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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暮光服饰，董事长办公室。
“进来。”
莫岐山抬头看着拿着个文件夹走进来的艾丽娅，略带些紧张地问：“怎么样？洛神的合作拿下来了吗？”
艾丽娅疲惫地随手将文件夹丢在桌面上，合作被抢走了。
“是谁！”莫岐山深深地皱起了眉头，相继念了几个名字，艾丽娅都摇头否定了。
这下莫岐山就觉得奇了怪了。
他念的那几家也算是服装行业里头有实力的老品牌了，虽然实力不可小觑，但跟暮光一比，还是如婴儿与巨人的区别，并没多大的威胁性。
要是连他们都没能从何老手上拿到洛神的合作，那还会有谁这么幸运拿下了洛神这一期有着重要意义的合作？
看他皱眉想得辛苦，艾丽娅好心地揭开了谜底，“不用想了，拿走洛神合作的就是你那一个好女儿。”
莫岐山第一反应想到的是莫箐箐。
不对。
箐箐这孩子学的是医学，对服装这一方面根本就不了解。再说了，这孩子现在下落不明，根本就不知道身处何方，哪来的能力跟他抢洛神的代言。
那样的话，就只剩下另一个。
“你怎么知道我还有一个女儿？”
艾丽娅轻嗤了一声，“莫先生的那些事，你们说的那些外网也有所报道。不巧，我的中文学得还行，对这感兴趣的内容也就顺手进来搜了一下，于是，该知道的自然也都知道了。”
换而言之，莫岐山干过的那些事，只要有报道过的，艾丽娅肯定也都知道了。
或许，还有可能知道得更多。
见莫岐山的脸色不太好，艾丽娅随意地做了说明，“你的那些事我都不感兴趣。既然洛神那方面的合作告吹，我先回去继续新一季的上新准备。”
下一次她可不想再败在莫诗意手下。
实在是丢脸死了。
“等一下。”莫岐山拦下了转身想走的艾丽娅，脸色缓和了些许，“你这些天接触何老，觉得他是怎样的一个人，有没有什么特别偏好的地方？”
“何老董事长？偏好？”艾丽娅粗粗一想，就明白了莫岐山在打什么主意，“我劝你别乱打什么主意。输了就是输了。而且论时间，他们现在说不定已经在签约了。这次是我失了先机，下一次可就未必了。”