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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姨,你再多说说师傅年轻时候的事嘛,我想听!”秋镜对着艾流清撒娇道。
艾流清到沈誉这里已经几天了,沈誉写了两封信需要艾流清寄给香雪徐小雨,除此之外没别的事,艾流清的时间就很多了。
期间沈誉以相同的方法获取了物理免课,并大费口舌、绞尽脑汁地让柳师同意和流白见面。但在听流白事后告诉沈誉她一见到柳师就害羞地说不出话来并因此失去了沈誉辛苦为她创造的机会时,沈誉深吸一口气,拒绝了流白想要再见一次柳师的愿望。
在空余的时间里,艾流清喜欢讲柳青少年时的故事。
沈誉从艾流清的嘴里知道了自家师傅也是武堂毕业生,而且一直保持着年级前两名。
不过秋镜询问另一位和柳师不相上下的人时,艾流清却闭口不言,秋镜也识趣地并没有追问下去。
今天,是沈誉来武堂的第一次假期。
武堂每半个月放一次假,放四天,每次的假期都是每月的十四十五十六十七号。
沈誉秋镜二人没什么要收拾的,给艾流清说一声就行了。放假的消息已经写信告诉徐小雨了,徐小雨也回信道会在武堂山下等着他们。
沈誉看着眼前蜿蜒曲折的山路,脑海中忽然浮现一个大胆的想法。
沈誉停下了脚步,走到路边:“秋镜,你顺着路走,不用管我。我有个梦想,不,现在可以叫理想了,一直想做却不敢做,如今已经是五品武夫了,可以试试了。”
秋镜疑惑地看着沈誉,沈誉接下来的动作让秋镜以及一旁的武堂学生目瞪口呆。
沈誉直挺挺地从路边往山脚跑去,感受着身体的极速下降,开怀大笑。
沈誉无数次地梦到过从山上向山下跑去,不过在现实世界中还是第一次。
以前他只是个普通人,现在不一样了,五品的他即使摔倒也可能不会受到太大的伤害。
秋镜在最初的时候愣了一下,接着便随着沈誉狂奔而下。
周围的学生不知道这两人发什么疯,虽说五品武夫已练出内劲,可像沈誉这样极速下降,若是一不小心失去平衡,受伤是肯定的,说不准还会断手断脚,严重一点磕到头的话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事。
这些学生大都不再去管这两人,最多只是当做饭后谈资,奇闻异事。
却也有一个学生不知是犯了什么病,也跟着那二人一起狂奔下山。
沈誉感受着耳边呼啸的风声,虽然不时躲避前方的障碍,但速度却不减丝毫。
“少爷,慢点!”秋镜在后面大喊,她已经被沈誉拉开了很远了。
沈誉不知道秋镜也跟了下来,此时心里一惊,稍稍减速并大喊道:“我不是说你顺着路走吗?跟下来干什么?摔着了怎么办!”
秋镜提速来到沈誉身边:“少爷你可以担心我会摔着,我就不能担心你吗?”
沈誉无奈:“你顺着路走,我就是摔着了你也不看不见不是。”
“少爷你这就是歪理了。”
沈誉没有说话,一边躲避障碍,一边留意秋镜。
武堂山很高,但以沈誉二人这种直上直下的方式下山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
幸运的是二人都未摔倒,沈誉留意着秋镜,速度并没有达到理想的状态,而秋镜貌似基本功极其深厚,以这种方式下山显得游刃有余。
二人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衫,正要去武堂入口寻找徐小雨时,身后传来“噗”的一声,貌似是什么东西从高处掉了下来。
二人回头望去,沈誉看着眼前那一动不动的人问道:“还活着吗?”
那人没有答话。
沈誉连忙走到那人身边,试了试呼吸,接着轻呼一口气:“还好,有气儿,咱走吧。”
一旁的秋镜面色却有些凝重,沈誉询问时,秋镜说道:“她伤的不轻。”
沈誉一愣,然后拉着秋镜就要离开:“那咱快走,别万一出事了赖到咱们身上。”
秋镜嘟嘴不满道:“少爷!”沈誉不理会。“少爷。”沈誉目视前方,不去看她。“少爷~!”
