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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顾行看着自己这个刚刚认下的身居高位的父亲,他跟姜雨笙本是青梅竹马又有些感情,如果这事真的公办的话,姜雨笙肯定会下监狱,一辈子可能就毁了,而且有可能出意外性命都不保。
雨笙今天的事情做得确实急躁些,可是那些毒针他肯定不会是雨笙做出来的事,肯定是着了赵兮画那个女人的道了。
可现在看着顾伦这架势就是要雨笙的命,顾行心里下了狠心忙上前跪在顾闫的面前道:“父亲,雨笙没看好自己的狗才酿成这样的后果实在是有罪,可是雨笙绝对不会做出伤害少奶奶的事情,那银针从哪里来的现在也难下定论,如今已铸成大错……”
顾行猛地起身走到姜雨笙面前,快速拔刀,随着姜雨笙的一声惨叫,姜雨笙半截血淋淋的手掌就被削了下来,掉在了地上。
四周的人都吸了一口冷气,几个胆小的女佣已经尖叫了出来。而那姜雨笙已经疼晕了过去,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扶她。
一旁冷眼旁观的华夫人看着顾行那冷酷无情的脸,唇角却勾起了一抹弧度,她还以为这个顾行只是个听话的窝囊废,没想到还有几分狠厉劲,看来还是可以继续用用。
如今这顾行已经被顾伦逼到了这地步肯定是会恨着顾伦的,只要他恨着这个野种就好。
于是她扫了一眼已经昏死过去的姜雨笙说道:“老爷,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也就是一只死狗惹的事,何必闹得家宅不宁?毕竟这事要是闹大了,毁了的可就是咱们顾家的脸面,老爷你看……”
顾闫咳嗽了一声,从震惊中回过了神,没想到这个继子居然还有这么狠辣的一面,倒让他高看了几分。
他们顾家是军功世家,门下的子弟都是狼而不是羊。现在看着华夫人求情也不好驳了她的面子,只好看着顾伦说道:“伦儿,父亲知道你生气,可是你看现在一个进了郊外的庵堂,一个断了手掌,你还想要为父给你什么交代?”
顾伦也没想到顾行突然来这么一下,能狠心斩断姜雨笙的手掌来换取她的性命,看来此人比他想的要厉害一些。
赵兮画心里也在默默暗道这个顾行是个狠辣人物,绝对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不过今天的事估计也就到此为止了,果然顾伦看着顾行说道:“既然如此,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了,不过我只对你说一句话。”
“兄长请说。”顾行脸上的神态很是恭敬,但微微垂着的双眸却看不出深浅。
顾伦指着地上的姜雨笙说道:“等她醒来之后告诉她,我顾伦的妻不可欺。”
他的声音洪亮而有力,一边听着的人神色一变,却是一个个再也不敢说什么。毕竟刚才血淋淋的事实告诉她们,赵兮画不可轻易得罪,不然就会要了他们的命。
赵兮画也没想到顾伦会这样说,我顾伦的妻不可欺这几个字还真的是让她触动了。
她一直都挣扎在命运轮回的边缘,背负着前世今生的血海深仇,一直都是自己在孤独前行,没想到现在却被人这样捧在掌心里呵护,这样的感觉是那么的陌生而有温度。
顾伦淡淡看了一眼华夫人说道:“画儿受伤了,需要静养些时间,所以明天开始她就不用每天过来看望母亲了,她的吃喝也不用麻烦您安排,我在画儿住的东苑别墅设了小厨房,以后也都在自己屋里吃饭,主楼这边就不过来了。”
“老爷,我好歹是少奶奶的婆母,这算什么规矩……”华夫人还想着利用赵兮画每天来她这里看望和吃饭的机会好好收拾她的,没想到居然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了。
顾闫已经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弄得心烦意乱,没想到华夫人还在斤斤计较正想要说什么,没想到顾伦又接上话了。
“华夫人如果想要画儿每天都去看望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们屋里一直供奉着我亲娘的遗像,不如请人将我亲娘的遗像搬到主楼里来,这样画儿就可以每天一起去看望活着的人和已经不在的人了,行吗?”
“你……”华夫人顿时脸色发白,动了动嘴唇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闫也沉下脸来说:“兰儿,最近我的公事实在太多,这些日子就不回家了,你也是做婆母的人,就不要和小辈们计较了。”
华夫人听了脸色大变,好像不认识顾闫似的,她是第一次心里有了些恐慌。
一旁冷眼旁观的赵兮画脸上却显露出一丝嘲讽,这女人作天作地的结果终究会引起男人的厌弃。
再深厚的宠爱也架不住岁月的磋磨,顾伦带她回到顾家,想来就是要搅和得顾家家宅不宁,就是要惹得顾闫心烦。如果华夫人是个聪明人,就不能再仰仗顾闫的宠爱嚣张下去,毕竟都是那么大年纪的人了。
华夫人的脸色僵住了,但马上又陪着笑脸说道:“既然是公事比较多,那肯定是要去忙你的正事,只是要注意身体不要太操劳了。”
顾闫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点了点头便说:@好了,我也累了,让孩子们都退下吧。”
“是—”
顾伦轻轻牵着赵兮画的手刚要迈步走出屋子却转身看着一脸尴尬站在华夫人身边的顾颜玉说道:“顾颜玉,我希望你明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想在你嫂子面前摆规矩你还嫩了点,想要耍威风出门左拐回你自己家去,不过我听说你家那位大公子最近看上了一个夜店里的舞女,你要做的应该是怎么收回你那男人的心而不是跑到自己娘家来跳脱。”
顾伦的话音一落,顾颜玉的脸刷的白了,本来她嫁的也是高官世家的大少奶奶,但她的丈夫却太过风流,喜欢美色,而且还在京都闹出了不少的笑话。
本来为这事就经常让她烦心,可现在顾伦却当着大家的面摊开了说,只觉得自己的脸面全都丢光了,让她在娘家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顾伦的话是都说出来,至于该如何消化就是他们那些人自己的事了,他可不管那么多,只是带着赵兮画又坐上那辆观光车朝着他们住的东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