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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钧麻木地趴在断崖口那里,双眼迷茫地盯着空旷的山谷,任由雨水淋打着全身。慕容荆蹲在他身边,凄切地呼唤着他,可惜他毫无反应。
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大约一刻钟后,云散了,风变得柔和了,晴朗的天空挂起一条七色彩虹,太阳公公露出笑脸,阳光洒满大地,整个世界像风洗过似的,特别清爽。
“皇上,一切皆已发生,请节哀顺变。”一身白衣,鹤发红颜的无空大师慢慢朝他们走近。
如化石般跌坐在山地上的冷钧一听到这个嗓音,仿佛茫茫大海中见到孤帆,立刻跑向他,抓住他的手,急声问道:“天师,你知道一切,是吗?请告诉朕。”
相较于他的迫切,无空大师一脸平静“皇上,娘娘并没死,她只不过回到了她的世界。”
“你说谎,她说过再也不会离开朕的,她刚才亲口对朕说的。”冷钧激动地吼叫“她应该在谷底,来人,快随朕下去,一定要找到娘娘。”说着便到处张望,寻找着下谷的路。
慕容荆急忙拉住他“皇上,请镇静,这谷深不见底,况且,他们这们跌直去,可能已经已经丧失性命了。”
“不,朕一定要下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冷钧依然疯狂挣扎着。
无空深深叹息一声,继续说出:“皇上,请不要达过激动,上天早已注定,绝路往往是希望的开始。”说完,摸摸胡须,摇摇头,转身离去。
最后,冷钧还是不死心,派了二十骑找到下谷的路,去到谷底,寻找了两天两夜,依然不见慕容洁与宇轩的人影。经过无空大师的再次劝说后,终于接受了事实:慕容洁已经离开他,回去她的世界了。更令他妒忌的是,宇轩也跟着去了。
也因为这样,他一回到皖州,就来到关锁祁枫的地牢里,以牙还牙,狠狠地鞭打着祁枫,他觉得如果不是因为祁枫对他的折磨,他就不会变得虚弱无力,那么,解救洁儿的便是他自己,跟洁儿回去的也是他自己,而不是宇轩。
最终,在慕容荆的极力劝阻下,他才停止对祁枫的鞭打。考虑到两国的关系,慕容荆提议到祁枫送回祁国,他修书给字国的宰相,说只要祁国保证不再追究过往,两国以后互不侵犯,就把祁枫送回去。但宰相的回复却是,两人以后依然是友好关系,互不侵犯,但至于祁枫,任由奕都皇朝处置,因为他们已经有了新的国王,那就是祁枫的堂弟祁景。
原来,祁枫登基以来,一直好大喜功,喜好男色,荒淫放荡,连年的战争使得民不聊生,怨声四起,朝中大臣早已暗中辅助新的君王,这次祁枫被劫走,他们便顺理成章地把祁景推上宝座。难怪祁枫被劫走数天,祁国都无动静,原来他们正张罗着另立新王。
不过,慕容荆最终还是把祁枫送了回去,听说祁景顾念亲情,没有处置他,只是把他关在一间皇室别院里。现在的祁枫,已经神声不清,整天胡言乱语,家奴仆人见到都深感唏嘘。
又过了三天,冷钧身上的伤已经慢慢恢复,在二十骑的保护下,还着依然昏迷不醒的影,离开皖州,踏上回京城的路。慕容荆带着慕容强的尸体跟在骑兵后面。他认为,慕容强可以不忠不义,但他不能不孝,即使慕容强罪大滔天,他也应该带他回去安葬。
冷钧没有任何发言,因为此时的他,依然深陷在对慕容洁的思念中。
二十一世纪。g市某医院病房,医生与护士脸色凝重,忙个不停。
“病人失血过多,立刻再给她输600毫升血。”
“病人胎儿出现滑动状况,赶紧对她进行安胎药物滴注。”
“病人体力虚弱,等下要给她注射营养液。”
主治医生一边仔细检查,一国急声吩咐着,护士们匆忙地照指示行事。
另一张病床旁边,医生脸色色更加沉重,他看着越来越趋向直线的心电图,终于下定最后指令:“马上给病人进行心肺复苏术!”接着,从护士手中接过电击器,对准病人光祼的胸膛进行压抽。站在他旁边的护士不断为他拭去脸上的细汗,眼眸不时地看着前面的心电图。
经过大约一个小时,医生护士们终于舒了一口气,脸部紧张凝重的表情慢慢褪去,涌上一丝丝欣慰。再次看了一下病床上的两人,然后陆续走出房外。
由于生理问题,让慕容洁缓缓醒来。看着周围一片白色,熟悉的医疗器具,还有头顶传来的注射声,心里感到一阵惊讶,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她以为会粉身碎骨,想不到不但没摔死,还回到了二十一世纪,更令她惊讶的是两米远的病床上,竟然躺着宇轩!难道他也跟着穿过来了?
她不禁轻声唤着他:“宇轩,宇轩!”
可惜床上的人没反应,双眼依然紧闭着。
突然,房门被推开,一个护士走了进来,看到慕容洁后,惊喜地跑到她面前,说:“小姐,您醒了?怎样,有无觉得哪里不妥?”
慕容洁微笑地回答:“除了肚子有点饿,其他地方好像没问题。”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急忙问:“对了,护士小姐,我肚里的宝宝没事吧?”
护士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笑容:“不用担心,孩子虽然曾经有过不稳状况,但我们已经帮你保住了,现在情况很正常。”
慕容洁终于放下心来,然后指着宇轩,问:“那我朋友什么时候能醒来?他没事吧?”
