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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虽然知道铁中棠和水灵光两人绝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晋艺宸却还是不愿因此而让冷青萍落得个孤苦无依且还横死当场的命运,更何况若此事真成了的话将来也未必不能化解大旗门与寒枫堡之间的恩怨。
那么问题又来了,若要铁中棠接受冷青萍的话那仅凭这些又可够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而也正因如此,将来晋艺宸也是必须要再多多推动一下此事的。
言归正传,这时只听水灵光又唱道:“算了,想不出来就别想了吧,先听我跟你说一件奇事!”
“奇事?”铁中棠闻言顿时不由地道:“什么奇事?”
“是这样的。”水灵光闻言继续唱道:“这两天我发现我娘竟是突然长胖了些,甚至头发也是稍稍黑了一些,你说这可不可能是她在每天出去捡东西的时候也有了奇遇呢?”
“或许也可能是因为食物突然充足起来后而使得身体获得了一定的调养的吧!”铁中棠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总之这样也好,毕竟人逢喜事精神爽之下她应该也会对你好一点了。”
“不错。”水灵光闻言顿时赞同地唱道:“而且今天在看到我稍微多拿了一点食物时她也是根本就没有斥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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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另一边,就在铁中棠和水灵光两人谈论水柔颂之时那被谈论对象却是正在向晋艺宸作着汇报。只是话虽如此,可后者之所以会于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除了是要准备明天的大事之外其实却也是想抽查一下对方对于自己命令的执行程度的。
言归正传,这时只听水柔颂正十分期待地对站在她床前的晋艺宸道:“恩公,就像您说的那样,我现在每天都有将你带来的东西分给那个年轻人一些,是以你看?”
“嗯,你做得不错。”晋艺宸闻言却是不置可否道:“只是话虽如此,可这带你出去之事也依然是急不得的!”
“那到底……”
“别急。”晋艺宸闻言直接打断了水柔颂道:“在本座的推算中你明天就会遇到一位对你来说实在是意义非凡的故人,而在那之后你便是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
“意义非凡的故人?”
就这样,理所当然的,在闻言之下水柔颂顿时便是一愣,并且紧接着又忍不住问道:“不知道您说的是哪一位呢?”
“这个请恕我暂时不能说。”晋艺宸闻言却是再次摇头道:“总之一句话,到时候你必须假死一次!”
“假死一次?”水柔颂闻言顿时更为不解道:“为何我必须要假死一次呢?”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斩断你女儿与你之间的羁绊的呀!”
说着也不等水柔颂提出质疑,只听晋艺宸又道:“当然,我知道这样你可能会不愿意,但你仔细想想,你与你女儿之间可有半点母女之情吗?”
“这……”
就这样,水柔颂沉默了,而后在晋艺宸那不容置疑的目光注视下她也终于是低头道:“好的恩公,我知道了,只是到时候你却必须保证我一定能离开这里才行!”
“这个自然。”
晋艺宸闻言顿时毫不犹豫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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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自己母亲之前曾规定今早自己必须去给她做早饭的原因,是以在又在这宝窟里待了一晚上之后水灵光便是暂时离去了。只是话虽如此,可让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离开了没多久之后铁中棠便是前往了这个宝窟的后面,而目的便是为了找寻那个灾祸之箱。
是的,虽然水灵光一直都因觉得灾祸之箱不吉而不让其打开,可在又研习了一晚上那幸运之箱里的秘笈之后铁中棠的心里却是再也按耐不住地想要去探寻一下真相。原因无他,他曾听自己的师父云翼说过:虽然当初因第二代掌门和众多核心骨干的被害而使得大旗门人失去了这藏宝之地的线索,但自己的父亲在多年追查之下却已然是有了些许此地的眉目了。
言归正传,很快铁中棠便已是将这个宝窟给寻找了一遍。只是话虽如此,可在这般一圈找下来之后他却也仍是未能发现那灾祸之箱的踪迹,于是不得已之下他顿时便又往这宝窟的后面寻了过去。
那么问题来了,这宝窟的后面有什么呢?
答案很简单,那就是另一个更为惊人的宝窟。
是的,仔细看去,只见这后面洞窟的四壁上赫然就挂满了镶珠的宝剑和嵌玉的皇冠。不仅如此,在这洞窟的中间还有一个被铸成龙头之形且还镶满珍珠和宝石的出水口,而那条暗河里的水也是一直都在从中倾泻而出并汇集在了前文中所提到的一个由玉壁铺成的水池里。
这还不算,而因为这个水池明显还下有出路的缘故,因此虽然那出水口里一直都有水注入可这池水却始终都是满而不溢,直让人不由地去感叹那当初改造暗河的人的那精巧的心思。
言归正传,而除此之外只见这水池旁边也同样是有着一张锦榻,并且水灵光之前所穿的宫衣也赫然就被留在了这榻上。不仅如此,这锦榻旁边还有两个大箱子,只不过里面装的却都是锦绣衣衫。
不得不说这一切实在是与前面那个宝窟中的藏宝一样惊人的,只是话虽如此,可因为早已不止来过一次的原因铁中棠对此也显然是不会再有什么吃惊,相反却是一如既往地寻找起了那灾祸之箱来。
那么问题来了,这一次铁中棠又可能找到那灾祸之箱吗?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这不,就在他因这般找了一圈而稍有口渴以致于想去那水池边喝口水时却顿时就发现有一个黝黑无光的箱子泡在水池里,却不是灾祸之箱是什么!