沈誉撒开秋镜的手:“好好好,帮她就是了,咱把她带回去找医生?”秋镜点了点头。“你背我背?”
秋镜撇了一眼少女的面容,不知想了些什么,将少女放到自己背上:“我来吧。”
沈誉乐得轻巧,没说什么。
很快,二人便看到武堂大门口徐小雨的马车。
“这是?”车上,徐小雨问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走着走着突然一个人摔在我俩身后,秋镜看她伤的挺重,不忍心把她放在那,打算带回去给她疗伤。”沈誉大致说明了情况。
秋镜察看着少女的伤势,神色凝重。
车上都是自己人,所以沈誉上车就开始闭目修行仙法,没去管那位昏迷不醒的少女。
徐小雨注意到秋镜的神色,关心道:“怎么了?”
“这位姑娘伤势处理起来会比较麻烦,多处擦伤都是小事情,左小腿好像有轻微的骨折。”秋镜很快便弄清楚了少女的伤势。
“那就好,这种伤势调养一些时日就好了。先不说这些了,你和小誉这些天过的怎么样?”徐小雨托腮看向秋镜,满脸期待。
接着,直到马车停下来秋镜都一直在讲她和沈誉如何如何。
秋镜掀开窗帘看了一眼窗外,好奇问道:“小姐,我们不直接回府吗?”
徐小雨撇了一眼正在修炼的沈誉,揶揄道:“有人等他可等得着急着呢,每天给我写信让我接小誉的时候把她带着一起,这边和运财商会总部不顺路,我又忙得很,就只能答应她把她接到咱们府里去喽。”
秋镜“嗯”了一声就没下文了,只是侧头看着沈誉,然后向沈誉身边挪了一点点,又一点点。
沈誉正修炼着呢,忽觉香软入怀,而且手感气味都很熟悉,瞬间就知道是谁了,眼也不睁地说道:“你先下来,坐我手上了。”
“没事没事,我又不重,而且你手抽一下就出去了。”
沈誉一听这话,感觉有破绽。“什么玩意儿你不重?你重不重你自己能知道?”
香雪环着沈誉脖子的双手加大了力道:“诶?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自己重不重我能不知道?”
“你又没称过,你哪知道?”“你怎么知道我没称过?”“你称过吗?”“肯定称过呀!”“哦。”
香雪忍不住了,死死地勒着沈誉的脖子,脸离着沈誉的脸很近:“你这个‘哦’是什么意思?”
沈誉也睁开了眼睛:“就是哦嘛,我知道了的意思。”“你敷衍我?”
沈誉看着眼前气的眉毛倒立的香雪,心底有些想笑,可是还是忍住了,这时候千万不能笑。
“什么敷衍你,正常交流不就是这样嘛。你坐一边去,我要修炼了。”说完就又闭上了眼睛。
香雪一看沈誉这个态度,略微生气。恶狠狠地在沈誉耳边小声道:“今晚你给我好好表现表现,这次的事就算了,不然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沈誉忍不住吐槽:“这时候咱俩就应该大吵一架,然后你回你的醉香楼生闷气去,我过两天武堂收假之前给你整个小礼物陪个罪,再说两句情话哄哄你,然后你高高兴兴的在醉香楼,我高高兴兴地去武堂,这才是正常的发展好嘛?”
香雪听完这话,忽然又不生气了,笑眯眯道:“哦~相公,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啊,不可能的,我都忍了半个月了好嘛,要不是因为姐姐一个人工作太辛苦了我早就去武堂找你去了。”
“真的没有必要,你那么多年不都这么过来了,怎么现在这样了呢?”“怪谁?这事情怪谁?难不成第一次是我要的吗?”