“经过我们的努力抢救,他总算度过危险期,不久应该会醒来的。对了,您曾经这几天都处于饥饿状态,仅仅靠营养液维持是不行的,我带了稀饭过来,你先吃一点。”
“谢谢!”慕容洁感激地看着她,突然想起还有件事没做,不禁尴尬地说:“小姐,我我想小解。”
“哦!不好意思,你能下床走路吗?要不我把尿壶拿过来。”
“不用了,我可以走的。”慕容洁连忙拒绝,笑话,她还没大胆到在一个男人面前小便,即使那男人昏迷不醒。
在护士小姐的掺扶下,她们出了病房,朝厕所方向走去。
房内,伴随着几声嘤咛,宇轩渐渐睁开眼睛,周围的一片陌生与古怪,让他眉头微皱,这是什么地方?接着,坠崖时的情景便涌上脑海,他惊慌地扫视着整个房子,但没看到预期中的人,就在他慌然无措的时候,房门被推开,当他看以正走进来的慕容洁后,激动地坐了起来:“洁!”
慕容洁也惊喜地走到他床前“宇轩,你醒了?怎样,没感到什么不妥吧?”
宇轩没有答话,但出长臂,紧紧拥抱住她。慕容洁愕了一下,双手也慢慢搭到他腰部。直到耳边传来几声“轻咳”他们才分开。护士小姐脸红的看着他们,小声说:“小姐,可以吃粥了。”
慕容洁对他歉意一笑,回到自己床位上,从她手里接过粥,大口大口地往嘴里送,一边吃一边问宇轩要不要。
当然,不用她叫,护士小姐早已盛了一碗,端给了宇轩。
吃饱喝足后,医生对他俩再次详细检查一番,愉快地说:“基本上没什么大碍,随时可以出院了。”
慕容洁这才发觉,自己身无分文,于是向护士小姐借来电话,拨出熟悉的号码,那端立刻传来甜美的回话:“您好!jason律师行!”
听到这熟悉的嗓音,慕容洁激动万分,一时语塞。
电话那边又传来疑惑的呼叫“您好?”
“小敏!”慕容洁轻声唤着。
“”电话那端停顿一下,接着又响起“慕容姐?是慕容姐吗?”
“是!小敏,是我。”
“慕容姐,你到底哪里去了?这么久没回来,你你现在哪里?”
“我我在**医院,我身上没带钱,你可否叫jason来接我出院?”
“好!我立刻告诉他,呆会见!”
慕容洁把电话还给护士,感激地说:“等下会有朋友来接我们出院。”
“好,到时我帮你们办出院手续,你们先休息一会。”说完收拾好食皿,走出房外,还体贴地关上门。
看到房里只有自己与慕容洁,宇轩急切地问:“洁,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来了这里?”
看到他一脸无助,慕容洁轻笑一声,安慰着他:“不用焦急,这是我的地盘,我的家乡!”
“你的家乡?你不是奕都皇朝人吗?奕都的城乡我几乎都去过,但从没见过这么奇怪的地方。”
“呵呵,谁说我是奕都人?这里才是我的家乡,我的世界。”
“可是”
“好了,先不要急,回去我再跟你解释。还有,等下看到什么古怪的人和物,请保持镇定,不要太过惊慌与诧异,有我在身边,不会有事的。”慕容洁心想,还是事先与他打个招呼为妙。
伴随着温柔的敲门声,高大健壮的jason走了进来,在慕容洁床前停下,给她一个欧式拥抱,当他看到另一张床上的宇轩时,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退去,平静地说:“虽然有好多事要问你,但目前最紧要的是行接你出院吧。”
出院手续办好后,护士小姐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袋东西,慕容洁打工一看,是她与宇轩堕崖那天穿孔机的古装衣服,原来,为了方便医治,医护人员帮他们换上医院的睡衣,现在才物归原主。
考虑到没有其他衣服,又不可能穿孔机着这古装祖在二十一世纪出现,慕容洁便跟医院买了身上的睡衣,还向护士小姐要来一根丝带,让宇轩把他的长发蓄在脑后。
一切办妥后,jason带着慕容洁,宇轩一起离开病房。果然不出所料,一出病房大楼,宇轩脸上的疑惑一直没少过但他也不作声,只是紧紧跟在慕容洁身边,直到坐上这部奇怪的“车”
jason一边摇转着方向盘,一边疑惑地问:“我们伟大的律政之花,现在是否可以告诉我,这段日子哪里去了?”
一问才知道,虽然她在古代度过半年多,但现代才只过了一个半月。慕容洁看了看身边的宇轩,犹豫地说:“这个这”jason从后镜里看到她为难的表情,识趣地说:“等下回到办公室我会让你慢慢细说。”
一踏进办公室,大家都欢呼着,兴奋着。相较于慕容洁这一个多月的去向,大家反而对紧跟在她身后的宇轩更感兴趣。特别是那几个女同事,个个都花痴般得盯着人家看,嘴里不断发出称赞与羡慕的话语:“天啊,真是暴帅!”
“慕容姐,想不到你消失一个多月,竟然找到这么英俊的男人。”
“小洁,难怪你拒绝那些追求者,原来你已经偷偷藏了一个猛男。”
大家七口八舌地说着,慕容洁懒懒地靠在椅子,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幸亏跟来的不是冷钧,否则,自己肯定会被醋淹死。一想到这个名字,蓄在嘴角的笑意立刻隐去,心里顿时涌上一股疼痛。
这里,jason正好把她叫进房。甩开悲伤的情绪,交代小涛好好照顾宇轩,免遭那些“色女”的口水蹂躏,她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否跟我说说?”示意她坐下后,jason终于问出心中所疑“刚才办出院手续的时候,医院的人跟我说,今天早止,有人发现你们两个晕倒在海港公园,身上穿着奇装异服,狼狈不堪。医护人员把你们带回病房,经过整整两个小时,才让你们度过危险期。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那男人是谁?”
