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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三八节。不知道有没有女读者关注这本书。不管有没有,我还是要借此平台向所有女同胞问好。祝你们永远年轻漂亮,笑口常开。并奉劝男同胞好自为之,不要惹女人生气。科学证明,女人找茬的时候,智商仅次于爱因斯坦;女人发火的时候,战斗力仅次于奥特曼;女人发疯的时候,危险性仅次于藏獒。所以奉劝请各位男童鞋,自觉放弃抵抗吧,你惹不起的。爱她、宠她、跪她,是你唯一的出路。都知道女人不讲理。既然如此,你还要和她讲道理,脑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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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李虎的汇报,关于小美人阿依尔古丽安全脱险这一节算是有了最好的结果。虽然不能举行浪漫的一年之约,但人活着比什么都强。至于出卖她的那位堂兄秃鹿恼亥,蠕蠕语的意思称之为“猪”的家伙,如果秃鹿贵伐对他这位亲侄子下不了毒手,那就让李虎派手下去库伦做了他。娘希匹!敢动老子的女人,老寿星上吊,你他娘真是活够了!对于这种吃里爬外,忘恩负义的带路党,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决不能让这样的败类有利可图。此风不可长,此物不可留!不是杀一儆百,而是要斩尽杀绝!敌人不可怕,摆明了就是你死我活的较量。胜了算我本事,败了算我无能。内奸最可恨!古往今来,内奸带来的伤害最是深重,深重的令人难以启齿,无言诉说。毕竟他们曾经是你的同胞……
关于婆罗门虚晃一枪,掉头南下,且不知所踪的情况,结合阿那瑰的贴身侍卫叱奴比勾结秃鹿恼亥设计掳掠阿依尔古丽的整个经过,高欢基本可以脑补出八月初一至初七这七天,漠南漠北两大疆域内的基本态势。虽然细节上有些出入,但形式发展的基本趋势正如自己所料。只是这个结果会不会替代历史上著名的“六镇起义”的开端,尚不肯定。根据所掌握的有限的历史知识判断,当下的局势有点类似于“六镇起义”时的状态,但又有着明显的区别。按照历史记录,沃野镇民破六韩拔陵造反的日子至少还有一年多不到两年的时间。为了弄清楚“六镇起义”的真相,自己也曾委托沃野的贾智多方打听过破六韩拔陵的下落。据贾智说,他的印象中并没有破六韩这么一号枭雄。反倒是破六韩孔雀酋长的大名在沃野镇知道的人不少。破六韩一族毕竟是匈奴单于之后,漠南许多人都对他们敬畏有加。或许是因为自己到来的缘故,破六韩拔陵的命运由此而改变也说不定。抑或破六韩原本就是一个寂寂无名之辈,一怒之下成为“造反英雄”而天下皆知的可能性更大。如果本该在两年后发生的“六镇起义”变成由阿那瑰和婆罗门而引发,那么,“六镇起义”的导火索就应该与自己的穿越而密切相关了。
现在看来,阿那瑰和婆罗门的合流,确实有别于原先历史当中婆罗门迎接阿那瑰返回草原继续主政的史实,也没有出现北部三镇派出军政人员协助阿那瑰重建汗庭的举动。恰恰相反,阿那瑰赖在怀朔镇迟迟不走,迎接他的两千蠕蠕兵屯驻在怀朔镇北安营扎寨,收留散民,大有久占不去的意思。据不完全统计,怀朔镇北五十至一百五十里的区域内已经有五千至七千人的规模。衡量这些蠕蠕人的战斗力,决不能以当初破六韩拔陵率领的那些拿起锄头当武器的农民起义军的标准作比较。冷兵器时代,一名骑兵远远高于十名步兵的战斗力。被努尔哈赤打败的明朝大军当中不是流传着那么一句话吗?“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这话虽然是懦弱者的借口,失败者的遮羞布,但也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了骑兵确实比步兵更有战斗力的事实。特别是在草原上,骑兵是绝对的王者。成吉思汗麾下区区二十万蒙古铁骑能够横扫欧亚大陆,所向披靡,正是基于其手中有一支来如风,去无踪的快速反应部队。否则,以中原王朝那么多饱读兵书战册的将帅雄兵,怎么可能让胡虏铁蹄踏破贺兰山缺?好在自己手中有少年营的七千娃娃兵,清一色的铁甲骑兵。别说碰上眼下这些拿着牛腿骨当武器的蠕蠕人,即便是成吉思汗再生,同等兵力的情况下,也不一定能战胜自己麾下的七千虎贲!
