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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健没有想到禇逸帆买走的血玉精魄,竟然诡异的回到他手里,并且里面出来个自称血袍老祖的积年老鬼,还要帮他报仇。
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本是网文虚构的情节,可现在却活生生发生在自己面前。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是他信了!
血袍老祖眯着眼睛看着张子健,张子健的心跳如鼓,尽力保持着平静。
“哈哈哈……”血袍老祖笑了。
那尖锐的笑声刺入张子健耳朵,简直令人头疼欲裂。
“没想到你这个小家伙倒也机灵啊!”血袍老祖慢慢的说道。
“我,我不明白,老,老祖您,您说什么?”张子健结结巴巴的说道。
“竟然看破老祖的心思,就跟你直说,你这个身体我要了!”
张子健听到这句话如同雷击,愣愣的看着对方,过了一会儿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夺……舍!”
“呵呵,没想到你这个小家伙还知道夺舍,有意思,真的意思!”可能是血袍老祖在血玉精魄中被禁锢太久,好不容易碰到活人跟自己聊天,所以也愿意多说几句。
“老祖瞧你的根骨不错,所以用用你的身体,也算是你天大的造化!老祖我一向恩怨分明,也不白用你的身体,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到时老祖帮你办了,也算是用你身体的酬劳!”说话的语气,就像在施舍一般。
“根骨不错,不白用身体,身体的酬劳?”我你奶奶的,这老家伙是东莞来的吗?
“小子这可是天大好处啊,别人想要老祖还不给他呢!”血袍老祖灰常自傲的说道。
“好处你娘个腿,你有好处,你们全家都有好处!”张子健心中暗骂。
“说吧,你到底有什么要求?”血袍老祖有些不耐烦了。
“没有!”张子健斩钉截铁的说道,他感觉血袍老祖三番五次让他提要求,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于是抱定主意绝不松口。
“真没有?”
“真没有!”
血袍老祖皱了一下眉头,“比如说要荣华富贵,要天下美色,要当皇帝也成,只要你说我都满足你!”
“没有!”
这个混蛋,血袍老祖脸上怒意骤现,可是他看上去却有些无奈。
原来他是万年前一名修真者,在千年前得罪了一个大能,经过一番争斗后,被这个大能弄了个身死道消的结局,不过这厮逃得一丝残魂寄存在血玉精魄中,等待机会夺舍重生。
可没想到被某个不开眼的家伙,将他寄存残魂的血玉精魄,混合在陶土里做了个夜壶。
夜壶是存放什么玩意大家都清楚,而这些污秽将他镇压其中不得出,并且污秽之物每天消磨他的残余力量,如果不是张子健恰巧打碎夜壶,他这一缕残魂很快就要消散于天地之间。
说来也巧,张子健在拿血玉精魄的时候,不小心把手划破了,血被残魂所吸收,这才复苏过来。
而禇逸帆恰巧进来,他曾在家传典籍中读过关于血玉精魄的记载,传说是上古修士,也就是老苍生嘴里所说的神仙,专门存放法宝、丹药、功法之类东西的物品。
看见张子健手里的东西好像是血玉精魄,急忙要过来看看,最终确定是是传说中的血玉精魄,立刻毫不犹豫花大价钱买下。
回到家进入密室,立刻研究血玉精魄,依照典籍中提供方法,想要破解其中的奥妙,可是他没有想到这血玉精魄中只有血袍老祖的一缕残魂,并且被成功的激发出来。
这样禇逸帆的魂魄直接被血袍老祖的残魂,当了发展壮大的滋补品。
那么有看官问,为什么血袍老祖不干脆夺舍算了,费这事情干什么?