慕容洁定定地看着满脸沉重、严肃的他,一直以来,她与他之间的关系不仅仅是下属与老板的关系,更甚的是妹妹与兄长的关系。她决定告诉他真相,于是便把她旅游的时候怎样被山震带去古代,在古代的半年生活都告诉了他,除了隐去与冷钧相爱这部分。
jason听完后,目瞪口呆,难以相信这从来没听过的奇怪经历。“那个宇轩是那年代的人?”
“恩,我也不明白他为何跟着我回来了。”
沉默好久后,jason继续认真看着她,说:“对于你的失踪,我向外界称说你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休假两个月,所以,你的律师牌还是有效,你是否还想回来继续工作?”
“那当然!”慕容洁毫无思索地说“不工作我哪有钱?况且现在多了两个人要养。”
“两个人?”jason纳闷了下。
“呃,宇轩他胃口很大的,一个人等于两个人的食量,所以等于要养两个人。嘻嘻。”差点说漏口了!慕容洁低头吐了吐舌头,接下来,随着肚子的变大,虽然还是让他知道,但她暂时还不想告诉他,因为她还没想到怎么解释。
jason还跟她说,她失踪一个礼拜后,房东就自动退了她的房,幸亏还有点良心,把她的东西都打包好,送来律师行。最后,jason重新帮她租个两房一厅,就在公司附近。
一切安顿好后,慕容洁便打电话给哥哥与家人报到,他们知道她终于回来,都惊喜交加,特别是妈妈,在电话那端哭得淅沥哗啦的,直到她答应过两天回去看他们后,哭声才停止。
晚上八点,慕容洁躺在软绵绵的沙发上,看着依然一副别扭的宇轩,心里偷笑着。下午的时候,jason帮他买了几套衣服,还带他去发廊剪了头发。现在的他,一身休闲秋装,短而硬的头发,整个人更加帅气与时髦。
“你看你现在,多好看,在发廊的时候,竟然把头发当宝物似的,死命不肯让人剪掉,现在终于知道短发好看了吧?”
“可是我一直留着长发,突然剪短了,很不自然。”宇轩讷讷地说。
“我们这里的男生都是这样的,你来到这里,就要入乡随俗,否则人家会把你当怪物看。”
“但是”
“别再婆婆妈妈了,你自己转过身去看看,你敢说你不喜欢现在这个打扮?”
宇轩真的转过身,呆呆地看着镜子里面的人,不可否认,是有点古怪,却很独特,很好看。其实最令他高兴的是,现在终于可以正式跟她在一起,中间不再再隔着冷钧。虽然这个世界很陌生,虽然他还有很多疑惑,但只要想到以后都能与她在一起,他就觉得欣慰。想到美好的未来,性感的薄唇不由轻轻往上扬起。
“喂,你在想什么这么高兴?”慕容洁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知何时,她已经走了过来。
宇轩立刻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恩,这个打扮很好看。”他暂时还不想让她知道心中那股狂喜。
接下来,看了一会电视,他们便各自回房。宇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慕容洁也眼光光地躺要床上,脑里不断浮现出冷钧的身影,有冷酷的,邪魅的,温柔的,可爱的,高兴的,痛苦的哎,想不到当她下定决心留在那里的时候,上天偏偏又把她带了回来,难道她与他真的有缘无份?真的要相隔异时空?
“钧,你现在怎样了?我好想你,想得心都痛了。你呢?想我吗?”低啜的声音从床上断断续续地传出来,在寂静的黑夜里特别清晰。
奕都皇朝,皇宫。冷钧躲在空荡荡的大床上,看着房里熟悉的环境,神色悲切。回到皇宫已经七天,身上的伤好了,但心里的痛依旧,而且越来越严重。
知道她并没狠心地落掉孩子,他欣喜若狂,可惜还来不及分离这份喜悦,她就离开了自己,永远得离开了自己。他不死心,离开皖城前再次去找无空大师,请他帮忙把她弄回来。可惜无空大师说无能为力,只留下一句话“等待”!便又闭关了。
凭着这句“等待”他努力撑了下去,日盼夜盼,连做梦也想着她回来,可惜她还是没有出现,到底还要等多久?洁儿,你几时才回来?朕等的好辛苦,你知道吗?
冷钧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古怪的屋子里,里面无论摆放还是家具,都是他从来没见过的。突然,他看见一个女人从房里走出来,当他看清那张绝丽的娇容后,既惊喜又激动,大声喊着:“洁儿,洁儿!”可惜,她仿佛没听到他的话,推开另外一扇门,走了进去。他想追过去,可是他发现脚好像被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接着,他看到一个男人从另外一个房间出来,当他看清楚那男人的脸时,妒忌迅速侵蚀着他全身,宇轩那小子真的跟洁儿在一起,而且还与她住在同一个屋子里。更令他悲痛欲绝的是洁儿出来后,竟然对着宇轩媚笑。接下来,他们还一起用膳,一起谈笑风生,宇轩那小子还帮她抹嘴。
他发觉自己呼吸困难,快要死掉,他好想冲他们大叫,可惜喊不出声,他好想跑过去阻止、分开他们,可惜双脚挪动不了。
“皇上!皇上”一声声急切又胆怯的呼叫,把冷钧从睡梦中唤醒过来。
他睁开眼睛,看到头顶一片熟悉的明黄色,再看看一脸担忧的李公公,才发现原来自己又做梦了。可是刚才的梦景好真实,难道那个地方就是洁儿的世界?当他又想起一身古怪打扮、好看得让自己妒忌的宇轩时,俊颜瞬时黯淡下来,薄唇紧紧抿在一起。
“皇上,该上早朝了,请让奴才替您更衣。”耳边双传来李公公的叫声。
冷钧无奈下床,任由李公公帮他梳洗更衣,心底依然纠结于刚才的梦境。一直到崇政殿,整个人还是恍恍惚惚,心不在焉,大臣们说什么都不知道。早朝一结束,便匆忙赶回乾清宫,把自己关在御书房里。
邵赛面有所思地看着呆坐龙椅上的人,百感交集。
自从回宫后,皇上一直沉默生活着,不便对人兴致缺缺,连对政务也是如此。经常在发呆,在喃喃自语。今天更离谱,整个早朝中,不管大臣提出什么,他都在摇头与反驳,好像中了邪似的,满朝文武百官都兢兢业业,而他这个当事人却毫无发觉,依然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令他如此失常?
