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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里记载的内容可以说很重要,也可以说不重要。
在不知道里面内容的情况下,会觉得它很重要,但把它看完后,就又觉得里面的内容意义不大。
也就是说没有邵青晖想要的收获。
若是让岑暮久辛苦把它们解读出来的话,整个人绝对会崩溃的,说不定还会大吵大闹。
所以,幸好是邵青晖去看。
资料里的内容分为几个部分,这不是邵青晖自己去分的,而是里面的内容早已分类好。
首先,除去对内容来说没什么用的草稿纸外,写在最前面的内容就是跟丁诺黎病毒有关。
大概是先对这种病毒进行一个详细的研究吧,整整一页纸上都是关于丁诺黎病毒的详细数据资料。
接下来,根据丁诺黎病毒做了些实验,分别是研究它的传播途径、生存环境、和观察感染后会产生的症状。
生存环境跟之前在会议室里,白板上所贴着的新闻内容一样,只能存活在生物体内,在其它不同的媒介上都不能存活或者存活时间很短。
至于传播途径却跟会议室所看到的不一样,那里所写的是传播途径不明,而这份资料上所写的,则是所有传播途径都能感染丁诺黎病毒,只是感染的种群还不确定。
对于这个‘不确定’,报告上还有解释到:在同一环境下,有的物种三秒之内就感染了,有的物种则是一个星期也没有感染。
‘比起调查传播途径,应先以研究感染种群的共同点为优先’。
这是资料里的一句话,这话的下方还特意用双横线划着,以突显它的重要性。
观察感染后会出现的症状,这是第二部分的内容。
虽然它有在上文提到过,也属于丁诺黎病毒实验的一部分,可关于它的内容是另开新的页面去写的,所以邵青晖把它分为第二部分。
而这个实验主要是让小白鼠感染上丁诺黎病毒,再去观察他们的表现,感染的方法是采取病毒输入体内,而观察的对象则是分为群居和独居两种。
结果显示,无论是群居还是独居,其染病后的特征都是没有明显的变化,就跟平常的生活特性一样。
所以,单从外表是很难分辨出谁是丁诺黎病毒携带者。
第三部分,就是他们最想知道的内容,那就是研究如何治疗丁诺黎病毒携带者。
这部分的内容很多,大概后面所有的记录都跟这方面的内容有关,为什么说是大概,待会会提到。
其中一个实验刚才也有提到过,那就是为感染丁诺黎病毒的小白鼠提供各种现成的治疗药物,再观察这种药物有没有作用。
这是最为简单的一种研究治愈的方法,也是最走投无路的一种方法。
用于治疗的药物品种很多,就连生活中经常看到的,不常看到的都有,只是,这种方法能成功治愈的数目为零。
反而因此死亡的不少。
整整一沓纸的内容就这么多,能被邵青晖称为重要的内容却没有,让邵青晖有点失望。
不过,他倒是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研究人员有一个很好的习惯,会在页面的右下角写下一个页码。
页码的作用很大,除了可以根据页码去编排这份资料外,还有重要的一点就是,根据资料的最大页码数,从而知道缺失多少页码。
邵青晖发现,最后一页跟倒数第二页之间相差了足足27页的纸,没想到缺失的页面比他所想的还要多,要是没猜错,应该都是被拿走了。
其中,就包含了他们想要找的,关于小白鼠头骨上的伤口。
最后一页的内容跟前面所看的内容不一样,这个不一样指的就是‘画风’。
怎么说了,会给邵青晖产生这样的感觉,是内容上的几个字,那是‘电击’、‘火焚’、‘瓦斯’。
这些内容是突然出现,也没有很详细的解说,根本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出现这些字样。
邵青晖把这些资料的内容告诉给岑暮久他们听,当然是不包括最后一页。
“资料上的内容就这么多,可惜的是,没有找到治愈丁诺黎病毒的方法。”
“啊,这样啊。”
岑暮久说着低下头,神情有些低落。
也是能理解她,若他们真的是丁诺黎病毒的携带者,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也别伤心,虽然在报告上是没有治愈的方法,但是,我觉得他们应该是找到了些什么,要不然这里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还把资料带走了,可能,在缺失的页面里就写有治愈的方法也说不定。”
“嗯,那也是!”
听到邵青晖的话,岑暮久的心情也是稍微转好了。
这不是他故意安慰岑暮久才说的话,在他心里也是这样想的,毕竟在那二十多页纸里面有什么邵青晖也不清楚。
或许真的会有治愈的方法在,也说不定。
“继续调查吧。”
邵青晖把手上的资料放在桌子上,就打算继续调查这个房间。
虽说岑暮久给出的猜测是有人把缺失的资料拿走了,但是邵青晖还是想试试,碰一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
万一呢?
桌面上的小白鼠骨头已经调查完毕,继续放在桌面上也是占着地方,而且也需要把原本放在桌子上的东西拿回来。
不然,柜子上的东西太多,对于调查也不方便。
想到这,还没等岑暮久动手,一希就已经把骨头放回箱子里面,对照着编号,属于哪个箱子就把对应的小白鼠骨头放进去。
就算小白鼠已经一无是处了,一希的动作也是小心翼翼的,为的是小老鼠的骨头能保持完整的姿势回到箱子里。
桌上的位置已经空出一部分,岑暮久也不是闲着的,动身把柜子上的东西放到桌子上,邵青晖不敢碰小白鼠的骨头,自然也是帮岑暮久一起整理东西了。
至于四季和瞿巽涟两人,都是坐在地上没有起来帮忙的意思,一个赌气似的把嘴巴鼓成一个包子,另一个呢,则是百无聊赖地看着岑暮久他们,表情像是对这个房间丧失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