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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阵抽搐,马眼一麻,精关一开,憋忍已久精液立马汹涌而下,顺着正在抽动中的巨大肉茎喷射而出,那充血已久的阳jù把大量白浊浓厚的精液强力地射出,就像一柄机关枪在进行扫射般。
他能清晰听见精液一股股强劲地打在避孕套顶端的声音,只可惜自己的精华被浪费在了橡胶制品上,不能将这些充满生命力的蛋白质灌输入许茹卿体内。
与此同时,他膨胀的巨茎依旧不断在花径内跳动着,许茹卿被这道余韵带动着达到了巅峰,她娇艳的薄唇中发出一声舒爽到极致时那种带着无限腻意的娇吟。
洁白如玉的滑腻娇躯在高潮的抽搐痉挛中不由自主的向上高高弓起,莹白光滑的修长玉腿不由自主的紧紧地夹住他粗壮的腰身颤抖着,肥美滑腻的蜜壶紧紧地吸住他正在射精的肉棒,不肯放松。
秦羽感觉背部一片刺疼,许茹卿那尖尖的十指深深的嵌入他的肉中,她白藕般的细长四肢翻了上来死命抱住,纤细修长如白瓷般的玉体将他缠得结结实实,两人赤裸的肉体此时以最完美的方式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任何力量也无法将彼此分开。
在射精结束后,他喘着粗气趴在许茹卿柔若无骨的身子上,只觉得浑身涌起一股畅美无匹的疲倦感,原本一直被压抑许久的欲望与野心终于得到了释放,自己终于占有了这个朝思暮想的美人儿。
他极尽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光洁如玉的脸颊,被汗水浸湿的青丝和温香软玉的胴体,心中充满了感恩与赞美。却浑然不知,在他视线之外,许茹卿那张犹挂着桃红的素净玉脸却侧偏了过去。
“钟鑫,对不起。”许茹卿用常人听不到的声音,细细的喃喃低语着,两行清泪从这个一向清冷自持的玉石美人眼角默默流下,晶莹的泪珠映照出她凤目中无比复杂的神色。
把他从睡梦中吵醒的是淅淅沥沥的水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大床的檀木顶盖,中间装着一面圆形的大镜子,四周装饰着八片有棱角的长镜片,各个镜面中倒映着大床上的景象,包括乱糟糟的白色床单以及他裸露的身体,还有垂在双腿间那异于常人的壮硕阳jù,在镜中被多个角度呈现出来,有着股放荡不羁的意味。
昨晚上他太过于匆忙了,只顾沉浸于许茹卿那绝妙的玉体,根本没有注意到头顶还有个增加情趣的装置,看来许茹卿与钟鑫之间的夫妻生活,也不像她清冷外表上表现得那么平淡。
转了转头,自己左边的床上空荡荡的,不见人影。这张床足足有3米以上,比起自家那张毫不逊色,整张床都是用檀木打制而成,四角各有一根暗红色的圆柱支撑着顶盖。
床头的檀木靠背上有手工雕绘的图案,描绘着一只大雪中盛开的寒梅,梅花的花瓣用朱红色的珐琅涂绘,花瓣四周用金线描边,显得尤为华丽高雅。
身下的白色床单到处都是褶皱,好像曾经有人在上面嬉戏过,几个湖绿色蜀锦枕头胡乱扔在床头,上面用银线细细绣着鸳鸯戏水图样。
他翻起一个枕头,下方不知何时藏着条纯黑色真丝内裤,做工精致的内裤边缘有一圈花边,款式端庄而又典雅,正如她的女主人一般。
尾端的床柱上好像挂着一条黑色的东西,他取来一看,原来是一条黑色丝绸百褶文胸,双肩带的设计十分保守,文胸的容量大约是c罩杯,虽然平时看上去并不是很显眼,但他却知道在这薄薄的文胸所托内,那具饱满丰腻雪乳的手感十分美好。
秦羽舒服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浑身好像被熨斗熨过般舒适,右手边的墙角放着一张式样古朴的红木梳妆台,上面放置着一张青铜鎏金梳妆镜,椭圆形的梳妆镜中倒映着自己的身体,一块块坚实隆起的肌肉上明显有很多划痕,尤其是自己宽阔巨石般的背部,左右各五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还残留在上面,那显然是女人在情绪急剧激动状态下,用她又长又尖的指甲留下的,由此可见,当时他给予那个女人的快感与刺激是多么的惊人。
不过,他心中却充满了胜利者的轻松与满足,因为自己昨晚完成了一场至关重要的征服,被他征服的女人则是他仰慕已久的许茹卿。从床上起来,双脚放在地板上好像踩到了什么,感觉滑溜溜的湿漉漉的。
低头一看,紫棠色红木地板上零零散散的丢着十几个避孕套,这些橡胶制品满是使用过的痕迹,个个都被撑得手臂大小,松松弛弛的都是褶皱,透窗射进来的阳光打在上面,充满了淫猥色情的意味。
