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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你良心发现,便会觉得时光流逝的如此匆匆,当你伸手去抓的时候,才发现它早已从指间流过。转眼,
angel快快乐乐得过完了第十个生日。party一直持续到午夜,明阳和飘渺也都在场。此刻,angel已回房睡了,他们四个还在客厅聊天。
“这孩子真是越来越可爱了。真特别,这么多年都没见她哭过。”
见angel没了动静,明阳来了个开场白。
飘渺也不甘落后,抢着说:
“可不是吗?我觉得只送她一套武术装,礼太轻了!”他顿了顿,拍了下木子的肩膀说:“我决定,从现在起,她就是我的干女儿了。木.angel这个名字不够酷,干脆叫她angel.飘好了。”
飘渺真是变了,好像10年前他那一脸冷俊只是为鲁黛舒立的贞节牌坊,经过10年的洗礼已找不到任何痕迹。
看到飘渺有所行动,明阳也不肯示弱。
“对,我也宣布,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她干妈了。”
“喂!你怎么占我便宜呀?”
不明白飘渺意思的明阳只当他故意捣乱,立刻凶了起来。
“什么?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占你便宜了?说不清楚要你好看。”
飘渺可没被吓坏,他斗了斗衣袖,一本正经的说:
“我刚认了angel作干女儿,你现在说你是她干妈,你不是占我便宜是什么?”
明阳知道自己用错了话,却不知悔改,大声辩解到:
“有没有搞错?我刚刚话说一半被你抢了先,若论先来后到,是你占我便宜才对呀。”
飘渺得了便宜还卖乖,直说:“那我可不管,话是我先说出的,这个干女儿我是认定了。”
明阳见自己在气势上败了,急中生智撒起娇来。
“飘渺医生,我知道您大人有大量,是个十足的绅士。您就把干女儿让给我吧。”
飘渺可不吃这一套,撇撇嘴,抱着双臂说:
“谢谢夸奖,不过什么都可以让,干女儿哪里让得?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明阳见软的不行,便来了硬的,小圆鼻子气的一动一动的。
“我为什么要死心啊?你根本就不懂这孩子,送她什么武术装,她缺吗?我送她的双节棍才是她最想要的。连这都不知道,还想做她干爹,还是老老实实的把位子让给我吧。”
飘渺还想分说,却被木鲁二人打断了。
“你们两个人当我们女儿是什么?抢来抢去的。再说,认干爹干妈,就你们俩说的算啊?我们俩不点头,你们这么吵下去不是白费功夫?”
飘渺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强大后盾,急忙坐到木子身边,极富深情的说:
“兄弟,表现情谊的时候到了。把女儿托付给我吧。”
他特意说的很大声,生怕明阳看不到自己的优势。可木子的回话却叫他差点窒息。
“这可不能从命,女儿跟了你就得改姓了,那我就亏大了。”
乐得明阳直拍手叫好。
还是鲁黛舒有办法,“我倒是有个主意,如果你们同意的话,就不用这么辛苦,争来争去了。”
“什么?快说!”明阳和飘渺俩人出乎意料的异口同声起来。
“就是你们俩结为夫妇哇,这样,干爹干妈都当的名正言顺喽。”
你别说,这话说的还真有效果,那两个冤家又迎来了本夜第二次默契,齐声说到:
“茄,嗖主意。”
不过,这个主意倒是让两个人开始不自在。很快,明阳坐不住了,站起来说:
“阿黛,时候也不早了,我看我还是先走吧,认干女儿的事,你好好考虑。”
说着转身对飘渺说:
“臭医生,你给我记着,明天再跟你算账。”然后转身走了。
飘渺也坐不稳了,紧随明阳离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鲁黛舒问木子:
“木哥,你觉得他们俩怎么样?”
木子的脑袋总是在这方面缺根弦,他并没明白鲁黛舒的意思。
“什么怎么样?”
“我是说,你觉不觉的他们两个很般配?”
“哎?听你这么说,他们两还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所以我们应该有所行动,帮他们两做成好事。这样,明天我找明阳谈,你去找飘渺。”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两人商量过后就各自回房了。(自从angel出生,鲁黛舒就不再与木子同房,放着家里那么多房间不住,硬要在客厅里新安置间私人卧室。这便是家里的禁地,平时连angel也不准进去。而木子竟对此不管不问,没办法,谁让他爱她呢?)
