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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三爷见杨忠把满身是血的乌鸦带了回来,神色大惊:
“怎么会这样?她去哪了?这是?哎!快抱她进阴阳阁!我这就去请大夫!”
金三爷急坏了,叫管家带杨忠到阴阳阁,自己亲自去请大夫。
阴阳阁离庄静的住处不远,杨忠他们去的时候刚好被她撞见。
“怎么了?阿姨怎么会流这么多血?管家,你快去拿些绷带和药水,这里的事交给我吧。杨叔,快把阿姨抱到阁里的千年碧床上去吧,阁内的气候比较适合伤员调养气息,屋里的药材香气也可以止血。小琴,你快去熬些参汤来,兴许一会儿用得上。”
自从阿吉死后,庄静就专心研究医术,对疗伤之法,略通一二。
乌鸦躺在千年碧床上,昏迷不醒。庄静帮她上了些止血的药,也包好了绷带。不一会儿,金三爷带了个老朽急冲冲的赶了过来,那老朽一见乌鸦,不等金三爷开口,就抓起乌鸦的手腕把起脉来,杨忠见他是医生,忙跪地泪流满面的求他道:
“先生,我杨忠这一双膝盖从没落过地,今天我求你,求你一定要救她,一定要救活她啊。”
那老朽放下乌鸦的手腕,笑着看了看他,问道:“你是她什么人?”
杨忠的脑中立即闪现出儿时的快乐景象,泪水如泉水一般流出眼眶,他恍然大悟,抬起头说:
“是大哥,是从小一起长大,亲她疼她的大哥,是她唯一的亲人。”
那老朽点了点头,眼中闪着光芒。随后转身对金三爷说:
“子弹刚好从她的心脏旁边穿过去,除了失血过多外,无大碍。阴阳阁中的草药加上碧床的冷气已将她的气息调节顺畅,由于止血及时,她已经基本脱离危险了,现在只要找一只千年人参来给她熬炖汤药,升升她的阳火就好了。”
金三爷刚欲吩咐,小琴的汤药就已经端上来了。庄静忙迎上去接过来,慢慢的给乌鸦喝下。那老朽看后,又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对金三爷说:
“后生可畏啊!估计再有一个时辰,病人就会醒过来了。此后可能会出现几次晕厥现象,每次都给她喝一小碗参汤就会没事儿的。一周之后,她自会恢复,恕老朽告退了。”
一直陪笑的金三爷此刻竟僵住了笑容,碍于其他人在脸色未变,伸手做请状:
“啊!请请!我送先生一程。”
那老朽很感谢金三爷的英明,大步朝前走去。
金三爷一直将老朽送到门外,说了几句客套话:
“先生今天救了小妹,在下日后必有回报。”
那老朽笑笑说:
“不必了。”说罢转身欲走。
“先生,有句话在下心里迷糊,不知可否——?”
那老朽转过身来,笑得很安详,点头应许。
金三爷吞了口气,问道:
“素闻江湖上有秋枫、夏火两大名医。秋枫针灸之术解天下百病,用药之法世界奇绝,堪称第一。夏火调息畅血之技无与伦比,排位第二,二位名师驰骋江湖二十年,无人能及。突然有一天,秋枫失踪了,而夏火先生你便成了江湖第一名医,但每次救助之后,都必会取病人身上一物作为回报,本来在下已做好替小妹割肉给您的准备,可您为何——?”
那老朽眼中满是惆怅,叹了长长的一口气说道:
“故人之女,无需回报。”
“先生,我不明白。”
可是那老朽已走出很远,大笑着说: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就让它成为神话吧,秋枫是神话,夏火也是神话了,哈哈哈!”
