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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过了一个多钟头了,段文更发觉他的精神还很好,根本没有想睡的迹象,便想起了心事来。
段文更的眼帘上跳出罗丽蓉妈妈回短信给她时的情景,不由猜测起罗丽蓉的妈妈,为什么不说同意不同意罗丽蓉跟他在一起,只说在北京谈生意呢?
段文更暗自换位思考,如果罗丽蓉是他的女儿,就男朋友的事情向他征求意见,无论身在何处,正在处理什么重大的生意,也会及时地给出自己的意见的。
但罗丽蓉的妈妈在短信中为什么就没有言及女儿对交男朋友的看法呢?
这个问题,段文更想到头隐隐作痛,也没能想出个说得过去按常理推断可以成立的理由。
他转换个问题,在心里开始分析起武夷山晴川码头公交站台处,那三个想将罗丽蓉从他身边带走的年轻男子,到底是什么人来。
突然,替他和罗丽蓉撑竹筏师傅,在青蛙石处那因身体异动而不得不下蹲来掩饰的情景,又闪现在段文更的眼帘。
会不会是那个撑竹筏师傅心心念念蓉儿的惹火身材,而唆使那三个年轻男子来骗拐蓉儿的呢?
那三个年轻男子流溢着暴戾之气,应该是当地的不良少年。
想像着罗丽蓉被他们强行带走后,遭受百般凌虐的情景,段文更下意识地一收右臂,将香香睡着的罗丽蓉收贴在他的腰际,仿佛他一松手,蓉儿就会从他身边被人抢走那般。
段文更在心里庆幸着,当时公交站台上有那十几个游客,特别是有几个敢于发声的男游客。
他更庆幸在被那三个一脸暴戾之气的年轻男子,污蔑为专门坑蒙拐骗美丽少女去贩卖的人贩子时,他竟然灵机一动,想到了用蓉儿的父亲来证明他不是人贩子,反过来证明了对方三人对美丽的蓉儿心存不良企图之辈。
可要是那时的那个公交站台上空无一人的话,情况会怎么样呢?
段文更想到了他被围殴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或者被打死,而蓉儿被他们三人强行拽走……
浑身打了个激灵,段文更意识到,要保护好长相这么美丽、可爱,身材这么惹火、引人犯罪的蓉儿,他就得有一身不凡的武艺,至少要能打得过三五个普通男子才行!
立即,段文更想到了先祖慕容澈留在牧性圣洞里的那本武功秘籍,当然还有那把刀非刀,剑非剑的兵器。
寻思着从现在起,每天都得照那本武功秘籍所记载去练武功了。
只有在他有能力保护蓉儿的情况下,他才会有跟蓉儿幸福的明天。
罗丽蓉在段文更的怀里蠕动着,毫无顾忌地伸展着手脚,转个身将手臂搂在段文更的腰上。
正值青春年少的段文更,鼻闻着罗丽蓉的肉香,腰被她搂着,身体陡然间发热起来,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呼吸急促间身体早已暗动起来了。
身体这一异动,段文更搂在罗丽蓉腰肢上的左手,不知不觉间加大了力气,将罗丽蓉的香喷喷的身体收贴在他发烫的身体上。
也许段文更搂得紧了些,他身体被处于巅峰热烈状态之下,使得睡梦中的罗丽蓉感觉到不舒服,下意识地伸手去推那紧贴在她身体之那东西。
谁知一推之下没能推开,罗丽蓉迷迷糊糊地醒来,又用力去推,这才惊觉身边躺着个人,那物竟然是男人的命根子。
不由吓得一声惊叫,罗丽蓉整个人从席梦思上弹跳起来,将空调被顶落床下,厉声大叫:“谁?”
段文更尴尬极了,不得不伸手拉过浴巾一角,将伸出浴巾外的那物遮盖住,小声道:“蓉儿,是文更哥哥!”
听到段文更的声音,罗丽蓉人一清醒,也想起昨晚喝酒的事情,这才坐在席梦思上。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街灯光亮,端视着一脸不好意思的段文更,突然发现他那很欢快地跳动之处,顿时明白过来。
罗丽蓉讪讪一笑,欠身将滑落床下的空调被拉上来,躺下偎进段文更的怀里,用空调被盖住两人的身体。
见罗丽蓉主动躺进他的怀里,段文更下意识地将她搂得更紧了,罗丽蓉也不再来推他那跳动得非常欢快之处了。
罗丽蓉娇羞地躲在段文更宽大有力的胸肌上,伸手抚摸着他毛茸茸的胸毛,娇声道:“文更,郭大哥还在那边床上呢!”
段文更自然听得明白,罗丽蓉的意思,如果郭东阳不在那边的床上,她就会随便他怎么做了。
连续咽下口腔中不断分泌出来的唾液,段文更轻柔道:“天快亮了。天亮后,郭哥就要去上班了,到时我们,嘻嘻,我们就做好吗?”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窃,讲的就是那种刺激感的强弱。
此时段文更和罗丽蓉两人的身体都处于亢奋状态下,偏偏郭东阳还睡在那张床上,使得他们想而不敢做,这种跃跃欲试却不敢上马的感觉,既让他们倍受煎熬又深觉刺激。
两人悄无声息地偷偷亲吻了好一阵,再也抵制不住身体的渴望,段文更悄悄将罗丽蓉反转过来,缓缓内推而去。
因担心被郭东阳发觉到,段文更就这样长时间地逗留在罗丽蓉的温暖里,尽量将贴紧两人的身体,就一动也不动地紧紧搂着罗丽蓉,等待着郭东阳起床去上班。
其实,郭东阳已经醒来一会儿了。
段文更跟罗丽蓉之间身体上的亲密接触,所引起的微小动静,他很敏感地感受到了。
他在心里幻想着自己就是罗丽蓉,幻觉着段文更正在他的身体里恩恩爱爱着,不由的性心大涨,悄悄地躲在被窝里边拆卸着他的手枪,边幻想着正遭受段文更大炮的轰击。
突然,郭东阳意识到这是在新巴黎酒店的房间里,并不是在自己的小租屋的床上。
看看段文更的身体正蠕动着,心想得给他们小两口独立的空间,就悄悄地滑下床,把手插在裤袋子里按住不听话的的东西,悄无声息地走进了卫生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