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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边玩去!”
萧羽白眼一翻,连连摇头道:“我不过才二十岁,还没活够呢,干嘛那么早被人供着,是嫌命太长吗?”
其实还有一点,之前萧老头答应萧羽,只要萧羽修炼《霸王真经》到第四层境界,他就会告诉萧羽的真正身世。
因此在萧羽看来,也许自己的身后,同样有一个很大的世家,只是不知道华夏境内有没有萧家,回头真得好好查查才行。
正当萧羽和张良聊的开心之际,孙恒禹突然轻轻的推了张良一下,示意他们两个先别说话,紧接着孙恒禹缓缓站了起来,对邹清儒问道:“邹叔,既然这只绕江瓶如此的邪门,那你直接把它扔掉不就得了,何必搞的这么麻烦呢?”
“扔掉?呵!”
听到孙恒禹的问话,邹清儒苦笑一声,摇摇头道:“哎呀,大侄子,你说的到轻松,且不说这么一只瓷瓶花了我七千万,光是它的传承历史,举世罕见的程度,那就是无价的呀,我怎么可能说扔就扔呢!”
邹清儒说完这番话,孙恒禹立马就不吭声了,萧羽转头一想,认为他说的很对,如果换做是萧羽自己,花七千万买到手的东西,肯定是舍不得随手扔掉的,哪怕那件东西已经危及到了自己的生命安全,都会死死抱着,不愿松手。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萧羽眼中,七千万或许是个很庞大的数字,多少人辛苦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可身家亿万的邹清儒却并不差钱,这个数字对他来说不算太大,还是能接受的,要不然他就不会把绕江瓶买下来了。
关键是这老头又是个爱惜之人,钱他可以不在乎,但是这样一只国宝级的瓷瓶放在他面前,那他完全就没有妥协的余地,必须得把东西贴身放好,哪怕因此丢了性命也在所不惜。
当然了,邹清儒在商界摸爬滚打的这么久,早就已经是人老成精的人物,他认识的朋友很多,能帮他解决此事的,也有那么几个,所以他首先就找上了孙恒禹的二叔,希望孙家的人能够帮他顺利的渡过此劫。
邹清儒见孙恒禹没有回话,像是在默默思考着什么,他又接着说道:“唉,我虽说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但首先我是个有良心的人,在明知道绕江瓶有问题的情况下,我要真是把壶给拱手送人,或者是直接扔掉,要让其他人无意间捡到,那岂不是害了别人嘛,这种事情我可干不出来!”
“邹叔,你的意思我明白,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帮你搞定这件事情的。”
孙恒禹轻轻点头答应下来,他并没有直接开口说怎么去解决,而是转头对那两个老教授问道:“二位教授,你们怎么看待此事?”
汪、马两位老教授能把邹清儒请过来,跟大家共同处理绕江瓶的问题,显然他们都不是普通人。
汪教授稍稍犹豫了一下,随后开口说道:“我是研究考古文物的,我只能这么跟你们说,以我的专业知识来判断,这只绕江瓶绝对是真的,不是后来仿造的赝品,但是里面具体有什么蹊跷的地方,我可就看不出来了,老马,你觉得呢?”
“嗯,老汪,你的这个说法我很赞同!”
马教授轻轻的推了一下老花眼镜,微微颔首道:“我跟老汪的研究方向不太一样,他是专业的考古工作者,而我的工作跟考古也稍稍沾边,我是研究各个朝代奇闻异事,秘传野史。”
说到这里,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伸手指着绕江瓶,继续说道:“我也能看出来绕江瓶的确是真货,而且我还仔细检查了几遍,这只瓷瓶从里到外完全没有任何的毛病,就是一件完好无损的国宝文物,所以你们三位要是有什么高见的话,不妨说说看吧。”
邹清儒见他的两个老朋友,在研究了半天之后,居然一无所获,他知道指望这二人肯定是不行了,便满怀希冀的对孙恒禹说道:“大侄子,你二叔跟我提起过你们家的事情,知道你们家传承久远,有许多惊天动地的手段,所以我对你们的能力是深信不疑,要不你来看看这只绕江瓶,到底是怎么回事?”
“呵呵,邹叔,你这话说的可就太抬举我了,跟二叔他们比起来,我顶多算是个小学生,哪里有什么了不得的能力呢!不过今天我带来的这两个朋友,那可都是高人啊,要不先让他们试试吧。”
孙恒禹很是谦虚的回答了一句,他转身拉起张良,低声说道:“老张,今天这事情能不能成就看你的了,别忘了,你还收了我五百万呢!”
张良本来还想拿点架子,推脱一番,但是孙恒禹随后补上的一句,正好说到了他的心坎上,跟这家伙谈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谈钱,一说到钱,那简直比要他的命还得困难。
更何况孙恒禹中午很爽快的就拍给了他五百万,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都够他在外面瞎折腾好几个月的,有了这层关系在里面,他想不出手都不行。
只见张良狠狠的瞪了孙恒禹一眼,然后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很有礼貌的抱拳笑道:“哈哈,邹叔,那我就献丑了!”
他先是跟邹清儒这位当主人的打了声招呼,在得到邹清儒颔首同意之后,他便大摇大摆的往前走去,直接站在了茶几旁边,旁若无人的伸手把绕江瓶拿了起来,开始反复查看着。
他的这一动作,可把三个老头子看的眉头直皱,恨不得立马把瓷瓶从他手中抢夺下来。
毕竟对于绕江瓶这种稀世珍宝,邹清儒平时是无比的爱护,几乎不会拿在手中,都是放在专门的托盘中观看,刚刚两位老教授在检查的时候,也都是带上了一次性手套,就怕自己无意间在壶身上留下什么瑕疵。
现在反观张良,这家伙既没有带手套,也没有洗手,甚至他的手刚刚还在沙发上面来回抓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