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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锤趁着看许大茂悲催的机会,想让傻柱给做顿好吃的,这可是科级干部专门给做饭啊,说出去多有面子。郑习也想搓一顿,自打傻柱孩子生了之后,郑习找他几回喝酒不是不见人就是有事,这次刚好金大锤提出,傻柱当天也没有代厨要做,于是就在二食堂后厨用金大锤刚缴获许大茂的山货炒了几个菜,三个人喝了顿酒。
喝完酒,郑习和傻柱把金大锤送回家。郑习对傻柱说:“你以后还是少和老金接触吧。”
“怎么了?”
“老金现在通过放映员收的山货有点多,工人们经常看到他带着一堆东西离开厂子,哪能没有想法。你现在是厂里树的标兵,总和他打连连,会让工人们觉得你和他是朋友,那你会不会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对你影响不好。”郑习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傻柱搂了下郑习的肩膀,说:“谢谢兄弟!我现在忙的连你都见不到几次,跟老金更是没时间了,你不用担心的。”
“行,你心里有数,我就放心了。”郑习点头,“咱兄弟间出了个标兵,说出去我们脸上也光彩,你可真不能出事。”
越近年底日子过的好像越快,一个月匆匆而过,棒梗又回家了,周天早上他抽空去了趟欧阳老先生家。老先生没看到他时虽然对他持刀伤人有些埋怨,但见到他后,还是问他在新学校过的如何,有没有团结同学尊重师长?还让他多读书,读书能够让他静下心,能够使他更懂忍耐的重要,更知坚持的必要。棒梗乖巧的点头称是,只是有多少记到脑子,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从老先生家回来,好巧不巧的路上看到了赵二嘎,棒梗自认机会难得,就一路跟着,准备找个僻静的巷子拍对方一黑砖,然后蒙脸打一顿,出出气就好了。可是赵二嘎一路都没走小巷,路上总是时不时有人从各个院子出来,眼看赵二嘎好像是往家走,而且没多远就该到他们院子了。
棒梗实在是忍不住了,前后看看,正走的这条巷子现在没有,自己就上去拍一砖然后就跑,不蒙脸打他了。于是,抓着路上捡的砖头,飞快地跑过去就要给赵二嘎后脑勺来一下,可是因为着急追上对方,脚下的声响弄得太大。赵二嘎正走着听见后面有人跑过来,他想着自己会不会被后来的人给撞上,就扭身回头看看来人的位置,自己好给人让路,就看见一个黑影扑面而来,他下意识闪头、歪肩、转腰躲避,因为本来就是扭腰往后,再做新的动作终究还是慢了,被棒梗一砖拍在了肩头,“咵啦”一声,砖头四分五裂,“嗷呜”一声,赵二嘎的惨叫回荡在巷子,这巷子里的各家院子的人都跑出来看看怎么回事,看见一个少年惊慌失措的奔出巷口,另一个年轻人捂着肩膀躺在地上。
赵母搀着胳膊上打了石膏的赵二嘎来到了红星四合院,后面还跟着他们院子的几个中年女性,到了院子打听了贾家的住所就奔中院来了,赵母一脚把贾家的加盖的单扇门给踹开了,嘴里喊着:“贾梗,你给老娘出来,秦淮茹,你要是管不了你孩子,我来帮你管,不过打死了,你可别怨。”
棒梗头一次见这么凶猛的女人,从小被奶奶溺爱大了又被母亲管教,棒梗对女人有种又爱又怕的情感,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个凶婆娘,只好躲在秦淮茹的身后。
棒梗不知道怎么办,贾婆子可是知道的,多年寡妇的经验,她知道这是棒梗在外面惹了祸,对家打上门来了。不管谁对谁错,首先气势上自家是不能输的,一旦气势不如人,那就请等着大把赔钱吧,自家才赔了300块,哪还有钱再赔人家啊。只能耍横耍无赖了。于是,她张口骂道:“你TM谁啊,踹我家门,在我家吆五喝六的。给我滚出去,不然我打的你满地找牙。”
赵母正没火气撒呐,听见有人要打自己,那还用忍,直接先一巴掌乎在贾婆子的脸上,另一只手跟着就抓贾婆子的头发,再甩一个嘴巴子后,两手抓着头发就往门框上撞,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这是老手啊。
棒梗在后面看了心里直叫好,以后要按照这个步骤来,远近切换都顺当。直到听见自己奶奶大喊救命,才醒过来,这是自家人被打了。他赶紧推着妈妈秦淮茹上去帮忙,好容易才把贾婆子给解救出来,这会贾婆子额头上已经青紫一片,细看还有几个包在慢慢隆起。
一大爷和二大爷这会儿也听见动静跑了过来,中院里也站满了前后院的邻居,傻柱出去做代厨没在家,于莉因为洗六一的尿褯子,早就看到发生的一切,来四合院串门的娄晓娥这会儿抱着六一站在何家的门廊下看热闹。领着秦京茹一起到中院的许大茂看见娄晓娥抱着傻柱的儿子心想:呸,不要脸的贱货,一天到晚的跑来给人抱孩子当保姆,这是多想给人当小老婆啊,贱蹄子。正骂着,许大茂又有个阴毒的想法在心中慢慢成型。
看到院里的管事大爷来了,贾婆子立刻胆气粗壮了不少,喊道:“这个不知哪来的疯婆娘,来了就踹门打人,你们管事大爷得管啊。不能让她欺负咱们院子的人吧。”
“你才是疯婆子,我找贾梗,他打了我儿子,我打他家不懂事不教育孩子的大人天经地义,谁叫你是他长辈,这就叫孩子惹事大人担。”赵母不但手上能打,嘴上功夫也不饶人。她说着扯过赵二嘎,当着众人的面,说:“今天晌午,我儿子没招谁没惹谁,走道回家,路上就被贾家的混小子贾梗从后面给拍了一砖,得亏我儿子机警回头看了眼躲过了头,要不就拍脑袋上了,这要是拍脑袋不就给拍傻了吗?”
她又指指赵二嘎打着石膏的胳膊,“我儿子躲过了脑袋,没躲过胳膊,那一下我儿子这肩膀骨折了,我们刚从医院回来,这肩膀又是打钢针,又是缝针打石膏的,都是这兔崽子给害的。”说着赵母呜呜的哭了。
前院看热闹的青工晁天钢插了句嘴:“你儿子是不是赵大洪?”
“那是我大儿子,也是被贾梗这个天杀的给害的。”赵母哭诉,“他现在又来害我小儿子,这还有天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