几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此刻,木子正坐在飘渺的办公桌上,说着些无关紧要的话。搞的飘渺极不耐烦的说:
“停,警察先生,今天不用上班吗?来这骚扰公民。”
说完还给了他一个白眼。
木子倒耐的住性子,边走近他边说:
“你说对了,我今天就是为了你的终身大事来骚扰你这个公民的。”
飘渺一听,眼睛瞪的溜圆。
“我的终身大事?——要你管?——用不着这么八卦吧?兄弟。”
说完,扭头工作,不去理会木子了。
木子虽是抱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来得,但虽有三寸不烂之舌,却奈不住飘渺的置之不理。情急之下,口没遮拦,说道:
“你这个人怎么比我还木?明阳等了你这么多年,你连点感觉都没有吗?难道还要我来点拨你?”
飘渺一听,眼睛嚓的一下盯住了木子。
“你说清楚,明阳喜欢我?真的假的?”
木子这才发现露了馅,不如将计就计,继续说道:
“那还有假?我和阿黛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不信你自己去问她。明阳现在就在我家呢。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一步了。”
木子这一举动也是为自保,如果和飘渺一道回去,万一明阳怪罪下来,他可就逃不掉了。
木宅之中,客厅的窗子半开着,窗帘被放了下来,直落到地板上。风儿将桑梓的清香送进窗来,使本是黯色调的房间充溢着温馨。鲁黛舒轻声轻语的问:
“阳子,这么多年做单身贵族,不觉的累吗?”
明阳正喝着咖啡,听她这么问,笑着说:
“你没病吧?怎么没事问我这个?”
说罢,将杯子猛得一抬,喝了一大口咖啡。
鲁黛舒怎肯放过她?又说:“别转移话题,你就说单身苦不苦?”
明阳见躲不过,只得放下杯子,略带思索的答到:
“一个人挺好的,好男人世上只有一个,可是便宜你了。”
明阳瞪着大眼睛,调皮的笑了。可岁月已带走了她笑容里的稚嫩,不得不承认,她已人到中年。庆幸的是,年龄的增长,也使她不得不成熟。学会掩饰。
当然,这些变化都逃不过鲁黛舒的眼睛,她见缝插针,忙说:
“怎么会?飘渺不就是第二个好男人吗?”
“他?有没有搞错?他爱的可一直是你呀。”
明阳一句话说完,两个人都乐了。只不过明阳的笑声中多了几分苦涩。
突然,一袭强风将窗帘吹得直飞,那桑梓叶被吹落一地。紧接着,木子跑了进来,不等鲁黛舒说话就钻进了房间。明阳和鲁黛舒正自寻思,就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
“呦,你来得正巧,我正有事儿问你呢,快进来。”鲁黛舒说罢不容飘渺分说就把他拉进客厅。
飘渺一见明阳坐在沙发上,马上不自在起来,在沙发的另一角坐了下来。
鲁黛舒端了杯咖啡给他,见他不说话便问:
“诶?木哥哥不是刚从你回来吗?我见他有些不对劲,你们之间……”
谁知飘渺全然不理鲁黛舒,只盯着明阳说:
“我想和你谈谈,我们到SUNSHINE咖啡厅去吧。”
鲁黛舒立即了然,忙说:
“行了,不就是要我回避吗?你们就在这谈,我回房间就是了。”
你还真以为她会就此罢休吗?她和木子一样,都趴在门缝上偷窥呢。
鲁黛舒走后,明阳故作没事的笑笑说:
“现在只剩我们俩了,有什么任务就快指示吧,干吗这么严肃,好久没看你这样子了。”
虽然心里知道对方要说的话,但还是装作不知道,这是这么多年来两人在相处时的默契。
飘渺虽然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定下神来。他坐的离明阳近了一些,表情稍带严肃的说:“木子说你一直在等我,我……”
“有没有搞错?木子作恶梦了吧?我在等你?这辈子就算碰不到别的男人,我也不会想到你。你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会相信这种鬼话?”