“皇上”他担忧地叫着。
冷钧终于回过神来,惊讶地看着他:“你几时来的?”
邵寒叹息一声“臣来很久了,看到您一直醉在自己的思绪里,不敢打扰您。皇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今天的早朝你变得好失常,大臣们都在议论纷纷。皇上可否把事情跟我说一下,看我能否帮到您。”
无神的双眸紧紧盯着他,冷钧终于痛苦地说出:“昨天夜里,朕梦到洁儿与宇轩在一起,他们住在同一个屋子里,很高兴,很快乐。”
邵寒惊讶地看着他,然后安慰着说:“皇上,做梦而已,虽然宇轩跟着娘娘一起回去,但娘娘只爱皇上一人,所以不会那样对宇轩的。”
“可是,梦境跟真的一样,朕好妒忌,好心痛,好怕洁儿把朕忘了,怕她会爱上宇轩,寒,怎么办?朕不要洁儿爱上别的男人。”
整个下午,邵寒都在御书房里,静静聆听着冷钧的诉说,他想开解他,但不知说什么才好。
接下来的两个月,冷钧都在思念与梦境中度过,邵寒自然地便成为他发泄与诉苦的对象。这样的冷钧,当然无心朝政了。“一日不可无君”邵寒又开始担当起代理政务的责任。
每次的早朝,冷钧只负责在宝座上“听”至于国事的商讨与决策,则由邵寒代处理,幸亏朝臣都明白邵寒与冷钧的关系,况且知道邵寒曾经代理过政务,故他们心里即使有疑惑与微词,也尽量配合邵寒。因此,整个奕都皇朝还算太平。
二十一世纪。慕容洁看着凸起的小腹,娇脸涌上无比的幸福。回到现代已有一个月,除了回老家陪爸妈几天,其余时间都与宇轩一起度过。
宇轩已经慢慢接受了这个世界,脸上不再出现当时的无措与惊慌,如果说他还有什么不满意不开心的,那便是慕容洁这五个月大的肚子。说也奇怪,如果按正常计算,孩子应该三个月大,但去照b超的时候医生却说已经五个月了,难道时间还是按古代来算?
当宇轩知道慕容洁的孩子并没落掉时,首先感到一些欣慰,但慢慢的,随着慕容洁肚子的变大,还有她每天由于怀孕造成的疲惫憔悴,他便又开始沉默了,有时总是定定地看着慕容洁的小腹,双眉紧皱,不知所思。
而律师行的同行,知道慕容洁怀孕时,各个都被吓得张口结舌,都自然地认为这孩子是宇轩的。慕容洁也没多加解释,反正孩子确实需要个“爸爸”因此,她只能心里暗暗对宇轩说“抱歉”了。
(接下来,由于剧情需要,慕容洁在现代会接一次官司)
宽敞明亮的总经理室,jason拿出一叠资料,递给慕容洁,说:“这是一起爱情纠纷案,你恢复工作也有一个礼拜了,我打算让你跟,ok?”
慕容洁一边看着里面的内容,一边听着他说话。原来,此案是说一对男女朋友,男方买了一套房子送给女方,但附带条件是女方必须是处*女,必须忠心、专一于男方,否则男方随时有收回房子的权利。
她大致看完所有资料,合上档案,自信地说:“没问题。”
“那好好准备,三天后上庭。”
接下来三天,慕容洁都在为这起案子张罗着,宇轩帮不上忙,只能当个家庭住男,在生活上支持她!
法庭内,一片肃静,慕容洁朗声盘问着:“阿先生,你口口声声说被告对不起你,对你不专一,请问有何证据?”
“她不是处*女!”男人指着离他不远处的一名女子奋声喊道。
“你凭什么说她不是处*女。”慕容洁继续追问。
“一次的时候,没有预期中的阻挡,而且她没有落红。”男人思忖了一会,终于说出,观众席那边立刻传来几声“唏嘘”
法官大人大声叱呵:“肃静!请肃静!”
接着,原告律师盘问着被告:“张女士,请问我当事人何先生是否曾经口头上跟你说过,除非他是你的一个男人,否则他随时可以收回那套房子?”
“过户的时候他跟我提过,我当时觉得”
“你只需回答‘有’还是‘没有’。”原告律师截止她后面的话。
“有!”张女士点了点头。
“那你们一次发生性关系的时候是否真的如我当事人所说没有见红?”
“是。”张女士又点了点头。
“那就代表你对我当事人不是专一的,你违反了你们之间的协议?”
“不,他真的是我一个男人”张女士急哭出声。
“法官大人,我暂时没其他问题。”被告律师坐了下去。
慕容洁看着楚楚可怜的张女士,心里即刻涌上一股同情:“张女士,你是否清白,你自己最清楚,当时你毫不猎取地接受原告的协议,为什么呢?”
“他当时提出这个协议,我确实感到很侮辱,但我知道某些男人有这方面的情结,我知道自己一直洁身自爱,从没做过那种事,我爱他,于是接受了他这个畸形的心态。”
“你确定你之前并没与其他男人发生过性关系?他的确是你的一个男人?”
“对,我确定!”