沈誉悻悻:“你先下来,小雨姐和秋镜还看着咱俩呢。”
徐小雨和秋镜的眼神如出一辙,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却又很好奇。
徐小雨虽然一副御姐样,但她还是比较单纯的,虽说快四十了,但是却没碰过男人,那方面的知识也只是看过一些相关的书籍。
“不下,除非你答应我,不然我就挂你身上了。”
沈誉突然严肃:“你知道为夫在武堂每天有多辛苦吗?白天要上课,课余时间要练武,晚上还要修行,我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就这样一直持续半个月,现在好不容易放个假,能休息休息,你确实一点都不体谅为夫,为夫甚是伤心呐!”到最后,沈誉作出痛心疾首地表情,并挤出两滴眼泪。
可香雪对于沈誉的表演早已司空见惯,配合起沈誉来。她轻轻抚掉两滴泪水,故作心疼道:“妾身知道夫君的辛苦,妾身也每日心心念念着夫君,想要减轻夫君身上的苦痛,而今正好……”香雪还没说完就被沈誉打断。
“不不不,没有苦痛,只是有点累有点辛苦罢了,你说的有点严重了。”
接着,车内的气氛突然冷了下来,接着大街上的人只看到从那辆豪华马车之中出一个人,脸部朝下,狠狠地摔在路边。
沈誉感觉周围的气氛十分尴尬,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对着路边摊贩的漂亮女儿笑了笑,然后朝着停下来的马车走去。
沈誉上车后对着发现车内还有另一位陌生人好奇察看的香雪说道:“咱俩那么久没见面,我一回来你就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你男人刚才有多尴尬?”
香雪不理会沈誉,询问此事,从秋镜口中得知事情原委后便瞪着沈誉。让沈誉松了口气的是,秋镜隐瞒了两人的下山过程。
沈誉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听说皇河有个地段景色特别美,咱明天去逛逛,到时候我一直背着你,这样行了吧。”
香雪收起幽怨的小眼神,灿烂笑道:“说好了哦。”“那今晚就算了吧。”沈誉看着香雪的眼神,连忙道:“明天一定!”
“这人你打算怎么办?”徐小雨在香雪上车后第一次开口。她看着沈誉,对着躺着的人努了努嘴。
沈誉看向秋镜。秋镜缩了缩脑袋,弱弱地说了一句:“人是少爷你同意带回来的,你别看我呀。”
“哇!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秋镜!”沈誉不禁感叹,接着用脑海中的调子唱了一句:“你的背叛已经伤了我太深~”然后就被徐小雨一记手刀劈在头顶:“别打岔,这人你打算怎么办?”
沈誉捂着头装出很疼的样子,学着刚才香雪看自己的眼神幽怨地看着秋镜,叹气道:“先找个医生给她看看吧,秋镜说她伤的不轻,别以后落下什么病根了。”
“踏燕,转去济世医院那边。”车外传来一声马嘶。
为沈誉一行人拉车的是妖兽混合后代,可以听懂人类语言。济世医院是运财商会的医院,在京城众多医院中拥有数一数二的实力。
“香雪,这样的伤势你能治好吗?”沈誉忽地问道。得到香雪肯定地回答后沈誉眼睛一亮。接着又问出了香雪所能治疗的最大限度,得到答案后车内的三位都能明显地感觉到沈誉的心情变得更好了。
正当徐小雨和秋镜不解之际,香雪脸色忽然变冷:“我警告你,不要有什么危险的想法。”
沈誉笑眯起眼:“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让你担心我呢,不会的不会的。”
香雪指着沈誉地鼻子说道:“我是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因为你脑子里装的全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现在又习了武,说不定哪天就会突然从高山上跳下去,又说不定会爬到武堂山的最高处,躺在缺氧又冰冷的白雪上面,就为了晒晒那里的太阳,你别有这种想法,知道吗?”
沈誉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但没露出太多破绽,但一旁的秋镜就没有沈誉那本事了,低着头躲闪着香雪的目光。
沈誉一看秋镜这个样子,知道不久之后自己就要糟,这车里是一秒都不能呆下去了。借着“没怎么看过京城的景色,随便逛逛,你们先走”这个借口下了车。
待到马车跑远之后,沈誉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沈誉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伸了个懒腰,在周围一些女子花痴的眼神中说了句:“这外面的空气就是新鲜啊。”随即拦下了一辆出租马车:“去济世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