金三爷立在门外,看着夏火离去的方向,许久许久,也许他终于明白,这个世界终于要归于无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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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angel昏迷卧床的时候,木子、飘渺、陶然将明阳母子和钟枫儿的骨灰葬在了鲁黛舒的墓中,并在木子的话下面又写下一行字:
“世界上最可爱的妻子,最伟大的灵魂,三个丢了心的男人的挚爱,谢谢你们,教会我们爱的真谛。”
上完香后,木子拍着飘渺的肩说道:
“小阳的案子已经交给警局了,凶手不可能逍遥法外,你放心吧。”
飘渺只是简单的点点头,勉强的笑了笑,而心里却默念道:
“小阳,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呀?难道我们都错了吗?这样子,不只我们,木子父女俩不也太可怜了吗?”
自明阳离开后,飘渺就完全变了,他的眼神中缺少了一样东西——光芒。即便也和平时一样上班,但每日只去angel的病房,不停地盯着那一分钟只跳动三次的心电图看(飘渺知道angel心脏的秘密后,一直坚持独立治疗angel的问题),晚上也照常回家,管家端上饭菜来,他就全部吃光,然后便一句话也不说的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要嘛一直盯着明阳临死前给他那个带血的金丝袋(已被他用药水泡在瓶中,平时锁在盒子里)。要嘛就埋在台灯下写着什么东西,整个人的生活似乎很正常,但其实。。。。。。。
大约过了一个星期,angel终于醒了,身体上已没什么问题,但却失去了往日的精神。木子每天来看她一两个小时,见她那憔悴的样子,白头发都急出了几根,渐渐的,angel下床走动了,然而却再也不笑了。
又是几日,木子来告诉飘渺和angel:
“陶然要办影展了。为了枫儿和所有失去爱人的人。影展的名称叫天堂之光。他邀请咱们做特邀嘉宾。”
木子将手搭在飘渺肩上,看着他的眼睛说:
“虽然你没表现出来,但我知道你心里苦,一块去吧,咱们一块去祈祷我们的爱人也能淋到天堂之光。”
那天,陶然抱着叼着奶嘴的女儿站在展览馆门前遥看自己十多年来积攒的一万多件完美作品,看着源源不断来参观的人流,心里默念道:“老婆你看到了吗?咱们的心愿达成了。”
“请问,”
一个女孩指着一张风景照问:
“这张照片多少钱?我可以买下来吗?”
陶然看着怀中的女儿,笑着摇摇头:
“对不起,这些照片已经全部捐给博物馆了,是非卖品。”
那女孩惊讶的张张嘴,只得遗憾的走开了。
“陶然,我们来了。”木子带着飘渺和angel一道来了。
“哈!终于来了,快进来看看我这一万两千件作品。以后恐怕就只能到博物馆去欣赏了。”
那三个人也惊讶的张张嘴,没说什么,便急着去看照片了。基本上到每张照片下面,都要赞叹一番,直到走到一组名为《美丽的童话》的照片下面,三个人的眼睛都不动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各有不同。七年前海边发生的事情仿佛重新上演,木子和飘渺的眼睛都湿润了,异口同声的说:
“这组照片,可以送给我吗?”
两个人互相看了看,擦了擦眼角的泪。
“不用着急,我早就准备好了。昨天整理照片,才发现这些。原来咱们七年前就见过面了。缘分这东西真是有趣啊。拿好,还好我留着底片。”
陶然说着,从照片后面的暗格中取出两张照片来。
angel没有言语,目光死死盯着被自己紧紧抓着的照片。是啊!那上面有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两个女人。
木子擦干眼泪,勉强笑笑问:“你把照片都捐了,以后有什么打算?”
陶然看了看女儿,幸福的说:
“不只捐了照片,房子也捐了。枫儿在认识我之前是个踏遍天涯的浪子。所以我以后就做个漂泊的摄影师好了,我想要带着我们的女儿去寻找她的足迹。今晚我就要上路了,去送我吗?”