慕容洁在结案陈词“法官大人,原告仅凭我当事人没有见红而否定了她,这是非常的不理智,对我当事人非常的不公平。大家都知道,由于外界某种程度的动力影响,处*女膜很容易产生破裂,譬如骑车,爬树等很多剧烈运动都会导致它某个程度上的破裂,所以不能单凭**当晚是否‘见红’来判断一个女人是否清白。我当事人明确知道,被告曾经对她说过如果她不是处*女,那套房子就不属于她。她如果当真曾经有过性行为,那她大可以去修补或者制造一个处*女膜,她没有这样做,是因为她清楚自己的身体,她坚信自己是清白之身。”
停顿了一会,慕容洁最终说出:“实不相瞒,我与我爱人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我也没有见红,但我敢保证,我的一次确实给了我的爱人,至于那层处*女膜,是我年少的时候有次爬树不小心弄破的。所以,一次性生活没有‘见红’与‘刺痛’,不能说明女方已经有过性经历,不能说明女方不是处*女!男性对处*女膜的向往、崇拜,是一种畸形的性心态,不仅严重伤害了女性的尊严,还损害了男女双方的感情。”想起一次与冷钧交欢时,他的愤怒与质疑,慕容洁感慨良多。
一直站在角落里的冷钧,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久久无法回过神来,原来自己错怪了她,原来自己真是她的一个男人,虽然他早已不介意,但知道她并没属于其他男人,知道自己是她唯一的男人时,他心里仍然异常激动与澎湃。他好想冲过去抱住她,为自己曾经误会过她而向她道歉,可惜他动不了,只能远远地站在那里,贪婪地看着她。
最后,在医生的协助证明下,法官终于判张女士胜拆,那栋房子依然归她拥有。
原告何先生听到自己败拆,愤恨地瞪着慕容洁,还疯狂地跑到她面前,大声辱骂着:“你这个贱女人,表面一副清高的样子,其实我派人查过你的底细,你根本就是水性扬花,未婚就怀孕,一次没见红就是因为你不贞,否则,你丈夫不会不要你,看,就是因为你的不专一,你的男人才不要你,不要你肚里的野种!”
想不到他会如此失控与疯狂,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自己,慕容洁脸色瞬时变白,而观众席上的宇轩见状,立刻冲了下来,跑到慕容洁身边紧紧的搂住她,愤怒地看着何先生:“谁说她没人要?我就是她的男人,是她肚里孩子的父亲。”
庭警很快出现,把依然大吵大闹的何先生拉了出去。
宇轩拥着神情低落的慕容洁,走出法庭。而冷钧依旧定定地站在那里,妒忌地看着他们离骈,大声怒吼着:“宇轩,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子,竟然趁机占洁儿便宜,占朕的便宜,把朕的皇儿说成你的孩子,朕要杀了你,朕要立刻处死你。”
可惜,任凭他多么激动与吼叫,都没人听到,没人看到。直到法庭内空无一人,他才跌坐在地上,痛苦地低啜泣起来。
晚上,慕容洁躺在床上,习惯性地从枕头底拿出“丘比特之箭”静静地子着那两颗心,这是她在彭州做的,可惜还没来得及关给冷钧,就带着回现代了。除了肚里的孩子,这是她与冷钧之间唯一的信物了。
往常,每打赢一场官司,她都特别高兴,可是今天,她一点快乐的情绪都没有。因为那场意外,严重地伤害了她。她低头看着凸起的小腹,郁郁寡欢地说“宝宝,你父皇真的有过那样的想法,他到现在还以为妈妈不是清白之身呢。”呢喃声不停响着,直到很久,才慢慢停止。
慕容洁看着眼前熟悉的宫殿,欣喜若狂,她回来了,她又回到古代了!她一边护着孩子,一国书法步往殿内走去,一路来到寝房。推开门,她发现房内的布置与装潢都变了,以前的紫色装饰早已褪去,又恢复了以往的一片明黄与刚硬。
更令她痛心疾首的是熟悉的大床上,两具**的身子在交缠着,不时传出淫秽的低吟声。正在卖力抽送的是冷钧!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马上跑过去,挥掌大力刮在那张充满**的俊脸上,冷钧停了下来,看到她,先是一愕,然后愤怒地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朕?”
慕容洁更加疯狂,举起手准备再挥过去,冷钧迅速抓住她的手,然后从那女人身上抽离开来,下床站在慕容洁面前,凶神恶刹地看着她:“你这个贱人,活得不耐烦了?”
血色即时从慕容洁脸上褪去,她悲愤填膺地看着他“谁叫你与其他女人做这种事?你答应过我,只爱我一人,只碰我一人的。”
“是你自己要离开的,是你叫朕接纳、喜欢她们的,裴妃是朕的妃子,正好朕又喜欢她,与她欢爱有什么不妥?还有,朕是天子,喜欢宠幸谁就宠幸谁,轮不到你干涉与过问。”
得不到**舒解的裴妃见状,又恼又恨,起身坐在床上,怒骂着“你看看你,身材臃肿,脸色苍白憔悴,头发散乱,任何男人见到你,都大倒胃口。”说着还故意挺起她傲人的**胸脯。
“我怀的是你的孩子,因为你,我才变成这样的。”慕容洁一时心急,赶紧向冷钧解释。
“是吗?你不是跟朕说过你已经落掉孩子了吗?谁知道你肚里的野种是哪个男人的。”
“就是,初夜没落红,这样不贞的女人,枉费皇上曾经宠爱过你!不像我,一心一意对皇上,清白的身子只有皇上能碰。”
慕容洁悲痛欲绝地看着冷钧,难以相信他竟然把自己初夜没落红的事情告诉裴妃,他还说自己肚里的孩子是野种,她不禁死命撕叫着:“我没有,你就是我的一个男人,孩子也是你的,我是清白的。我没有对不起你,我没有对不起你”可惜冷钧没听她解释,继续走回床上,伏身覆盖在裴妃身上,又大力摆动着雄伟的身躯,裴妃淫荡地扭动着身子,大声呻吟着。
淫秽的呻吟声,两具身躯**交缠的恶心画面,不断充斥着慕容洁的听觉与视觉,她胃在翻滚,心在撕裂,全身仿佛被抽空,紧紧抱住快要涨爆的头,凄厉地吼呢着。
“洁,洁!”宇轩不断后打着慕容洁的双颊,企图让她清醒过来。大眼眸终于睁一,可惜空洞无神,嘴里不断呢喃着,宇轩担忧地唤着她:“洁,怎么了?发噩梦了吗?”
