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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绿蝎子的突然崛起,青帮的独霸西北,西北这么多年混乱,却乱中有序,这些都在指向背后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操纵着。
这和京城的那只手会是一个人吗?这是个很大的发现,然而我们无意中发现的西北,在这些帮派隐藏的夹缝中,掩盖下,有一个神秘的杀人团队,打扫的那么干净,肯定是团伙作案,他们把人带哪去呢?
还有平哥的失踪太离奇了,他出现的,也太离奇了。
也许等平哥醒了会知道一些什么,可是我既然已经误打误撞进来了,就要好好查一查,再说了,平哥如果是被关起来的,说不定根本没有我看到的知道的多。
所以,我咬了咬牙,攥着拳头往前面的架子走,看到后面的内脏,人的心脏大脑,眼球,甚至中枢神经,神经元系统。看着标签上的名字,看着那福尔马林里泡着的东西,看着这一望无际的铁架子上面,一排排一排的东西,整个房间充斥着尘土和福尔马林消毒水混合的味道一下忍不住,扶住架子狂吐起来。
然而一抬头之间看到后面的架子,似乎和前面不同,前面是一个架子从顶端到下面足足有七八拍,上面都有各种带着编号的内脏,可后面架子似乎只有两排,都是大罐子,里面我隐隐看到了赤果的人体。
我真恨自己眼神那么好啊。
又是一阵狂吐,吐到了我都感觉苦胆要吐出来的时候,抹了一把脸,觉得好多了,大概是吐着吐着就习惯了吧。
后面的人体非常关键,前面最多说明这里的主人是个收藏人-体-器-官的变态,后面的人就涉及到了谋杀,这些人怎么死的我虽然看不出来,但可以描述下来,说不定会对案情进展有帮助。
可是就算做好了心理准备,当我走到架子前,还是不免又吐了一回,太震撼了,高大的架子上,一个个放着巨大的玻璃缸子,每一个玻璃钢子里都竖着泡着一个人,都是赤果着的,有男人也有女人。
这些人大多数是西北人,还有边境的外国人,大概因为泡的时间很长,脸部都浮肿,身体上没有看到明显的硬伤,但是看着这些闭着眼睛的人体,没错这些人体都是闭着眼睛,却发现他们身体都是发青发白的。
走了三四个架子,最后我看到了一个内陆人,,是个小个子男人。因为这个男人的罐子在下层,我可以很仔细的观察到每一个细节,感觉到他皮肤发白,周身的血管都很清晰,这种死法是什么呢,我不是专业学刑侦的看不出来。
吓的半死,还没什么太多发现,心里有点烦躁,不想再这些内脏人体之间待太久了,赶紧退出了房间,只是刚要出门,却听到走廊里有动静,赶紧关上门,还好外面锁头还在门上挂着,不仔细看看不出来被打开了,我在门缝贴着往外看就见那乞丐,从另一边出现。
看他的出现方式应该是那边有个拐弯,刚才我在走廊里来回走,想着应该是下面格局正好成一个正方形,这棵树和那棵树是对角,都是入口出口。
这个地方应该和上面的宅子差不多占地面积一致,或者比那个更大,延伸到了街道甚至是周围的商铺,也就是说,我的妈呀,这个密室都挖到别人家楼下去了,可是那些人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只走了走廊这边还不知其他地方的情况。
只见那个乞丐似乎从另一边过来,手上拿了一个信封一样的东西,此时正在往怀里揣。
我眯着眼睛看他在走廊里走,他似乎想要绕过这边从我刚才下来的那个口上去,我眯起眼睛眼疾手快,在那个乞丐进过这个房间的手一下拉开门,把他直接抓了进来,反手关门在他还没来得及尖叫的时候直接捂住他的嘴压在地上嗲,拔下脖子上带的虎牙比着他的脖子,“别动,也别出声,不然我的虎牙一秒钟就能要了你的命。”
我也不知道自己反应怎么这么快,大概是跟安东他们时间久了,高强度训练下,手法也快了,动作利落的自己都想叫个好了。
那乞丐瞪着眼睛很惊恐的,他完全能没预料到一个标本室里会跳出个活人,只是他却没有叫,但也没说话,而是张着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然而我眼神一抖,一下捏住他的腮帮子往嘴里看,md,没有舌头,是个哑巴。
那舌头似乎是被人割掉的。
此时那个哑巴只能发出啊啊的沙哑声音。
我心一沉,皱眉,“你是什么人?”