木子打心眼里佩服陶然的洒脱,感动的拍了拍他的肩头,不住的点头。
三个人在一片夕阳下将陶然送上了远行之路,随即便各自回家去了。
飘渺回到家中,没有吃管家准备的饭菜,只是把自己的房门紧锁,打开盒子拿出那个带血的丝袋看了又看,又捧着照片,回想当年每个人脸上的笑容,回想那份其乐融融的生活,回想那种幸福和轻松,也想到了自己和明阳那份至死不渝的爱情,竟失声痛哭起来,哭了整整一个晚上。
木子安排angel睡下之后,便一直盯着那张照片看。鲁黛舒的笑深深的印在他眼里,让他久久不能释怀。他把照片立在桌边,无助的说:“老婆你在哪里?发生了好多事情,好多好多,我快要撑不住了,你要是心疼,就回来帮帮我吧,回来吧。”
说着说着,他的眼睛又湿润了。但木子不是懦弱的男人,思念带来的泪水也只能存留一瞬,他很快擦干眼泪,关上台灯准备与鲁黛舒在梦中相会。就在他回过头去得一霎那,照片上的一点蓝光吸引了他。他看了看,没见有荧光粉,以为看错了,于是又关上灯,但那蓝光依旧存在。于是他用手指挡在发光的地方,又打开了灯。结果却令他惊讶了。蓝光是由鲁黛舒脖子上的一块宝石状东西发出的,常人看来没什么,但在木子看来,这件事很不寻常。因为鲁黛舒从来不买首饰,更不会佩带宝石。而且他也不记得自己的妻子曾经拥有过一颗这么贵重的蓝宝石。但这世上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也许她恰巧有一个,恰巧那天带着了。木子这样想,所以又关上了灯。而就在关灯的一霎那,另一个蓝光出现在他脑中。
“那是——帝谷大厦里,苏妹死时,那个人颈上的蓝光。一模一样。”
他想着想着,又记起了威廉临走时甩下的话:
“大嫂,大嫂也许是。。。。。。”
想到这里,他就再也没有睡意,一直盯着那蓝光看,心里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桌子被他压的嘎吱吱响,黑暗中,只有泪滴闪光。
启明星早已来站岗了,阳光挤开窗帘在满屋的烟气中开出几束道道,木子倚在窗前一口一口的吐着烟圈,在他的脚边是一圈烟头。一夜之间,他像是老了十岁,本来方正的帅气的脸瘦了一圈,眼睛也陷了下去,目光呆滞,像是得了大病。如果他不拿出手机来,我甚至怀疑他的声音也会变得沙哑无力。
“喂?威廉吗?是我。我想和你谈谈阿黛的事,你来飞鸟市吧,拜托了。”此刻,他也不知道该相信谁,也许这样做会证
明他的猜想是错误的吧。
木子和angel还在吃午饭的时候,一阵缓慢的门铃声闯进了这座沉默的坟墓。angel开门时看到威廉有些惊讶,却又什么都不说。威廉一见angel的样子心里就寒了半截儿。
“这孩子怎么憔悴到这个地步?难道我当时做错了?”
那一刻,他的心突然隐隐作痛起来,悲伤立即爬满了面孔。仿佛有蚂蚁在撕咬身体一样,这种感觉从那个时候起已经无数次的出现了。
“是威廉的话,进来吧。”
木子的声音很单薄,但是足以打破这冰冻住了的沉默。angel这才从惊讶中醒来,晓得自己失礼了,忙说:
“威廉叔叔,快进来吧!”
