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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不耻的想法
严翰一走,林泷关了房门,这才开始落笔写封淮……、
她分不清是什么时候第一次见封淮了,她只记得她在床上和浴室主动示爱……、
她敢肯定忘了很多,但这些足够了。
晚上。
严翰为了方便照顾林泷,从早到晚都在医院,有时候白天晚上都有手术,他自己都分不清楚什么时候是上班,什么时候是休息。
晚上十二点多,他下了最后一台手术,这才顾得上那早就冷掉了的盒饭。
他没急着吃,拿着盒饭去了林泷的病房。
房间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小夜灯,这种环境,让他有种暖心的错觉。
林泷已经睡着了,他拉过床边的椅子坐下,尽量把自己的动作放得很轻柔,生怕会吵醒了睡美人。
他就这样傻看着良久,最终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很痴汉,一声轻笑,心里却满满的都是满足。
他收回视线,把盒饭放在桌子上准备吃点,视线却触及到了桌上随意放着的笔记本上——
就这样看了俩秒,他收回视线,打开饭盒吃了一口冷饭。
最终,他还是没能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和人向来的偷窥心理,看了一眼床上睡着了的林泷,将手伸向了笔记本……、
开头的第一页便是她的父亲,笔记详细到连她父亲的笑都是细致,她怕是恨不得连有几根白发都写下来的那种感觉。
第二页是邵文泽,第一行便是杀父之仇四个字。
当然,里面描述的不仅仅是邵文泽的恶行,她还记得他们结婚的事实,邵文泽曾经对她做的那些浪漫事,送的礼物,她也记了进去。
最后便是一些旁支的人,有封家人,外公外婆,朋友之类的。
他被写在了倒数第二,而封淮,则在最后一页。
严翰看着,呼吸越来越沉。
里面全部都是一些暧昧和温馨,俩人的感情在只言片语中仿佛都装盛不下似的,更多的,他看到的是林泷对他的依赖……、
翻着笔记本的手不自觉使劲,那纸张开始发皱,他心里有了一些不耻的想法。
他要是想从林泷的心里和生活中抹掉封淮的存在,只需要把这张纸撕掉或者抹黑划掉……、
突然,床上的林泷像是睡得不安分,动了动身子,翻了个身。
严翰心一紧,活脱像是做了什么坏事被抓到一般,看着林泷的背影,心绪越加复杂了。
终究,他还是把笔记本阖上,把饭盒扔进垃圾桶,离开了病房。
门一响,原本熟睡中的林泷缓缓睁开了眼眸,深深看着那紧闭的门,心里一片了然。
她不傻,这么些天了,她出了这么大的事,封淮哪怕不能在身边照顾,那也应该有袁七或者封家人。
可封淮连一通电话都没有,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她现在基本可以肯定,封淮肯定不知道她的现状,甚至,不知道她在哪。
而且,严翰不会放了她。
这些天,她借着散步为由,让严翰带着她走走,知道这是纽约市医院。
可问题是,她没有手机,护士和严翰看她这么紧,房间又有监控,她该怎么联系封淮?
正当她想着要怎么离开联系封淮时,严翰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第二天一大早便带她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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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落纽约上州的哈曼庄园,马场,高尔夫球场,室外泳池,体育馆,豪华影院等等设施设备一应俱全,估价三千多万美元。
林泷没想到,严翰居然会把她送到这来。
是租的吗?
这每天得多少钱?
车子直接停在主宅的大门口,门口六个女佣和几个穿着高帽的厨师出现早就等候了。
一个穿着燕尾服,年龄稍大的男人拉开车门,手掌放在车顶,绅士礼仪十足。
等她下车,俩旁的佣人一口流利的英文:
“欢迎先生太太回家。”
林泷的脸色瞬间难看,冷声纠正:“我只是客人。”
随时都会走的客人。
几个佣人脸色顿时有些纠结,皆看向一旁的主人,生怕严翰会出声责骂。
好在严翰并没有多说什么。
中午,林泷看着对面用餐的严翰,有意无意地出声问道:
“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严翰抬眸:“打算给自己放几天假。”
用来陪你。
这四个字他没说。
林泷眉头一皱,但很快舒展开来,不动声色:
“我想要一支类似录音笔一样的东西,作笔记有点累,想把每天发生的事直接口述会比较方便,这样也起到双重保险,以免笔记本丢失。”
她不敢在笔记本把自己对严翰的怀疑和心理全部都写下来,想用录音的方式来记录,免得自己连某些人的目的不纯都忘了。
严翰点了点头,转而吩咐一旁伺候的管家去买一只……、
不过俩个小时,录音笔送了过来,小巧精致,如小拇指指头般粗细大小,末端有USB插口,能把笔里的存储都转到电脑上。
钢化玻璃的面板上有一块指纹输入区,每次使用前都需要本人的指纹密码,一键录音结束……、
在USB的另一端,还有一个小孔,严翰特地命人穿了一条黑色的绳子,能直接佩戴,防止丢失。
林泷越看越喜欢,试了一下操作,跟严翰道了一声谢。
晚上,严翰把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物盒送到林泷的房间,打开后,是一只白色的波斯猫。
女人天生对这种毛茸茸的可爱生物没有抵抗力。
可林泷一脸平静,严翰心里的期待稍减了些,问:
“你不是很喜欢猫吗?”
林泷抬眸反问:“你怎么知道?”
她的笔记本和一些其他东西可没写她最喜欢的动物是猫。
严翰眸中划过少许不自然的掩饰,很快找了个理由:“你之前对我说过的,自己又忘了?”
这个理由完美,林泷无话可说。
可她谈不上多喜欢,却也不讨厌就是。
隔天早上,去叫林泷下来用早餐的佣人发出一声惊慌的尖叫,让床上晚睡的林泷很是烦躁的扯过被子盖过头顶,想要继续睡——
严翰来时,只见梳妆台周围有些白色的毛发,随处还散落一些带血的纸巾,那梳妆台上,一只波斯猫被固定四肢仰躺着,肚皮上的毛被刮干净,中间一条白色整齐缝合线十分明显。
看样子,像是被人刨腹后又缝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