其次,投靠秃鹿贵伐和豆地发两处的大小部落和散落牧民当中,对阿那瑰和婆罗门抱有幻想的还大有人在。如果与阿那瑰的战场较量不可避免,此战正好可以清理这些三心二意的杂胡。民族标签从来就不是志同道合的粘合剂,信仰和利益才是凝聚人心的法宝。眼下自己虽没有给麾下十万之众树立所谓的信仰,只能用利益团结民众。毕竟,活下来,吃饱穿暖比什么都实惠。再者说,能过上安乐祥和的好日子,难道不也是一种信仰吗?与其虚头巴脑的说些没用的废话,不如实实在在的给一个救命的馒头更有用。
再则,婆罗门没有攻打库伦城,反而掉头南下,李虎称其不知所踪。其实不难猜测。无非两种情况:躲避高车人的追杀。或者与阿那瑰里应外合夺取怀朔镇,进而夺取北部三镇。根据阿那瑰的反常举动,后者的可能性应该不少于七成。遗憾的是,杨钧死活不听人话,硬是不相信阿那瑰会乘机夺了怀朔镇。老杨头,盲目自信会吃大亏的。
既然婆罗门没有进攻库伦城,说明库伦方面暂时是安全的。不出意外的话,消息已经传到了五原。再则,阿依尔古丽已经安全到达了五原城,自己再没有投鼠忌器的牵挂了。婆罗门也罢,阿那瑰也罢,只要你露出爪牙,老子就敲断你的狗腿。
打仗嘛,哪有不死人的?只要死的不是自己最关心的人,其他都可以接受。毕竟自己只是一缕远远飘来的魂魄,这时代的人对于自己来说,早已化成了粪肥。怎么个死法,一点都不重要。
既然不在乎人们的死法,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杨氏叔侄既然不撞南墙不回头,那就让事实告诉他俩,柔然汗国虽已分崩离析,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时机成熟,还是能够伤人的。
想到这里,高欢抬高声音向黑暗中喊了一声:“都出来吧。”
话音刚落,房顶上,暗影里,五六道身影鬼魅一般出现在二人面前。第一个现身的当然是特战大队的副大队长姚隆,然后是负责警卫的娄十四。紧接着是特战队的几位中队长,王勘、秃鹿敖勒道、喜贵以及镇军第三幢的几位队主王伟、羽弗墩、甄骏和军需官库斯楞。
为了防止万一,高欢已经让王伟他们将二三两幢隐蔽在城外讲武台旧兵营的六百镇兵悉数交还给镇军府。杨钧答应调拨给他的四名旧属,交割完一应事宜后,尊令来到高欢府邸等待接见。特战队这几天全部潜伏进城,几位中队长也是尊令前来等待进一步安排。只是没想到,令他们日思夜想又胆寒新跳的“虎大”也在场。比较而言,全体特战队队员有一个算一个,见了高欢也许不怵,但见了他们的顶头上司李虎,没有不打摆子的。即便是副队长姚隆也一样。
“主公。”
“虎虎虎大……”
一众五原集团秘密力量的中坚分子齐刷刷的给坐在马扎上喝茶的高欢和李虎敬礼。高欢和颜悦色的看了他们一眼,示意娄十四给众人拿凳子。十四没说话,面无表情的转身而去。喜贵历来是个有眼色的,赶紧随十四一起搬凳子去了。
其他人不敢越矩,直挺挺的立正站着。姚隆自视身份不低,加之这些天一直和高欢在一起,胆子稍微大了一些。没等李虎说话,主动上前就要拍李虎的肩膀。却不料,手掌就要搭在李虎肩头的一瞬间,手腕被李虎抓住,一拉、一拧、一带,姚隆顿时像个天津大麻花似的摆出一个难以形容的身姿。嘴里嘶嘶吸着凉气,却不敢大声叫喊。只能强忍着疼痛求饶道:“虎大虎大,卑职知错了,真的错了……求你老人家……哎吆……主公,您快叫虎大松手啊啊啊啊……”
李虎看了高欢一眼,见高欢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姚隆的手腕,这才冷冷的说道:“没规矩的货!”