她将威廉带到木子面前,便回房间去了,到房门前时,她突然回过头来,张了张嘴,却又终究什么也没说就合上了。随即转身回房。
木子早已起身立在桌旁,见威廉来了,便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他脸上的表情让人很难看懂,不是殷切盼望,也不是极力排斥。然而那深邃的眼神却叫威廉读到了绝望,却又读到了希望。木子走进房间,将门在身后敞开,威廉会意,跟了进去。
踏进门槛的霎那,他的心又一次震撼了——《美丽的童话》正对眼帘。
“这是?”他不禁失口。
“照片,”
木子看了看那照片答道:
“NSO左使颈上的蓝光和阿黛颈上的一模一样,一模一样。”
木子朝前走了一步,拳头狠狠的砸在桌上。
“哦。”
威廉听着木子的话,心中有了思量。
木子叹了口气,双手扶着桌子,头狠狠的低着对威廉说:
“威廉。”
“嗯?”
“你上次是来查阿黛的?”
“是。”
“你说你查到了?”
“是。”
木子有些激动,他多么希望答案是“no”。可是威廉说他查到
了,是查到了。
木子转过身来,长长的叹了口气。
“那好,可以把资料给我吗?为了国家的利益。”
威廉心里苦苦的,脸上色色的笑了笑说:
“到了目前这个状况,有些事情是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了。几个月前,TallerMar也是带着这句话来找我,让我查NSO,我答应了。冒着被你碑革的风险,把资料交给了他。可他却公报私仇,杀害了NSO上上下下50多人。还炸毁了他们的家园,毁了一切。我知道NSO有罪,可是这样的惩罚是不是太重了点?如今连你也跟我说这句话——”
威廉摇着头退了几步接着说:
“你要我帮你什么呢?去危害更多的人吗?”
木子吃了一大惊,忙发疯的摇动威廉问:
“全没了?NSO一个都不在了吗?阿黛呢?阿黛怎么样了?”
“TallerMar翻遍了整个世外桃源,也没有找到首领和左使,他们,可能逃了吧!”
木子眼中立刻有了光芒,心中的石头落了地,他也落了地。
威廉再也忍不住了,他抓起木子用力的摇:
“你到底在想什么?你现在是什么?是安全局局长?还是一个女人的丈夫?”
“是安全局局长,也是丈夫。”木子眼睛看着前方,一字一句的吐出口。
“那好,你跟我来,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敌人和爱人真正的一面,我没有把这里交给TallerMar却被他发现了。让我们去看看还留下些什么吧。”
威廉领着木子走到鲁黛舒房前,拖着那把新换的有形锁说:
“我想,你可以把它打开。”
木子走到门前,轻轻的触摸那门、那锁。
“老婆,对不起,但是我想去看你。”
他抹掉眼角的泪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把门打开了。
威廉像那天一样用X星射线照射地板,使三色板凸现出来。就在隧道们裂开的那一刻,木子心里产生了莫名的悲哀。他竟不知道自己家里有条密道。不过,他不是也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间谍吗?
“我交资料前,封住了这个道口,得拿个榔头来把它凿开。”
。。。。。。
“好了,感觉到风了,快了,就快推开了。”
“砰”的一声,木子和威廉终于走进了地下隧道,一个东西突然倒了下来吓了两人一跳,是一具被老鼠啃了一半的风干了的尸体。威廉见木子疑惑的眼神,解释道:
“NSO得知密道被泄露后,料到他们还会再来,所以改了道,并在各地设下陷阱和埋伏。第二次突袭时,黑色忧郁死了很多人。”
木子听着威廉的话,自己看着墙壁,又踏过了一具尸体。
“不管怎么改,隧道的中心都无法移动,而去世外桃源的路口就在这里。”
木子环顾四周,眼睛在脚边的一块大石上定了格。
“TallerMar不仅毁了一个民族,也毁了一个先进500年的文化。这个隧道采用的是空间转移法,我从没见过有这么强劲的凝聚力的光,强大到可以拖动人体前进。一本名叫《超前科技》的书上记载过。‘如果物体的速度达到光速,就可以在瞬间化为粒子,从而穿越时空。’这对我们现代人来说,简直是胡思乱想,可是你看,NSO都做到了。”
