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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三炮等几名村长又停住脚步,全都瞧着李宝才,馋涎欲滴的笑了起来。
李宝才嘿嘿笑道:“今天豁出去,出次大血,多抓上两只鸡,咱们好好喝上一顿,今日是不醉不休!”几位村长眼神暧昧的互相瞧着,嘿嘿笑了起来。
“娘的,吃酒可是吃酒,谁他娘的敢动歪心思,可别怪老子不客气!”李宝才瞪着眼说道。几名村长放声大笑起来,笑声更加充满了暧昧。
李宝才嘿嘿笑着,眼神扫过陈烨,脸上的笑容帘收了大半,僵笑道:“贤侄今日繁忙,三叔就不打扰贤侄的正事了。”心里一哆嗦,再请你,那我可是真的要找死了。
陈烨微笑着点点头,将脑海中砰然升起的凤姑肉感十足的圆润妩媚的样貌强行压了下去,心里突然升起一股酸意,那日旖旎心动的一幕瞬间在脑海中闪现,悚然一惊,急忙再次压下这荒唐的一幕。有些心虚的瞟了一眼李宝才。
李宝才大声喊道:“人都死哪去了?”片刻,莲姑怯生生的站在门口,王有德和郑三炮等人的笑声噶然止住了,脸上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起来。
李宝才一瞪眼,正要训斥,眼神瞟到陈烨阴沉的脸色,心里一惊,急忙硬生生缓了一口气,说道:“去鸡窝抓四只鸡出来。”
莲姑身子一颤,抬起头哀怨的看着李宝才,低声道:“老爷,又不在家吃饭吗?”
“快去!”李宝才压着嗓子说道。
莲姑身子又是一颤,垂着头低声哽咽道:“是。”转身慢慢离去了。
李宝才瞧着神色依旧阴郁的陈烨,心虚的笑道:“贤侄,我们几个老哥们就”
陈烨从沉思中惊醒,脸色微微一红,眨了一下眼睛,才反应过来,有些尴尬的笑道:“小侄也告辞了。”李宝才几个簇拥着陈烨走出了屋。
莲姑吃力的抓着四只绑好的芦花母鸡从鸡窝处低着头慢吞吞的走了过来,王有德嬉皮笑脸的快步迎了上去:“多谢弟妹,我来提吧。”
莲姑泪痕未干的俏脸犹豫了一下,慢吞吞的将鸡递了过去。王有德笑呵呵的将四只母鸡抓在手里,打量了一下,咕咚咽了一口口水,嘿嘿笑道:“好肥的鸡,有口福了!”
莲姑抬起头,红肿的美目哀怨的瞟了一眼陈烨,颤抖着说道:“老爷,这四只可都是正在下蛋的母鸡。”
李宝才冷笑道:“那就更该杀,省的老子看着心烦!”
陈烨心里一颤,沉声说道:“三叔请借一步说话。”李宝才一愣,有些吃惊的看着陈烨。
王有德笑道:“二掌柜,宝才老弟,那我们就在门外等着了。”说完冲其他村长使了个眼色,几人快步向院外走去。
李宝才瞧了一眼几位村长的背影,狐疑的问道:“贤侄,有什么不妥吗?”莲姑也望向陈烨,泪痕未干的俏脸已变作桃红色,美目惊羞中带着期盼。
陈烨暗叹了口气,瞧着李宝才灰青色的面色,沉声道:“请三叔屋里说话。”转身走进屋内。李宝才惊疑的微顿了一下,也急忙走进屋内。
莲姑望着屋门,心脏剧烈的狂跳,耳旁全是急促的敲鼓声,俏脸已如红布一般。
“贤侄,到底何事?”李宝才刚迈进屋,就迫不及待问道。
陈烨犹豫了一下,委婉的说道:“义父和干娘想让小侄为三叔和三婶瞧瞧病。”
李宝才长舒了一口:“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贤侄,给我们瞧病?我哪有什么病啊?”李宝才莫名其妙的看着陈烨。
陈烨又犹豫了片刻,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对李宝才说,一个男人若是那方面出了问题,换做是谁,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陈烨咬咬牙,委婉道:“义父和干娘都很关心三叔和三婶,也都很着急三叔的后嗣问题,这才让我给三叔和三婶瞧瞧,三叔,小侄劝三叔一句,还是要保养,”
陈烨的话还没说完,李宝才一脸喜色道:“这么说贤侄答应了?”陈烨一愣,答应?我答应什么?
李宝才笑道:“三叔多谢贤侄了,贤侄仔细瞧瞧,那败家婆娘到底是不是只下蛋的鸡,我这就将她喊进来,莲姑,进来。”
半晌,屋外没有动静,李宝才不耐烦的正要张嘴,莲姑磨磨蹭蹭的来到门前,低垂着头,轻声道:“老爷叫我?”