姚隆一边揉捏酸痛的手腕,一边叫着撞天屈:“有点良心好不好?我这不是想你了嘛,真是的。”
李虎眼皮也没撩,小声斥责道:“主公面前,岂能放肆!?再有下次,拧断你的手!”
姚隆委屈的看向高欢,一副求保护的语气道:“主公,您给评评理,卑职几曾敢在您老面前放肆了?您可得管管他了,虎大这脾气,越来越暴躁了。长此下去,卑职的小命早晚的被他给祸祸了。”
“还说?”
李虎还是一副冷冷的语气。姚隆浑身一个激灵,赶紧刹住话题。身后的王勘和秃鹿敖勒道硬生生的憋着没敢笑出声来。王伟、羽弗墩、甄骏、库斯楞则心下大惊。作为高欢麾下的镇军队主,他们并不知道高幢主手里还有更如此令人生畏的力量。出现在眼前的这几人身上不难看出,他们个个身怀绝技。最为军人,他们知道什么样的军人才是狠角色。
从今天开始,算是真正加入高欢麾下的王伟等人还未品咂出滋味来,娄十四和喜贵已经拎着几个马扎递给没人一个。等李虎和几位日久不见的属下见过之后,高欢简单给众人说了说眼下的局势。看了看天色,新月当头,高欢说:“小虎刚回来,这里的情况还不太清楚。姚隆……”
“卑职在!”姚隆立刻起身应答。
“坐下说,坐下说。从现在开始,你派人挨家挨户通知我们的人,除必要留守的人员之外,全部撤往五原城。同时,彻底查清隐藏在怀朔镇的各方细作。另外,去和顺酒楼通知锦娘女掌柜,如果她愿意的话,近日可以去五原做客。第三,厍狄盛已经被免去马曹之职,他人还在军马场,斛律苜蓿嫂子眼下就在镇里,明天派人将嫂子和家人一并先送到五原,留下人看家护院就可以了。第四,通知可朱浑元立刻整军备战,防止被蠕蠕人偷袭。他那边靠近沃野镇,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婆罗门很有可能从高阙塞破关,一路向东杀来。这两天呼延狼伏击了一队蠕蠕兵,救下一批武川难民。根据阿狼回报的情况,阿那瑰已经在武川那边动手了。我估计他们是要先拿下沃野和武川,然后来个东西夹击,直取怀朔镇。夺取三镇之后,第一个要攻击的目标恐怕就是我们的五原城了。为了以防万一,特战队主力今夜出发到少年营,我们的家底可全在那里,马虎不得。万一被有心人盯上了,咱可损失不起。”
说到这里,高欢看了看王伟等人,接着说:“相关人员撤退之后,特战队留下一个小队化妆成普通镇民,执行两项任务:一是要暗中保护杨钧将军和杨侃长史。而是要悄悄地放出风去,就说蠕蠕人可能要攻打怀朔镇。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或许有人会携家带口的逃往五原。这事不要太张扬,否则对不起杨将军。还有……那个什么……王伟、羽弗墩、甄骏、库斯楞,你们四人明天随我一起去五原。”
“遵命!”
王伟四人面色严肃的应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