慕容洁转眼看向他,回想起刚才的梦境,依然心胆俱裂,在宇轩的催促下,来到浴室洗了一个脸,用过早餐,不是觉得全身虚脱,便打电话回律师行请一天假,继续窝在沙发里,想着那恐怖的梦境。
宇轩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突然,他想起一件事,走到她身边,柔声说:“洁,今天是产检的日子,你打算几时出门?”
慕容洁一听,急忙翻看了一下挂历,然后一边走回房间一边说:“我现在换衣服,你也赶紧换吧,换好我们就出去。”
十分钟后,他们一起离开家门。
医院妇科。女医生脸上挂满笑容“太太,恭喜你,一切正常。还有,你这抬是龙凤胎。”
“真的?”慕容洁苦闷的脸终于绽出喜悦,跟在旁边的宇轩也露出欣慰的微笑。
整个下午,慕容洁都在欢喜中度过,丝毫没觉察到她的人生又即将发生了大变化。
宁静的夜晚,又是做梦的时候,但慕容洁毫无睡意,她正在床上呆坐着。突然,房里出现一道亮兴,一个鹤发红颜的老爷爷闪现在她面前,慕容洁惊喜地看着他:“无空大师!”
无空朝她微微一笑“最近可好?回来的日子并没想像中那么好,是吧?”
“您您怎么知道?”慕容洁结巴地说。
“呵呵,心中有挂,心中有念,心中有想,”无空捏着白须,诡异地看着慕容洁“现在终于看清自己的心了吧?你的缘份本就不属于此。现在有最后一个机会,你要做出最后的决定。”说完紧紧盯着她。
慕容洁惊喜地说:“您意思是我不冤枉路以穿过去?”
“对,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一旦去了,你将永远无法回来,即使以后你受到多大的伤害,也只能在那里老死。所以你要考虑清楚!”
慕容洁低头思索着,家人朋友的影子不断涌上脑海,但很快的,又被冷钧的身影冲满,而且,她还看到一对七、八岁的小孩童哭着问自己:“妈妈,同学都说我们没有爸爸偏瘫爸爸不要我们了,爸爸去了哪里?他什么时候回来?呜呜!”
“大师,我要回去奕都皇朝!”慕容洁终于抬起头来,肯定地说。
无空叹了一口气:“确定吗?以后真的不能再回来了,你割舍得下这里的一切吗?还有,以后在那里即使遇到伤害,你也要独自一人承受,没人能帮你!”
“好!我确定,为了他,我愿意!”慕容洁再次肯定地点头,突然又问:“大师,可否也把宇轩带回去?”
“他不能回去,这里才是他真正的归宿!”
“可是,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我离开后,他怎么活下去?”想起他对自己的一往情深与舍命相救,她实在不忍心扔下他。
“施主请放心,他有他的宿命与际遇,不必坟过担忧。好了,时间不多了,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就赶紧办好,过了这次时机,老僧再也帮不了你。”
慕容洁赶紧起身,拿出一张纸,匆忙写下一些话,然后来宇轩的房间,看到床上熟睡的他,心里涌上一股不舍,但当她又想起冷钧伤心痛苦的脸后,强忍住心里的难过,把信放在床头,对他默默说了声“保重”!然后回到自己的卧室。
无空大师催促着她“一切办妥了吗?时间到了。”
慕容洁点了点头,接着,一道绿光朝她袭来,慢慢包围住她,最后她失去知觉。
醒来的时候,满天繁星,她仰头看到眼前熟悉的三个大字“乾清宫”说不出的激动。
好怕这次又是梦,她狠狠地拧了一一胳膊,伴随着“哎呀”一声疼痛,雪白的手臂上立刻出现一个红红的指印。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她真的被无空大师带回古代了,小心翼翼地跨过高高的门槛,殿内依然一片安静,只有微弱的灯火在摇晃着。
一直来到寝房门口,她才停止脚步,刚举起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她不敢打开这扇门,怕推门进去后,映入眼帘的是上次梦境里的画面。好一会,她终于鼓起勇气,轻轻推开门,首先令她安心的是房里一切依旧,一点都没改变到,更令她欢欣的是宽大的明黄色大床上,没有恶心的淫秽画面,只有冷钧一个穿着内衬,平静地躲在上面。
轻轻走到床前,她贪婪地看着床上沉睡的人,五官仍然俊美,可惜脸色苍白无光,神情憔悴,下巴的胡茬了零乱长着。想到她与自己一样被思念苦苦折磨着,慕容洁心里一阵疼痛,不由但出纤细的指尖,轻抚着他脸上深刻的轮廓。
一直睡不沉稳的冷钧感到有样柔软的东西在脸上蠕动着,还不进时透出一股冰凉的感觉。他睁开眼睛,看到日思夜想的人儿竟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原来柔软触感来自她的手,冰凉的感觉来自她的眼泪。他惊喜地坐起身,胆怯地伸出双手,温柔地拭去他满脸泪水,迟疑地唤出:“洁儿,真的是你吗?告诉朕,这不是梦,是你真真切切地回来了,是吗?”