明阳眼睛瞪的大大的,生怕飘渺不相信自己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而飘渺也立即表现的很轻松,嘴咧的好大说:
“你没有哇!那我就放心了。都是木子那家伙乱说,害我好顿担心。不过臭丫头,你也不小了,怎么样,什么时候给自己找个婆家?这样我才能彻底排除危机呀。”
“少来了,男人多了,就是配的上我明阳的还没出世。我想把你嫁出去才是件棘手事。”
明阳说着,坐到了飘渺后面的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惊讶自己竟还能如此自然的说那些话。
这时,飘渺也看起了天花板,笑着说:“好哇,那就看谁先把谁嫁出去。”
两个人终于笑了。尴尬的气氛一欢而散。
明阳在沙发上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气。没出一秒,竟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拼尽全力的怒吼着:
“木子,鲁黛舒,给我出来!!!三秒钟后还不见人影,我保证你们家客厅面目全非!”
木子和鲁黛舒了解事情的严重性,灰溜溜的走出房间。头压的很低,就像犯错的学生接受老师的批评一样。明阳也自然而然的充当了这个批评者的角色,在空中来回挥舞自己的手指,以便痛快的数落他们俩。
“你们两个安的什么心?趁着我忙,没时间答理你们,在背后说我的坏话。今天竟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来,让我在这臭医生面前丢尽颜面。给我说清楚,说不清楚,我绝不会罢休的!”
明阳瞪着那俩小孩,恨不得用眼睛杀死他们。
就在这时,“咣当!”
angel破门而出,只见她身着飘渺送的武术装,手拿明阳送的双截棍,口中直叫:
“谁呀?谁那么大声对我老爸老妈说话?想怎么样?后面的人听着,我可是未来全国武术冠军,快点跪地求饶,好放你条生路。”
说完才转过头来,还摆了个极酷的pose。
“明,明阿姨?飘叔叔?你们也在?那坏人呢?坏人在哪?”
只见她满脸疑惑,眼睛一眨一眨的。不过很快就明白了什么似的,扑进明阳怀里笑着说:
“我知道了,明阿姨和飘叔叔真厉害,一定是你们把坏人打跑的。你们出手就是快,还没等我出马,就把问题解决了。”
几个大人被她这几句话给逗乐了,再也没什么委屈,没什么愤怒了。
黑夜是计谋产生的强大后援。就在明阳和飘渺自觉无事,进入梦乡时。木子和鲁黛舒正策划着一个极其阴险的计谋,他们不相信白天明阳和飘渺说的话,决心要撮合这两个冤家。
第二天,阳光明媚,而且是周天,下午的海边,风景格外亮丽。天空是隽永的蓝色调,云朵高傲的挑着眉毛,在空中尽展风姿。海也不甘示弱,卖力地将浪花层层推进,奏出世间最美的乐章。加上海鸟的点缀,已然勾画出一片人间仙境。而我们的熟人,就在那金色的海滩上。
angrl依在木子怀中撒娇,鲁黛舒和明阳在海边散步,剩下飘渺一人,正躺在沙滩上沐浴阳光。突然,木子对女儿说:
“宝贝,看你飘叔叔多孤单?咱们跟他玩个游戏吧。”
“好哇,好哇!那要怎么玩呢?”
木子故作思考,放下angel说:“咱们把他用沙子埋起来,让他洗沙浴好不好?”