李宝才皮笑肉不笑道:“我刚才舍下老脸,为你求了半天,贤侄答应了为你瞧病,还不谢谢贤侄。”
“谢、谢谢贤侄。”莲姑的头越低垂,都快插进高耸的双峰中了,细弱蚊蚋道。
“我就不耽误贤侄瞧病了,一切三叔就拜托了。”李宝才抱拳说道。
陈烨心里直苦笑,道:“三叔,这样吧,我先给你们号号脉。”
李宝才笑道:“给我诊脉,贤侄说笑了,就你三叔这身板,放眼整个李庄,除了你二叔,你三叔就没看起过谁。贤侄这一回可要仔细给你三婶好好看看,三叔全拜托你了。”
李宝才又抱拳做了个揖,迈步走向屋外“三叔,三叔,你听我说,你,”李宝才摆了一下手,嘿嘿笑道:“那几个小子可是知道地方,我得赶紧去,要不然连鸡屁股都不会给我剩下,嘿嘿嘿。”喜笑颜开的离去了。
陈烨追了一步,苦笑着站住了。屋里瞬间静了下来。陈烨慢慢扭头望向低垂着头站在一旁的莲姑,脸上全是苦笑。
“贤侄,我、我去给你烧壶水,你喝口水,再、再给我诊脉。”莲姑慌乱的就要往外走。
“不必了,小侄告辞了。”陈烨苦笑道。
莲姑身子一僵,停住了,猛地抬起头,红晕未退的俏脸震惊的看着陈烨。
陈烨躬身施了一礼,迈步走向门口,突然一缕香风拂面,莲姑面色苍白的挡在了身前,陈烨急忙停住脚步“为什么?你答应过要为我瞧病,为什么要反悔?”莲姑俏脸全是羞愤,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陈烨心里苦笑,我是答应过你,可是那是给三叔瞧病,而不是你,你又没病,我难道硬要瞧出病来吗?
陈烨心里琢磨着如何躲开这难堪的局面之际,突然莲姑扑通跪在了地上,惊了陈烨一跳,伸手想要搀扶,又急忙缩了回来,急声道:“三婶,不要这样,快快请起。”
莲姑已是泪流满面:“求求你,你是我最后的指望了,我若是再不能给他生孩子,他、他就会休了我。真要那样我还不如死了干净。”
陈烨心乱如麻,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尴尬的站在那里,心里压抑到了极点,娘的,为什么要穿越到礼统森严的异世界古代,让自己受这份罪。
看着莲姑那双可怜无助的双目,陈烨陷入说还是不说纠葛之中。既然三叔对她没有一丝感情,自己又何必拘泥于谨守替病人保密的职业操守,让她知道也许是件好事。
陈烨心一横,叹了口气,低沉道:“三婶,不是小侄不给您瞧病,而是您压根就没病,真正有病的是三叔。”
莲姑身子一震,俏脸煞白,震惊的看着陈烨。陈烨苦笑着点点头。
“他、他有病?”莲姑呆滞的喃喃道:“这么说我们没有孩子不是我的错?!”陈烨只能苦笑。
“他、他的病严重吗?”
陈烨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三叔的病源自纵欲过度,导致肾气大亏,若是他从此刻起能禁欲,另不再饮酒,我再给他开副大补肾阳的方子,每日按时吃药,三年后,身体就会大有好转。”
“三年?”莲姑美目茫然的瞧着陈烨,突然自失的一笑:“你三叔此刻去了哪里,想必你不会不知道吧?”陈烨脸色一红,尴尬的摸了一下鼻子。
莲姑又笑了一下,慢慢站起身来,定定的瞧着陈烨:“他知道自己有病吗?”