慕容洁抓住他的手,高兴地点头:“钧,是我,我回来了,这次不是梦,无空大师把我带回来了。”
冷钧一听,疯狂地拥住她,迫不及待地吻住她的双唇,大力地吸吮着,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摸索着,寻求认证着她的真实存在。慕容洁也激烈地回应着他。
很快地,两个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冷钧揉弄着她越来越丰满的**,低头吸吮着坚挺红润的**。当他想要直入她的时候,才发现中间搁了一个障碍物五个月大的肚子!慕容洁看着被**折磨的冷钧,不禁抱歉地说:“钧,我没问过医生,不知道能不能”
冷钧大大了喘了一口气,心疼地看着她,安慰着:“傻瓜,你怀的是朕的孩子,朕怎么能怪你,明天朕会找李太医来问问。现在,我们睡觉吧。”说完拿起散落在床上的衣衫,一件件的替她穿上,自己也套上睡衫,拥着她,躺在床上。慕容洁抬头看着他由于忍耐**而不断冒汗的俊脸,但手为他拭去细汗,心里涌上一股甜蜜。
整个晚上,他们相互拥抱着,诉说着离别后的痛苦日子,诉说着各自的奇怪梦境,慕容洁这才知道,原来他一直都在自己身边,他一直看到自己的生活,只不过自己看不到他,感觉不到他而已,当她对他说起梦到他与裴妃那一幕时,冷钧气得哇哇大叫,说她竟然这么不信任他,然后还在她雪白细嫩的屁股上打了两下。
直到东方露出一片白色,慕容洁才渐渐睡去。而冷钧依然睁着眼睛,贪婪地看着怀里的娇容,体会着失去而复得的快乐与感触。
美满的日子过得特别快,不知不觉,慕容洁回到古代已经一个多月,每天过着“猪”一般的手活,除了、早朝那两个时辰,其他时间冷钧几乎都与她在一起,即使是批改奏折,也要她静静地坐他旁边。
人家说,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一点也没错,虽然床上的冷钧很可口,很迷惑人,但慕容洁更喜欢现在的他。看,炯炯有神的眼眸紧盯着奏折上的内容,剑眉时而深锁,时而舒开;薄唇时儿紧抿,时而微微扬起。哇!她好想就这样永远下去!
感觉到熟悉的视线,冷钧露出一丝微笑,缓缓抬起头,对上慕容洁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洁儿,看够了吗?嫁给朕这么完美的‘老公’,是否觉得很幸福?”‘老公’这个词是他在梦境里学到的。
慕容洁俏脸一红,娇嗔着:“你臭美了,顶多合格而已,怎么会是完美!”
不知几时,冷钧已经来到她身边,蹲了下来,一手扶在椅子上,一手扶正慕容洁的脸,深情款款地说:“洁儿,或许现在还不够,但接下来,朕会加倍努力,终有一天,让你感到真正的完美,好吗?”
深潭似的眼眸真会魅惑人,慕容洁的魂早被吸了进去,也柔情地回答着:“钧,不管什么时候,在我心中,你都是最完美的‘老公’,嫁给你,是我最好的选择。”
接下来,冷钧抱起她,来到旁边的房间里,把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放下蚊帐,室内立刻充满一片旖旎的景像。
一会,慕容洁满足地靠在他温暖健硕的胸膛上,怒嗔着:“你这个色魔,每次都这样,万一伤到宝宝怎么办?”
冷钧邪魅一笑,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宠滋地说:“李太医不是说过了吗?九个月之前都可以的。而且,朕每次都那么温柔,怎么会伤到宝宝呢。”
“可是”
“难道洁儿不快乐?朕可是知道是一清二楚哦,要不要朕把洁儿刚才的吟叫声重复一次。”嘴角蓄起一抹邪肆的笑意。
慕容洁伸手打在他**的胸膛上“讨厌!你敢说出,我以后也不理你,以后也不准踏进乾清宫半步!”
冷钧抓住她的小手,放到嘴边吻了一下,说:“好了,朕不说,都听你的,是朕贪欢,是朕坏,故意引诱洁儿,洁儿情不自禁才接纳朕的,呻吟声也是情不自禁才呼喊出来的。”
慕容洁看着他耍赖的样子,又爱又恨,继续抡起柔软的粉拳,捶打在他身上,不停嚷着:“你这该死的色龙,我打死你,打死你。”
最后,嗔骂声渐渐被淹没,捶打变成抚摩,蚊帐内又传出一阵阵呻吟声与喘息声。
慕容洁躺在宽大舒适的凤椅上,吃着酸甜又多汗的杨梅,看着秋月与春霞相互“争辩”着。“娘娘肚子大又尖,肯定是皇子。”秋月说着。
“娘娘肚子大又圆,肯定是公主。”春霞也发表自己的想法。
“不,应该是皇子,而且一定很英俊!”
“是公主,一定很漂亮,像娘娘一样美丽动人!”
“是皇子!”秋月继续喊着。
“是公主!”春霞也不甘示弱。
慕容洁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轻坐起身,说:“好了,你们都对,本宫肚子里,既有英俊的皇子,也有漂亮的公主。”
“什么?”秋月春霞都吓了一跳“娘娘怀是是龙凤胎?”
慕容洁朝她们点了点头“对!”
哇!她们相互搭着肩,欢呼着:“娘娘好棒,娘娘千岁!”
慕容洁欣慰地看着兴奋忘我的她们,这才是她们该有的生活。自从回来后,她们两个除了激动还是激动,对她更加尊敬与忠心,但她不想看到她们整卑微低下的样子,于是有空的时候就对她们进行“洗脑”
现在,她们在自己面前终于不再诚惶诚恐,但依然把自己服侍得非常周到。外表看来,她们把自己当成皇后看待,其实她知道她们心里已经把自己当成亲姐姐了。
突然,许公公走了进来“启禀娘娘,十三妹护卫求见。”
慕容洁心头一喜“快传!”
接着一身护卫装的十三妹出现在她面前“娘娘吉祥!”