angel的小脑袋转向飘渺,笑着点点头说:
“飘叔叔,你要当心喽,我们来了。”
于是飘渺在被两位武术大师按倒之后,被宣判反对无效,即将下葬。鲁黛舒和明阳在远处看着,脸上都露出了笑容。但那笑容却是短暂的,它们慢慢在脸上凝固,然后退去。两人谁也没有止步,只是向前走着,任风吹乱自己的长发和衣裙,在身后留下几片深深的脚印。
重大事件发生时,没有记录者就是莫大的遗憾。
为了避免这种遗憾,上帝安排了这号人物。
下午1:00,陶然背着摄影机,手提工具箱,冲出门外。妻子在后面喊着:
“你干什么去呀?急成这样。”
“气象家预测今天下午会有千年不遇的海潮!我得去占个窝,拍组特写。”
话还没说完,陶然就已经上路了。
陶然是一个摄影爱好者。他把自己的作品摆得满屋都是,但那绝不是什么随便的照片,每一件都应被称之为艺术,都会把你深深吸引。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观点。不瞒您说,他就是凭这点,才娶到现在的老婆。那可是个美丽,温柔,善良的女子。当然,这只对陶然而言。对于那些否定她丈夫作品的人,她肯定能用眼神将之撕成碎片。
十分钟后,陶然到了海边。由于不清楚海潮的汹涌程度,他把摄影机安置在了稍远的地方。
等一切都忙完了,他才发现木子等人。
“哎!这群傻子,要是不告诉你们,一会就得替你们叫救护车了。”
而就在他要发出警告之前,一组独具价值的照片映入他的眼帘。瞬间,他忘记了一切,只顾拍照。
那确实很美妙。金色的沙滩上,angel见飘渺滑稽的样子拍手叫好,小脸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可人。陶然将这一幕拍下来后,又向四周打量,把鲁黛舒和明阳两个风中仙女也拍进去了。就在这时,海上有了动静,乌云在几秒钟之内占领了天空,浪涛的高度加了一倍,世界进入一片黑暗。突然,一声炸雷插地而来,雨水大滴大滴的下落,浪的高度竟还在涨,沙滩已有大半被吞没了。眨眼间,一层巨浪在龙卷风的带动下朝海边砸来,海潮来了!!!
明阳和鲁黛舒闪得快,逃过了第一层浪,正欲往回走去打探飘渺和木子的消息。碰巧迎头撞见了木子。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口中只说:
“不好了!不好了!飘渺,飘……”
明阳听后一把抓住木子的胳膊问:
“他怎么了?木子你快说他怎么了?”
木子喘着气,磕磕巴巴的说:“飘——被卷到海里去了。”
一听这话,名扬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顾不得思考,就直朝飘渺那边跑去。
鲁黛舒也不知道木子话的真假,忙追在后面说:“等等我,那边危险。”
木子一把抓住她,在后面挤了挤眼,鲁黛舒看到后,会意地笑了笑。但仍心有余悸地问:
“不会出什么事吧?我们没有预料到海潮会来。”
木子将她揽在怀中,温柔的说:“放心吧!angel在那边呢!再说那边的情况比这边好得多。”
明阳跑到那边,却不见飘渺的踪影。以为他真如木子所说,掉到海里去了。一时间止不住流泪:
“飘渺!飘渺!你在哪啊!”周围却只是一片死寂。
突然,不会游泳的她不晓得哪里来的勇气,扑通一声跳进了海里,口中还喊着:
“你等着,我来救你了。”
她像疯了一样,四处寻找,水上没有,就到水下找,那一刻,她的信念支配了一切。她心中始终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
“飘渺,不能出事,我会找到你的,我会找到你的。”
这使她甚至忘了自己是个十足的旱鸭子。
而这时,在岸边等待木子归来的飘渺发现了在水中挣扎的明阳,只当她被卷到了海里,竟然也作出了同样的反应。
然而,当明阳看到她担心的人没事后,也便想起了自己对水的恐惧。在一个维美微笑后,慢慢沉了下去。
“明阳!明阳!撑住,我就到了,我们会没事的,一定会!”
说着,泪水与海水掺在了一起,一道涌进他口中。可他没有放弃,仍拼命朝哪个方向划去。寻了半天,终于发现明阳浮出水面,他心中无限欢喜,只恨胳膊太短,无法立即救起明阳。游到明阳身边后,他紧紧的抱住了她,怕一松手就会失去。她吻了吻明阳冰冷的额头说:
“如果我们今天注定要死在这里,那就让我们在黄泉路上继续相爱吧。”
说罢,他抱着明阳,沉了下去。
爱情的力量怎么残缺了?它可以让两颗相爱的心紧紧抱在一起,却不能让他们逃离死神的魔掌。唉!世人皆羡的爱情,也不过如此。
突然,海面上漏出另一个脑袋,是angel.她刚给明阳穿好救生衣,趁她浮起来时喘了口气才出水。
“咦?奇怪,刚刚飘叔叔也在,怎么这会儿谁都不见了?”