那个乞丐惊恐的又发出两声啊的声音,我心彻底凉了,md,不管是什么人哑巴是问不出来的,我索性直接把他打晕了。拿出他怀里的信件,打开来,竟然是密码一样的东西,一连串的数字,看不懂。
不过可以看出这个书信和外面应该是有交流的,这个乞就是来回送信的,乞丐多不引人注意,还是个哑巴,就算被人攥住了也问不出什么来。这个房子的主人还真是心思缜密到了极致。
我把那封信揣在怀里,皱眉走出房间,但是长了个心眼,把那乞丐的外套先拿下来披在身上个,故意把头发弄得非常乱,虽然那乞丐的衣服味道让人作呕,但是和保住小命比起来还是可以忍受的。
直接往那边走,这回听到了一些细微的响动,看到几个没锁的房间,我趴在门缝往里看,里面几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外国人。里面似乎是一个手术室,而他们在解剖人体。我听着他们说话,说外文我听不太懂。
又走了一个房间又是一伙人,这伙人中有内陆人也有西北人,他们的话我能听懂,做着和刚才那个房间一样的事,画面特别血腥我忍住作呕仔细的听着,“那边来消息了,生化武器没有拿到,再派的人说那边被烧光了,我觉得可能是人为的。”
“早知道生化武器不作准,不然早多少年就发家了,还要咱们来这边做实验干什么。”
说这话的人是一个内陆男子,别问我他们带着口罩穿着白大褂我怎么看出来的,是眼睛,那个人的眼睛和其他的人的不同,一眼我就看出是内陆人了。
而其他几个人附和着他,似乎他才只是这里的头。
“爷,你说咱们能先弄出来还是那群老外先弄出来。”
那个内陆白大褂眼神带着轻蔑,“谁先弄出来又如何,都是给上面邀功,不过这可不是什么生化武器,拿东西不靠谱,你看了那么多生化危机电影哪一个统治世界了。”
他眼中红光带着不屑,拿起自己身边的一个试管,里面是蓝色的液体,让助手对着一个赤果的西北人注射,注射进去那个西北人就不断的抽搐着,像是极大痛苦,而那个内陆白大褂则是欣赏自己的作品一样拍着那个试验品。
“乖,一会你就能上天堂了。”接着对旁白询问自己得手下说着,“有时候除去一个人的躯体太容易,反而这个人的意志会影响很多人,这是无法胜利的主要原因,而我研究这么多年,就想研制出一种东西能破坏一个人神经中枢,从而改变这个人所有固有的神经系统,改变一个人所有一切,让他听你的话。”
“那不就是和乖乖针一样吗?”
乖乖针这个我听说过,安东说过是一种麻痹性药物,打上了你想知道什么那个人都会说听话的像个玩偶,全说出来。
此时那个手下询问着,内陆白大褂男人却是眼神锋利的看过去,带着轻蔑,“如果是那么容易的东西还用得着研究这么多年吗?”
他看着那个实验的西北人,那人双眼瞪大着,最后却是不动了,他皱了皱眉,甩手将手里的针头扔掉像是很不开心的,“又失败了,还有多少个活体,都给我拿过来试验。”
旁边的手下似乎也被这内陆白大褂的气势吓的一哆嗦,小声地,“没剩了,要不然您?”
“我怎么样,我在做一项伟大的实验,不容任何差池,什么乖乖针,我要的是彻底改变一个人的神经结构,从而改变一个人所有的思想方法和方向,这样我就能让全世界人都平等了,不是单纯的听话,那种太低级了,我要的是,他们打从心里所有的意识里,都赞同我的观点,我也不是为了主宰世界,我只是想让这个世界诶真正公平,你们懂什么。”
“把人剩下的人都给我拉过来。”
“没有活着的了,这几天都被您试验了。”
那个内陆白大褂男人像是又要发怒,可是看着台上的西北人,又叹息了一口气,“把前些日子弄出来得新鲜内脏拿过来我要做逐个细胞实验反应。”
然后又自责一样,“都怪我那天太冲动,好几个西北人,活着的多好,死了只能做局部试验了。告诉外面,给我多弄点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