“妹妹快请起。”她们闲聊起来,原来,慕容洁离开后,十三妹曾经立了大功,如果不是古代重男轻女的思想,她现在可能是统领,而不是一个小小的护卫了,但十三妹说她已经好满足好有荣誉感。
“你放心,等姐姐生完孩子后,一定帮你争取到应得的。”
正在这里,一身明黄色的冷钧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严肃稳重的慕容荆。他先向慕容洁行了一个礼,当看到十三妹时,愕了一下,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肯。
冷钧走到慕容洁身边,若无旁人的但手覆盖在高高凸起的腹上,温柔地说:“洁儿今天一切可好?宝宝没折腾你吧?”
“没有,他们可能知道快要出来了,所以都很乖,在养足精神到那天与我一起奋斗。”慕容洁冲他甜甜一笑。
他伏脸在她额头印上一吻,然后吩咐慕容荆与他进去御书房。慕容荆再次朝慕容洁行了一个礼,然后若有若无的看了一下十三妹,才尾随冷钧离开。
慕容洁看着失了魂似的十三妹,轻笑说:“妹妹,回魂了,人都走远了。”
十三妹终于回过神来,满脸羞红,低头不语。
慕容洁又是一阵笑“你与慕容将军到底有什么暧昧关系?快如实跟姐姐说来。嘻嘻”
“呃”看了看旁边的秋月春霞,十三妹欲言又止。
“不要害羞,她们是姐姐的妹妹,也就是你的妹妹,而且,说出来,让她们也高兴高兴。”
看到秋月春霞兴致勃勃的样子,十三妹终于娓娓道出。
原来,朝中大虑知道慕容强的可恶罪行后,专利申请产他死有余辜,自然的,作为他儿子的慕容荆也难免要听到难堪的话话,更甚的是很多朝臣都孤立他,排斥他,而冷钧一直处于痴呆状况,趄政都无心打理,对他更是无遐顾及,邵寒既要照顾冷钧,又要帮他看好皇朝,自然的也没多加关注慕容荆。
那段日子,是十三妹不离不弃地在他身边照顾他,开解他,最终帮他走出人生的低潮,也让他从中领悟到真爱,只不过碍于身份,才没相互表白。
最后,在慕容洁的极力撮合下,冷钧颁了道圣旨,为他们两个指婚。现在的十三妹,已经是慕容将军夫人。
一个月后,经过一天一夜的折磨,慕容洁终于安全产下一对龙凤胎,被赐名为冷逸与冷筱!冷钧大喜,大赦天下,全国免税一年。
后宫虽然没有解散,但已保存实亡。因为整个皇朝的人,都知道冷钧帝独宠淳洁皇后一人,除了天上的月亮,对淳洁皇后几乎是有求必应。
两年后,乾清宫前院,斜阳把两道高大的身影拉得更长,邵寒与冷钧伫立在雪松树下,享受着迎面扑来的春风,谈笑风生着。
“皇上,如今整个皇朝一片安稳与昌盛,所到之处,无不听到百姓颂扬着皇上与皇后的体恤民情,无不赞扬着皇上娘娘的伟大与智慧。”
“是吗?”冷钧脸上充满浓浓的笑意,这两年来,在洁儿的辅助下,他不但颁发了好多新政策,还对百姓赋予好的福利,把整个奕都皇朝推上最高峰,让百姓过上丰衣足食的日子,整个社会一片安稳。现在的奕都皇朝,是其他友好邦国的榜样,他国的皇帝都纷纷效仿着这引起新政策,希望他们的国家有天也能像奕都皇朝这么安稳与富强。
“父皇!”突然,一个两岁左右的小男孩跑到冷钧身边,扯着他的衣袖。
冷钧弯腰抱起他,宠溺地说:“来,叫寒叔叔!”
小男孩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邵寒,撅着小嘴,说:“母后不说要叫‘舅父’的吗?”
邵寒低笑出声“皇上,看来逸皇上听娘娘的话甚于你呢。”
冷钧俊颜微红“这孩子,越来越像他母后,朕说一,他就说二;朕叫他向左,他偏要向右。”但语气中丝毫没有责备的意向,反而充满浓浓的宠溺。
“哈哈!”邵寒大笑出声。
忽然,一声清脆娇怒的嗓音传了过来:“冷逸!”
只见挺着大肚子的慕容洁牵着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孩踏进大院,身后跟着秋月与春霞。
冷钧见状,立刻放下手中的冷逸,慌张地迎向她:“洁儿,谁惹你生气了?乖,小心动了胎气。”
“还不是我那个调皮儿子,气死老娘了,整天就知道作弄筱儿,看你生的好儿子。”
冷钧怔了一下,什么他生的?好像她了有份哦,而且儿子都是她宠出来的,又关他事?不过他可不敢说出这些心里话,只是一叶地安慰着她:“恩,是朕的错,朕以后定会好好教训他!洁儿先别努怒,乖。”然后看向身边的冷逸,严声说:“逸儿,过来给皇姐认错!”
冷逸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见到父皇绷起的脸,于是乖午地走到慕容洁身边,对着与他差不多高的小女孩说:“对不起,皇姐!”是人都听得出那句“皇姐”叫得多不情愿。
慕容洁轻微弯下腰身,宠溺地抚摸着冷逸俊俏的小脸,长得特像冷钧,令她越看越喜欢:“逸儿真是乖!”与刚才的喷火佳人判若两人。
冷钧苦笑着摇了摇头,邵寒则对他耸耸肩膀,递给他一个无奈的眼神。慕容洁这才发觉邵寒也在场,娇脸顿时涌上一丝红晕,不自然地说:“邵大人回来了?”
邵寒也赶紧对她行了一冖:“恩!现在才给娘娘表安,请娘娘恕罪,不过刚才确实太太精彩了,所以下官一时忘了礼节。”
冷钧一听,哈哈大笑出声,邵寒也跟着笑了出来,慕容洁则不好意思的傻笑着,冷逸冷筱不知所然,也跟着脆声娇笑着,秋月春霞也在掩嘴偷笑。
夕阳西下,彩霞满天,整个大地辉映出一片片美丽璀璨的霞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