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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皖,以后不能这样说话,要尊重师长,懂吗?”侯雪齐稍微收起笑容。李皖正经应道。侯雪齐又说:“那年长的叫终史如,是魔教教主终同的弟弟,那年轻的是终同的儿子,叫终成。
终史如的武功想胜我很难,终成却不及懿君,终史如很精明,自然不会无谓死斗,否则达不到目的还会把事情闹大。还有,懿君你刚才若是客气点,终史如顾及面子,也不会贸然与你一个晚辈拔剑动手。
你以后行走江湖不应该总是这般血气方刚,否则可要吃亏。你们三个也要记着。”天之三人点点头。
洛之问:“为什么叫他们魔教?”侯雪齐说:“通天教多行不义,我们武林正派人士称他们为魔教。其他具体事情,坐下来说吧,哎这桌子坏了,去我房间。”叶懿君不放心把叛徒一人放在屋里,于是把他也拖过去。
众人坐下,侯雪齐说:“懿君,本来我想到你这一去比预想中的久,怕你出事,便出来找你。谁知道下起雨来,我只好在这里要了间房暂且歇息,然后发现这里有大响动,就来了,只是奇怪通天教的高手怎么出现在这偏僻地方。”
叶懿君说:“娘,他们似乎是冲着这逆徒来的。”侯雪齐皱眉,看了看赵天之等人,对叶懿君说:“是么?难道他们知道你会不会不小心透露了口风?”
“没有,我绝对没有跟任何人提到此事。”叶懿君口气坚决。侯雪齐说:“其实我进客栈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这里了,我刻意躲着他们,不想节外生枝。
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我们尽快赶路才行,只是这雨怎么还不停。”天之三人又跟侯雪齐闲谈一阵,相互有了一定的了解。
侯雪齐是现今衡山派掌门于义扬的第三个徒弟,和大师兄叶达是夫妻。叶达剑法精练,还写得一手好字,侯雪齐医术高明,又擅长吹奏洞箫。
所以叶达侯雪齐夫妻两人被江湖人称“书剑医萧”这时叶懿君起身,说:“娘,我还有事要说,去我那个房间吧。”侯雪齐好奇,在其他三人的疑惑目光下随着叶懿君出了门。“懿君,是关于祝赤金烈决下落的事吗?”侯雪齐问道。
“不是,是秦师姐的事,她有求于你,想靠你的医术帮她,要你速速前去。”“出了什么事?有人得了重症还是中了毒?”侯雪齐听皱眉问道。
“她不告诉我,也不准我告诉其他人,包括天之弟弟他们。应该是比较紧急的事情,要你尽快去。”侯雪齐思索一会儿,说:“那我现在就火速赶去,这里离清木镇也不远了。”
“这雨依旧是没有要停的样子,看来我们今晚也只能在这里过夜了,只是我怕你走了之后那叔侄两人再来。”“以我的轻功全速赶路的话,若不多停留,天黑不多时就可以回来,就看罗敏妹妹要我帮的什么忙了。
终史如他也不会想到我会这时候单独离开,你们不要同时尽数露面,饭菜叫小二送房间来,你好好看着那叛徒。”“好,我知道了。”“对了,被偷的祝赤金烈决有下落了吗?”
“没有,应该是被藏起来了,而且他死活不说藏在哪里,先把他交给师傅再说吧。”“好,暂时就这样,我先去了。”
侯雪齐说完便出门纵身跃起,消失在茫茫细雨之中。李皖离开之后,秦慕依本想打算回家,秦罗敏希望她留下来住几天,秦慕依心情失落,觉得和妹妹处几天也好,便一起来到秦罗敏婆婆这里。
秦罗敏和婆婆以及秦慕依一进门,何光头便迎了上来,向三位问好,又偷偷看了秦慕依一眼。老夫人吩咐何光头沏茶,何光头照做。何光头递上茶杯,问:“老夫人,为何不见少爷和少夫人?”
“唉我那宝贝孙子和孙女去衡山学艺了。”老夫人悲叹。何光头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为老夫人感到难过,又客套地向秦慕依问道:“李夫人,您的爱子这次为何没一同来呢?”
秦慕依端起茶杯,也不看何光头一眼,冷冷答道:“也去衡山了。”何光头点点头。秦罗敏不想看到何光头,也不插话,一见到他,秦罗敏心中的耻辱就涌上来,何光头那副德行现在看来是那么恶心,令秦罗敏厌恶。
一整天秦罗敏秦慕依姐妹几乎都腻在一起,直到傍晚的时候,秦慕依上楼去了,老夫人在厨房烧菜,秦罗敏帮了婆婆一点忙之后,来厨房侧边浇花。
何光头终于有机会接近秦罗敏了,悄悄来到秦罗敏后面,一只手按在秦罗敏挺翘的美臀上面。秦罗敏轻声惊叫,慌忙转身,打掉那只恶心的瘦手,低声怒道:“你要干什么?”“当然是跟夫人亲热啊。”何光头无耻地说道。
“你真是色胆包天!休要胡来!”“老夫人的毒快发了,难道你不想要我的药吗?”何光头一边说着一只手朝秦罗敏胸部伸去。
听了这话,秦罗敏甚感恼怒,重重拨开何光头的手,低声怒道:“无耻小人,我已经另外答应你一件事作为条件,你若如此言而无信,那我也不冀望你能完全解我婆婆的毒,我不会永远受你威胁!”
