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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念始终低着头，都不敢看面前的人。
“也不都是她的错，毕竟她也不知道我们聿珩会这样。”顾清雅这个时候，反而帮着慕念说话。
“倒是多谢你们平日里，对我妹妹的照顾。”厉司爵淡淡道。
“哪里的话，我们以前也不知道她是你妹妹，不是看在你司家的面上才照顾她的，现在也就不配得到这声谢了。”
“正因如此我厉某才更感激。”
顾清雅笑了笑：“那么，顾家就收下这句感谢了。”
厉司爵淡淡吩咐身侧的人：“司衍，带顾家三位去我准备的餐厅，看完顾少之后，我带妹妹一起前往。”
“是。”厉司衍应下。
厉司衍经过慕念身边时，摸了摸她的头发，对她轻轻做了一个wink，慕念‘唔’了一声，小声说：“二哥再见……”
厉司衍笑笑，带着三人离开。
厉司爵意味深长地看向慕念：“你知不知道你一句，从今往后和顾聿珩不再来往有多伤人？”
“……”慕念知道哥哥要教育她了，低着头不敢说话。
她身侧的傅斯年倒是微微挑眉。
他的小女人原来这么出息，表面上跟他说什么以后要跟顾聿珩相亲相爱，背地里却默不作声地跟顾聿珩提了分道扬镳。
“能把顾聿珩这么好脾气的人，直接气到医院里。”厉司爵叹了口气。
“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我很对不起他。”慕念声音小小的，充满了愧疚。
“那么，你打算真的和他老死不相往来吗？”
这问题问得慕念懵了。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难道她还能收回吗？
厉司爵看慕念的反应，就知道她根本没考虑过之后的事。
他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行了，这问题你不必再考虑，我来处理。”
慕念人懵着被厉司爵和傅斯年，一起带着到了顾聿珩病房。
顾聿珩见到他们三个人来，淡淡一笑。
没有丝毫意外，没有任何质问，没有主动问好。
他疏离的姿态已经说明，他不愿和这三人再有任何瓜葛。
“我今天还问傅少，知不知道你有哮喘，他说不知道，看来整个京城，只有我是真的关心你。”厉司爵上前，很自然地坐到了顾聿珩身侧。
“哦？”顾聿珩几分意外地皱眉。
傅斯年居然不知道他有哮喘？
那为什么他掐他时，不掐脖子而擒在锁骨上，意图控制他支气管周围的肌肉呢？
身为哮喘患者，顾聿珩对于自己的弱点太清楚不过。
锁骨远比脖子重要。
傅斯年冷冷道：“但凡我知道你有哮喘，也不至于擒你命脉。”
“没事。”顾聿珩笑笑，“都过去了。”
“你现在感觉如何？”傅斯年问。
“我已经没事了，不过你应该是希望我有点事才好？”
傅斯年冷笑：“这当然，我对你不喜，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顾聿珩缓缓撑起身体，与傅斯年针锋相对：“那我恐怕要让傅少失望了，虽然医院下了病危，但我现在没有任何问题。”
“兴许，我的身体要比你还好，毕竟傅少之前被火烧伤了不少肌肤。”
“现在还留疤吗？”
顾聿珩的声音淬毒般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