于是她又潜入水下,很快发现了正在下沉的飘渺和明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们拖到了岸边。神智不清的飘渺隐约感到有个类人鱼似的生物救了他们,以为是神仙帮忙,便也安心得昏了过去。
医院的灯光暗极了,木子一家正焦急地等在急救室门口,带着深深的愧疚。谁也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angel裹着毛巾坐在椅子上直发抖。
“老爸老妈,你们不知道那水有多冰,刚才好险我就找不到他们了。还好我力气大,一下子拖得他动们两个。要不然,我们三个中准得有一个牺牲。”
悔恨与内疚填满了两人的脸庞。鲁黛舒把头埋在木子肩上,默默抽泣着。
手术室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的老大夫(这是飘渺和明阳在医院里的宿敌,这次两人遇险,可把他乐坏了)粗里粗气得问:
“你们谁是病人家属啊?”
“我是!”三个人一齐喊道。
那大夫看都不看他们,只说:
“两个不要命的已经喘气了,虽然还没睁眼,不过放心吧,死不了!”
一听这混蛋大夫说的这几句丧气话,本就憋着一肚子火的鲁黛舒那暴脾气又上来了。
“哎我说老家伙你怎么说话呢?你这医院不想开了你就明说,姑奶奶我他妈给你砸了!”
说着就要去扯那大夫的衣领。还好被木子及时拉住了。
“亲爱的你冷静点,别跟他一般见识。”
那老头见突然冲出来个母老虎,开始还真被那架势吓住了,后见木子把鲁黛舒拦住,才正了正神色,整了整衣襟,嚣张的说:
“切,我当是哪冒出来的夜叉哪?我说几位可得想清楚了,你们那两个朋友的命可是我在我们手里呢,不塞红包也就罢了。说话,以后给我客气点。”说罢摇摇晃晃的走了。
这几句话一说出口,就连木子也不干了,他放开鲁黛舒就要去追那个老头。可这一次,鲁黛舒拦住了他。
“老公,你得冷静,现在救他们俩的命要紧。我们进去看看他们吧。”说罢便拉着木子和angel进了病房。
但她的心不是这样宁静的,黑暗中,她的眼神暗得可怕。
不知是多少天以后的落日时分,明阳终于张开了她那朦胧的睡眼,这一觉睡得好长啊,她花了好多时间才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她想坐起来,却发现身上有东西压着她,仔细一看,原来是伏在床边,熟睡的鲁黛舒。
看着友人面上的倦容,明阳突然有了一丝心疼,也许,这是这些天里,阿黛第一次熟睡吧。她这样想着,嘴角微微向上翘了翘。捋了捋鲁黛舒的头发,然后悄悄的拔掉了手腕上的输液管。费力的朝她和飘渺的办公室走去,希望能看到飘渺健康地坐在那里办公。
然而她却不得不失望了,办公室里空无一人。绝望使她顿时没了力气,整个身体瘫坐在椅子上,呆呆的望着窗外。就在这时,飘渺出现在办公室门口(不得不相信心电感应的存在,他和明阳在同一时间苏醒,不同的是,他是把木子打倒后才走来的,搞得木子莫名其妙的自问:“是他病了,还是我?”)。
飘渺一见到明阳便叫出了声。而明阳却惊了一下,她在确认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等她回过头时,已是满脸泪水,她想要立即扑进飘渺怀中,可是她的腿已没有了力气,只得痛苦的坐在椅子上流泪。而一向冷酷的飘渺也同样泪流满面,他慢慢走近明阳,将她的头埋进自己怀中,俩人开始了无声的抽泣。
“飘渺,我爱你,好爱好爱你,那天我骗了你,十年前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可是你一直没有感觉,我的自尊心很受伤,所以我不愿意承认自己有多爱你。但是我真得不能没有你,答应我,不要出事,不要再出事了。”
飘渺擦去明阳脸颊的泪,令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出院后,做我最美丽的新娘。我那天本来是要想跟你表白的,可我以为……”
这时,明阳挡住了他得嘴。
“别说了,我们之间有太多的误会,答应我,以后彼此不要有秘密,我们做透明人。”
飘渺笑了,用最美的声音回答:“放心吧,我做得到的。”
这一幕被粘在门外的木子一家人尽收眼底。他们已说不上自己是内疚还是激动了。只是在鲁黛舒心中,默默记下了一句话。
“明阳,我欠你一条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