何光头发现秦罗敏真是很难对付,她非常聪明,同时内心比一般女人都要坚强,何光头甚至怀疑秦罗敏是有意让她儿女离开的。
如此一来,何光头便没机会在她儿女身上下药来威胁她,而且何光头也发觉用淫秽下流的话羞辱她只会适得其反,激起她内心难以除去的羞耻感,令她更加抗拒。
“哦?我差点忘了,那明天就让小兰来吧。今晚我给老夫人服药,延缓毒性发作时间。”此时,秦罗敏忽然感到一阵慌乱,这对奸夫淫妇会不会在这里乱来?
怪自己当时答应的时候没考虑到,只怕考虑到了也无法拒绝,秦罗敏只好对何光头说:“那就这样,你不要再得寸进尺,而且你们两个不要在这里胡来。”何光头点头说是,心里却另有打算。
到了晚上,秦罗敏秦慕依姐妹一起上床睡觉,姐妹两人像以往一样聊天。“姐姐,家里怎么样啊,父亲果真如你说得身体那么好吗?”
“爹身体是很好,仍旧每天锻炼,就是动怒不得。上次五弟喝醉酒打伤了城里陈员外的大公子,结果陈员外找上门来,爹再三道谢之后,大发雷霆,训斥六弟的时候竟然昏倒了。
郎中说父亲肝阳上亢,风火内生,气血逆乱。要阴阳调息,滋补肝肾,动怒不得。”“哦,但是爹他脾气可不怎么好啊。”“是啊,不过听郎中这么一说,现在倒也和气了,常事平心以待。”
“那就好,什么时候我也该回家里看看了。”秦罗敏长呼一口气。“妹妹,你婆婆家就只有一个老仆吗?”“嗯,本来是有一个丫鬟的,不久前走了。
不过可能明天会来一个新的丫鬟。”“是么,那倒好,不然只有一个老头怎么服侍你和你婆婆,况且看他贼头鼠眼的,怎么当了你婆婆家仆人。”
“他懂医术,我婆婆身体又不太好,所以留着他有点用。”提到何光头,秦罗敏不舒服,不想说那么多。
自从发现姐姐跟儿子乱伦的事情之后,秦罗敏一直心中不畅,她很想弄清楚为什么会有这样荒唐的事情,她甚至有当面质问秦慕依的冲动,但是她发现姐姐秦慕依始终跟往常一样,不禁让秦罗敏怀疑自己看到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次日上午,何光头领着一位年轻少妇回来,走到老夫人面前,何光头说:“老夫人,她就是我为您找的丫鬟,她平常的家务她都能做,会烧菜煮饭,擅长针线活。”
少妇笑着向老夫人低头致意,说:“小女子平时做点针线活,丈夫打渔为生,勉强维持生计。这位大叔采药的时候来我家讨水喝,便问我是否愿意来老夫人家做丫鬟,我求之不得,希望老夫人收留。”
老夫人端详着这位少妇,点点头,问:“原来何光头说的就是你啊,你今年多大?叫什么名字?”“我今年二十二岁,叫我小兰就可以了。”少妇口齿清晰,语气平和。“你要做的可不止洗衣做饭,做得来吗?”
“没问题,老夫人。”“好,罗敏,你看怎么样?”婆婆冲小兰点点头,又向秦罗敏问道。秦罗敏自然知道这年轻少妇什么来历,听到她称何光头大叔的时候,秦罗敏心里也觉讽刺。
当下抬头细看,发现她眉目清秀,皮肤白皙,身段苗条,笑容可掬,谈吐之间也温和得体,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她的淫荡春情,秦罗敏实在难以将她和“荡妇”两字联系起来。
秦罗敏向婆婆点点头,对小兰说:“好好服侍我婆婆吧。”小兰向老夫人和秦罗敏鞠躬,连说感谢。秦罗敏随后又对婆婆说:“给她何光头一样的工钱吧。”
婆婆点头,没有反对,秦慕依只是在一旁喝茶看着。秦罗敏领小兰进屋,一边走一边细心吩咐她要做的事,来到给以前那位丫鬟住的房间时,秦罗敏告诉她以后她住这间房,又问她:“你没带衣物吗?”
“我家就在附近,我打算多回去服侍相公,帮他烧饭做菜,每隔两天就回家睡一次,今晚我回家睡,明天再拿点衣物来。”小兰回答。“嗯,好。”
秦罗敏理解,也同意她的做法,可这时忽然又有另外一种想法,说:“不如你每晚都回去睡吧,你帮我婆婆做完晚饭,就可以回家帮你相公烧饭做菜,隔天早上你早点回来就行,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