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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奇怪万分。抽了一口烟斗看着我对面坐着的狼老哥和袁十三。
狼老哥和袁十三也看着我，我被烟呛的咳嗽起来，因为我忽然想起来，我觉的袁十三像一个人，一直想不起来像谁。现在我看到狼老哥和袁十三突然想到了，袁十三像狼老哥。像，越看越像。
我咳嗽着：“老哥……你们是……你们是……”我咳嗽着。
狼老哥抹了抹眼睛：“不错，我也没想到。袁十三，袁十三是藏十三。对了，你要保密啊”。
我也是激动，激动的不敢相信。我刚想问狼老哥到底怎么回事，狼老哥道：“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飞刀的秘密，最后三招的秘密。我也会告诉马的。我和十三的事没有真相”。
秘密是什么连发的手法。我不懂。
袁十三和马给狼老哥磕头。马也知道了连发的手法。袁十三叫马叫我师叔祖。我算了，还是叫二哥。马跪下叫了我一声师叔祖。
苗条儿和马瘸子还有老常看到狼老哥和袁十三的表情时都是头笑了。狼老哥也头笑了……
我想了很多，却烦乱。只能把一个人放在心里最深处。祝福她，永远快乐。所有的痛苦和泪水，让孙秃子孙家人来还。
李涛和马瘸子天天出去转。
腊月二十，早九。
狼老哥：“老弟，我和十三回藏边去了，有空来看看我”。
我头：“我会拿着孙家族长弟弟的头去的”。
袁十三看着我想了想道：“二叔，我等你”。我头。
狼老哥走了，老常也走了。苗条儿和马瘸子也走了。马子淘和黑牙不是走，是离开几天。狼老哥和苗条儿让他们留下来帮我。他们走是因为他们有伤。没伤的老常陪他们。
李涛，马和疯子回了西安。萧七回了běi jīng。马子淘也走了。还有黄子通和鲁班黑牙都走了。就剩下我和司令，刘老五，还有李诗悦和孙宏。
都是暂时的，正月十六，我们会在这里汇合。
人不能没事，没事就会想事，想伤心痛苦的事。胡思乱想。
我在想她……所以有酒……马功让人搬来的酒。
因为李涛走的时候对马功：“老马，老二要喝酒你就让他喝个够。他也喝不了几天。过了正月十五你逼他喝他都不会喝的”。
司令：“还有我，我在这陪老二喝”。
人要是不高兴的时候想找人喝酒都找不到，那就只能埋怨天了。
有人陪我灌酒。刘老五，孙宏，李诗悦也会喝一。最能灌的司令。
最痛苦的是睡着了不会做梦，那怕是噩梦。
我睡不着，因为白天睡多了。所以在半夜三多的时候拿着酒坐在房上吹冷风。我不冷，我喝着酒。
有人坐在我旁边的时候我：“我已经很久没做过梦了，那怕是噩梦也好”。
司令：“今天和以前那里不一样”？
我想了想道：“这屋比死人家的高”。
我们聊着，喝着，笑着……司令的裤子在抽刀时割破了我们笑……李涛给人家祖坟里灌粪我们笑……萧七嘴里吐稀泥我们笑……我被我父母为了西瓜抽我们笑……
大厅里前台的服务员跑出来看屋上的俩疯子我们大笑……
我的烟斗呛的司令鼻涕眼泪的还是笑……
痛快的笑！
笑中有泪，有欢乐。酒不醉人，是假的。
笑到八多我们停了一下。然后是我笑。
我看着大厅前面的的车，看着车里下来的人，看着那人进了大厅我道：“秦老九，今天是二十四了吧。你现在还没回家的人为什么不回家”。
司令道：“你要拿我开涮就来吧”。我笑着，突然我停了下来。
进了大厅的人出来看着我和司令。然后又进去了，然后来了几个保安喊我们下去。
司令哈哈笑着：“在自己家的房上呆着被人喊下去丢不丢人”。
我：“谁要下去”。
司令：“让刘老五给扔几瓶酒上来”。
我：“在扔吃的”。
酒是马功扔上来的，六瓶。吃的还是牛肉。
我看着马功喊道：“老马，你回家过年去吧，我在这看着”。
马功道：“二哥，等三十了我在回去。酒不够你喊我”。
司令喊道：“老马，二哥让你回家过年你就赶紧走，我们俩打算在这呆到过年在下去”。
我想了想道：“老马，你要不走也行，我给你两个选择”。
司令抢着：“第一，你要不回家过年，从现在起我扣你的军饷，每月四五千扣到两万。你走不走”？
马功道：“我走，我走”。
司令又道：“第二条，过完年你的军饷是两万，不行你就别来了。哎，我铁拐李，你赶快上来，这凉快”。
李涛站在车前看着我和司令道：“你俩在上面呆了多长时间了”？
我道：“刚上来。这可比你家的屋高啊”。
李涛走道马功跟前，然后马功道：“我安排安排就走”。马功走进大厅。
李涛道：“上面还有酒没有”？
司令拎着瓶酒：“刚扔了六瓶”。
李涛刚喝了两口，马功和一个女人站在下面。
马功：“二哥，这是山庄的副总，她有话和你们”。我和李涛看着司令笑。
女人道：“你们这样不怕影响山庄的生意吗”？
我呆了一下，李涛也是。
司令道：“其实我们三个是在给山庄打广告。你想想，我们三个疯子坐在这里，不是活广告吗”？女人笑了笑，摇着头走了。
酒喝完了。我想下去，可是头晕。司令也一样。李涛差不多。
我们三个苦笑着。躺着两个时后，我们慢慢的下去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刘老五和孙宏看了看我们。刘老五摇摇头和孙宏走了。
天快黑的时候我睡醒来，司令李涛走了。
坐在餐厅里我头疼。司令也是头疼。随便叫了吃的，烟抽的吃什么都没味道。
七八的时候，餐厅的员工也在吃饭。有一个桌子上有许多吃的，却没有人。刚想到没有人人就来了。五个人，三个女的两个男的。
其中一个女的是和我们撞车的那个，也是我们早上看到的那个。就是我们影响山庄生意的那个。
我听有人叫她冯总。我就笑着看着司令：“你的冯总来了”。
冯总走到我们桌前，看了看我，然后看着司令：“马总你们是他的朋友，可你们也不能那样闹啊”。
我乐着，司令瞪着我，然后看着冯总笑着：“我们喝多了”。
冯总笑了一下道：“马总不在，他你们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
我乐着：“坐下一起吃”。
冯总呆了一下道：“这也算你们的事吗”？
我一本正经的：“我还没呢。坐下”。
坐下就得菜，心里乐。
我：“冯总，这顿算我给你道歉，那天是我拿他开涮的”。
冯总笑着：“都过去了，我也忘了”。
乐是因为司令有戏。冯总时不时的看司令，我就一个劲菜。菜钱肯定不是我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