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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王,到底是谁?
他(她)是否实际存在?
他(她)到底是最后的罗马军官加冕为王?
还是古代凯尔特氏族们的部落领袖?
又或者是侵略者在征服后为了安抚民心所编造的故事?
在相当长的一段历史时期内,除了一部分来自古代的“传承保菌者”,没人知道真相。
原宇宙,在美国人(SGC)的不懈探索(疯狂作死)下,答案被揭晓了,她是来自远古文明的梅林为了隐藏一件特制武器的设计图所玩弄的小伎俩,利用亚瑟王的名义将那个东西隐藏起来,并增加了好几个迷惑性假目标,在数世纪后的古代诗歌中为后人留下线索。等到人类成长到足以面对那个强敌时,他将在引导人类获得它。
因为一些特殊的政治原因,梅林本人无法亲自利用这份设计图来制造那件武器。所以他只能将他的设计图交给能用,敢用,会用它的的一个文明手中,还要小心翼翼的抹除自己曾经这样做的痕迹。
这个政治原因因为涉及本宇宙军事敏感信息的原因,本文件此部分无法透露。但可以确定的是,在后来的探索行动中,就亚瑟王的身世一事,展露了两个宇宙之间更多的相似性与历史轨迹上的联系。
很难相信,一介英灵会被一两句话给触动的如此之深。
所谓英雄人物,竟不过只是历史长河中游泳的胜利者,他们身上也会有人的喜怒哀乐,也会有七情六欲,一样会犯错,一样会自我怀疑,不过是“好风凭借力,助我上青云”,借着历史潮流与人民意愿成为神明般掌握权与力的存在。
这些真实超出了远坂凛小盆友的想象。在她的认知中,个人的潜能几乎无穷大,“人类皆强大”,她虔诚的相信着。这也是从小对父亲的无比崇拜的一个思想基础。应该承认的是,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她以为自己是比同龄人成熟很多的孩子,与同龄的孩子一样,无比敬爱自己的父亲,但是她认为,自己对父亲的感情,是建立在对他的理性认知的基础上的。
不可否认的是,作为一个魔术界的前辈,远坂时臣是极为优秀的。天资不充分,但凭努力就取得魔术一道上极高的成就。从小沐浴在这样的光环下,她被鼓励着作为最优秀的孩子而存在。但是这两天看到的Saber的一举一动,一定程度上促使她开始反思自己一直以来所坚信的理念的正确性。
不过,她现在更好奇的是,拉斯坦居然会用这种方式介入这次事件。一是作为观察者,这种程度的介入看上去有些微妙,二是——这啥玩意?为什么在放了一首奇怪的,晦涩难懂的小曲后,Saber就好像重新获得了动力?这实在有些说不通。
“‘lapoltklalifa’,一个人类异星殖民地的民歌,那个殖民地的历史挺悠久的。”拉斯坦回答她的提问。“我原来在那里待过一段时间。那里住的是一千多年前从地球经由特殊渠道离开的凯尔特人。看来这个宇宙也有人在传唱这首曲子。”
“什么渠道?”
“你有一天会知道的。”
“为什么这你都知道,你还有这东西的录音?还有,Saber作为英雄,不是应该心智极为坚定的吗?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受到影响?你不是讲你从另一个宇宙来的吗?喂,这让我感觉很乱,你得好好解释一下!”
“答案总会浮现在眼前,但就现在为止,我也不是太明白我的世界的历史与你的世界的历史的逻辑关系,我只是受人之托来这里了解情况的,顺便有些时候帮忙扫个尾,提前转移居民防止伤及无辜什么的——至少那个老爷爷是这么讲得。凛,路还很长,很多问题我们应该会慢慢搞明白的。如果你有兴趣,那以后就跟我混吧!”说着说着,拉斯坦手舞足蹈起来,极其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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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0523:00
间桐雁夜费劲的睁开了眼皮,发现自己还没被体内的怪物吞噬殆尽。这让他稍稍放松了些。不过瞬间他就意识到自己现在处于一个奇怪的状态,明明是躺在一个巨大的,网状的木质结构上,身体沉重的根本无法起身,可是却有一个男人站在面前的墙壁上,睥睨着他,好像睥睨着一只蚂蚁似的。他感觉好像有三个自己压在自己身上那样难受。
所谓站在墙壁上的男人就是拉斯坦。其实这是个不太对劲的描述。事实上,间桐雁夜被四个G的人造重力压在了拷问架上,动弹不得,站在那里的拉斯坦希望这个家伙可以提供一点关于这个世界的一个典型魔术师家族的一些基本情况——不过他很快就会知道,间桐家并不是一个典型魔术师家族。
“来讲讲你的故事吧,远道而来的朋友。”拉斯坦贱兮兮地微笑着说,“看在你所受的生化改造上,你好像有一个多灾多难的人生,不是吗?告诉我关于你,那个同样被大量小型B·O·W折辱的小女孩的一切资料,我或许会帮助一下你们也说不好。”
“你真的要听?那可是极其糟糕的故事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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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3.5.29,精罗落泪之日,旱地行舟之日,科斯坦丁尼耶喜迎新朝雅政之日。
这一天,乌尔班大炮打破了万城之女王的城墙,鱼贯而入的,是高唱着“祖父,世系,你的名字无人不惧”的耶尼切里苏丹禁卫军。
这一天,翼骑兵不在,神罗十字军不在,连在某位面差点救场的四维空间也不存在,威尼斯商帮的船队更不在。
绝望的帷幕落在最后的罗马领地。
但,名为“希望”的蛾子,勉强从潘多拉宝盒的缝隙中钻出来了。
“唔噫~~~砰,”
“唔噫~~~砰,”
这声音回荡在圣索菲亚大教堂的穹顶下,重复了七次。
一道白色气浪从矗立在布道台上的环状物中心喷涌而出。
数个束发左衽的中国扮相的黑衣年青人,十来个拜占庭士兵,簇拥着一个紫衣贵人向它走去。
环状物中央涌动着的波光,倒映出被气浪轰出的教堂桌椅的平滑切口。机械运转的轰鸣声不小,但也不足以使城外的耶尼切里听见这里的异动。
人们一个一个隐没入这粼粼波光中。
紫衣贵族摆手示意自己走在最后,眼珠中流动着不舍与苦闷。
在踏入那道光之前,他抬起头来,最后再凝望圣母像一次。
轰鸣声消失了,只剩下一片被破坏后的桌椅残迹,和一个突兀的立在台上的石质圆环。教堂里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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