什么的,还需要吗?”
士郎伸着自己的右手,接着右手突然发生了重影现象一般的,一只绿色的怪人化右手一闪而过,虽然只是1秒钟的功夫,但现场的气氛却一下子冷了下来,虽然从昨天起所有人都刻意的回避着这个事实,但现在却不得不面对起来了,那就是…卫宫士郎已经变成了非人的存在,
“…前,前辈!为什么不许愿让自己变回人类呢?!圣杯的话应该做得到的吧!!”
最终,绞着双手坐立不安的樱,一脸焦急的对着士郎喊道,听到樱这么说,士郎的眼中划过一抹复杂,
“圣杯啊!呵呵…”轻笑着摇了摇头,士郎决定说出自己知道的一切,
“没用的,圣杯…早已被污染了。”
正握着门把手要开门进来的Saber,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顿时停止了开门的动作,
“怎么回事?!”凛也意识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顿时坐直了身体,全身心听着士郎说了起来,
“大概是第三次圣杯战争的时候吧,那个时候,圣杯回收了一个「背负着所有罪恶之人」的英灵后,圣杯内部的魔力就被罪恶污染了。第四次,也就是上一次圣杯战争的时候,老爹他,在最后关头知道了圣杯被污染的事情,于是他命令当时的Saber,毁掉了伊莉雅的母亲——爱丽斯菲尔所化小圣杯,但小圣杯的毁灭却并没有关闭大圣杯,被污染的魔力化为燃烧一切的污泥,倾倒在了东木市的大地上,造成了十年前那场东木市的超大火灾。”
“圣杯已经变成毁灭的源头了啊!愿望什么的,估计也只能实现毁灭世界之类的愿望了吧。”
门外的Saber放下了门把手,一声不吭的离开了这里,而在她离开后,切嗣带着一丝焦急的神色从拐角处大步走来,一把打开客厅的大门,
“欧亚及?你有什么事吗?”士郎看着急冲冲出现在大家面前的切嗣,有些奇怪的问到,
“当麻,你跟我来!”切嗣不由分说的拉起上条,向着门外走去,一副火烧屁股的样子,
“唔…说起来,好像昨晚的时候,伊莉雅那个小鬼似乎身体有点不对劲呢。”
这时,远坂凛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而士郎一听到这件事,联系伊莉雅小圣杯的情况,不由的苦笑了起来,
‘时间要到了吗?伊莉雅她…会和自己的母亲一样吗?’
“伊莉雅的身体被小圣杯的力量侵蚀的已经要撑不住了,我必须拿出她的心脏…”一边走着,切嗣一边和上条讲解着伊莉雅身体的糟糕情况,
“但时间实在是紧迫,换心的话,材料也来不及找,所以…”切嗣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身侧脸色冷漠的上条,
“只能用现成的了,我…需要你的帮助。”
这一刻,切嗣如此郑重的说到。
‘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呢?’独自一人走在街道上,Saber一脸木然的走着,
‘士郎他,早就知道了吧,圣杯不能用的事实…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一直战斗到现在,一直…都是在做无用功吗?’
‘兰斯洛特,你说我是不列颠永远的王,但是连自己的子民都保护不好的王,真的配做王吗?如果当初拔出石中剑的人不是我,那我还是「永远的王」吗?’
‘我,到底该怎么办?’
这一刻,Saber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