威廉移动了木子脚边的大石,站在木子身旁。一道强光便把他们带走了,之后,那大石竟又回到了原地。
那是一片蓝天碧草,一望无际的草原叫人心旷神怡。
“黑色忧郁来这里之前,这里的生活一直很安逸。每天都有牧羊人赶羊过来,那羊也是白的,就像天上的云。我来的时候甚至听到了牧歌。”说着,威廉带着木子拐了个弯便来到一个洞口前。
“上次我来时,这里有块巨大的玻璃,玻璃上面便是十二溪寒谷。玻璃成五彩,隔五分钟就会变色。”
说着他进了洞,却在洞口呆住了。哪有什么彩光?根本没有了。玻璃上面只有一个缸口大的洞和蜘蛛网似的裂痕,不时有溪水从那里溢出来。威廉像个小孩子似的叹了口气,很失望的耷拉着脑袋。突然,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忙拉着木子往外跑,一直跑到一座废墟前面,威廉才绝望的放下木子的手,指着那座废墟说:
“这里曾经有一座城堡,一座神奇的古建筑,夜幕降临后月牙刚好挂在城堡尖上,就像我们小时候向往的童话中那样。”
威廉的眼睛被泪打湿了,喉咙也有些哽咽。他花了一些时间控制情绪,然后接着说:
“大嫂应该就是童话中的公主吧。”
说着他转过身,看着那片苍凉的大地,回想它从前的繁华。
“能在这片土地上成长是多么的幸福啊。”
木子也顺着威廉的目光看去,却是看着远方的云,他脑中不断的浮现初见鲁黛舒时的情景。于是他开始环顾四周,像是在向老天发问,然后他倒下了,倒在那一片碧草之上,仰望着那片绚烂的天空,在心里默问:
“这里怎么了?这里会是NSO的家吗?会吗?如果是这样,那么世人眼中的又是什么?我一定要找到阿黛,要她告诉我真相,我相信她。”
于是他站了起来,走到威廉面前,依旧是从前的表情,但目光中少了萎靡。
“咱们走吧。”
威廉将木子带回到来的地方,拔了根草丢进石壁上左数第三个洞中,边解释边拔了另一根草丢进第六个洞中。
“上次我来时,等了好几天才有一个人出山,他们在石壁上装了光感应器,灵敏度大概是10e-10。最妙的是,这段被丢进洞里的草在人们出洞后会自动回到原位。这是个神秘的地方,可惜了。”
木子的好奇心叫他不由自主的拔了根草抓在手中。很快,威廉完成了密码,两个人正穿过时空隧道时,木子突然感到有股强大的力量在把自己向回拽,他将手一松,才发现是那根草。他赶忙死抓住不放,结果把它拉断了,草尖留在手里,而草根却飞了回去。后来他将那半根草做成了标本,挂在书房中。
二人来到了隧道口,木子正欲上去,却被威廉在身后叫住。
“老木,上去之后,我就不能再帮你什么了,我觉得自己才是在犯罪。”
木子没有表情,淡淡的说:
“你做得对,上去后——就离开吧!我一个人在局中就够了,毕竟这步棋还得走下去。好兄弟——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告诉咱们的后代——看清这个世界。”
说罢,木子翻身上去了,刚走近卧室的门,便望见angel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angel,我——”
“为什么要进妈妈的房间?我们不是答应过她永远不进去的吗?在你心里永远到底是多久?一天?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我——。”木子低着头,面对着angel的质问,不知如何应对。
“老木!给我拿个钳子来!差一点就好了。”
木子一听忙跑进屋去,angel也跟了进去,才发现威廉正趴在地上,对着一根正在冒水的管子摆弄着呢。他身旁刚好放着那把刚刚凿墙用的榔头。木子一见此景,忙笑着说:“我这就拿去,你等会儿。”
“我去吧,老爸还是留下帮魏叔叔忙吧。”
angel一走,木子便对威廉举起了大拇指,不过说真的,威廉的反应还真够快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