陈烨沉吟了一下,缓缓摇摇头,句斟字酌,尽量挑了一些不敏感的字眼说道:“三叔的病是常年亏耗造成的,最初会有一些腰酸背痛等不适,但随着亏耗的日益加深,反而就没什么不是了。”
陈烨停住话语,望着俏脸如雪般白,怔怔听得出神莲姑,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告诉她实情:“三叔的身体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若是再不调理诊治,最多还能再支撑三五年,真要到了那时慢说是孩子,就是命恐怕都,”
“这又是为何?”莲姑奇怪的问道。
“因为一个健康的人体内应该是阴阳和谐,相互制衡,达到一种平衡状态。三叔刚打破这个平衡时,身体会出现一些不适,不过以三叔如此强壮的体魄来说,不适应该很轻微,他也不会太在意的。随着亏耗的日益加深,肾脏已无力再维持平衡,其他脏腑只能加大负担来维持身体的平衡,此时若是不注意保养身体,继续加大亏耗,三叔的身体就会自动进入休眠状态,身体反而又没有了任何不适,好像又达到了阴阳平衡,但是这不代表三叔没病了,恰恰相反,是更严重了。因为三叔的身体已经没有能力靠自身脏腑的调节来恢复平衡,只能任由病情继续恶化。”
第三十八章求子
莲姑虽然俏脸依旧白如雪,但却没有陈烨所想的听到这样的事实,会承受不住,失声痛哭或晕厥,反而原本微微颤抖的娇躯平静了下来,静静地瞧着陈烨,那种安静让陈烨有种后背凉的感觉。
“最多五年他就会死是吗?”莲姑轻声说道,话中的语气既像是问陈烨又像是对自己的自语。陈烨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报以苦笑。
“我等不到五年了。”莲姑突然笑了一下,美目闪动出异样的光芒,平静的说道:“最多一年,你三叔就会休了我。”
“不会的,我会向三叔说明他的病情的,不是小侄自夸,凭我的医术,只要三叔按时服药,调理好身子,最多三年,我保证三婶做母亲。”陈烨急忙说道。
莲姑又笑了一下,如雪般的俏脸绽放出凄冷让人见之心碎的笑容。陈烨心神剧震,下意识的将眼神躲开了,心里暗叹道,这么美的女人怎么会如此命运多舛,莫非真是红颜多薄命?!
“你若是告诉你三叔他的病情,我恐怕等不到被休,就已先丧命了。”莲姑微笑道。陈烨大惊,猛地扭头震惊的看着莲姑。
莲姑微笑道:“在李庄威风八面的一村之长,好色无度的李宝才竟然是个废物,你三叔会接受这样的事实和打击吗?!他又该如何面对我?到那时,他只要一看到我就会想起自己是个废物,以你三叔的性格,你觉得他会让我每日站在他面前羞辱他吗?”莲姑一连串连珠炮似的问话,让陈烨无话回答。
莲姑脸上的笑容越凄美了,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说道:“他不会的,休妻他更加不会做,他不会让我这个知道他不行的女人离开他,他会加倍变着法的折磨我,直到将我折磨死。”
“不会的,三叔不会这么做的。”陈烨口干舌燥道,虽然嘴上替李宝才否认着,可是心里不住的虚。
“还有三叔真要这么做,你可以找我义父,他是族长,他不会不管的。我会求义父逼三叔写下休书,你、你就可以回娘家了。”
两行清泪滑落了下来,莲姑凄凉的笑道:“娘家?从我嫁给你三叔那天起,我已经没有娘家了。就算离开你三叔,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活?也是死路一条,不,不能让他休我。”
“一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陈烨有些语无伦次道,平日自负才华横溢,对自己有着强烈的自信心,就连莫名穿越到这个未知的古代,陈烨心里都没有多少慌张,可是今日陈烨第一次感到了手足无措,无计可施。
莲姑望着陈烨那张充满关切紧张的俊秀脸庞,流泪的美目溢动着深深的感激,轻声道:“你不想让我死?”
这不是废话吗!陈烨郁闷的摇了摇头。
莲姑异样的瞧了一眼陈烨,静默了一会儿,抬起头来,俏脸已浮起了两抹仿若胭脂般的嫣红,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细小泪珠的美目也漂浮起了一层朦胧缭绕的云雾,瞧着陈烨,声音有些颤道:“你要真的不想让我死,就救救我。”
陈烨苦笑道:“我正在想,三婶您别着急,会想出办法的。”
“不用想了,我有办法。”莲姑的声音越颤抖了。
“什么办法?”陈烨惊喜道。
“瞒住你三叔,永远都不能让他知道他有病。”莲姑如花般的俏脸已如火般鲜红,诱人的朱唇轻微颤抖着,轻声说道。
陈烨一愣,苦笑道:“这只能解一时之急,你若没有孩子,三叔还是会,”
“会有孩子的,一定会有的。”莲姑抢过话头,颤抖着说道。
陈烨奇怪的看着莲姑:“三婶,你、你没事吧?”