言归正传,这时只见铁中棠也是赶紧喝上了两大口水,然后直接就跳下水池将这灾祸之箱给从池中提了起来。只是话虽如此,可就在他想就此跳出水池之际却听远处的山腹中突然就传来了一声隆然巨响,并且在紧随而来的四壁皆摇之下这灾祸之箱也是立刻就重新落入了水中。
这还不算,而在那声隆然巨响落下之后这后面的宝窟之中也是立刻就变得回声不绝,乃至于也完全就有如是要天崩地袭一一般。而也正因如此,铁中棠也顿时便是不禁心生恐惧道:“难道这灾祸之箱当真拥有如此神奇的魔力吗?”
说着只见他也是不由地再次探手入水地想要将这灾祸之箱提出,哪知就在这时,那远处的山腹中却突然又是更为猛烈地一震,结果如此一来不但铁中棠当场就连退了三步而且就连那四壁的珍
宝也是顿时就被震了个狼藉满地。
不得不说这等情况实在是骇人且突然的,惟是在这次剧震之后现场却又顿时就寂静了下来,并且在片刻之后那山腹之中竟又隐隐传来了阵阵斧凿之声!
“这是有人在开山!”
就这样,在闻听此动静之下铁中棠也是立刻就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并随即就四下搜索地想找一个藏身之地。只是话虽如此,可在这般四壁空阔之下他又岂能找到任何合适的地方。
言归正传,这时只听山腹中的斧凿之声又是突然一停,并且还随即就有一个声音响起道:“怎么样,方向对吗?”
“兄台只管放心,我这么多年的心力是绝不会白费的!”另一个声音闻言立刻道。
“是吗?”之前那个声音闻言也是随即就道:“那好,兄弟们再掘!”
就这样,斧凿之声顿时就又响了起来。而眼看时间已十分紧迫之下铁中棠也终于是无暇多顾,直接就先将那张锦榻推到角落里然后再将那两口装衣裳的箱子推到了榻前。
这还不算,而在做完这一切之后只见他又是立刻飞身出洞地来到了外面的那个宝窟之中,然后在将幸运之箱藏入了珍宝堆中之后又直接钻入这里的那张锦塌之下。
言归正传,这时只见里面那个宝窟的一处壁上山石也是忽然就朝着宝窟内飞激而出,同时一个欢呼的声音也是随即就响起道:“果然在这里!”
话音一落,只见两条人影也是立刻就自那处山石飞激而出后形成的缝隙内一掠而出。铁中棠屏住呼吸地从两口箱子的空隙中偷偷看去,结果只见这两人中的其中一人乃是个身穿宝蓝长衫的中年文士,并且虽是在如此惊喜的情况下可却也依然故作矜持地保持着从容不迫的沉稳之态。只是话虽如此,可在那一身尘埃的映衬之下他却也难免会显得有些狼狈。
而除此之外另一个人则是个乌管高髻、灰袍白袜的道人,生得是鹰鼻深腮、瘦骨嶙峋,并且虽明显只是中年可头上却偏偏已经是白发苍苍的了。
再说另一边,在甫一入这宝窟之后这两人的目光便立刻全被这满窟的珍宝所吸引,结果只见就在他们已将彻底沉浸其中之际那处山壁缝隙中又是跃出了一个锦衣少年和一个满面虬髯且还浓眉环眼的劲装大汉来。
这还不算,而似乎是因为实在有些兴奋过度的原因,只见这大汉在跃出之时竟还一头撞在了山壁上,并且还当场就撞了个满头鲜血,但他自己却仿佛丝毫都不觉痛苦一般。
言归正传,这时只见这四人又俱都是一言不发地看了这满窟珍宝几十息时间,而后在暗中观察的铁中棠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之际那白发道人方才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道:“唉,十余年的苦心积虑,满头的苍苍白发,今日也总算是有了回报了!”
说着只见他又是不由地捡起了地上的一柄满镶珠玉的银剑,然后摩挲着那剑鞘道:“你可知道我为了你们花了多少心血了吗?”
话音一落,却见那蓝衫文士突然就反手一掌地震落了他掌中的银剑。结果眼见于此,那白发道人也是立刻就变色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阁下难道忘了我们之间的君子协定,在主权未分之前谁也不能妄取洞中之物?”那蓝衫文士闻言却顿时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