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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视线落在她精致的小脸上。
不管做什么表情，她脸上的五官都很和谐柔和，即便没有化妆，肌肤也显得白皙细嫩。
双眼间距刚好，鼻子挺翘，红唇鲜艳小巧，挑不出一丝硬伤。
五官长得好也就罢了，她的骨相也不错，内敛又不失英气。
他嗓音沙哑了些：“你很美。”
“美？我脸上有毒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得。”慕念垂着眸，模仿傅斯年的口气，“这种事，我不想跟你做第二次。”
她的声音又冷又绝情，即便是傅斯年自己听了，眉心都不禁皱起。
他抿唇，不语。
慕念抬起头，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傅斯年我问你，如果我现在还是像以前一样丑，你会带我来这里吃饭，会因为我跟顾聿珩多说几句话就欺负我吗？你会吗？”
“……会。”
“你不会的，你说过我恶心，我都记得。”
傅斯年呼吸沉了沉。
他只道：“此一时彼一时。”
“得了吧。”
“有个理论叫做，所发生的事定是必然。”
“我知道这个理论，简单来说，就是没有假设，没有如果，我们之间变成现在，不是偶尔而是必然。”
傅斯年颔首：“所以你不必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过多。”
慕念叹气，低头吃着盘子里的肉，皱着眉吐槽：“真难吃，这什么肉啊，味道好奇怪。”
“鲨鱼肉。”
“啊，打扰了。”
慕念直接把鲨鱼肉扔在了旁边，还好她刚才没有拿很多，这味道实在是太奇怪了。
虽然鲨鱼肉不是很好吃，但其他菜的味道还不错。
慕念吃得很饱，甚至一上车就睡着了。
最后，傅斯年停好车，直接一个公主抱，把她抱回了床上。
看着她睡着的模样。
他心里情绪，莫名复杂。
有些话他都已经忘了，但她却记忆犹新，对她来说，那些话一定与利剑无异吧。
他指尖轻轻撩起她垂下的发丝，落吻在她眉心。
“晚安。”
也许。
他该再爱她一点。
把过去的那些，补上。
……
翌日。
慕念醒来时，一眼就看到了床头柜上的纸张。
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的字迹，是属于傅斯年的，他的字向来好看，落笔稳，线条流畅，一气呵成。
上面写着：五点回京城，在那之前，你随意，零花钱在卡里。
慕念眨了眨眼。
她随意？
零花钱？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傅斯年不仅愿意把她放出去，还给她钱？
慕念拿起放在字条旁边的信用卡，人都傻了，这不是黑卡吗？
她揉了揉太阳穴，以为是自己还没睡醒，可过了好一会，她都刷牙洗脸结束了，那张黑卡还是静静躺在那。
终于。
她拿起手机，给傅斯年打了电话。
“嗯？”他很快接起。
“你给我的黑卡……”
“五百万以下，不需要输密码。”
“啊？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你为什么给我钱？”
“你不是要买刻瓷？你先买，回到京城之后，我会给你宣传。”
慕念：……
傅斯年若有所思道：“你若是看上其他，也一并买下吧，密码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