这些避孕套中,有三个的顶部高高鼓起,里面装满了浆糊状的白色液体,那液体颜色已经由白泛黄了,一股生鸡蛋的味道萦绕在室内,很显然昨天晚上他在这些套套里发射了三次。
更多时候,这些套套都是经不起他巨茎的摩擦,在没有完成使命任务之前就松弛脱落,被遗弃在战场之外。回想起昨晚上那场荒唐却又充满了愉悦的大战,秦羽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丝笑容。
他们昨晚做了几次呢?他记忆得并不是很确切了。因为他的天赋异禀的粗长阳jù,这些套套的尺寸并不能完整的保护它,再加上许茹卿那紧窄得犹如处女般的蜜壶,在他狂热而又迅猛的抽chā下越发的收缩翻滚,橡胶战衣高速的活塞运动中消耗得极快,不到半个小时便不堪重用了。
而在敏感又细心的许茹卿坚定要求下,他只得一次次从她体内退出,换上新的套套重新再战。即便如此,他也在激情中三次将自己精华射入许茹卿体内,不,应该是套套内。
有些苦笑的看了看自己下身的阳jù,经历了昨晚的疯狂之后,这家伙总算老老实实的趴在松弛浑圆的卵囊上了,但那玩意即便是在休憩的时候也是鼓鼓胀胀的,远比常人勃起时候更为硕大,它就像一头大虫子般卧在胯间,黝黑肥大的身子上粘满了白色分泌物,不知那些分泌物里有多少是许茹卿花径内产出的,但它们都是一个晚上激情交欢的见证。
在他初次进入许茹卿身体时,简直幸福得直哆嗦,那不亚于处女的紧窄花径差点让他当场射了出来,而许茹卿却侧着脸不看他,她的身体无力抵抗他强硬粗大的进入,但她的表情姿态就依旧是那么冷冰冰的,就像是个贞洁的修女遭到了一个强壮野兽的侵犯,丝毫没有配合他的意愿与反应。
但随着他的深入,以及他强有力的抽chā,他那天赋异禀的阳jù以及耐力开始发挥作用,不管她外表是如何的纤细柔弱,但许茹卿的身体的确是熟透了。
她正处于女人对欲望需求最大的时期,而丈夫出事后这具诱人的肉体已经空置了半年之久,就算她拥有过人的智慧与情商,但身体感官上的本能是无法屏蔽的。
在他丰富多样又力度十足的抽chā下,她久旷的肉体终于开始有了反应,虽然她脸上依旧那副清冷的模样,但不断收缩的花径以及里面分泌出的大量蜜液却出卖了她,在他粗大壮硕阳jù的挑逗和操弄下,她极为敏感的体质很快引发了高潮,而后便一发而不可收,她的高潮来得既快又迅猛,而且每次高潮结束后,不等平息便可以继续攀上另一个高潮。
当他第一次狂吼着将精液射入新换的套套中时,许茹卿那张宝相庄严的玉脸终于露出了难以抑制的春潮,而他则不失时机的噙住她的芳唇,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大肆搅拌着,处于失神状态下的许茹卿毫无抵抗力,她逆来顺受、曲意逢迎着接受着他的舌吻,在那一刻他确定她已经放弃了身为人妻的矜持。
但没想到的是,在他重新勃发想要再次进入她体内时,却出乎意料的遭到了强烈的抵抗,肉体上的愉悦好像让她的精神更为清醒了,她又恢复了原本的清冷自持,开始以一个母亲和人妻的身份拒绝他,并不厌其烦的劝说他放弃对她的野心与索求。
虽然她的玉容依旧端庄高贵,但她肿胀未消的花瓣以及粘满分泌物的蜜壶却毫无说服力,而泛着桃花般的红潮的肌肤更是抵消了严肃的说教。
对于她口不对心的言行他感到厌烦,这个女人实在太虚伪了,也许是平时将自己包裹得过紧,或者是太在乎自己平日里建立起来的那个完美的表象,许茹卿总是在将要展露内心的时候又退缩回去。
而在他看来,在赤裸相对的男女面前,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需求是一种可笑行为,而这一切只能激发他的征服欲望。
于是,他不顾她的絮絮叨叨,无视她微弱却很顽强的抵抗,重新将她白瓷般纤弱的玉体放倒在床上,举起自己硕大无朋的粗长阳jù,蛮横而又不可抵挡的刺入她的体内。
他的霸道击破了她的虚伪,他的强大压制了她的胆怯,他的自信征服了她的矜持。许茹卿虽然极力抵制,但不可避免的又一次在他的巨茎下沦陷,而且一次次沦陷得更深,直至坠入肉欲的海洋中。
如此这般,整个夜里他们都是在“拒绝纠缠再拒绝再纠缠被插入放弃抵抗开始迎合直至高潮拒绝”这样的流程中度过,每一次达到巅峰之后,遇到的抵抗便会变得更激烈,但最终被他蛮横强硬插入后,许茹卿的肉体却会更加热烈的迎合他,之后两人又是重复着上次的历程。
在这个夜晚,他几乎用光了那一盒冈本,虽然绝大多数都是由于不堪使用而抛弃,但许茹卿却始终坚持着要他带上橡胶制品才可以进入,好像这一层薄薄的隔膜可以给她些许安慰似得,好像他带上了套套所做的行为就可以被接受似得。
虽然他很想与她肉与肉的紧密结合,但总是抵不过她凤目中迷惘却依旧残留的那丝清澈,最终还是遵循了她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