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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心心念念这件事的，不是暗恋者，而是他这个被暗恋的？
哪里搞错了吧……
不过，算了，达到目的就好，谁更喜欢谁，这种问题无所谓嘛。
他就是承认自己更喜欢她，那又怎么样，也是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反正，他是她的鬼，她就是他的人，这辈子，总归是跑不掉了。
……做鬼也不会放过她的。
苍白精致的少年在心里恶狠狠地想，盯着前面女孩晃动的马尾，眼神顿时又柔和起来，漂亮的眼睛跟着那束头发，连心好像也跟着微微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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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林看风景的计划泡汤，一人一鬼手牵手回到教室。
以前季辰在的时候，没人敢去那片树林打扰，但现在人不在了，好像也只留下一些地方，一些东西让人怀念。
年少的青春里，总有那么一个纯白的少年。无数人关注着他的身影。
在他清冷的外表下，每一个略显稚气的细节里，准确地被苏到少女心。
交谈的女生中，有人无意间抬头看了一眼——看到层叠的枝叶后，有一个女孩远走的背影，形单影只。
但阳光从天际倾洒。
好像有天使站在她身边。
女生怔住了，直到旁边的人奇怪地问她怎么了，她才回神回答：
“我好像看到老公了……”
同伴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本来想皱眉，但不知道怎么，看到女孩的背影后，却也恍惚了一下，才道：
“别傻了，他真的不在了。”
女生点头：“嗯，看错了吧。”
是啊。
两个人都相对默默。
季辰他，可是真的不在了。
·
一人一鬼回到教室，喻楚拿着茶杯去饮水机旁接水，队伍前面的女生还没接，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让出了位置，“你……你先接吧。”
喻楚：“……”
她接完水回到座位，无奈地低声对那只鬼道：“别乱吓唬人。”
季辰挑了挑精致的眉，唇角翘了翘，十分乖巧：“好，不吓唬了。”
……还真听话。
想起自己答应他的“条件”，喻楚就想扶额，顺便脸红一下。
这个位面的凤倾真是要命，随时动手动脚，性格还超级无赖……
她瞥了那鬼一眼，一直眼巴巴盯着她的少年立刻把脑袋凑了过来，长睫毛眨了眨，“我听不听话？”
他淡香的呼吸倾洒。
喻楚：“……听。”
“乖不乖？”
“乖。”
好吧，看在他可爱的份上。
·
下午有一节化学课，需要到实验室去做实验。
喻楚拿着课本出了教室。
原主本来有几个还算熟悉的朋友，想要走过来结伴而行。
喻楚还没来得及对她们露出笑容，季辰就展开双臂环住了她的肩。
女生们表情一僵，似乎感觉从面前传来一阵阴冷的凉气，于是下意识地转头，脚步不停地朝前走了。
“……”
喻楚无奈，“不是说了听话？”
少年微微一顿，随即抬起眸子，可怜巴巴：“只有这件事，你听我的好不好？我不喜欢有人靠近你。”
“女……”
“女的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