有所不知,凡是修真之人都是逆天行事,偷天机避灾祸,延长自己寿命,所以他们尤为敬畏天地法则,血袍老祖也未能免俗。
生啖他人魂魄按道理属于伤天和,不过禇逸帆这厮坑蒙拐骗,欺行霸市,弄得不少人家破人亡,缺德事干的实在太多。
血袍老祖将这厮魂魄吸收也算是替天行道,所以也算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至于张子健他可不能如此对待,因为张子健为人善良做过不少好事,本身就有积累功德,如果血袍老祖直接夺舍,肯定会大伤天和,到时天罚下来,即使夺舍成功,也会被雷劈得魂飞魄散。
所以他才催促让张子健说出一个要求,到时夺舍成功后,他帮助张子健完成要求也就算是完成交易等价交换,这样天道惩罚也不会降临。
这个要求必须是张子健心甘情愿,如果采用手段逼迫也不行,这让血袍老祖感觉有些犯难。
张子健看到血袍老祖的神色,暗暗感到只要自己不说要求,对方很有可能拿自己没办法,于是更打定主意,绝不说出要求。
就这样两个人,不,一人一鬼相互大眼瞪小眼看着,血袍老祖暗暗着急,他本来魂力就不多,尽管吸收了禇逸帆的魂魄,不过这厮的魂魄实在太龌龊,魂力实在糟糕。
如果在这么等下去,只怕床上躺的这小子屁事没有,我老人家先挂了!
再说夺舍魂力值越高,夺舍成功的可能性才越大,与身体的契合度越高,再磨下去,即使这小子提了要求,我老人家没有能力将对方魂魄吞噬,反倒被对方消灭的干干净净。
妈妈的妈妈姥姥,不管了,先夺舍再说,想到这里两只眼睛戾光大盛,“臭小子你放心,我会给你爹妈养老送终!”说完这句话一道红光向着张子健而去。
张子健本来感觉对事情有了点把握,但没想到血袍老祖说出这句话,顿时吓得亡魂皆冒,刚想张嘴什么可已来不及,阴风一道直透囟门顶,接着眼前一黑,顿时什么也不知道了。
晨风微微吹来,一颗颗晶莹透亮的露珠,折射着璀璨的色彩,顺着绿叶的脉络轻轻滑落滑下来。
几只鸟儿在窗边清脆地鸣叫着,新鲜而又芳香的泥土气息弥漫在四周。
街的一切都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中,道旁的柳树低垂着头,柔顺的接受着晨光地淋浴。
沉静了一夜的这条街道,开始苏醒过来。
叫卖声,说话声,还有大妈广场舞的乐曲声,交杂在一起,跟平时的清晨并没有区别。
金色阳光柔柔的照在张子健的身上,就像是情人的手指轻轻抚摸着。
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眼睛慢慢睁开,房子里的一切在清晰和模糊之间转换。
张子健的身体一点点的动着,过了一会儿从床上坐起来。
伸出手在眼前看了看,疑惑的表情,几秒后狂喜的神情浮现在脸上,“我,我没事,我,我没事,太好了,我没有死……”喜悦的狂呼外面都能听见。
张子健猛地跳下床,忽然脑袋传来一阵刺痛,开始只是一点,迅速开始扩散,遍布整个脑袋,就好像万千钢针不停地攒击着,
张子健嘴里不停发出惨叫,双手抱着脑袋,在地上滚来滚去,用脑袋使劲撞着地面,好能稍微减轻下这种痛苦!
这种折磨像汹涌潮水一般永不停息的冲击着,而且一次强过一次,持续了一顿饭的功夫,忽然感觉脑内轰的一声,刺痛却转化为一股热流,在脑袋流转数圈消失了。
而张子健直觉芳馨透脑,立刻精神百倍,耳聪目明,就连自己小时候读过的书都历历在目,这,这是怎么回事?
喘了一口粗气,慢慢从地上坐起来,忽然他脸上露出奇怪的神情,因为他感觉五官的敏感度增加了不少,外界变得比以前更加生动。
数十丈范围之内一切动静,看见的,或者没有看见的,几乎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这种控制感,是以前所完全没有体会到的。
耳朵微动,可以听到十余步之外墙角中潜伏着一只小强,发出低微的噗哧声,以及数丈内苍蝇嗡嗡扇着翅膀飞过的声音。
眼睛像是被清泉洗过一样,明亮清澈,房间墙壁上涂料粉刷过留下的每一条细线,都清晰可见。
鼻子可以嗅到数十步外花圃里淡淡花香,还有花盆中温软湿气味道。
忽然张子健脸上再次露出怪异的表情,因为他的耳朵里听到凄艳哀绝的叫声,原来是隔壁的隔壁的房间内,有一对男女正在抵死缠绵。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我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忽然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嗨,可怜我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
“谁?”张子健猛然站起来,身体汗毛根根直立,戒备的看着四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