莲姑轻摇摇头,一双玉手颤抖着抬起,开始解起纤细腰身旁青色小褂上的纽扣。
陈烨大惊,后退了一步:“三、三婶,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要孩子。”莲姑轻声道。小褂上的扣子已解到了胸前。
陈烨惊得向后踉跄了两步,心里一阵狂跳,更让他心惊的是心里竟然蠢蠢欲动,邪火上窜,下意识的低吼道:“你疯了!不可理喻!”拂袖就要离去。
莲姑慢慢跪在了地上,俏脸已是梨花带雨,平静的说道:“你踏出这个屋门,我就去死。你若是真的可怜我,就不要走。”陈烨一只脚已迈出正屋,身子一僵,停住了。
“对不起。”陈烨低沉道,用上了全身的力气才硬起心肠,迈出了正屋,后背已被汗水浸湿了,脚步开始加快,出了院子,伸手推开院门,走了出去,关院门时,陈烨微停了一下,视线被院落内的青翠遮挡住了,院落内一片静悄悄的,暗叹了口气,将院门关上了。
陈烨低垂着头沿着两侧土屋民居中间的过道向家走去,脑子乱到了极点,不受控制的不断闪现让他气血贲张狂跳不已的臆想。突然心脏剧烈的一跳,莲姑平静的声音在心底响起,你踏出这个屋门,我就去死
陈烨脸色一变,停住脚步,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苦笑,这倒是个难以拒绝的理由。猛地转过身,低声道:“李宝才别怨我,我这是在救人!”话音刚落,如一只捕食的猎豹急飞奔向李宝才家。
陈烨推开院门,纵身进入院中,回手将院门关上,快步沿着院子的过道来到正屋门前,正屋的门依旧敞开着,里面静悄悄的。
陈烨连做了几个深呼吸,也没能将狂跳的心抑制住,去他的,不管了!迈步进入屋内,扫视了一下四周,左侧的门半开着,透过半开的门一览无余。而右侧的门则是虚掩着。
陈烨迈步走到右侧门口,推门的手停顿了一下,暗咬了下牙,将虚掩的房门推开了。
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面而来,陈烨身子一颤,脸色大变,一具窈窕的娇弱身躯悬在了半空。三婶悬梁自尽了!
陈烨脑子嗡的一下,瞬间清醒过来,急忙快将地上蹬翻的木凳扶起,站在木凳上,右手搂住莲姑绵软无骨纤细的腰身向上托着,左手抬起将勒在莲姑脖子上的绳套解了下来。
小心翼翼的抱着莲姑从木凳上跳下,将莲姑搂在怀里,按住人中用力重压,莲姑的身子一颤,嘤咛了一声,陈烨放松的吐了一口浊气,大拇指颤的从人中离开,心里一阵后怕,幸亏自己意志薄弱,要不然岂不是要终生愧疚。
莲姑慢慢睁开美目,视线从模糊慢慢清晰起来,陈烨俊秀的面容映入美目中,莲姑呆呆的望着陈烨,视线又渐渐模糊起来,哽咽道:“既然走了,就不要回来救我。”
陈烨没有说话,左手从莲姑极富弹性的**臀下钻过,莲姑身子一颤,红晕还没等浮上俏脸,陈烨已将莲姑拦腰抱起,刚才陈烨光顾着救人,顾不上抱着莲姑是种什么感觉,这一次再将莲姑抱起,这才感觉到莲姑又软又轻,如同抱着几斤棉花一样。
陈烨下意识的瞧向将青色绣着暗花的小褂撑的滚圆的胸脯,心里一颤,险些瘫软在地上,如此丰满诱人的身子竟然如此之轻,这是媚骨?!莲姑竟然是长着一身媚骨的绝品美人?!
陈烨双目射出惊喜,快步走到红木床前,将莲姑扔到了床上。莲姑惊叫一声,娇躯在床上轻弹了一下,还没等莲姑明白是怎么回事,一个高大沉重的男人身体重重的压在了身子上。
莲姑的美目瞬间瞪得滚圆,不敢置信的望着毫厘之间的陈烨那张俊秀的脸。
陈烨微喘着粗气,微笑着凑到圆润如珠的玉耳垂旁,轻声道:“好绵软的尤物!”话音刚落,张嘴含住了耳垂,吸吮挑逗起来。
莲姑的身子剧烈一颤,紧接着变得僵硬起来,美目望着屋顶,全是惊羞和不敢置信的神情。
直到陈烨的嘴吻上了雪白的粉颈,莲姑才回过魂来,俏脸瞬间红的要渗出血来,强烈的健康男子仿若青湿空气一般味道的气息熏的莲姑心乱到了极点,慌羞中,一双玉手下意识的紧握成拳使劲的捶打起陈烨来。
陈烨吃痛,直起身子,莲姑快的从陈烨身子底下快的倒爬着躲到红木床靠墙的角落,身体蜷缩着,如同一只小猫一般,惊羞得瞧着陈烨,细弱蚊蚋道:“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我怕”
陈烨愣了一下,苦笑道:“到了这个时候,你才说怕,就是怕,我也停不下了!”双手探出,抓住了莲姑圆润如凝脂的脚踝骨,将莲姑硬生生拽了过来,莲姑惊叫了半声,急忙用手捂住了嘴。
陈烨又压了上去,刺啦一声,青色暗花小褂被陈烨暴力扯开了,绣着鸳鸯戏水的粉红肚兜兜映入眼帘,陈烨此时可没有心思欣赏绣功如何,双手粗暴的将肚兜兜掀了起来,两座亮得刺眼的高耸雪山支撑着两块圆圆的紫玉傲然屹立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